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上展覽第13期
諸神、宗教、人性:
文藝復興時期的繪畫
前言
一
春(La Primavera (Spring))
1481-1482,波提切利(1445-1510)203cmx314cm,油畫
桑德羅·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1445-1510),原名亞歷桑德羅·菲利佩皮(Alessandro Filipepi)是歐洲文藝復興早期的佛羅倫斯畫派藝術家。他的作品帶有明顯的宗教人文主義思想,充滿世俗精神。其後期的繪畫中又增加了許多以古典神話為題材的作品,風格典雅、秀美。《春》和《維納斯的誕生》是最能體現他繪畫風格的代表性作品。
這幅畫的情節是在一個優美雅靜的樹林裡,美麗端莊的維納斯位居中央,她以閒散幽雅的表情等待著春之降臨。在維納斯的左邊,季節女神Flora正以優美飄逸的健步向觀者迎面而來,她全身披戴著飾花的盛裝,身後跟著春神莎菲爾和風神。
此外,在維納斯的頭上,還飛翔著被蒙住雙眼的小愛神丘比特,他正朝著左邊的人準備把金箭射去。誰要是中了他的金箭,便產生如痴似狂的愛情。這一切,都是波提切利對美好生活的嚮往的寫照,他把詩人的讚美以豐富的形象手段象徵性地鋪陳在這一幅畫上。
維納斯的誕生(The Birth of Venus)
1482-1485,波提切利(1445-1510)172cmx278cm,油畫
《維納斯的誕生》,畫家將情感以柔美的筆法,來描繪希臘女神的誕生。創造了一種具感性的、女性的優美和諧的氣氛。赤裸的維納斯象徵的正是人文主義的理念,亦即由純粹、單純與高貴靈魂所構成的靈性之美。隱藏在這幅畫作中的繁複的象徵系統,可以解釋為企圖整合新的基督教理念(畫面隱喻著洗禮的水,帶來靈魂的重生),以及輝煌的古典神話,而這樣的整合正是佛羅倫斯人文主義的典型。
大天使米迦勒與撒旦(St. Michael & Satan)
268cmx160cm,油畫
拉斐爾(Raffaello Sanzio,1483-1520),義大利畫家、建築師。與李奧納多·達文西和米開朗基羅合稱「文藝復興三傑」。拉斐爾所繪的畫以「秀美」著稱,畫作中的人物清秀,場景優美。
在基督教義中,上帝在創造世界的第二天,創造出了天使(Archangel)。天使長米迦勒則是被明確指出姓名的七名大天使之一。啟示錄中有米迦勒與化身為惡龍的撒旦爭鬥的敘述,因此西方文藝作品當中,多半是將米迦勒塑造成背有巨翼、全副盔甲,手中揮著帶有藍色火焰的劍或長槍、腳踩著惡龍或巨蛇的戰鬥天使形象。
諸神之宴(The Feast of the Gods)
170.2cmx188cm,油畫
喬瓦尼·貝裡尼(Giovanni Bellini,1430-1516),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藝術家,是威尼斯畫派的創立人,並使威尼斯成為文藝復興後期的中心。他創新了許多題材、在繪畫形式和配色上也帶給大眾新的感受,將文藝復興的寫實主義提升到了另一個新的境界。
《諸神之宴》是貝裡尼一生所畫的最後一幅傑作。這幅色彩豐盛的畫取材於奧維德﹝Ovid﹞的《盛宴》﹝Fasti﹞中的詩句,描述在一次酒神的盛宴中,生殖神普裡阿普斯薩﹝Priapus﹞因為行為不檢,在宴會中出糗的事情。
生殖神禁不起肉慾的誘惑想把仙女洛提絲的裙子掀起來,但是驢子的叫聲使他的企圖歸於失敗而當眾出糗,在座諸神因這件糗事莫不歡天喜地。這段插曲充份表達了優雅而俏皮的文藝復興期之宮廷風俗。
畫面中主要的諸神腳色從左邊開始依序是:
塞立納斯﹝Silenus﹞:森林之子,祂帶了一頭驢子。
