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雅昌帶你看預展】馬蒂斯、畢卡索、莫奈,誰能領銜洛克菲勒這場世紀拍賣?
德拉克羅瓦 《虎戲龜》
估價:USD 7,000,000 - USD 10,000,000
油彩 畫布 17 ? x 24 in. (45.1 x 62.2 cm.)
1862年作
法國浪漫主義運動的先驅德拉克羅瓦領導了一場反對保守主義的革命,開創了新古典主義風格,在繪畫中融入了更徹底的現代美學。對於德拉克羅瓦來說,描述野生動物可以充分發揮他的浪漫想像力,藝術家似乎對大型貓科動物有特殊的迷戀。
這幅《虎戲龜》誕生在藝術家生命的最後幾年,比這些早期的暴力作品更加個人化和內省。強大的捕食者和一個更弱小的物種的相遇。烏龜在老虎的爪下,殺手本能讓人感到困惑和好奇,這隻野獸似乎在思考。遠景的表達有些抽象特點,以流暢、迅速的和諧色彩,形成了大地、山脈和天空的寬闊邊界,在落日的映襯下,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
讓·巴蒂斯特·卡米耶·柯羅《威尼斯(斯拉夫人堤岸的風景)》
估價:USD 8,000,000 - USD 12,000,000
油畫 畫布 18 ? x 32 in. (47.6 x 81.9 cm.)
1845年作
柯羅在1828年和1834年兩次威尼斯之行後,都在巴黎的工作室創作了系列風景作品,這幅畫是第二次從威尼斯歸來後作品中的一幅。在參觀了教堂和宮殿之後,他向最喜歡的大師提香致敬,特別注意到描繪空氣的透明度、光影的表達,以及大運河的水所反射出的令人愉悅的色彩,充滿了令人愉快的氛圍。
這幅是柯羅同期五幅作品之一,柯羅對建築的細緻描繪很不尋常的,他的風景畫往往是抒情和富於表現力。這幅作品描繪的是在威尼斯的瑞瓦·德格利·夏沃尼(Quai des Esclavons)的景色,主體是由聖馬可廣場(Piazzetta)沿著大運河向東延伸的寬路堤,遠處左邊是聖瑪利亞教堂,建築中心附近的兩根中世紀的花崗石柱,象徵著聖馬可以及城市的守護聖·西奧多。
保羅·高更 (1848-1903)《海浪》
估價待詢
油彩 畫布 23 3/4 x 28 5/8 吋(60.2 x 72.6公分)
1888年8月至10月作
在布列塔尼的第二次逗留期間,高更創作了這幅作品。在Le Pouldu的小漁村,高更從一處陡峭陡峭的懸崖上發現,這裡是Portguerrec小溪向大海延伸的地方,巨大的黑色巖石在北大西洋海浪中顯得突出。從畫面的角度看,高更只能在退潮時進入,他可能會畫一兩張草圖,快速回到旅店繼續創作。「我喜歡住在布列塔尼,在這裡,我發現了一種原始的品質,」高更在1888年2月寫給他的畫家朋友克勞德-埃米爾·舒弗涅克談到,「當我的木鞋在花崗巖的地面上迴響時,我聽到了正在尋找的沉悶、柔和、有力的聲音。」
高更把普通的沙色海灘涂成了一種絢麗的、完全不自然的朱紅色。他對色彩的感覺日益獨特,其中紅色的存在似乎使藝術家從粘土中創造出了血肉,仿佛大圖母體中熱情跳動的生命血液。作品表現的空間是扁平、沒有地平線的狀態,平面向觀眾傾斜,垂直於畫面元素的構成。在這些圖片中使用紅色既不符合,也不來源於任何觀察到的自然現象。這種顏色投射出一種具有啟發性的意識和理解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中,一種震撼的、來自內部的火山力量將物質轉化為一種超然的精神狀態。
