【黃佔】‖金絲雀籠

2021-02-16 第五遊樂園

文自:第五教堂

佔有欲極強神明×渴望自由金絲雀

海神之冕×夜行梟

——————————————

  違反神諭的「罪人」跪在祭壇上,微微仰著臉輕笑。

  哈斯塔沉默著坐在上座,深空與星海的光輝是海神最璀璨的冠冕。他沒有絲毫感情地伸出觸手撫摸著「罪人」溫熱的臉頰。

  伊萊已經看不見了,只能感覺到冰冷的觸手在臉頰上摩挲。想流淚卻做不到——他只是微笑,默默無言。

  輝耀夜空忽然迎來至深永寧,蒼穹的扭曲華美而寂靜。祭壇上鮮血淋漓,殘破不堪的雙翼被荊棘束縛,尖刺扎進羽翼,血液中還帶有他生命的餘溫,訴說著過去的痕跡。

  伊萊只是緘默。

  不言,無言。

  「克拉克,汝需明白,」莊嚴肅穆的海神從血泊之中收回觸手,「他們不值得汝之庇佑。這種東西,只適合做奴隸、殘渣……他們什麼也不是。」

  「認清汝之罪孽。克拉克,若無吾之救贖,汝早已化為塵土——不,甚至,汝本不該出現在世上。」

  「克拉克明白,主人。」伊萊忍受著鋪天蓋地的恐懼,顫抖著勉力微笑,「克拉克的一切都屬於您,包括生命和靈魂。」

  ——克拉克是您的僕人,您的信徒——

  神的名諱不能被凡人喚出。

  神明惰懶地半倚在上座,無數血色的眼眸仿佛跨越一切空間法則,凝視著信徒。伊萊站在那兒,不卑不亢。

    「今日可有擅闖者?」哈斯塔終於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啟唇,生澀的發音表明他並不習慣人類的語言。

  伊萊微微垂首,聲音平靜刻板:「並無擅闖者。」

  猩紅色的猙獰眼球漠然注視看似並無異常的信徒。哈斯塔沉默良久方開口:「很好。去休息吧。」

  伊萊沉聲應是,保持著垂首的姿態緩緩後退,然後轉身離去。

  他的指尖微微顫抖,額上早已布滿冷汗。若是現在有人掀開他的眼罩,便可以從那雙紫羅蘭色的雙眼裡輕易窺見他的靈魂。那清澈乾淨的靈魂正因為一個巨大的謊言恐懼著、不安著、糾結著。

  ——抱歉,我不得不隱瞞您。

  ——我不想看見那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因為我的一句話,銷聲匿跡。

  

  他從來不擅長在主人面前說出不實之言。準確來說,他根本不會說謊。可是,如果他不隱瞞,那些只不過因為一時不慎闖進來的無辜人類就將遭到滅頂之災。

  他不願、也無法看到那樣的事活生生血淋淋地發生在眼前,即使向神明匯報真實的話語本就該是身為信徒和佔卜師的職責。

  ——不知道還能隱瞞多久啊……

  伊萊微微嘆氣。他滿懷對生靈的悲憫咬牙觸碰神諭,憑藉在神明身側侍奉多年積攢的信任妄圖瞞天過海一時,可是又能將現狀維持多久呢?

  「罷了、罷了……」伊萊無可奈何地喃喃自語,微微搖頭,「自是隨緣了……」

  ——早已知曉結局的自我欺騙——

  「克拉克先生——」

  身著淡藍色連衣裙的少女獨自一人行走在深林,巨大而蜿蜒曲折的陰沉古木在她眼前蔓延,瘋狂凌亂地向遠方攀爬。她衣裙上亮麗的色彩被黑暗覆蓋,淡琥珀色的眼睛中卻流露出異樣的神採。

  「格秋小姐。」伊萊從粗大的樹枝上跳下,穩穩落在地上。他抬手,似乎要觸碰什麼,卻剎然停頓在半空中,最終無奈收回:「小姐,您應當聽信神使的警示——這可不是您與朋友聚會的酒店。」

  格秋歪了歪腦袋,微微勾唇淺笑:「這不用您說,我當然知道。我只是好奇——」

  「好奇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小姐。」伊萊平靜地打斷了她的話,「任何事情無需節外生枝。做好本職即可。我想,您現在只不過是在浪費時間。」