巴卡斯﹝Bacchus﹞:酒神,長相像一個小孩,戴著一頂葡萄葉頭冠。
佛恩烏斯﹝Faunus﹞:森林和田野之神,戴著一頂松針葉頭冠。
默丘利﹝Mercury﹞:信使之神,帶著一根節杖。
朱比特﹝Jupiter﹞: 天神,帶了一隻老鷹。
一位不知名的女神,手裡拿著一種代表婚姻的果實。
潘恩﹝Pan﹞:一個半人半獸的神,戴著一頂葡萄頭冠,吹著一把牧笛。
尼普頓﹝Nepturne﹞:海神,帶著一根三叉戟。
洛提絲﹝Ceres﹞:農耕女神,帶了一穗麥子。
阿波羅﹝Apollo﹞:光明之神,頭戴桂冠,手持文藝復興時代的樂器。
普裡阿普斯薩﹝Priapus﹞:生殖之神。
洛提絲﹝Lotis﹞:水泉女神﹝naiad﹞之一,代表貞潔。
烏爾比諾的維納斯(Venus of Urbino)
1538,提香(1488-1576)
119.2cmx165.5cm,油畫
提香·韋切利奧( Tiziano Vecelli或Tiziano Vecellio,1488-1576),是義大利文藝復興盛期威尼斯派的畫家。青年時代在人文主義思想的主導下,繼承和發展了威尼斯派的繪畫藝術,把油畫的色彩、造型和筆觸的運用推進到新的階段,作品洋溢著歡欣的情調和旺盛的生命力。
這幅作品表現出提香細膩描繪的功力與創新構圖,畫面前方橫躺著一位身體勻稱的裸體美女;她身後的一大面黑色布幕遮住了左半邊畫面,右半邊則表現出室內的情景與空間。提香將背景從中切開做差異性極大的處理,一方面在引起觀賞者想知道黑幕後面是什麼地方?另一方面也讓大家滿足內心偷窺的欲望。提香處理這種題材及構圖的方法,在繪畫史上都是一種挑戰與突破,19世紀法國寫實主義與印象主義時期的畫家馬奈受了這幅畫的影響創作了《奧林比亞》。
酒神與阿里阿德涅(Bacchus and Ariadne)
176.5cmx191cm,油畫
這幅畫描述克裡特島國王米諾斯的女兒亞裡亞得妮被戀人忒修斯拋棄而徘徊在沙灘上,遠揚的小船在她的左肩處隱約可見。酒神巴卡斯和陪他狂歡作樂的跟隨者到來,從凱旋車躍下的巴卡斯看到亞裡亞得妮旋即墜入情網。為了表示他的愛是真誠的,於是他保證亞裡亞得妮不死,便把她的頭冠拋向天空變成星座。
畫面左邊是孤立在畫面眾多的人物之外的亞裡亞得妮,提香以上下左右的對比,描繪人體複雜姿勢的對位法,描繪她優雅的姿勢,強調衣服流動的色澤。在畫面中間是年輕半裸的酒神,他扭曲著身體,正想要從凱旋車跳往前方,與亞裡亞得妮的姿勢呼應。漩渦狀粉色的衣服仿若天使背後的翅膀般隨風飄舞,陰影部分的深紅色與亞裡亞得妮流暢彎曲的紅色圍巾相映成趣。年輕的酒神頭上繞有葡萄葉,雙唇半開、忘情地注視新的戀人。
二
哀悼基督(The Mourning of Christ)
200cmx185cm,油畫
喬託·迪·邦多納(Giotto di Bondone,1267-1337)佛羅倫斯畫家和建築師,被公認為文藝復興初期最有天份的美術家,他的作品有著從束縛的中世紀解放出人性的力量。他認為宗教人物如聖母和耶穌,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因此他特別加強了人物畫中的肌理和陰影感,也將過去平板的金或藍色背景改為透視畫法的一般風景。他被認定為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開創者,被譽為「歐洲繪畫之父」。
在耶穌的遺體周圍,是一群絕望的女聖徒和使徒們。喬託將景物安排在他度過年輕時代的託斯卡納山巖下,畫面中沒有任何多餘的細節,而沉浸在痛楚中的主要人物,表情哀傷但都帶著高貴的節制,這使人們回憶起最偉大的古典傳統。聖約翰俯身向前凝視著耶穌的屍體,姿勢毫不矯柔造作,卻有一種肅穆的氣氛,令人為之動容。畫面上方的天使們,是唯一用紛亂的形式來表示哀傷的,正如喬託作品中大多數的天使那樣,他們看上去好像沒有腿,他們的長袍向後飄了起來,就好像被風吹起來一樣。
