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中華鱘37年後或滅絕 種群已存活1.5億年

2020-12-10 搜狐網
"病人"已奄奄一息 

 中華鱘從太平洋回到長江口,在長江上遊金沙江段產卵。葛洲壩截流後,產卵地變成在葛洲壩下遊,已無產卵跡象

  奇蹟最終沒有發生。連續兩年的權威科考,沒有發現野生中華鱘自然產卵的跡象。這一在地球上生活了1.5億年的古老物種,可能再過37年,就將在自然界消失。

  2015年2月3日,「後福」的新聞通氣會在荊州太湖中華鱘繁育基地召開。

  4個月前,這條野生中華鱘被漁民誤捕時,受傷嚴重。左側鼻孔撕裂,頭部和背部有4道裂口,腮部被漁網纏繞。如今它已全面康復。

  專家給它起名「後福」,寓意「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但是,這一在地球上生活了1.5億年的古老物種,可能面臨滅絕。

  2014年底,中國水產科學研究院長江水產研究所等3家國內權威科研機構的聯合監測結果顯示,整個產卵季未發現野生中華鱘自然繁殖。

  這也是第二年未發現野生中華鱘自然產卵的跡象。

  「這意味著未來最小的中華鱘可能就是2012年出生的。按照最保守估計,這批2012年的中華鱘最大能活40歲,也就是再過37年,整個物種就將在自然界消失。」上述機構的瀕危魚類保護組組長危起偉告訴南方周末記者,今後如再難覓產卵跡象,後果不堪設想。

  「中華鱘正在遭遇生存危機。」危說。

  這是長江裡的中國「國寶」。三十餘年,三代科研人員的努力,卻眼睜睜看著中華鱘到了今天的地步。

  「當初認為,中華鱘畢竟是和恐龍同個時期的物種,對於人類近些年的活動,它應該是有適應能力的。然而事實上,我們的估計過於樂觀了。」上述水產研究所具體主持監測活動的指揮王成友感慨道。

  賭注

  2014年的監測活動開始前,王成友和危起偉打了個賭,賭能否尋到野生中華鱘自然產卵的跡象。王成友押寶「會有成果」。

  如果說2013年未產卵是因為水溫升高所導致,那麼,2014年產卵場的水溫還正常些。這也是王成友的「籌碼」。

  監測活動是在如今中華鱘唯一的自然產卵場葛洲壩下展開。

  這一古老物種是大型溯河洄遊性魚類,億萬年來,在夏季6、7月份,它們從太平洋回到長江口,溯流而上,在長江上遊金沙江段產卵,然後遊回大洋。據此前諸多媒體報導,在1980年代,長江第一座大型水電站葛洲壩建成之後,便阻斷了中華鱘通向產卵場的唯一通道。不過,專家們卻意外發現了中華鱘在葛洲壩下遊的水域產卵。

  2014年的最後兩個月,二十多位科研人員動用了所有可能的手段,包括聲吶探測、江底採卵、水下視頻,等等。直到12月10日,監測活動仍無成果。王成友心裡明白,他賭輸了。

  考慮到一些魚類會以中華鱘卵為食,監測人員甚至剖開了一些魚肚皮進行檢查,同樣一無所獲。

  12月31日,奇蹟終未發生。

  中華鱘產卵時,需要低於20度的水溫。一些專家指出長江上大壩的滯溫效應,導致了大壩下遊秋冬季節水溫的上升。危起偉的電腦裡存儲了多年的水溫數據,從2003年三峽大壩蓄水後,近些年,長江秋冬季水溫平均升高了2-6度。

  這樣的結論在多年前通過對人工繁育的中華鱘進行研究時就已發現,而目前的結果,則是在野生中華鱘的自然繁殖活動中得以證實。

  「2013年無產卵是因為當年水溫過高,不符合中華鱘產卵條件,而2014年無產卵則是因為上一年度的水溫過高,使得這一年待產的一批中華鱘未發育成熟。」王成友對南方周末記者表示。

  還有一個實證。2014年11月25日,科研人員對一條不幸身亡的中華鱘解剖後發現,性腺中的脂肪很少,卵已經退化。「成熟的卵應該是橢圓形、一顆顆的,而這隻魚的卵已經是成『稀飯』了。」危起偉說。