高更對日本浮世繪的迷戀,似乎也影響到他的作品,作品的標題很可能取自葛飾北齋的《神奈川的衝浪裡》。在《海浪》模糊的體驗中,觀眾不是凝視著典型的廣闊的景觀,而是一種垂直深度的眩暈感,這種心理效應就像是窺視自己內心深處。
愛德華·馬奈 (1832-1883) 《丁香與玫瑰》
估價:USD 7,000,000 - USD 10,000,000
油彩 畫布 12 3/4 x 9 3/4 吋(32.4 x 24.7公分)
1882年作
在生命的最後6個月裡,51歲的馬奈將他剩餘的創作精力投入到一系列的靜物畫中,每一個都比以前更加美麗動人。這幅畫描繪的是朋友們為他巴黎公寓買的花束——兩朵豔麗的玫瑰和幾朵淡紫的丁香,排列在低矮的水晶花瓶裡。花朵生命力的鼎盛時期,以一種極其微妙的觸感呈現出來,是一種精緻的、新鮮的、即興的視覺盛宴。「在這些作品中,他達到了畫家所希望的完全的簡單和完美,」喬治·馬納爾寫道。「有了這些最後的花,馬奈以最有說服力的方式向我們展示他的信仰。」
亨利·馬蒂斯 (1869-1954)
《側臥的宮娥與玉蘭花》
油彩 畫布 23 3/4 x 31 7/8 吋(60.5 x 81.1公分)
1923年作於尼斯
作為馬蒂斯遷居尼斯後新風格走向成熟的標誌,《側臥的宮娥與玉蘭花》在完成半年後,便被馬蒂斯送到了法國秋季沙龍展(d』Automne Salon)參展,並大受好評。他的經銷商Josse和Gaston Bernheim-Jeune於1923年12月17日在沙龍閉幕後的第二天購買了這幅畫。此後幾經輾轉,在1958年被熱衷馬蒂斯精品的大衛·洛克菲勒收藏,並在1993年MOMA的馬蒂斯回顧展等重要展覽中都有亮相。
「《側臥的宮娥與玉蘭花》創作於1923年,藝術風格和人們熟知的馬蒂斯在20世紀初的「野獸派」風格已有許多不同。馬蒂斯野獸派時期的顏色風格非常主觀、鮮豔刺激,他可能會把綠色的樹畫成紫紅色,土地畫成藍色,畫面也比較平面。而在1920年代到尼斯以後,他作品中的色彩不再那麼高強度和激烈對比,更多像一種協奏曲。」譚波認為:「對於馬蒂斯來說,他的藝術理想是讓人感到愉悅放鬆,這幅作品也符合他的藝術理念。」
克勞德·莫奈 (1840-1926) 《綻放的睡蓮》
油彩 畫布 63 3/8 x 71 1/8 吋 (160.9 x 180.8 公分)
約1914至1917年作
在職業生涯的最後20年裡,莫奈一心一意在吉維尼鄉村的家中設計和栽培著名的睡蓮池。在一幅又一幅非凡的油畫中,他捕捉到了水、反射、大氣和光線之間不斷變化的關係,這些關係改變了池塘表面的每一個瞬間。雖然這些標誌性的畫作肯定了莫奈長期以來對視覺和經驗的主導地位的信念,但他們用一種寫實的語言,即使以新世紀的標準來看,也完全是新奇的、具有變革性的。
曾經,莫奈的作品展出時,早期的作品——更精緻,更輕盈,更有節制——立即得到了好評。與之相反,而這些更大膽、更個人化的作品當時並未引起人們的重視。後來,莫奈的兒子將這批作品出售,MoMA的首任館長阿爾弗雷德看到這些作品之後,意識到這批作品與抽象藝術的聯繫。於是阿爾弗雷德為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買下一幅大型《睡蓮》,並展示在顯著位置。他還推薦大衛夫婦去巴黎的畫廊,那次巴黎之行,讓大衛買下兩幅睡蓮,「其中一幅畫是在傍晚時分畫的,裡面的水是深紫色的,而百合則是白色的,我們馬上就買了。」大衛·洛克菲勒回憶道。1961年在紐約又買下第三張,對於當時的房間來說,這些作品尺幅巨大,但大衛還是在哈德遜松林大宅的樓梯口,找到合適的懸掛位置。
