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編自熱門小說《第十一根手指》的《法醫秦明》,單網播出16集已累計8.1億點擊量,成為今年又一部現象級網劇。通常,一部行業劇難逃專業拷問,《法醫秦明》也不例外,尤其是秦明和他的助手李大寶每次到案發現場驗屍不穿防護服,不戴口罩,讓觀眾質疑,是不是網劇為了包裝偶像而犧牲客觀真實?話劇人出身的導演徐昂接受採訪時解釋,實情就是這樣異於想像,超乎常規,這還要從法醫職業談起。
答疑
滿屏重口味不是故意製造的噱頭
《法醫秦明》的原著作者秦明是一名法醫,現任安徽省公安廳物證鑑定中心主檢法醫師,工作中閱屍無數,專業和紀實是小說的特點。徐昂接手後和所有讀者一樣看完小說,預先設想了一下可能遇到的問題,但直到實地體驗法醫生活,才發現實際感受和想像完全不同,法醫工作的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比如,網友們提出劇中不穿防護服不專業,實際情況是,大多時候法醫身著便裝,因為隨時有可能被派到案發現場,來不及準備,有時候夏天悶在屋裡實在太熱,還會光著膀子幹活兒。有的法醫穿著時尚,還有穿嘻哈風的,如果沒有特殊要求,他們從不穿制服,儘量避免身份被識別,因為他們出現的地方就意味著是兇殺現場。一位法醫給徐昂講親身經歷,一位老太太去世一年半才被發現,因為去世時正值隆冬,屋子的窗戶、門都用厚厚的棉簾捂住,老太太的床上一直開著電熱毯……經過一年多門再打開時,屍體已經蒸騰成氣體,撲面而來,始料未及的警察和法醫都中了毒。
徐昂發現法醫從不主動和人握手,但如果你明知他的身份還主動跟他握手,今後再見你,他會在一堆人中非常熱情地先上來和你握手。法醫都抽味道很重的煙,因為煙能淡化屍臭,徐昂去過一次法醫鑑定中心,整整一周他感覺那種泛著榴槤的清香又十分油膩的味道在他身邊揮之不去。一位法醫的老婆剛剛懷孕,每天進家門之前把衣服脫到只剩內褲,回家第一件事是消毒。
在美劇裡,法醫職責分工很細,但在中國,法醫們都是一專多能,還管搬挪屍體,他們的工作程序很複雜,但收入很少,按公務員的標準,一個月三四千元錢,沒有效益獎金。徐昂感慨:「法醫不被社會接受的程度是我沒想到的,但他們自己很清楚,就這個工資而言,我都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幹這行,他們告訴我,是興趣、榮譽感。一名法醫的原話是:『當你能夠推理出一個犯罪嫌疑人的狀態,看到有罪的人被抓了,假使我(幹別的工作)一個月掙兩萬,那種榮譽感和快樂的感覺,花一萬七買不著。』」
《法醫秦明》播出後,因為有大量對案發現場和屍體狀態的展現,有人說這劇重口味,有人調侃看這劇能減肥,還有人質疑這是導演為了吸引觀眾故意製造的噱頭。徐昂告訴記者,他無意於此,甚至播出平臺都提出希望道具不要做得如此寫實,但他認為自己很清楚越界的「紅線」在哪裡。
「我們沒有汙損公安幹警的形象,也沒有刻意編造一些所謂的高智商犯罪,給觀眾錯覺這個社會很不安定,事實上,我到秦明所在的安徽省公安廳看到數據,命案的破獲率高達99%還高點。導這部戲,我要知道案發現場是什麼樣子的,看了大量卷宗和圖片,真實的法醫辦案環境比劇中呈現得更讓人作嘔,更觸目驚心。法醫為死者代言,我也希望這部劇能為法醫做點什麼,令人們對他們的偏見少一些。」
釋惑