  然而,對於中華鱘無產卵的原因系水溫上升,亦有專家持異議。

  長江三峽集團公司中華鱘研究所副所長高勇就是其中之一。他認為,致使野生中華鱘無自然產卵的主要因素是全球氣候變暖的大環境。

  在2013年監測無果的一年多時間裡,主管部門也召開過不少會議,討論中華鱘存亡問題。

  長江流域的主管部門、農業部長江流域漁政監督管理辦公室於2014年11月17日曾組織過一次專家座談會。根據當時媒體報導,「會議將最終形成一個統一的意見,並向中央匯報。」

  不過,一位要求匿名的農業部長江流域漁政監督管理辦公室官員對南方周末記者表示,截至目前,尚無統一觀點,不同的研究人員所持意見不一,無法找到問題的癥結所在。

  糾葛

  事實上,中華鱘早在2003年就向人類發出了危險信號。

  2003年,三峽工程蓄水。此前,中華鱘每年的產卵都有兩批次,而此後,產卵次數減為一次,產卵時間也向後推遲了一個月。產卵數量同時也在逐漸減少。

  「這些信號我們看見了,和相關部門反映。但是並未得到重視。」水利部中國科學院水工程生態研究所所長常劍波告訴南方周末記者。

  常劍波用「病來如山倒」形容目前中華鱘的危機。「尤其是『生態』這種病,等到顯現被人看到時,其疾病的歷史可能已經有幾十年了。」常劍波說。34年前葛洲壩截流,中華鱘可能便已「生病」。

  常劍波也會時常向各級管理部門提出中華鱘的保護問題。然而令他感到無力的是,不少官員在私下聊天時非常認同他的觀點,而到了政策實操時,就完全變了。

  「國家關於生態環境的法律比其他國家都要嚴格,但是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後果?這個後果究竟是我們能承受的,還是我們不能承受的?」常劍波提出這樣的問題。

  走進湖北的宜昌中華鱘自然保護區管理處處長辦公室,可以看到一幅細長的《長江宜昌中華鱘自然保護區示意圖》。不過,地圖上的核心區、緩衝區位置都已「過時」。

  2008年,這個保護區由原來的80公裡變為現在的50公裡,核心區由50公裡縮短為現在的20公裡。

  保護區工作人員一邊介紹,一邊糾正地圖標註「錯誤」。

  縮短的這幾十公裡主要是在宜昌下轄區猇亭。當時的宜昌市正在建立猇亭臨江工業園區。保護區面積縮小後,一些工廠就處於保護區外,便於審批。

  時任宜昌市委書記的郭有明已於2014年被立案調查,但造成的危害已無法挽回。危起偉形容這是一場「政治導致的生態災難」。

  危起偉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專家諮詢會實際上是「專家同意會」。幾家科研單位起初都不同意,但無可奈何,包括院士,最終同意了縮減保護區面積。

  而對於這一段歷史,當時的記錄是:2008年5月8日,湖北省水產局主持召開了專家諮詢會,專家們本著尊重生物活動規律和科學求實的態度,對中華鱘保護區範圍調整進行了認真激烈的討論,在此基礎上形成了一致意見。

  當時,一份關於「保護範圍過大制約宜昌沿江經濟走廊建設」的政協委員提案,與地方政府的想法「不謀而合」。隨後,湖北省政府批覆同意。一些工廠相繼引入原來保護區江段的周邊,投產運營。

  這樣的「人禍」早在2004年就發生過。

  2004年,三峽公司在葛洲壩下興建了一個工程,用以擴大葛洲壩的航運能力。

  葛洲壩水利工程設計兩側是船閘,中間是發電和洩洪設施。然而在實際使用中,西側的船閘由於受中間裝置排水水流的影響,輪船無法進入船閘,因而實際船舶只使用另一側的船閘。要使西側船閘發揮效用,就需要改變水流條件,在其中建設一個隔流牆。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水流條件,中華鱘在葛洲壩截流後找到了唯一的產卵場。建設隔流牆則破壞了中華鱘的唯一產卵場地。