克勞德·莫奈 (1840-1926) 《拉瓦古的塞納-馬恩省河風景》
估價:USD 8,000,000 - USD 12,000,000
油彩 畫布 23 5/8 x 32 1/8 吋(60.2 x 81.5公分)
1879年作
莫奈在小村Vetheuil度過了田園詩般的三年,也是他作品的決定性時刻。他完全放棄了現代生活,開始採用新的表達方式,為後期最重要的作品奠定了基礎。在這幅畫中,晨光從藝術家身後進入畫面,在輕柔的潺潺流水中翩翩起舞,照亮了房屋的外牆;蔚藍的天空和微風習習,預示著一個完美的夏日。河水填滿了畫布的整個前景,只有幾片蘆葦,暗示著莫奈站在河岸上的沼澤地帶。
這個場景的自然美,一定是藝術家生命中特別痛苦的時期的一種安慰。
卡密爾·畢沙羅 (1830-1903) 《有白楊樹的風景(埃拉尼的陰天)》
估價 USD 3,000,000 - USD 5,000,000
油彩 畫布 32 x 25 5/8 吋(81.2 x 65公分)
1899年作
1899年6月,皮薩羅在巴黎參加了冬春兩季的畫展後,回到了埃爾拉尼(Eragny),這是他的家,也是他藝術創作的主要靈感來源。19世紀後期,機械化的浪潮已經改變了鄉村的格局,但畢沙羅在作品中往往描繪了田園牧歌般的鄉村景象,農民們用手而不是用犁,在整個農業周期中需要持續的照料,其中大部分是由家庭婦女承擔的。這幅作品中,畢沙羅描繪了兩位婦女採摘蔬菜——很可能是豌豆,以及旁邊的捲心菜或生菜。一人彎曲,另一人伸展,仿佛在田園鄉村中舞蹈。它們只佔據了組成部分的一個小角落,與高大的樹木相比,她們是自然景觀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表明了畢沙羅筆端鄉村生活的健康和活力。
巴布羅·畢卡索 (1881-1973) 《拿著花籃的女孩》
估價待詢
油彩 畫布 60 7/8 x 26 吋 (154.8 x 66.1 公分)
1905年作
這幅《持花籃的女孩》正創作於玫瑰時期,主角是紅磨坊的琳達,給很多知名藝術家當過模特。手中的花兒,暗示她脆弱的存在,作為一個流浪兒為生存而掙扎在蒙馬特街上。年輕女孩在畢卡索玫瑰時期的繪畫中佔有突出的地位,通常都獲得了琳達啟發,或者直接基於當地的模特。畢卡索在1906年使用的素描本中,有一個年輕女孩的鋼筆草圖,穿著白色長裙,手捧一束鮮花。這幅畫很可能是這幅作品最初的草圖。在最終的作品中,她的籃子裡裝著紅色的罌粟花,象徵著麵包和葡萄酒,象徵著基督在聖餐聖禮上的身體和血液。這種青春期的成人儀式,從天真到經驗,從青年到早期成熟——或者從更大的意義上來說,從神聖到世俗——構成了畢卡索的玫瑰時期的一個重要主題。畢卡索的新古典主義表現在樸素、簡化的曲線上,用最少的造型和細節呈現出來,與更細緻的現實的處理相比,他特別賦予了琳達獨特的表情。
這幅作品又被稱為女性版的《持菸斗的男孩》,那個男孩如同「邪惡的天使」,兩人都來自街頭,最終,琳達的命運也不得而知。
喬治·修拉 (1859-1891) 《格朗康海港》
油彩 畫布 25 3/4 x 32 吋(65.4 x 81.2公分)
1885年夏作
在1885年初夏,修拉的系列作品成為新印象派運動的奠基之作,是早期現代主義繪畫發展的決定性時刻之一,這件正是在那一年完成的六幅畫中的一幅。在這幅畫中,修拉的點彩充滿了自信,在光影和色彩上都呈現了清晰的表達,展示了全新的繪畫方式。描繪諾曼第海岸的一個小漁村裡,一個小艦隊的帆船向英吉利海峽駛去。修拉呈現這種試驗性的點彩,雖然尚有待完善,但根據他的色彩分離和對比理論,將他的最新觀點融入了創作實踐中。