  格秋笑笑,不言。

  伊萊抿唇半響,緩緩啟唇:「請相信我,格秋小姐。您的無知會讓您的生命走到盡頭。」

  「那無所謂了——克拉克先生,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就像一隻金絲雀。」格秋咯咯笑出了聲,抬起手在空氣中比劃著一隻小鳥兒的形狀,「真的。我見過您很多次了,可是你從來不離開這裡,你看——」

  她抬腕指向被寬大樹葉遮蔽住的天空,抬頭眯眼輕啟紅唇:「這就像是牢籠。一個小小的、華麗的鳥籠,您就是裡面的金絲雀兒——縱然侍奉在神明身邊,縱然看上去似乎獲得無上榮耀,可這一切都是暫時的。您明白嗎?除了神,沒有什麼可以達到永恆,您也是。」

  「那時候,您將走到生命的盡頭。您殘缺的靈魂將注視著神明重新選用一個合格的神使。您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插曲,這是無法避免的未來。」

  少女微微挑起的唇角仿佛在訴說她的愉悅,而從那兩片紅唇中吐出的字眼卻無不尖利刻薄。

  她笑著,很純真的樣子。最後還歪了歪腦袋,淡琥珀色般的眼睛注視著神使,仿佛在等待他的應答。

  ——未來。

  他猶豫了。

  他的生命由哈斯塔一手創造,是哈斯塔給予他靈魂與意識。哈斯塔從無盡的虛無中編織出他這樣一條生命,難道僅僅是為了演繹一段可能微不足道的插曲?

  「您早該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那裡很美。」格秋認真注視著伊萊,「而我,十分願意成為您的嚮導。」

  ——遠離,迷人而充滿希望——

  「主人……」

  匯報完一天的工作後,伊萊並未像以往那樣迅速離開,而是躊躇不安地保持著站立的姿勢,緊張而充滿期待地抬頭望向神明:「我有一個請求。」

  在羊皮卷上以血為墨歌頌神明以為虔誠,可那以後呢?人的血液會幹涸,人的血肉會腐爛,人的靈魂會消逝,人的意識會沉眠。終身侍奉換取的也許只是一個永遠無法完成的奢願。既然如此,何不以己為眼,以一種跨越空間的方式同時完成「願望」?

  「克拉克,留下來。」

  ……留在我身邊。

  神明習慣於指示與命令,習慣於信徒的忠誠與服從。他絕不會想到,自己的眷屬只是因為一個僅有幾面之緣少女的言辭便擅自違背他的神諭,展開神明賜予的雙翼在月圓之夜飛出神的後花園。

  ——自由,多少罪惡假汝之名——

  Ⅴ

  「呀,您來了?」

  「嗯。」

  「現在打算去那兒?」

  「……不知道。」

  「啊?沒事、那你就跟著我吧,我說過我願意做你的嚮導。」

  「好,有勞了。」

  ——夢的開始,朦朦朧朧而美妙萬分——

  Ⅵ

  神明不言。

  他早已察覺到信徒遠去。

  那遙遠的、熟悉的氣息在不知名的地方飄蕩,循著離去的腳印再度回到神明身旁。

  哈斯塔靜立。半響,一根黏膩的觸手緩緩抬起,捎著腥鹹的氣息點在神殿中央那渾濁的暗藍色寶石上。霎時間,那黯淡髒汙的寶石中央轟然爆發炸裂出劇烈的慘白色光芒,無數個不同片段在其中閃過:哈瀝之湖、卡爾克薩、黃印……沒有順序、沒有排列,快速瘋狂地一閃而過!哈斯塔沒有任何感情地等待著,血色猩紅的眼球絲毫不懼強光地注視著這一切。

  不過片刻,那光黯淡下去,驟然在寶石中收縮成極小的一點,如美麗的白色琉璃,把所有光芒匯聚在一點,只柔和散發一絲白光——只夠點亮那一塊寶石,使原本暗藍色的寶石滲出詭異的紫藍色調,模模糊糊的幻影在其中流轉,逐漸變得清晰——那是伊萊。

  哈斯塔如一尊冰冷的雕塑一般,凝視著信徒的身影。

  「世界雖美,終非汝之歸宿。」

  「……若是此行教汝能明白,亦好。」

  神明異常平靜。只是無人知道,那是否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血色眼球黯淡。神明本體雖然已經離去,可他的感官仍然在密切監視。

