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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紫軒書影
前文回顧:
「陳情令番外」醉夢55:督練功賞罰分明,授靈蝶芍花暗送
話說魏無羨在練功房利用傳授靈蝶符篆之機,悄悄向藍忘機發送了芍藥符,那滾燙的十個字差點令藍忘機在眾弟子面前失態。
那一瞬,他偏過頭去看肩上綻放的芍藥,只見最上層的五片花瓣每一片上都寫著兩個字體瀟灑不羈的字,合併即是:
「藍湛,你特別好,我喜歡你!」
藍忘機的胸腔仿佛被什麼灌滿,滯了一瞬才緩緩轉頭,對上的就是一張燦若雲霞的笑臉,眉眼猶若彎月,唇角肆意上揚,臉頰紅暈飛起……
藍忘機宛若被施了定身術,思想被定住了,身體被定住了,視線也被定住了。他就這樣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個隨時隨地肆意妄為擾亂他心神之人。
「含光君,看什麼呢?」不知何時,魏無羨已飄然而至,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笑嘻嘻問道。
藍忘機喉頭滾動了一下,並未接話。
魏無羨轉向眾少年:「看什麼看?好好練習互相傳訊,待會要抽查哦。」眾人慌忙收回眸光,各自體驗這新鮮的法術去了。
「魏嬰……」藍忘機終於恢復了說話能力,嗔怪地沉沉喚了一聲。
「怎麼啦?」魏無羨一臉無辜。
藍忘機不知該埋怨他不分場合胡言亂語,還是該回應他那藏在花瓣中的深情告白,憋了半晌,道:「坐。」
魏無羨忍笑坐下,眸光卻時不時朝藍忘機這邊流轉過來,令他好不容易平復的心跳又不自覺地悸動起來。
傳訊符教學結束後,弟子們終於可以歇息了,而可憐的藍思追和藍景儀也開始倒立罰抄家規。
戒律堂外,二人身體倒立,雙腳勾住廊前橫木,左手撐地,右手執筆,工工整整地書寫著。金凌無所事事,只得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寫。
此番三人倒是安靜了,藍景儀為防止抹額帶子掛落至地,用牙齒咬著,沒空說話。何況,倒立寫字極其艱難,他也使不出多餘的力氣來懟人了。金凌雖有些傲嬌,但還算懂事。此刻他對這二人只有滿滿的同情,更不可能拿話噎人。
他翻了翻二人抄好的幾張紙,忽地問道:「思追,你說當年我大舅舅也是如此倒立罰抄家規的嗎?」
此時,魏無羨正陪同藍忘機過來檢查二人罰抄的狀態,剛走至轉角就聽見金凌的話,差點沒被一口氣噎過去,握拳掩嘴,劇烈地咳嗽起來。藍忘機忙輕拍背部給他順氣。
三位少年聽見動靜,立馬斂形。罰抄的寫得更為認真,觀看的也凝神不語。
「金凌,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那會兒可是舒舒服服坐在藏書閣裡抄的,每日裡還有含光君陪同抄寫。」
「什麼?含光君也被罰抄嗎?」
「想什麼呢?含光君乃皎皎君子、澤世明珠,怎麼可能被罰抄?他是為了陪我……」
「不是監督嗎?」
魏無羨又嗆了兩下,含含糊糊說道:「都一樣,都一樣……」
聽著舅甥倆的對話,藍忘機的唇角禁不住往上揚了揚,旋即收回,俯下身子翻閱二人抄寫的家規。
「思追寫得很工整,景儀的也還不錯,但這張有些潦草了。」藍忘機淡淡地評價著。
「是,含光君,我重寫。」藍景儀咬著抹額含糊不清地回應著,額頭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魏無羨看了看被藍忘機鑑定為「有些潦草」的字,暗暗倒抽一口冷氣:如此也算「潦草」?明明比自己坐著寫的字都端正了啊。
正所謂「字如其人」,魏無羨書寫一向狂放不羈,當年被罰抄家規,雖說有所收斂,但還是如行雲流水般恣意灑脫。如今見此情景,暗自慶幸當年藍啟仁還算仁慈,並未用如此「慘絕人寰」的手段對付自己。
離開戒律堂,魏無羨附在藍忘機耳側壓低嗓音問道:「藍湛啊,這令人髮指的懲戒方式是你想出來的?」
「不嚴懲無以長記性。」
魏無羨吐了下舌頭:「幸好當年不用如此罰抄,否則,我怕是一個字也寫不出。即便能寫,也不知要抄到猴年馬月才能抄滿那一千遍《禮則篇》。」轉念一想,又道:「不過那也不錯,藍湛你就跟我一起在藏書閣關到猴年馬月了。」
想到此處,魏無羨仿佛撿到寶似的,轉身面向藍忘機,一邊歡躍倒走,一邊呵呵傻笑。藍忘機則一邊勾起唇角,一邊關注路況,隨時防止他踩空或絆倒……
列位看官,且待續吧。
#陳情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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