保羅·希涅克 (1863-1935) 《波爾垂克伯爵夫人島 (作品編號191)》
油彩 畫布
23 3/4 x 36 1/4 吋(60.3 x 92.1 公分)
1888年夏作
西涅克進一步完善了新印象主義的表達方式,1888年夏天,他在布列頓漁港的創作,找到了實踐這種方式的最佳主題。這幅作品描繪的是著名的海濱度假勝地聖基-波特裡歐的一部分。當時他正與未婚妻度假,這幅畫是1888年的波爾垂克伯爵夫人島海景系列最後一幅作品,用弗朗索瓦·卡辛(Francoise Cachin)的話說,「一種平衡和溫柔,他可能再也沒有達到過這種狀態。」在這幅作品中,遠處的中心點是露出地面的巖石,上面有一個要塞,並由一個狹窄的入海口與大陸相連。西涅克表現出一種沉思的感覺,似乎實現了永恆的寧靜和無限的宇宙尺度。
雷諾瓦 (1841-1919) 《鏡中的加布裡埃》
估價 USD 7,000,000 - USD 10,000,000
油彩 畫布 31 7/8 x 25 1/2 吋(81.1 x 64.7公分)
約1910年作
在1907年至1911年之間,雷諾瓦用一系列創作描繪他晚年的主要模特和繆斯——加布裡埃爾。這幅作品中,她穿著半透明的白色襯衫,露出她豐滿的身形。從文藝復興開始出現女性在鏡子前面,凝視著自己的形象,加入的觀眾的行列,把自己當作一個對象而產生獨特的視覺快感。這幅作品中,加布裡埃爾坐在一個小鏡子梳妝檯,慵懶地調整著她頭髮上的圍巾。雷諾瓦喜歡描繪女性梳妝,將其視為一種解放,而不是束縛。加布裡埃爾的臉頰自然泛紅,她的頭髮在柔軟的捲曲,脫下圍巾,長袍寬鬆而流暢,在室內華麗的裝飾下,整個畫面籠罩在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的溫暖氣氛中。
1951年,用5萬美元買下雷諾瓦的《鏡中的加布裡埃爾》,這件作品原本屬於巴黎的伯恩海姆家族,曾在1939年展出,二戰期間一直保存在博物館中。買下這件作品後,大衛夫婦將其置於紐約家裡的客廳,佩吉一位保守的親戚對此還十分反感。到他們晚年,這件作品又移到了哈德遜松林大宅的壁爐架上。
克勞德·莫奈 (1840-1926) 《陽光下的聖拉扎爾火車站》
估價待詢
油彩 畫布 24 1/8 x 31 3/4 吋(61.3 x 80.7公分)
1877年作於巴黎
這是莫奈在巴黎聖拉扎爾(Gare Saint-Lazare)所完成的畫作,它是巴黎七個火車站中最大、使用頻率最高的一個。在過去的十年裡,聖拉扎爾地區被擴建,以適應鐵路交通的激增,導致周圍的街道網絡發生了徹底的重組。因此,火車站不僅是現代大都市的生動象徵,而且是鐵路系統的指數級增長的標誌。鐵路系統是國家變革和發展的主要推動者之一。莫奈選擇這個題材,在他放棄當代生活的畫作轉向純粹的風景之前,最有雄心的展示現代社會矛盾和複雜性的表達。
莫奈在平凡的時刻發現了現代性的詩意,描繪了火車緩慢穿梭於聖拉扎爾(Gare st . lazare),帶來了巨大的蒸汽和煙霧。在這幅畫中,我們深陷於鐵路的切割中,三名火車司機望著中間的隧道,一輛火車頭即將出現。街道平面上的建築物似乎是漂浮的,被非物化的,在水汽的體積上,延伸到畫布上與雲彩融合。莫奈從這些傳統的景觀中的蒸汽創造了一種慶祝的效果,混合了從玻璃屋頂流下來的光線,使建築看起來幾乎是失重的——這是現代工程的奇蹟。與此相反,在外部場景中,城市的真正的中心和街道盤旋在我們之上,遙遠而難以接近。現在的蒸汽似乎削弱了這一觀點的合理性,這似乎又表明了一種批判的態度。