  他必須關注信徒的安危。

  ——雙翼的作用終是飛翔——

 涉世未深的美少年在玫瑰花園中與賜予他「自由」的引路姑娘互道私語以為生情,眉眼間是只有神明方可窺見的美麗溫柔愛意。他單純、虔誠、罪無可恕。

  ……

  「……伊萊,我愛你——那麼你愛我嗎?」

  「或許是吧,親愛的格秋。可是——」

  「——『可是』!克拉克先生,請不要讓這個詞從您的嘴中說出來,它總是叫人失望。」

  「好吧、好吧。那麼如你所願,格秋——」

  伊萊微微啟唇,似乎要張口對面前這個女孩傾訴自己的愛意。可是,只是那三個字,只是一句簡單的「 I love you」,卻仿佛哽在了喉嚨中。他朦朦朧朧地恐懼著、抗拒著將這最簡單也最複雜的詞語贈給面前美麗的姑娘。他不知道為什麼。

  「格秋,我是說,或許現在你該去吃你的晚餐了。我為你準備了可愛的草莓蛋糕——」

  ……

  「我的好姑娘,你怎麼了——小鏡子碎裂了?不、這不重要,讓我看看你的手受傷了沒有?……」

  ……

  「伊萊……最後給我個祝福,好嗎?」

  「格秋——」

  「親愛的、親愛的,請對我說『我愛你』——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願望,你會滿足我的,對嗎?我快要死了,我知道我要死了——」

  「對不起,格秋,或許——」

  女孩的笑容在記憶中淡去,浪漫的玫瑰花化作點點零碎星光。她垂垂暮老,他仍舊一如初見之時般溫柔。時間似乎給予了他格外的恩惠,他躲過歲月的洗禮,微微揚起的唇角仿佛宣告著他永遠不會老去。

  神使獨自行走在時空的長河中,獨自看花開花落,雲捲雲舒。時光荏苒,日沉月升,他逐漸更加冷靜、成熟,亦更加沉默、平靜。時光抹去了少年溫柔如初陽的笑容,為他鍍上一層疏離感,只有神明記得無數年前少年唇角上揚時驚心動魄的純潔之美,宛如清澈見底的山澗小溪,或是清晨等待陽光的白玫瑰,柔和而純淨。

  「或許……」

  ——I don't love you——

  Ⅷ

  「我想回去了。」

  先知第無數次麻木重複這五個字。他抬起手扶在太陽穴上,微顫的嘴唇流露出無限的悲傷。

  「我不想再看見、如果可以讓我不再看見——」

  在他面前,那血淋淋的戰場上斷肢殘臂混合著血液在戰火中燃燒,斷裂的冰冷長矛在幽幽月光下滲著血色。伊萊滿身血汙,漫無目的行走在戰場,踩著一具又一具或冰冷或溫熱的屍體,腳下是某人肋骨摩擦的聲音。

  冷漠、沉默。

  他不知何去何從。

  白色的長袍已被鮮血玷汙,紫羅蘭色的雙眼仿佛跨越重重迷霧,如利箭一般悲憫地窺見真實。

  不願信、不願聽。

  他無數次想要拯救這個紙牌和黃金堆砌的王國。晦月之時他奉上燙金的奏摺,星圖的預言在其中尖叫掙扎。可是無人聽信預言,寧願在自欺欺人中擁抱本可以避免的絕望的未來。

  「如果有人願意聽信——」

  沾滿了汙血的蛋糕刀指向宮廷佔卜師。伊萊微微彎眸,在絕望之中生出恐怖的期待。

  死亡,只不過是又一個輪迴的開始。

  忽然,伊萊的意識開始模糊。迷迷茫茫中似乎有什麼遙遠而熟悉的身影緩緩來到他身邊。

  ——神明看似遠離,實則從未離開——

  Ⅷ

  「主人……」

  伊萊雙唇泛白,喉嚨裡低低壓出痛苦的喘息。哈斯塔的觸手輕輕觸碰他的臉頰,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莊嚴聲音平靜淡漠:「伊萊·克拉克,偉大的深空星海之主、無以名狀者的信徒。你私自背叛神諭,理應受到極刑。」

