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網絡暴力,大家會覺得離自己很遙遠,所以不去在意也沒有停止,就這樣的傷害了他人或許有天也就傷害了自己,所以請大家拒絕網絡暴力!
靈音小編
本文轉載自公眾號:心理壹點靈(ID:yidianling0)
2020年3月29日,是崔雪莉的26歲生日。
巧的是,隔天,去世五個半月,這個姑娘又上了熱搜。
網友收到了她生前發起的公益項目捐獻的衛生巾、衛生內衣和紅豆熱敷貼等,特意在社交軟體上表達感謝。
一條懷念雪莉的微博,佔據評論頭條的,是罵得最狠的那批人。
那個因為網絡暴力自殺的雪莉原來如此心地善良,讓她遭受這一切的人真是「該死」啊。
生前只有罪惡,死後都是善行。
雪莉在世時,遭受網絡暴力最嚴重的時候,網友似乎把罵雪莉已經成了一件」政治正確「的事情。
只要雪莉的負面新聞出現,就成了他們肆意發言的時機。
「惡評像流不幹的小溪,源源不斷地出來。」
雪莉「不配」成為一個偶像,所以,每一個人都有責任「糾正」、「指責」、「批判」她的行為。
哪怕,這種方式是「暴力」的。
雪莉去世後,這個需要「滾出娛樂圈」的偶像,卻突然成為了正義的使者。
生前劣跡斑斑,只會給娛樂圈帶來負面影響的雪莉。
在死後,突然變成了敢於向世俗觀念挑戰的「勇士」,和受盡折磨卻仍然善良又寬容的天使。
我們以為在「發聲」,其實在被別人的觀點裹挾
生前的雪莉有多麼「可惡」,死後曾辱罵過雪莉的那群人就有多麼的惡毒。
但無論何時,為什麼熱評第一永遠是那些「負面」、「指責」、「批判」的觀點?
假如你在朋友圈,發一條出去旅遊的照片,朋友圈下面有一條讚美你的評價和一條負面評價,你會被哪一條吸引?
我想你的答案會是,負面的那條。
比正面信息更吸引人的,是負面信息,比普通人的負面消息更吸引人的,是曾經幾乎沒有缺點卻又紅透半邊天的明星的負面消息。
研究發現,大多數人都會多留意負面評價,人類的大腦天然對負面信息的反應更強烈。
這就是心理學上所說的負性偏好。
大腦對負性信息優先注意和加工,是為了警醒我們可能有潛在危險存在,好讓我們遠離傷害。
但是,很多時候,這種偏好也會讓我們不自知地被負面言論裹挾,甚至態度也被扭轉,成為網絡暴力的推波助瀾者。
你可能不知道,2020年大年初一,發生了一件痛心的事。
一個在微博上求助的武漢人,遭到了「網絡暴力」。
他的父親在醫院沒有得到及時救治,所以,希望在網絡上尋求網友幫助。
可是,那個時候,疫情正值爆發期,網上信息真假難辨,尤其是眼科醫生被刺,讓許多人義無反顧地站在了醫生的一邊。
這條微博下方,辱罵多過關懷。
尤其是在一位自稱是醫學生的網友質疑他把吸氧機說成了「呼吸機」後。
所有的評論,都開始說她造謠。
甚至,在她貼出診斷和處方後,仍然質疑她「職業醫鬧」。
每一次的證明,都只換來更多的質疑。
直到凌晨,她發出一條僅有三個字的微博:過世了。
原本可能有希望獲得拯救的生命,消逝的最後一刻仍在被議論紛紛。
還記得電影《搜索》中的女主葉藍秋嗎?