網劇質感上如何異於傳統電視劇
網劇,是指按照網絡受眾喜好打造,且在網絡上首播的電視劇,拍攝手法與傳統電視臺播出劇並無不同,但在質感上,要追求一種所謂的「網感」。
從去年開始網劇興盛,兩部現象級網劇《太子妃升職記》和《餘罪》都曾被下架修改,於是,何謂「網感」變成一種相當神秘的想像,誰也說不清楚,卻又都有一種似乎觸手可及的感覺。在審查的紅線邊打擦邊球,讓觀眾看到一些既不嚴重違規又很難出現在傳統電視劇中的東西成了業內對網感的一種通識,但也很清楚,這不是長久之計。大家都在勾畫網感,這究竟是一種藝術感覺,還是制度界限,各有所執,唯有一點廣為被認可的是:網劇與傳統電視劇的差別越大,發展空間越大。
拍《法醫秦明》之前,徐昂的主業是話劇導演,他導演的話劇《喜劇的憂傷》創下人藝的票房紀錄,去年,他嘗試把話劇改編成電影《十二公民》,這部處女作即獲得羅馬電影節最高獎。此後,他又接拍了一部電視劇《獵人》,收視率頗高。這或許是搜狐視頻找徐昂拍攝《法醫秦明》的原因,有十多年的舞臺經驗作為積澱,拍影視作品有手段卻尚無套路,他所尋覓的網感是新鮮而直接的。
徐昂認為,網感是對常識與通識的顛覆,網絡的特質是互動,網劇也應該與觀眾有交流,相較而言,傳統影視劇是封閉的。所以,對於播出平臺基於數據統計提出的種種要求,徐昂不以為意,雖然必須遵從,但他會設計一些臺詞調侃,播出後,這些臺詞讓人印象深刻。
比如,搜狐視頻基於數據分析得出結論,受眾以年輕女性觀眾為主,滿足她們的喜好必須符合兩個條件:第一,男主角要有神性,天才,性冷淡,耍酷;第二,不能出現父母,因為年輕人看到長輩有壓力。但現實是,法醫工作主要依靠經驗,這個職業沒出過少年天才,法醫往往到了45歲至50歲之間技能突飛猛進,就像享譽世界的華人神探李昌鈺,就是在45歲後成名。
另外,常年的舞臺訓練讓徐昂習慣於提煉升華出高於故事情節之外的主題,他認為若干年後沒有觀眾能記住具體情節,但他們會記住人物和故事所要傳達的東西。既然是法醫工作之外的困境更觸動他,那麼建立法醫生活的質感應該是這部劇去做的,但不設父母、妻兒的角色,很難辦。他只好在平臺允許的範圍內給秦明設計了一個業餘愛好,縫紉,工作之餘秦明給自己做非常合身的西裝,表現他的高度專注和對人體的精微了解。
再比如,秦明的助手大寶會問他:「像你們這樣的大神會放屁嗎?」秦明說:「不。」接著問:「那怎麼辦?」秦明答:「忍著。」徐昂說:「既然我不能跟平臺反抗,只好調侃,觀眾覺得張若昀的角色太『裝』,聽到這句臺詞就會會心一笑,我覺得這就是一種與觀眾的交流,也可以叫網感吧。」
在徐昂看來,播出平臺提供的調查數據其實也屬於常識與通識,如果不顛覆掉,網劇會越來越封閉,越來越像電視劇。對著大數據分析,他說:「我會覺得我沒太聽懂,說白了,我也不想懂。那個東西他們懂就好了,如果真的完全照此創作,非常經典的作品就沒法誕生了。數據這個東西只對生意人起作用,我們都被數據左右的話,這個行業就完蛋了。」 (記者金力維)
人物
徐昂,北京人。1978年生,編劇、導演、演員。
1997年入中央戲劇學院導演系。畢業後進入北京人民藝術劇院。
2004年首次獨立執導話劇《情人》,獲BESETO東京國際戲劇節金獎。
2011年,執導話劇《喜劇的憂傷》轟動一時。
2014年,導演首部電影《十二公民》,即獲羅馬國際電影節最高獎。
2015年首次涉獵電視劇領域執導《獵人》。
故事