克勞德·莫奈 (1840-1926) 《坐在特魯威維海灘上的卡米爾》
油彩 畫布 18 1/8 x 15 吋(46.2 x 38.3公分)
約1870年至1871年作
描繪莫奈的妻子卡米爾在1870年夏天,坐在特魯維爾海峽度假勝地的海灘上,顏料被置於幾乎沒有混合的筆觸中,以傳達陣陣海風的效果,產生風力推動的感覺。卡米爾緊緊抓住她的遮陽傘。莫奈用快速處理的方式,突出了卡米爾時髦的衣服和面部特徵的最重要細節,臉龐部分被面紗遮住,以防止陽光和吹沙。金色營造出海灘的氣氛,沙子也嵌入顏料中,使我們得以考察創作的過程。 「由此產生的圖像,」喬治·沙克爾福德寫道,「傳達的光線和空氣,甚至帶有海邊的氣味」。
皮埃·博納爾 (1867-1947) 《室內(波納爾巴黎的公寓)》
估價待詢
油彩 畫布 49 5/8 x 44 7/8 吋(126 x 114公分)
1914年作
在這幅作品中,博納爾描繪了他的愛人Marthe在餐桌上的場景,女主人的身影在陰影中,門框中遮擋了大半,臉完全隱藏著,紅色條紋衣服與桌布的圖案呼應。這對夫婦的寵物達克斯獵狗一直盯著她,但觀者的視覺重點要在畫面中遊移一段時間,才被發覺人物的存在。這幅畫的主角是陽光下的花束,在紅色壁紙的背景下,陽光從右側的玻璃窗打在花朵上,使得花束如同小煙花一樣綻放。
這幅作品最早的收藏者是Georges Menier,他的家族擁有著名的巧克力製造企業Menier,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時,他成為莫迪利亞尼、馬蒂斯和其他現代畫家的重要藏家,他和妻子西蒙尼在1922年獲得了這幅油畫。佩吉和大衛在1960年從Galerie Durand-Ruel和Wildenstein購買了這幅畫。「西奧多·盧梭是大都會博物館的歐洲繪畫策展人,這件作品在巴黎出售時,他認為我們可能對它感興趣,」大衛·洛克菲勒回憶道。「他表示,如果我們能買下它,大都會博物館將會非常高興。」不過,最後洛克菲勒家族決定把這幅畫留在家裡,而不是把它送給博物館。就掛在客廳的壁爐上,每當電話鈴響的時候都能看到這件作品。
胡安·米羅 (1893-1983) 《壁畫 I-II-III》
油彩 畫布 23 3/4 x 98 3/8 吋(55.2 x 249.8公分)(每件)
1933年12月作
這三幅壁畫是米羅專門為自己的巴黎經銷商皮埃爾·勒布家中的育兒室畫的。因此,米羅選擇了他認為適合兒童世界的意象,在這些畫板裡繪製了幽靈般的人物,滑稽可笑的生物,還有一隻大鳥。如同夢境,或者出現在孩子的遊戲和幻想中。米洛將他的對象置於藍色夢境的背景下,這些夢境中包含了自然形態的元素——彩虹、海浪、山、太陽、星星、新月和擬人的輪廓。最終跑向一個矩形的門戶,深藍色的夜轉換成日光,象徵著從夢的夜間領域進入世界的日常現實。
「米羅的繪畫如同史前洞穴藝術。」藝術和考古學教授Sidra Stich解釋說。個體的部分分散在空間中,而不需要考慮尺度、形狀或定位的邏輯順序。在某些地方,已經確立了數字之間的有意關係,並開始出現各種情況。但即使在這些情況下,也很難將創作對象清晰聯繫在一起。儘管敘事可能沒有真正的統一,但一種強大的、協調的氛圍佔據了上風。這就是米洛試圖捕捉的「宗教般的魔力」。一種無處不在、神秘的氣氛。
美洲藝術晚拍的部分作品
(責編:王鶴瑾、魯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