  「是、主人,克拉克接受……」

  血紅的眼球冷漠無情,可它們的主人卻有了感情。

  那千百年前在身邊侍奉的虔誠信徒。

  那千百年間只能在鏡中思念的美少年。

  毫無疑問,哈斯塔的造物是幾乎完美的。智慧、忠誠都在其後。只是美、光是美,便能使人熱淚盈眶。你幾乎無法想像這麼一個理所當然被阿芙羅狄蒂¹寵/愛的阿多尼斯²擁有著怎樣過人的容貌。哈斯塔很久以前就知道,他的信徒仿佛是用象牙和玫瑰花瓣雕刻而成的精緻絕倫的藝術品,紅白玫瑰理應圍在他的身旁,百靈鳥理應為他放聲歌唱。

  神明滿意於他的造物,寵/幸於他的造物。可他沒有想到,自己圈養在細金線花園裡的小鳥兒竟然憑一己之力掙脫了牢籠,滿懷喜悅奔赴藍天。

  如果僅是如此便也罷了,既然已經如此,神祗又如何不希望他的小信徒能夠在世俗的磨練中成長?

  可他不允許他的信徒傷害到自己。

  允許伊萊的遠行是哈斯塔最後的忍耐。信徒的一切——包括靈魂、意識和生命——這些都理所當然地應該歸於神明。哈斯塔絕不允許伊萊傷害自己,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沒有這個權利,他不能這麼做。

  伊萊微微顫抖著,他早已看見未來。

  仿佛一桶滾燙的熔金當頭澆下,那紫羅蘭一般的美麗雙眸剎那間永久歸於死寂。金絲雀背後的羽翼被長滿倒刺的荊棘緊緊束縛,來自恆久遠古的恐怖意識瘋狂地衝擊撕扯他的意識和靈魂。他無聲哭泣著,不是哀傷,不是悔恨。

  ——我願受以極刑,不僅僅是因為……信仰而已。

  伊萊·克拉克獨自在世間走過了無數個輪迴,神明賜予他永恆的不朽生命。他懷揣著自以為是的信仰獨自漂泊於時光的長河,懷著無上的悲憫小心翼翼觸碰禁/忌。

  可他就是錯在不該放棄自己的生命。

  那幾乎相當於放棄了所有的一切。不僅僅是他自己的一切——

  「吾賜予汝生命,汝理應跟從於吾,而非擅自違背神諭。」

  其實神明並不善良,也並不殘忍。

  他只不過冷漠地按照自己的法則劃定界限,嚴格遵守自己曾對自己許下的諾言。

  ——神無所謂好壞,亦無所謂善惡——

  ——在神眼中,世人皆非無辜——

-END-

注釋:

1:阿芙羅狄蒂:希臘神話中的掌管愛與被愛的愛之女神。

2:阿多尼斯:希臘神話中被阿芙羅狄蒂所戀的美少年。

作者發言:這一篇我個人寫的是比較滿意的,小金絲雀什麼的簡直不能太萌!同時在這裡為文中可能出現的ooc情況致歉,關於劇情、描寫、人物形象刻畫等方面也歡迎大大們與安子討論或是加以指正!

  最後,我的一篇正在更新中的短篇攝殮文:《攝殮‖水邊的阿狄麗娜》 亦希望各位大大們給予支持——wink♪

p.s:本文部分靈感來源於關於幾維鳥的神話,部分寫作風格參考奧斯卡·王爾德所著的唯美主義風格作品《道林·格雷的畫像》,在此致敬!

放上本來應該在前面的預告詩:

親愛的小姐,

你是否在等待?

等待擁有紫羅蘭色雙眼的戀人,

抑或等待他賜予你的啟示?

先知的雙眼是神賜,

先知的靈魂被神啟,

親愛的小姐,

你妄想拉他入世俗的沉淪,

你可知,誰掌控他的靈魂?

日升月落,星光流轉。

默不作聲,冷眼旁觀。

「自由,多少罪惡假汝之名。」

親愛的小姐,

你可知,

美麗的戀人私自展翼飛出神的後花園,

在凡塵中流連,

只不過恰巧無意摘下一朵玫瑰,

卻違背了神諭。

抬眸——

每一顆星辰都在尖叫、在恐懼,

亦在冷漠、在靜寂。

神明即將歸來,

他將清算你的罪孽。

而你那違背神諭的戀人,

他的雙眼將被熔金澆鑄,

他的羽翼將被荊棘束縛,

他的靈魂將被幻境蝕腐。

先知的雙眼是神賜,

先知的靈魂被神啟,

親愛的小姐,

你妄想拉他入世俗的沉淪,

你可知,

誰掌控他的靈魂?

文自:第五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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