因為患上癌症而心情低落,在公交車上拒絕讓座的葉藍秋,被網友拍下了視頻。
人肉搜索、私生活窺探。
原來,葉藍秋不僅是「沒有公共道德心」,她還是「沒有道德底線的小三」。
小三的身份曝出,便再沒有人願意聽她辯解。
質疑、指責、謾罵、詆毀,一個已經遭遇生命絕境的人,被網絡言論逼到了生活死角。
《道德暴力》一書中提到,當人們實施暴力時,他們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在道德上是正確的,甚至是必須的。
演員劉亞仁在悼念雪莉時說:
「我越是去回應,就越是會有更大的誣陷和暴力有組織增加,反覆地進行盲目主張,這就像是集體催眠狀態一樣。他們看不到正確或是錯誤,不願打破夢境,一直迴避現實,這樣才能保護他們不正當的存在及領域。這樣的行為不是人權運動,而是暴力組織的行為。」
個體在群體的影響下,容易放棄自己的意見,選擇與群體保持一致;而找到認同的人,情緒更為高漲。
網際網路變成了網絡法庭,當事人成為眾矢之的,千夫所指,我們所謂的「正義」,仿佛變成了誰的口號聲大,誰就是對的,真相早就鮮有人在乎。
「這麼多人都做,那應該沒關係吧。」
一名因為網絡暴力而被捕的罪犯,在被抓之後這樣描述自己當時的心態。
他其實,只是發出100萬次死亡威脅的群體中的一員。
這是一部日本放送協會(NHK)製作的紀錄片。
講述的是「全世界遭受網絡暴力第二嚴重的人」律師唐澤貴洋,因為幫助一位高中生應對網絡暴力,而收到過超過100萬次死亡威脅的真實事件。
其中一個施暴者被捕後,當面向唐澤貴洋先生道歉時說:
「唐澤先生在網上就像是一個動畫角色。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所以連帶我也覺得做這些事情沒什麼關係。我當時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犯罪。」
劉瑜說,「沒有一滴雨會認為自己造成了洪災。」
當一個惡行的鏈條足夠漫長,長到處在這個鏈條每一個環節的人,都看不到這個鏈條全貌時,這個鏈條上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有理由覺得自己無辜。
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啊,這怎麼會是犯罪呢?
這麼多人都參與,憑什麼指責我做錯了?
暴力,是」會上癮「的
1974年,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進行了著名的行為藝術表演——「節奏0」。
她麻醉了自己的軀體但保留著大腦的清醒,站立在觀眾前面。
旁邊的桌子上,有72種道具,玫瑰花、畫筆、口紅、刀、槍、皮鞭等等。
實驗開始前,她籤了免除參與者所有法律責任的文書,告訴所有觀眾可以使用任何一件物品,對她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
最初,好奇的人們只是試探,用口紅在她的臉上亂塗亂畫、用刀子劃破她的衣服……
直到,第一個人用刀片劃破了她的皮膚,一切險些無法收拾。
有人往她身上吐痰、有人扒光她的衣服、有人把玫瑰花上的倒刺扎在了她的身體……
有一個男人,甚至舉起了裝有子彈的手槍對準了瑪麗娜的頭部。
幸好,這個男人最終被群眾阻止。
在「不用承擔」責任這一前提之下,很難想像沒有約束力的暴力最後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暴力,是有傳染性的。現實生活中如此,網絡世界尤甚。
俄勒岡州立大學的研究人員假設,如果你的朋友有暴力傾向,你採取暴力行為的可能性會增大。
「在網上發布內容就能夠得到他人回復,我感覺這很有意思,尤其說什麼都不用擔心受到責罰,所以不知不覺就上癮了。」
隔著屏幕兩端的網絡世界,不僅掩蓋了真實信息和面貌的網絡暴力,也掩蓋了可能需要承擔的責任和風險,讓暴力行為更加容易「上癮」。
演員劉亞仁在悼念雪莉時說,「她沒有理由被看待成患者,也沒有理由被推擠成英雄 」。
雪莉事件之後,最應該引起的反思是:
什麼是真正的「發聲」?怎麼避免被「網際網路信息」裹挾「?
當普羅大眾是一件太過「便(bian)宜」的事,以至於我們很多時候都忘了,自己也需要有思考和辨別真相的能力。
網際網路時代,「及時」、「多樣」、」自由「是好事,但與此同時,也不能忽視邊界和思考。
本文轉載自公眾號:壹點靈,關注個人成長,壹點靈讓你離自由更近一點。轉載請聯繫壹點靈(ID: yidianling0)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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