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婚夜,老公這樣羞辱我
第二章:對老公的極致報復
第三章:精神出軌後,差點兒被老公抓包
第四章:他臨幸的女人
第五章:深夜的背叛
第六章:進宮
第七章:無能男人,慘遭女人嚼舌根
第八章:太后宮宴遇刺
前情回顧:
太后倒也沒想要株連,畢竟現在還用得上唐振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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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太后眼裡閃過一抹惡毒,卻恰好被皇甫川看到了,嚇得小皇帝一凜。
可是從小就很敬畏母后的小皇帝並不敢多問,他沉默了,然後隨意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永樂宮。唐茗悠在天牢裡倒也沒有受到什麼虐待,畢竟這裡還是受蕭錦曄控制的,他不下令動她,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蕭錦曄一次也沒有來過天牢,甚至都沒有派人來問候過。唐茗悠要說完全不擔心不難過那是假的,她無端被污衊,心中自然憤恨又焦慮。可是她也明白,自己如今無依無靠,如果蕭錦曄不肯保她,她必然要死的。除非父親打了勝仗回來,說不定她還有一線生機,否則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小姐,王爺忒狠心了,您都進來這麼久了,他連一次也沒來過!」秦嬤嬤這一次對蕭錦曄真是涼了心。唐茗悠涼涼一笑,道:「他憑什麼來看我呢?如今我可是刺殺太后的嫌犯,他來看我,豈不是要牽連他?」唐茗悠理智上是明白的,蕭錦曄不來,是要撇清干係,可是心裡也難免會覺得悽涼。犧牲自己的妻子來保住自己的清白和地位,這樣的男人,她還有什麼指望呢?這天老不比別的地方,如果是普通的牢房,她很容易就可以出去。唐茗悠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動用催眠術來保命的,因為那意味著她承認了罪行,畏罪潛逃,從此以後也只能隱姓埋名,當個見不得光的人了。說不準還會因此連累父兄,唐茗悠對唐振欽父子還是有著很深的感情。畢竟相處幾年,他二人真心疼惜她,她又非草木,怎能不真心相待。只可惜……唐振欽到底算錯了這一步,把她送進了火坑了!「嬤嬤,你說為什麼父親非要逼著我嫁給蕭錦曄?」這是唐茗悠一直以來的困惑。秦嬤嬤愣了一下,眼神一閃,隨即道:「老爺要上戰場了,大少爺也不在家,老爺是為您尋個依靠!」「可也不是非蕭錦曄不可吧?爹對我那麼好,就連大哥從前也說過,就算我要嫁人,也要嫁給一個真心對我好的人,可爹卻反悔了!」唐茗悠總是覺得,蕭錦曄不但不算是很好的依靠,反而是一個火坑。以爹愛女之心,應該幫她挑個老實本分的夫君,讓她安然度日才對。秦嬤嬤拉著唐茗悠的手,又閃著淚光,道:「小姐,您要相信老爺,他肯定是為了您好,就算咱們今日淪落至此,也並非老爺本心!」「我自然知道的,爹怎麼會害我!」唐茗悠就是因為太知道了,才覺得唐振欽的決定匪夷所思。他當年避世,不就是怕自己被推到風口浪尖,如今重出江湖,卻把女兒嫁給攝政王。秦嬤嬤也沒再說什麼,只是一直拉著唐茗悠的手,默默地流眼淚。唐茗悠只好安慰了她幾句,讓她不要多心,必要的時候,她會想辦法讓蕭錦曄放過秦嬤嬤的。秦嬤嬤在天牢裡總是睡不好,夜夜噩夢,唐茗悠便只能用催眠術讓她安睡,這樣她自己也能好受一點。可是醫者不自醫,她也同樣無法安睡,生怕自己睡過去,就被人暗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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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唐茗悠惶惶不安,那邊太后和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同樣不得安寧。尤其是徐夫人,她可是真心盼著唐茗悠早日定罪,早日處死。她的女兒是無望當攝政王妃了,但是這口氣她是咽不下去的。可是一連十日,都沒有消息,攝政王雖然在查,可是卻並不公布結果,也不拷問天牢裡的唐茗悠。因著蕭錦曄的關係,徐夫人在太后那裡還是得臉的,所以太后便在「臥病」的時候也召見了她。徐夫人進了永樂宮,看到太后的臉色,便知道她並沒有什麼病,只是故意不肯出來見人。「臣婦拜見太后,太后千歲金安!」徐夫人規規矩矩地朝著太后行了禮。太后請徐夫人坐下之後,才問道:「不知徐夫人今日進宮是為何事?」