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8月,好友深夜12點發來一張體重秤的照片,說:「馮唐一米八,60公斤!我一米六,也60公斤!氣死我了!」
打開馮唐的文字,他說:
「減肥成功,體重低過大學水平……聽說180cm、60公斤是個不低的標準。」
這讓人想起,「油膩男」一詞被馮唐帶火後,中年人就不敢發胖了,不然很容易被罵油膩。
而馮唐自己本就是一個極度自律的人,他曾分享的自己兩個習慣,都是大多數人很難堅持的。
第一,每天一百個伏地挺身、每天一百個仰臥起坐。有時候做得到、有時候做不到,但我先設這個標準。
第二個習慣特別簡單,就是看著Kindle入睡。我這裡面有廣告嫌疑,你可以把Kindle換成電子書,也可以換成本書,只要不是手機。
馮唐曾說:「我要做個小說家,我欠老天十本長篇小說,長生不老的長篇小說,佛祖說見佛殺佛見祖殺祖,我在小說裡胡說八道,無法無天。」
三十年過去了,他出了五部長篇,兩部短篇,其中三本,被他稱為「中文裡最好的關於青春的文字」。
馮唐的角色太多,婦科博士、管理顧問、醫療投資人、作家、詩人、古器物愛好者、熱點話題的製造者……從「金線理論」到「少讀董橋」,到翻譯作品《飛鳥集》、「中年油膩男」,每一個都讓他收穫名聲,也備受爭議。
他的粉絲大多數是女性,他說是男人喜歡「裝」,喜歡也不說。
對我而言,我喜歡他談愛時的兩面性——時而深情款款,比如「春水初生,春林初盛; 春風十裡,不如你」;時而冷靜,比如「我們彼此相愛,就是為民除害」。
至於他心中最理想的愛情,他曾分享過一個故事。
我有個好朋友,支持妻子去倫敦求學兩年。
這些沒有妻子的日子,他靠食用外賣為生,有時來我家蹭口新鮮的蔬菜。
他越來越瘦,隔著衣服都能看到突出的肋骨,眼睛卻越來越亮,熠熠發光。
他消瘦也許是來自營養不良,但眼睛裡的光並不是因為不良嗜好,而是再正常不過的愛好——讀書。
每次我提到一本沒看過的書,轉天來家吃飯他就已經讀過了。
那些我不曾聽過的看過的書都從他那裡聽說。
據說他的妻子也陶醉在倫敦美好的文化傳統與氣氛中。
在一起時,分一瓶酒;不在一起時,完美自我。
兩個人相處很多時候都像一件襯衫,不僅要熨的無褶完美讓外人看起來舒服,更重要的是自己穿上身的妥帖舒適,硬要選的話我選擇自己穿著舒服。
馮唐曾在專欄裡說:
二十多年的寫作下來,我心目中作家的三大神器就是:睡袍,初戀,故鄉。
深度的生活離不開一個故鄉,一個好的作家對於他的故鄉恨之入骨、愛之入骨、比任何其他人都更加了解故鄉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個孔洞。
對於我來說,狹義的故鄉是垂楊柳的方圓五裡,廣義的故鄉是整個北京城。
幾年前,他到世界各地研究養老院,發現在一些歐洲國家,養老院房間並不是「標間式」的,專家們建議老人把家裡用了幾十年的東西帶過去,「老年時期,和年輕時常用的物件在一起,能延緩老年痴呆。」
於是,馮唐把跟隨自己工作、散落在各處的物品搬回了「廣渠門外垂楊柳」,這個被他定義為「故鄉」的地方。
20歲之前,他在這裡長大,周遭的風景裡滿是熟悉的味道。
偶得清閒的一天,馮唐就在自家書房「不二堂」裡找一找想看的書,踱來踱去也能有五、六千微信運動計數。
故鄉是地理坐標的原點,是生命意義的開始,是文化、歷史、文學的精神指向,是身居異地的情感認同。
根據他的小說《北京,北京》改編的電視劇《十裡春風不如你》,飾演秋水的張一山同樣是北京人,演出了北京男孩的一點貧、一點痞。
被他稱為「中文裡最好的關於青春的文字」的《北京三部曲》,是他最早的三本半自傳體小說,包含《萬物生長》、《十八歲給我一個姑娘》、《北京,北京》,橫跨了從1985年到2000年的北京,一個男生從十五歲處男到三十歲而立。
從寫《萬物生長》到現在,二十年過去了,這個男孩的故事不只屬於馮唐一代的70後,80後、90後們也在裡面津津有味的看著自己的青春。
《萬物生長》改編成了大電影,《十八歲給我一個姑娘》改編成為《給我一個十八歲》,《北京,北京》改編成為《春風十裡不如你》,還有一首鹿先森樂隊的歌,唱著「你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馮唐說:
我在滿足讀者閱讀期待和還原生活之間,徘徊許久,最後選擇了後者。
真實的生活中,多數的故事並不完整,多數沒發育成熟的人物有各種各樣混蛋的地方。
即使造出來時間機器,重新過一遍充滿遺憾的年少時光,不完整的故事還是不完整,混蛋的地方還要混蛋。所有的遺憾,一點不能改變。
青春總是模糊而粗糲的,記得藝術家陳丹青曾經拿出過一幅自己收藏的梵谷的早期作品《海邊的漁夫》。
這張作品連五官都沒有,據說是梵谷畫到一半畫不下去了。
陳丹青說:「這樣的作品如果放到中國繪畫市場,梵谷連美院的門都進不了,但它是我心中最完美的藝術作品,因為他把人性的真實面給表達了出來。」
陳丹青認為,藝術家有兩種,一種是學習過,另一種是沒有學習過,敏感的表達方式是他的天分,梵谷就屬於這一種。
有天分的藝術家,初期作品往往筆法笨拙,但作品呈現的是內在無意識的東西以及生活裡最真實的東西,尤為珍貴。
《北京三部曲》也是如此,它們在馮唐35歲之前完成,他把自己和身邊人的經歷糅雜在一起,毫無禁忌地寫著半真半假的故事。
而現在回頭看看曾經的自己,他不禁有些難過,「最毛茸茸的自己,體力最好的自己,最無所畏的自己過去了。」
好在,「我已經有能夠流傳下去的作品了」。
馮唐如何看待這三本書對自己的意義?
他希望讀者在故事裡看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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