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立志在這個月裡看完一本有趣的書,最後卻沒有實現呢?
艾柯在寫出了讓世界驚豔的《美的歷史》之後,寫了這本《醜的歷史》,而且他親自保證,一定比「美」更精彩。
「醜」一開始就很可憐。每個世紀,哲學家和藝術家都提出「美」的定義,藉助這些著作,我們能夠建構一部審美觀念史。
但「醜」就不是這樣。大多時候,醜被界定為美的反面,但幾乎不曾有誰針對醜寫一部專論,醜淪落為邊緣作品順帶一提的東西。因此,美的歷史可以援引範圍很廣的理論文獻(我們由此推出一個特定時代的品味),醜的歷史則必須在關於人或事物的視覺、文字刻畫裡費勁地搜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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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柯自信地認為藝術是解決這一切的關鍵,因而他藉此深度剖析世人對「醜」的成見,試圖顛覆傳統審美觀,呈現一部異彩紛呈的審醜觀念史,從而讓我們重新審視醜和它的歷史。
我幾乎已經把這一切都全盤接收了。
直到這個禮拜,我看到兩隊打羽毛球雙打的女生,她們在球場上你拼我搶,流汗廝殺,每一個球都幾乎要罵娘——你知道,比賽中的女性,無論她們的年齡大小,都勢必會懷著和對方撕逼的心情開展競技。最後,其中一隊敗下陣來,她們流著淚、互相埋怨彼此的失誤。
萬萬沒想到,她們立刻就彼此妥協了,瞬間和好如初,只因為其中一個人說:「沒關係!至少我們比她們長得好看!」
我狠狠地把書扔到了一旁……
我們不能選擇我們的長相特徵,就像我們不能選擇自己的膚色,但是人們一直都以貌取人:蹣跚學步的幼童愛盯著漂亮的成年人看,成年人也喜歡凝視可愛的孩子,我們無情地給予長得養眼的人以優待。長得醜的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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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家家克米拉•沙哈尼•丹寧於2003年在《霍夫斯特拉視野》期刊上關於該問題總結並發表的研究報告所說:「(人們關於)長相的偏見出現在各個領域,比如老師看臉給分、選民看臉投票、陪審團在模稜兩可的案件中看臉來做出裁決……長相也會影響面試者對於應聘者的評判。」
我曾經和一個做美容公眾號的同行聊過這本書。當時,出人意料的是,儘管我對自己的外表絲毫不在乎,而對方又無時不刻不在提醒你「變美很重要」——應該說明的是,這個公眾號沒把變美當成一件很膚淺的事兒來做,因為——我們很快在容貌這個問題上達成了共識:
醜的歷史源遠流長,我們經歷了漫長的演化過程,性情也得到了演化,因而不會刻意壓迫醜陋之人。但是,即使我們能夠完全克服自然的遺傳(對醜的偏見),但這些偏見卻如同我們的臉一樣,並不完全由我們自己做主,我們只能盡力去用好它。
這位和我有著局部共識的人,你可以掃描二維碼關注她 @幸福的小伊,雖然畫風讓人有點兒意外,但在這個看臉的世界裡,作為可以靠臉就活得很好的傢伙,有的人選擇偏要靠才華活得很拼命,她選擇努力幫助更多人學會如何靠臉活得很好、更好……
本著只要是自己選的路就跪著也要走完的精神,我們帶著各自的臉分道揚鑣,但如果你想要被這看臉的世界溫柔相待,不妨看看她推送的關於看臉和臉本身的見解和資訊,從意識形態到方法論,也許能幫你把臉打造成所向披靡的宙斯之盾,迎戰世界的無限惡意。所以掃吧,祝各位變臉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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