這幅畫真正強大的感染力,還是來自於那些體形真實、衣著樸素、而又氣質高貴的,所有活生生的人物,他們實實在在、活靈活現地,讓觀畫者能夠真實地感受到,他們對耶穌的衷心敬愛。
最後的晚餐(The last supper beforerestoration)
880cmx460cm,壁畫
李奧納多·達·文西(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義大利文藝復興三傑之一,也是整個歐洲文藝復興時期最完美的代表。他是一位思想深邃,學識淵博,多才多藝的畫家、寓言家、雕塑家、發明家、哲學家、音樂家、醫學家、生物學家、地理學家、建築工程師和軍事工程師。他是一位天才,他一面熱心於藝術創作和理論研究,研究如何用線條與立體造型去表現形體的各種問題;另一方面他也同時研究自然科學,為了真實感人的藝術形象,他廣泛地研究與繪畫有關的光學、數學、地質學、生物學等多種學科。達·文西的藝術實踐和科學探索精神對後世產生了重大而深遠的影響,科學理念和藝術的結合,超越時代。
以往《最後的晚餐》刻意渲染哀痛氣氛,眾門徒各自陷入沉思,猶大遠離眾人,仿佛他的罪行已經確定。但達·文西獨具匠心,選擇了耶穌用餐時,宣布座中有人要出賣祂、眾門徒大為震驚的那一刻。
對這幅壁畫的人物心理變化之掌握極為傳神而複雜,在此之前,從沒有畫家為人物的表現而去研究人類的心理;所以達·文西被視為是這種新觀念的創始人,為世人證實「藝術家也可以是沉思與創造的思想家,與哲學家沒有兩樣」的新觀念。
基督受洗(the baptism of christ)
177cmx150cm,油畫
這是一個基督教傳統繪畫題材,一天,耶穌來了,他要接受約翰的洗禮。約翰知道他是上帝的兒子,不敢為他施洗。經耶穌勸說,約翰給耶穌施了洗。
在這幅畫上,達·文西奉老師之命,只畫了左側兩個小天使中左邊一個,可是就這一個側面形象的天使,從人物造型和臉部的神情表現來看,要比老師所畫的其他幾個人物生動得多。他著重描繪的是一個天真無邪、毫無神秘色彩的兒童形象。兒童頭部的捲髮、身上的衣褶以及他與據說也是他畫的後面的自然背景之間的和諧關係,給人以極其真實可信的感受。畫布上這個跪著的小天使,目光炯炯有神,他認真而又好奇地注視著眼前所發生的事件。這一切似乎使他深入幻想的境界。當老師委羅基奧看了之後,也頗有自愧勿如的心情。
創世紀-創造亞當(Sistine Chapel Ceiling-Creation Of Adam)
1510,米開朗基羅(1475-1564)
280cmx570cm,壁畫
米開朗基羅·博那羅蒂(Michelangelo Buonarroti,1475-1564)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雕刻家、畫家、建築家和詩人,對西方藝術有著無以倫比的功勞,出身為佛羅倫斯的名門,他是美學的巨人,上帝藉由他來傳達美學給世人。
他與達·文西和拉斐爾並稱文藝復興三傑,以人物「健美」著稱,即使女性的身體也描畫的肌肉健壯。他的雕刻作品「大衛像」舉世聞名,美第奇墓前的「晝」、「夜」、「晨」、「昏」四座雕像構思新奇,此外著名的雕塑作品還有「摩西像」、「大奴隸」等。他最著名的繪畫作品是梵蒂岡西斯廷禮拜堂的《創世紀》天頂畫和壁畫《最後的審判》;其繪畫代表作有《創造亞當》和《聖家族》等。
這是《創世紀》整個天頂畫中最動人心弦的一幕,這一幕沒有直接畫上帝塑造亞當,而是畫出神聖的火花即將觸及亞當這一瞬間:從天飛來的上帝,將手指伸向亞當,正要像接通電源一樣將靈魂傳遞給亞當。這一戲劇性的瞬間,將人與上帝奇妙地並列起來,觸發我們的無限敬畏感。體魄豐滿、背景簡約的形式處理,靜動相對、神人相顧的兩組造型,一與多、靈與肉的視覺照應,創世的記載集中到了這一時刻。
