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作家塔亞莉·瓊斯曾在《美國式婚姻》中寫過一句話:「婚姻需要的不只是你的真心,而是你的一生,可我們卻身處異地。」
書中羅伊和瑟萊斯蒂爾是一對新婚十八個月的年輕夫婦,婚後的日子無比甜蜜,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羅伊被判了12年,名義上瑟萊斯蒂爾嫁做人婦了,但實際上她真正做妻子只有一年半,婚姻於她而言成了一倶只有責任和壓力的空殼。
瑟萊斯蒂爾在給羅伊的信裡說:「是時光打敗我們,不是你我的錯。」
羅伊不在的日子瑟萊斯蒂爾擁有了自己的藝術事業,兩個人漸行漸遠,5年後羅伊歸來,雖然他很介意瑟萊斯蒂爾打掉了他們的孩子,但是還是嘗試修復舊愛,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接受和妻子之間機械般的撫摸和性愛,像是兩個沒有感情的機器,最後兩個人選擇了離婚放手,彼此成全。
錢鍾書在《圍城》中說:「婚姻是一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裡的人想出來。」
對很多異地的夫妻而言,雖然沒有像瑟萊斯蒂爾和羅伊那樣長久分離,卻因為現實的原因兩地分居。婚姻於他們而言成了一座圍城,成了一種名存實亡的形式。像瑟萊斯蒂爾這樣長期被迫異地的妻子會作何選擇呢?下面3名妻子說了實話。
01 我們曾相愛,直到毫無意義
韓寒說:「異地戀就是落淚不能擁抱,隔著屏幕、隔著電話、隔著書信聯繫,直到你幾乎發瘋。」
曉蕊和孔函從大二談到了研二,研三那年曉蕊在家裡的安排下去了一所高校,而孔函選擇了繼續出國深造。從每天膩在一起到突然跨越大洋,曉蕊對這種異地模式從極度不適應到被迫接受。
為了漂洋過海去看他,曉蕊拼命攢錢、攢假期,好在高校有寒暑假,每逢放假她都遠渡重洋去給他當心愛的田螺姑娘。
異地的第3個年頭,孔函突然回國,在朋友的助力下,給了曉蕊一場夢幻的求婚,曉蕊帶著祝福和篤定領證了。原計劃孔函博士畢業就回國,曉蕊都已經計劃好了放棄眼下來之不易的工作跟隨他去任何他想去的城市發展,只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孔函變心了,他告訴曉蕊自己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一個姑娘,希望曉蕊成全他。
後來在雙方家長的阻力之下,孔函放棄了所謂的「愛情」,跟曉蕊道歉了,但是曉蕊卻始終邁不過心裡那道坎,綜合條件優秀的她身邊一直不乏追求者,最後她在一次出差中終於還是和其中一位發生了關係。
雖然孔函對曉蕊說承諾給她的婚禮一定會兌現,但是曉蕊卻覺得他們的愛再也回不到從前了,這份等待也沒有了意義。
02 我們曾無話不說,終於無話可說
《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中有一句話:「愛情好比播下一粒種子,如果你每天都挖開它看看發芽沒有,那麼反而會讓它死去。」
喬喬和丈夫是相親認識的,當初嫁給他的時候主要是圖他工資高,丈夫是一名石油工程師,經常出差在外,有時候需要在海上飄好久,本以為金錢帶來的安全感可以填補感情的空虛,結果發現還是太天真,哪有女人不渴望愛的呢?
剛懷孕的時候喬喬孕吐反應很大,那個時候她特別希望身邊能有一個人照顧她,只可惜丈夫出海的時候信號不好,不僅見不著,甚至每次還都會失聯幾天,雖然每次聯繫上了丈夫會哄她,可是隔著屏幕的關心終究比不上人在身邊的溫暖,時間久了喬喬也就心灰意冷了。
懷孕6個月的時候喬喬跟丈夫提出希望他能多陪陪她,丈夫讓她耐心等待,把假期攢著陪她坐月子,只可惜他們再也沒能等來這一天,孕7個月時候因為臍帶扭轉孩子沒了,手術完了,丈夫終於回來了。
只可惜他們的感情卻再也回不去了,他們原本儲額不多的愛情,就在婚姻一天一天的等待中消耗殆盡。
03喜歡是乍見之歡,愛是久處不厭
作家瑞卡斯說過:「世間最好的默契,並非有人懂你的言外之意,而是有人懂你的欲言又止。」
婚姻是兩個人的共舞,比一個人的孤獨更可怕的是兩個人的無話可說。
張女士和丈夫是大學同學,張女士在市區上班,丈夫在下面縣城當公務員,結婚20年,兩個人一直異地。
一開始張女士還一直鼓勵丈夫好好幹,爭取早日調回市區,10年過去了,丈夫的職務雖然升了幾級,可是回到市裡依然遙遙無望。
而他們的婚姻也和丈夫的工作一樣,從滿懷希望到徹底失望,孩子小的時候兩個人作為周末夫妻,不管去誰那邊都會儘量讓一家人在一起,孩子上大學後,張女士和丈夫之間的共同話題日漸變少,兩個人的見面周期也從一周一次變成了一月一次,甚至更久。
一次聚會,張女士和一位談吐風趣的男人發生了關係,之後兩個人總是約著散步、聊天,後來他們的事兒終於傳到了丈夫耳朵裡,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丈夫對張女士說:「我不離婚,但是也不想碰你。」
之後的生活,他們再也沒有了彼此討好的欲望,兩個人即使躺在一張床上也跟陌生人一樣。
04 不愛的婚姻,就算了吧
李宗盛在《山丘》裡唱道:「我沒有刻意隱藏,也無意讓你感傷,多少次我們無醉不歡,咒罵人生太短,唏噓相見恨晚。」
我們總是幻想給愛情一份一萬年的期限,只可惜承諾很美,生活卻並非如此。
正如著名詩人海涅曾在詩中寫道:「葉子落去之後,才想起枝頭上的花。但是,明年春天,你不在了。」
曾經天涯海角的誓言最終都敗給了雞毛蒜皮的瑣碎,感情在日復一日的倦怠中消逝,承諾最終成了空談。
《美國式婚姻》的最後選擇離婚的羅伊說:「在接下來的歲月裡,我和瑟萊斯蒂爾之間的情愫不會消失,我們兩個誰都不會喜歡『了無感情』所帶來的完美的平靜。」
人心變幻莫測,感情也充滿變數,在時間和空間的雙重作用下,不要高估婚姻的保障,不要迴避愛情生變的可能。忠於自己,才是婚姻的未來,才是愛情的意義。
不愛的婚姻就算了吧,與其彼此折磨到老,不如趁早放手,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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