  這一工程,同時位於宜昌中華鱘自然保護區的核心區,這顯然是違反了自然保護區條例。

  「該工程主要改變了中華鱘產卵場的微地貌和水流,因此,我們要求在某些江段構建地形補償,但後來施工沒有落實到位。」常劍波說。常劍波也是環評報告的執筆人之一。

  如果按照正常程序,環保部需要對工程的環保措施進行驗收,檢查環保措施是否落實、是否有效果。但根據危起偉了解,時至今日,上述工程依然沒有得到環保部的驗收。

  挽救

  如果未受傷,「後福」本應逆流而上,到達葛洲壩下,然後產卵。

  「中華鱘不遠千裡從長江口遊回到宜昌,到了以後不能產卵,再千裡遊回去。這樣反反覆覆,對於魚來講,你說悲劇不悲劇?」危起偉說道。

  與保護大熊貓等陸生動物不同的是,中華鱘的生存地貫穿整個長江,無法圈定一片保護棲息地,且其生活的地方恰恰也是人類活動最密集的地方之一。

  「中華鱘的產卵場地還疊加了宜昌市地方依靠黃金水道發展經濟的需求,與三峽公司依靠水位調節防洪發電的需求,解決起來非常困難。」多位專家均這樣認為。

  如何拯救野生中華鱘,業界依然是爭論不休。

  「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大夫看完病覺得是這樣的,那個大夫又覺得是那樣的,但是綜合起來好像都不對。拿不出一個醫療方案。我們還在繼續尋找原因。」上述農業部匿名官員稱。

  「現在的情況是,大夫一直在旁邊會診,沒有治療措施,而一旁的病人已經奄奄一息了。」中華鱘研究所所長高勇說。

  長江水產研究所則希望通過建造一個人工代替產卵場作為補償。

  「水庫的滯溫效應有一個特點,就是越靠近水庫的地方,滯溫效應越大。所以我們希望在下面某個水溫、水流等條件都具備的潛在的產卵場,通過一些人工的改造,讓中華鱘在人工產卵場繁殖。」王成友表示。

  擺在長江水產研究所面前的難題是,做好前期研究,說服各方爭取經費。如果要實施,投入會非常大。

  目前,相關機構是將人、財、物力投入到了人工增殖放流的工作中,這包括長江水產研究所和長江三峽集團公司中華鱘研究所兩家單位。據高勇介紹,該所每年有2000萬經費用於瀕危魚類的增殖放流,迄今已經放流了500萬餘尾中華鱘。

  高勇帶南方周末記者參觀了中華鱘人工養殖的車間,不同代際、不同年齡的中華鱘被分別養殖在不同的池塘內,由人工精確控制水溫、水質,並投放定量的食物。

  不過,對於人工增殖放流,業界爭議很大。「增殖放流不能直接作用於野生中華鱘自然繁殖,但是一種不得已情況下保種的辦法。」危起偉說道。

  與受精、基因組合等技術突破的同時,還有放流後的低存活率。根據監測,從放流地到長江口,人工增殖放流中華鱘的存活率只有5%。「在人工環境下生長的中華鱘,成熟後能否從大洋深處找到長江口,進入長江後能否找到產卵場,現在也還是個謎。」中科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水生生物多樣性與保護重點實驗室主任何舜平表示。

  危起偉說:「人工養殖的子一代成熟個體要比野生的成熟個體小一半以上。雌性中華鱘一般是要達到350斤到600斤才能第一次成熟,而現在人工養殖中華鱘第一次成熟平均不到200斤。有的110斤就成熟了,個體很小,而且抗病能力非常差。」

  這或許是目前拯救中華鱘的現狀。

  目前,「後福」仍在中華鱘保育和增殖放流中心內。與人工繁育的中華鱘相比,這隻中華鱘顯得更為粗糙,且塊頭之大,讓人一眼就能從中華鱘魚群辨認出來。

  據該中心太湖試驗場負責人喬新美介紹,目前他們正在向上級單位請示,希望將「後福」留下來。一方面是為了防止「後福」再次受到傷害或者死亡,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保護好這一尾野生親本,用作科學研究。

  現在,「後福」正混跡於眾多人工繁育出來的中華鱘中,圍繞著圓形池塘,日日夜夜地,做著鐘錶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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