網劇《法醫秦明》改編自懸疑推理小說《第十一根手指》。以法醫秦明(張若昀飾)視角展開,講述他和法醫助理李大寶(焦俊豔飾)、刑警隊大隊長林濤(李現飾)組成的黃金組合攜手屢破要案的故事。2016年10月13日在搜狐視頻上線,每周四更新。(北京晚報)
分集劇情介紹
第1集 - 地溝油中現人手,秦明驗屍尋真相
秦明坐在辦公桌上,用尺子丈量著布匹,身邊是人體骨骼架,身後是優雅的交響樂。手邊放著龍番市公安局,屍體檢驗鑑定書。
人來人往的鬧市小吃街,警察在售賣地溝油的地方拍照取證,周圍圍了很多人,警察質問售賣者,自己不吃,讓老百姓炒菜是吧?周圍人都罵著缺德,那人卻說,這是給大飯店用的,你們不出去腐敗吃不著。警察叫人把他帶走,繼續研究著地溝油裡撈出來的東西,像是一個雞爪子,另一個警察說,這是人手吧。
警察查獲地溝油製販人員,引起了廣大市民擔憂,食品安全問題,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
警察局裡,準備連夜對趙三實施抓捕,趙三身上起碼有三條人命。還不確定其他嫌疑人已經歸案,所以要穩準狠。另外,搜查的時候要仔細一點,大家注意安全,林濤提醒著下屬。這時電話響起,林濤小心翼翼地接起來,寶寶,我剛剛在審壞人呢,不方便接電話,你別生氣嘛。電話卻被無情地掛斷。
叫誰寶寶呢?身後傳來質問聲,林濤回頭一看,是局長,局長說,小吃街有新案子,副市長親自督案,你給我上點心。
秦明依舊在縫著衣服,接到了林濤的電話,就趕到了小吃街。一個警察向林濤和秦明解釋著案子,車上全都是地溝油,死了幾個人不清楚,只是接到上級指示開展打四害運動。秦明問道,需要法醫幫你們鑑別地溝油嗎?身邊的記者也問,地溝油事件怎麼會要法醫來?秦明不理睬,到了現場,警察請法醫幫忙鑑定是雞爪還是人手。秦明蹲下來,帶上手套,拿起不明物體,林濤覺得這說是雞爪太大,說是人手又太小。秦明卻說,如果是女人的手,燒焦後可能攣縮成這樣,看來今天晚上我們睡不了覺了。
秦明解剖著不明物體,林濤問道,如果是油炸手指,那性質會不會太惡劣一點,建議做DNA。秦明卻說,我們只有四十八小時,你為什麼要花六個小時做DNA呢?林濤說,但是這個東西這麼小,做軟組織分離是不是不太方便啊?說著秦明已經分解出骨頭,拿起看了看說這是人的手指。身邊的警察質疑這都能看出了,秦明說這是法醫人類學的範疇,指骨,是人類擁有的比較有特殊形態的骨骼之一。人在演化過程中,指骨的骨體變得較短,但是為了手指能更加靈活,關節面變得較大,從形態上看,這就是典型的人類指骨。
確定是人手了,林濤讓警察們過來把地溝油桶進行全面的檢查,秦明要求還要一個專業的法醫來分辨食物殘渣和屍塊。他問那個新來的在哪?林濤說明天才過來,但是秦明要求今晚就過來,二十分鐘後要見到她。
大寶開著汽車飛快的趕路,卻看到一個小男孩在馬路中間不知所措,她下車,眼看大車飛馳向小孩,一把抱住男孩脫離了危險。
秦明繼續看著手指,確實被油炸過,軟組織嚴重脫水,所以才會攣縮的這麼厲害,看上去這麼小。切面這麼整齊,有可能是被菜刀砍的,切屍體的人力氣非常大。
大寶救下小孩,問孩子家人在哪?叫什麼名字?小孩卻說不知道,她只能帶著孩子一起趕路。
林濤問製作地溝油的人泔水是在哪收的,那人說就在這收的。林濤下達命令,對小吃街的商戶進行排查。