上帝一把昏沉的亞當提醒,理性就成了人類意識不停運轉的「器」。在一個靜止的畫面上,同時描繪出兩個不同層面的情節,完整地再現了上帝造人的全部意義。
西斯廷聖母(the sistine madonna)
1512-1514,拉斐爾(1483-1520)
265cmx196cm,油畫
這幅《西斯廷聖母》是在更高的起點上塑造了一位人類救世主的形象,聖母瑪利亞決心以犧牲自己的孩子來拯救苦難深重的世界。拉斐爾的這幅名畫對美麗與神聖、愛慕與敬仰的把握都恰到好處,顯示出高雅、柔媚、和諧、明快的格調,因而使人獲得一種清新、純潔、高尚、升華的精神享受。通過這幅畫,拉斐爾將陽光播撒到世人的心目中。拉斐爾在這幅作品中將聖母的端莊與世俗的愛融為一體,他用繪畫語言體現了人文主義思想,對美的孜孜不倦的追求對後世產生巨大影響。
草地上的聖母(the madonna of the meadow)
1505-1506,拉斐爾(1483-1520)
113cmx88cm,油畫
拉斐爾這幅《草地上的聖母》,畫中的聖母,慈愛、祥和、平靜。這聖母的臉,是理想化的臉,畫中的風景,也是理想化的現實。
拉斐爾筆下的色彩,產生了發光的效果。以顏色明暗的變化,讓畫中事物的邊緣有陰影,讓事物的中間有高光。同時這又產生色彩振動的效果:畫面左邊聖母的紅色上衣與綠色草地、右邊黃色土地與藍色袍子,這些互補色互相映襯,構成和諧。
這幅畫又是幾何形狀的集合:聖母頭上的光暈、她的髮髻、她的領口、袖口上的金線,聖約翰和耶穌頭上的光暈,都是圓形;而三個主要人物的構圖、聖約翰和十字架、耶穌和聖母的右手,這又都是三角形。包容的圓形和穩定的三角形,讓觀者對聖母和耶穌充滿信任和敬仰。這幅畫集不同形式的美之大成,理想的人體、充沛的光線、簡約的構圖、和諧的秩序。
三
抱銀鼠的女子(Lady with an Ermine)
1483-1490,達文西(1452-1519)
40.3cmx54.8cm,油畫
這幅精美肖像畫,描繪了氣質高貴沉靜的切奇莉亞.加勒蘭妮﹝CeciliaGallerani﹞。明暗的處理,是這幅肖像畫中最引人注目之處,光線和陰影襯託出切奇莉亞優雅的頭顱和柔美的面孔。
達·文西經常從理論上闡述照亮室內人臉的光線來源問題,在這幅畫中,他使用明暗法,即畫面中光線與陰影的對比,創造間接照明的幻覺。所謂間接照明,是由牆壁或屏幕來反射光線,現在這種理論被認為非常現代化,與今天攝影家使用的方法不謀而合。
《蒙娜麗莎》,它除了以傾城佳人出名之外,同時是肖像畫作的一種典型代表,更表現了高度的油畫技巧,尤其是以其背景的暈塗效果,和蒙娜麗莎臉部及手部的明暗處理方式,全畫籠罩在一種舒適,靜諡的氣氛之中。
這幅肖像花了達·文西四年的時間,當他完成這幅肖像之後,不願把它交給佐貢多(蒙娜麗莎的丈夫)或其他任何人。當他受到法國國王的邀請時,便帶著這幅肖像離開義大利去了法國。
這幅以神秘氛圍的山嶽風光為背景的佛羅倫斯女子肖像,可以說是肖像畫中的極品,畫家仿佛在畫中注入了生命。
蒙娜麗莎的眼神非常的優美、溫柔,帶著股深不可測的意味看向前方。不過若仔細看收藏在羅浮宮的這幅畫,她既沒有睫毛,也沒有眉毛。這或許是因為考量到當時佛羅倫斯所流行剃眉的美容術,於是便將眉毛和睫毛都修掉了。她的右手輕輕地搭在左手上,姿勢十分優雅,也流露她平和、沉穩的心境。這個手臂和手的姿勢,使身體形成一個安定的三角形構圖,引導觀者的目光隨著她的周遭而轉動,益顯畫面的動態感。
襯託蒙娜麗莎優雅姿態的背景,則是一片廣漠荒涼的山嶽風景。比起她面部精細地描繪,背景的筆觸就顯得輕快多了。達文西對偏好描繪散發神柲氣息而動人的自然景觀,因此在這幅畫中,除了中景部分蜿蜒的道路和橋梁之外,其餘則完全不像是真實世界的景致。
