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作前,會洗澡,會特別莊重,淨手梵香,有時還會斷食一兩天,身體輕盈,心無掛礙,面對著紙或電腦,是面對自己的心,我對我的心一直是誠實的,這種誠實的態度保留到現在,是宇宙法則裡最重要的一項,我只關注我想要的。
我只說我想說的一切。所以不少的家人感覺我是個廢話特別少的人,我的文字也一樣,基本上沒有廢話,而是內容含義深刻。是關於這個世界的,我眼裡的這個世界,從小到大,都感覺它特別的神奇,作家要有一顆始終好奇看世界的眼睛,也要有一雙可以寫作的雙手,最簡單地說,寫作是能夠表達人情緒的一種方式,這是最基礎的。
現在動不動說寫作來換錢,那種軟文,與今天說的也是另一個層面的。我今天不想教大家寫軟文,是教一種真正意義上的,我心目前中的寫作。是特別莊重的那種。也是從小到大,在我心裡,寫作是接近一種信仰的。在沒有進入佛門前,寫作是我的信仰,它也是我的生命。
讀書與寫作一直是生命的主旋律。2011年開始我不再看其它書,除了佛經。因為之前差不多看完了一個廣州圖書館的書(文哲史經地等)只專注我想創作的東西,我的團隊,我的偉大的作品,凡是我做的事情都我都渴望做到極致。
我了解幾乎所有的中今中外的作家們的故事,也從他們的書裡吸取營養,也有很喜歡的作家,大多都已經不在世了,但是我總感覺他們與我一起生活著,蘇東坡,王安石,納蘭容納,馬爾克斯,泰戈爾,蘭波,葉芝,我也被很多讀者喜歡著。
溫雅導師花道作品《歡樂》
可能這種感覺就像進入一個江湖,寫作大凡是孤獨的,我一個人獨自生活了很多年,也寫了很多年,但是那些年是一轉眼就過來了。時間,是個幻像。
我一直不喜歡與別人談寫作,也很少與媒體圈的人談論寫作,有些時候有人感覺我的東西不錯,拿去出版了,或者發表了。也感覺與我無關。可能創作出任何一篇文章,對我來說,都是一種過去,對過去,我很少關注。
因此,如果不是網絡,我想我所有的東西都可能會石沉大海,不為人知。我很像那個球王貝利,有人問,你踢得最好的球是哪一個,他答,是下一個,我也感覺-我是如此的。
05年我出了第一本小說集《可可西裡狼》,後來大約毎年會有一本。03年我還一天一首詞的速度寫了一本詩詞集,那會工作很忙,但我詩興也大發。所以,寫作與你的狀態是無關的。只和你是否有表達的欲望有關。
大部分的人都有想要表達的欲望,吵架也是一種表達方式。只是吵架帶來都是負能量,寫作完成後,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它出生前是痛苦的,但是生出來後是幸福的。藝術的誕生就是孕育生命的過程。找靈感,是最難的。
一個作家,最悲慘的不是妻離子散,不是窮困潦倒,是失去了創作的靈感與衝動,失去了寫作的欲望。
所幸,我不會這樣,我一直都有寫作的欲望,一直都在默默地前行著。這條路,走的很快樂。
當我想,我能把我什麼東西給予大家,我想到了網絡營銷,我想到了寫作,也從而有了第一期寫作班的開始。這個寫作班凝聚了很多人的心血。我希望從寫作班畢業的學生,是值得我驕傲的,都是創作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