大寶遇到堵車,為了及時趕到,只能背著孩子繼續趕路,到了小吃街,把孩子交給警察,就跑去找秦明了。秦明見到大寶,卻沒有好臉色,我最討厭的就是遲到,一個人可以什麼都做不好,那是能力問題,遲到了就是態度問題。大寶急忙道歉,想解釋,卻被秦明打斷,不用解釋,連人都做不好,怎麼做法醫。又問,你不是個男的嗎?大寶是個女孩,但梳著短髮,一身男孩兒打扮。秦明繼續說道,今天這活兒女的做不了。大寶有些不高興了,問道,有什麼活是男的能做,但女的做不了的?秦明指了指地溝油桶,大寶看了看,問一個警察要了個漏勺,就開始在裡面撈。
另一個條街,大寶的車卻被拖車的拖走了。
警察把撈出來的東西放到秦明面前,十分的臭,秦明檢查著。他抬頭看了看大寶,那個遲到的,你要是不行可以邊上歇著或者回家歇著。大寶回答,謝謝不用。林濤也說,女孩兒確實不適合幹法醫,秦明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秦明繼續說道,所有這些屍塊都在一號和十三號桶發現的,很集中。林濤有些擔憂,說小吃街發現屍塊,圍觀的人這麼多,四十八小時不破案,就要引起社會恐慌了。秦明說,還有兩個小時天就亮了,我們法醫負責做出DNA的圖譜,以及初步屍體復原。林濤應了聲好,還是老規矩,你問死的,我審活的。
法醫部門,秦明找到鄭主任做DNA的圖譜,問到大寶,秦明只說了句遲到的。大寶趕快介紹,自己是新調來的法醫李大寶。鄭主任誇大寶漂亮,還說跟著秦明有的受了。聞到大寶身上的臭味,讓大寶趕緊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這時秦明出來,不高興地問,遲到的,來不來。大寶趕快跑進辦公室,在放置屍體的臺子上開始放屍塊,見秦明穿著防護服,大寶問自己的呢?秦明指了指,大寶才去穿上,問秦明需要做什麼?秦明說要把已經炸熟了的組織剝離開,儘量分離出還沒有破壞的表皮或真皮組織。大寶開始幹活,找到屍塊放到顯微鏡下,卻被秦明趕走,讓她去根據肌肉纖維粗細與走向判斷哪個屍塊屬於身體的哪個部位,大寶雖不滿意,也只能照辦。
兩個人辛苦地工作著,大寶有些累,但是看到依舊認真的秦明,鼓了鼓勁,繼續幹活,終於將屍塊拼好,秦明讓她送東西去做DNA圖譜,大寶對屍體分析道屍塊只有臀部和四肢,缺少軀幹部位,兇手把這些屍塊切的特別小,有可能是他炸屍的工具不大,或者是拋屍的地點不允許切割太大。秦明問下水道?大寶點頭,原來屍體上都沾染了糞便。地溝油製作有兩種,一是餐廳的廚餘垃圾,另外就是下水道提取油脂漂浮物。所以小販說謊了,這些地溝油不是在商戶的泔水中製作出來的。
林濤審問著犯人,那男子一開始抵賴,最後終於承認是在小吃街後面麗華小區旁邊的下水道抽的。林濤急忙帶隊到達麗華小區,打開井蓋,穿上衣服就下了下水道。秦明先進去,林濤跟著,大寶也下去,三個人在十分臭的下水道找著剩餘的屍體,秦明讓他們找骨盆,說把人的骨盆切的很碎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對於法醫來說,骨盆是最重要的。
林濤拿出一隻老鼠,卻大叫了起來,倒是大寶完全不在乎的把老鼠仍開。林濤看著大寶,你一個小姑娘膽子這麼大我以後叫你寶哥或寶爺吧。秦明要繼續向前,大寶卻說自己覺得屍臭是從另一邊傳來的,秦明不理,大寶只能自己過去,並且大喊著,真的在這邊。下水道的臭水已經淹沒到腳踝,老鼠越來越多,終於在一個管道邊找到了骨盆。從形狀上看,是女性的骨盆。大寶繼續找著,又找出了股骨和脛骨。可是作為女性的股骨和脛骨卻有點長,這是一個大長腿。