徐夫人知道,太后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無知的小丫頭了,自然不敢怠慢,不過她來前早有準備。「太后,有件事,臣婦一直不敢跟太后您說,還望太后責罰!」說著,徐夫人就跪在地上了。太后見狀,皺了眉頭,眼神示意了一下綠荷和綠雲,讓她們帶著人下去。「太后還記得當年那對翡翠耳環嗎?」徐夫人試探性地問。「如今已經落在了唐氏手裡,看來攝政王對唐氏並非無情,而且七夕宴已經過去了十天了,攝政王可還沒有發落唐氏啊!」太后依然淡淡的,看著徐夫人,微微露出冷笑,道:「徐夫人這話來告訴哀家做什麼?蕭夫人的耳環,與哀家有什麼干係?」徐夫人臉色一緊,忙道:「臣婦不敢冒犯太后,臣婦是覺得如果攝政王對那唐氏有心,怕是會保下她,那豈不是平白讓太后受驚?」雖然太后沒有事,但是太后可是死了一個最得寵的女官。雖然是女官,但綠竹可是太后視如姐妹的,否則也不會那麼為太后盡忠了。太后眼神一冷,臉色更是難看起來,道:「攝政王不會如此!」「那攝政王為何遲遲不處置唐氏,外面流言四起,唐氏卻好好地在天牢裡,聽說都沒有審問過!」徐夫人這是真的想要置唐茗悠於死地了。唐氏就算不是真兇,但教坊司和司樂坊的那些人可都受了刑,卻只有唐茗悠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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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證據確鑿,攝政王不會徇私的,哀家相信攝政王!」太后還是給了徐夫人這句話。徐夫人自然是不會滿意的,這一次如果還弄不死唐茗悠,那還等什麼時候?「徐夫人,你也管得太寬了,這可是哀家和皇家的事情!」太后對徐夫人也不滿起來。雖然她一直敬著徐夫人是攝政王的姑母,但並不代表她可以縱容徐夫人把手伸到她這裡來。「太后,臣婦絕不敢隨意插手這件事,臣婦也不瞞太后,臣婦有私心,嬌嬌可是臣婦的嫡女,如今……臣婦怎能不恨?」徐夫人眼睛通紅,牙齒咬得咯吱響,恨不得將唐茗悠給碎屍萬段。她好好的女兒啊,本來是有意要留著嫁給蕭錦曄的,那時候親上加親,她在徐侯府的地位也將更加穩固。可是沒想到,這個願望不僅落空了,徐嬌嬌還直接被唐茗悠那個賤婦給毀了。太后聽了徐夫人的話,臉色緩和了一些,道:「徐夫人起來說話吧!」「多謝太后!」徐夫人這才站起來,但心裡仍然惴惴的。太后已經不比從前,心思深沉的讓人捉摸不透,就連她這個自以為對太后有些了解的人都不敢再輕忽了。「徐夫人的心思,哀家明白,可是唐氏到底是攝政王妃,若是證據不足,哀家也不能隨意處置,一切還要看攝政王調查的結果!」徐夫人可不相信,但是她必須要激起太后對唐茗悠的厭惡之心。「就怕攝政王有心相護,證據確鑿也會變成證據不足!」徐夫人哀怨地道。「徐夫人不是一向很相信攝政王的麼,怎麼現在倒懷疑攝政王徇私了?」太后皺眉,她並不喜歡有人質疑攝政王。徐夫人心一凜,忙道:「臣婦不敢,就怕唐氏是個狐媚子,迷惑了攝政王,太后不知道,那女人邪乎著呢!」「哦?怎麼個邪乎法?」太后微微挑眉,似乎有了興趣。徐夫人道:「我聽嬌嬌說,當日在攝政王府,她就看了一眼唐氏的眼睛,就完全著魔了一樣,心口聚著一團暴虐之意,非得發洩出來不可,才會出了那樁子事!」徐夫人為了顯得唐茗悠更加邪乎,又繪聲繪色地將當日的事情詳細地說給了太后聽,自然少不了添油加醋。「可不是麼,不僅如此,就連攝政王府的下人都吃過悶虧,所以如今那些看不上唐氏的王府下人,反而對她敬了起來,生怕自己也中了妖術呢!」徐夫人看到太后的樣子,心裡更加得意了,太后這是聽進了她的話。徐夫人心想,就算這一次刺殺的事情不是唐茗悠幹的,那太后也容不得這樣的人留在攝政王身邊了!太后眼神忽明忽暗,辨不出什麼來,她需要細細地想一想,所以便打發了徐夫人。唐茗悠真的會妖術,那可真是留不得啊,她若蠱惑了攝政王,那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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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太后臥病,攝政王是不肯踏入永樂宮的寢殿,太后只能隔著帘子和屏風跟攝政王說話。不得已,太后便不再「臥病」,而是起身到了正殿去和攝政王說話了。「攝政王無須多禮!」太后免了攝政王的禮,還賜了座。蕭錦曄卻還是行了個禮,才肯坐下來,太后臉上的神色微微有點暗淡。「太后宣臣進宮,有何要事?」蕭錦曄問,太后這病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他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太后嘆了一口氣,道:「哀家臥病這些日子,攝政王只來過永樂宮一次!」