抹大拉的瑪麗亞的懺悔(The Penitent Magdalene)圖中正在懺悔的抹大拉的瑪麗亞,眼含淚珠的望著天堂。由於當時天主教正受到來自宗教改革的挑戰,這幅畫更是展現了對更大精神世界的追求。
抹大拉的瑪麗亞雖曾自甘墮落,耶穌認為她仍能得到救贖,在隨後的日子裡,她一直獨身一人為自己的罪行贖罪。藝術史學家瓦薩裡看到提香的這幅作品時曾這樣評價到,他說每一個看到這幅畫的人都一定會為其所動。然而,即便抹大拉的瑪麗亞的形象如此美麗,人們看到她想到的比起欲望與渴求更多是遺憾與惋惜。然而提香的作品,重點不在於表達懺悔,而是本著文藝復興對人體的謳歌而繪。
手拿勳章的男子肖像畫(Portrait of a Man with a Medal of Cosimo the Elder)儘管人們曾多次企圖辨識出畫中的年輕人,但他的名字仍然無人知曉。有人說他是當時一位主要的新柏拉圖派的哲學家,也就是美帝奇家族的座上客皮科·德拉·米蘭多拉;也有人說他是波提切利的一位哥哥;甚至有可能是美帝奇家族的一名成員。
因為年輕人手裡拿著的勳章,說明了他和美帝奇家族的關係,那枚勳章幾乎和模特兒的臉,共同形成這幅畫的中心。
勳章上畫的是老科西莫·德·美帝奇。畫中那枚勳章是用鍍金的灰泥製作的,鑲嵌在畫板的一個小孔裡,看來是為了使它顯得更為逼真。
這幅畫中的年輕人衣著樸素,長相迷人但並不過份漂亮,他富於力量和敏感的臉龐面向前方,那雙大手則加強了他極為克制的形象。背後的多斯加尼景色畫得相當粗糙,但是卻完全合乎透視法的原則。
巴爾達薩雷伯爵像(Portrait of Balthazar Castiglione)比拉斐爾小5歲的巴爾達薩雷伯爵,是畫家的摯友。在《巴爾達薩雷伯爵像》中,畫家不僅細膩刻畫了伯爵的形象和性格特徵,更出色的是運用微妙變化的色彩,把伯爵身上那天鵝絨的銀灰色,外衣和帽子描繪得淋漓盡致、質感鮮明。
這幅作品真切而生動地反映了這位政治家、外交家兼學者於一身的形象特徵:他那黑亮、鋒利而又平和的眼神,好像能夠看穿一切;他那微紅、緊閉、外柔內剛的雙唇,顯示了他自信、果斷、嚴謹和善辯的機巧;微微翹起的下巴,那濃密、整齊的絡腮鬍須,顯示了義大利16 世紀文藝復興時期學者特有的風範;那黑色的禮帽,白色的襯衫,灰黑色的素裝又反映了被畫者在當時主張摒棄豔裝提倡素裝的時代風尚。
拉斐爾更著意於挖掘這位真實人物深沉、善良、智慧的內在氣質,在畫家的筆下得到活靈活現的表現。構圖採用正三角形,使畫面沉穩和莊重,這與人物身份,修養和心態十分吻合。
一位女士的畫像(Idealized Portrait of a Lady)
這是西蒙內塔·韋斯普奇的理想化肖像,她是一位年輕的貴婦,在十六歲時結婚,被認為是佛羅倫斯最美麗的女人。除了波提切利之外,她還為其他畫家提供了靈感。我們在這裡所看到的是接近古代美的概念的當代女性的完美理想形象。請注意睫毛和上半身輕微轉向觀察者的微妙之處:理想的肖像是活的,它在呼吸。這些品質可以解釋其作為文藝復興時期繪畫的亮點之一。
結語
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畫家所關注的主題與中世紀的畫家相比,多樣性和風格都更加自由。在此期間,文藝復興時期繪畫的某些特徵元素也還在不停演變。各種觀點和見解都有了更新的實現方式和實現效果,波及後世的現實主義,特別是在描繪人性時,無論是象徵性的、肖像性的還是敘述性的,都充滿了個人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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