「臣一直忙於朝務,還要調查刺客之事,實在無暇來探望太后病體,請太后恕罪!」蕭錦曄依然恭敬客氣,雖然沒有那麼冷淡,但也透著一股疏離。太后想起自己的目的,便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反而問道:「那刺客的事兒,攝政王調查地如何了?」「雖然教坊司和司樂坊那邊的證據都顯示是唐氏所為,但是……」蕭錦曄卻還是道:「唐氏來後宮短短時日,又無根無基,想要搭上刺客,基本上沒有可能。更重要的是,唐氏與太后無仇無怨,她沒必要刺殺太后!」雖然對外,蕭錦曄從來不說一句相信唐茗悠的話,依然把她收押在天牢,甚至不聞不問。可是蕭錦曄的心裡,始終都相信唐茗悠是無辜的,這些日子也一直在想辦法幫她洗清嫌疑。太后聽到這話,心一下子就涼了,果然……徐夫人說的話應驗了。攝政王真的打算維護唐茗悠,就算教坊司和司樂坊查出了證據,依然沒有讓他相信唐茗悠是罪魁禍首!太后沒有立刻反駁蕭錦曄,而是沉默了片刻,問:「攝政王可聽說了那些流言蜚語?」蕭錦曄自然聽過,可是他不信,於是道:「既然是流言蜚語,太后就不要輕信了,唐氏與臣雖然不是恩愛夫妻,到底相敬如賓,她不至於為了謀害臣而出此下策!」蕭錦曄毫不猶豫地點頭,道:「臣雖然不喜唐氏,但也沒有苛待她!」除了唐茗悠才進府那段時間受了苦,之後蕭錦曄也沒有為難過她,而且還讓胡德成照看著。他除了還沒和唐茗悠圓房之外,其他的,蕭錦曄並不覺得自己虧待了唐茗悠。錦衣玉食地養著她,她難道還有不滿?而且他答應過,要和唐茗悠做一對真夫妻,只是他還需要一點時間罷了。
「可是王爺一直沒有碰她,對不對?」太后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直直地盯著蕭錦曄,仿佛生怕他說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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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錦曄皺了眉頭,他從未留宿錦瀾苑的事情,似乎也不是秘密,可是這話被太后說出來,他仍舊有些不悅。太后卻微微露出笑容,道:「哀家也不是要管攝政王的私事,可是這女人啊一旦發起瘋來,可是什麼都不顧的,興許攝政王妃對此一直懷有怨恨,攝政王卻不知道呢?」到底還是沒有把唐茗悠放在心上,否則成親也有這麼久了,怎麼可能一直不圓房?徐夫人的話,也不能盡信,但是太后也不可能輕易就放過唐茗悠!蕭錦曄的臉色變得更冷更僵硬了,於是毫不客氣地對太后道:「唐氏並非太后所想的那種女人,也絕不會為了這種事情就記恨臣!」這話一出,太后的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聲音也高了:「攝政王的意思,就是要維護唐氏了?」「臣不會維護任何人,可也絕對不想冤枉唐氏!」蕭錦曄和太后針鋒相對。太后更加氣惱,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眼神更是憤恨:「攝政王這就是徇私,明明已經掌握了這麼多證據,為什麼不處置唐氏,還是說……攝政王真的顧念夫妻之情,捨不得?」「臣說過了,臣不會徇私,若她真是罪魁禍首,臣第一個不饒她!」蕭錦曄並不懼怕太后的怒意,否則他也就不配當這個攝政王了。太后胸口起伏不定,眼神更是陰沉,道:「你把哀家置於何地,她可是要哀家的命!」「要太后命的若不是唐茗悠,太后還是要置唐茗悠於死地嗎?」蕭錦曄問。太后咬著牙,問:「不是她是誰?那舞是她排的,舞姬是她選的,她和那些人熱絡著呢!」「可臣查過了,當日刺殺太后的幾個舞姬,可不是普通的舞姬,而是死士,試問太后,唐茗悠怎麼會有死士?」蕭錦曄的眼神微微眯起來,養死士可是明令禁止的,但是權貴之家卻往往喜歡暗中養著,以備不時之需。唐茗悠在京中無根基,唐家又不是權貴之家,唐振欽早早地就卸甲歸田,離京的時候他可是查的很清楚,唐振欽乾乾淨淨地走了。而且唐振欽一直都不願意捲入紛爭,一心追求閒雲野鶴的生活,不可能養死士。「唐茗悠沒有,唐家可以有,唐振欽是個老狐狸,攝政王莫非真相信他?他可不就把您算計了,讓您娶了他女兒嗎?」太后可不會跟蕭錦曄一樣想,唐振欽興許是明著不爭,暗地裡爭。「唐家離京已經多年,遠離紛爭,若非因為漠北戰事,臣也不會讓唐振欽出來,唐振欽把唐茗悠嫁給臣,只是為了保護她罷了!」畢竟戰場瞬息萬變,唐振欽可不能保證自己一定會安然無恙地回來。唐若白如今下落不明,唐振欽不得不為他女兒考慮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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