三個人開車回去,秦明看著大寶,你鼻子不錯。大寶說自己天生的嗅覺好。秦明卻說,嗅覺發達,人形,警犬,不錯。林濤看著秦明,打趣道,那你聞聞你們秦科長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大寶說我不敢聞,反正沒人味。
法醫室內,屍塊拼成了一個完整的屍體,大寶說自己計算過了,很據右側股骨的長度推算身高是一米七五。但是很奇快這個女子的腿太長了。秦明讓大寶把這些告訴林濤,並且大寶的呼吸打擾到自己了,一個小時之後再回來。大寶很是不滿。
距離四十八小時破案時間還有不到二十八小時,線索卻太少,林濤愁眉苦臉。這時候手下回來報告,麗華小區沒有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女性,但是有一個叫做連倩倩的女子,每天下午都會和小區的老太太嗑瓜子聊天,最近沒有出現。她丈夫是國際大酒店餐飲部經理,兩周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大寶問這個連倩倩身高多少?警察回答,一米六左右。大寶覺得這差的有點遠。
這時秦明過來,說我們根本方向就錯了。
第2集 - 屍塊引出兇案真相,變態兇手油炸屍體
警察把撈出來的東西放到秦明面前,十分的臭,秦明檢查著。他抬頭看了看大寶,那個遲到的,你要是不行可以邊上歇著或者回家歇著。大寶回答,謝謝不用。林濤也說,女孩兒確實不適合幹法醫,秦明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秦明繼續說道,所有這些屍塊都在一號和十三號桶發現的,很集中。林濤有些擔憂,說小吃街發現屍塊,圍觀的人這麼多,四十八小時不破案,就要引起社會恐慌了。秦明說,還有兩個小時天就亮了,我們法醫負責做出DNA的圖譜,以及初步屍體復原。林濤應了聲好,還是老規矩,你問死的,我審活的。
法醫部門,秦明找到鄭主任做DNA的圖譜,問到大寶,秦明只說了句遲到的。大寶趕快介紹,自己是新調來的法醫李大寶。鄭主任誇大寶漂亮,還說跟著秦明有的受了。聞到大寶身上的臭味,讓大寶趕緊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這時秦明出來,不高興地問,遲到的,來不來。大寶趕快跑進辦公室,在放置屍體的臺子上開始放屍塊,見秦明穿著防護服,大寶問自己的呢?秦明指了指,大寶才去穿上,問秦明需要做什麼?秦明說要把已經炸熟了的組織剝離開,儘量分離出還沒有破壞的表皮或真皮組織。大寶開始幹活,找到屍塊放到顯微鏡下,卻被秦明趕走,讓她去根據肌肉纖維粗細與走向判斷哪個屍塊屬於身體的哪個部位,大寶雖不滿意,也只能照辦。
兩個人辛苦地工作著,大寶有些累,但是看到依舊認真的秦明,鼓了鼓勁,繼續幹活,終於將屍塊拼好,秦明讓她送東西去做DNA圖譜,大寶對屍體分析道屍塊只有臀部和四肢,缺少軀幹部位,兇手把這些屍塊切的特別小,有可能是他炸屍的工具不大,或者是拋屍的地點不允許切割太大。秦明問下水道?大寶點頭,原來屍體上都沾染了糞便。地溝油製作有兩種,一是餐廳的廚餘垃圾,另外就是下水道提取油脂漂浮物。所以小販說謊了,這些地溝油不是在商戶的泔水中製作出來的。
林濤審問著犯人,那男子一開始抵賴,最後終於承認是在小吃街後面麗華小區旁邊的下水道抽的。林濤急忙帶隊到達麗華小區,打開井蓋,穿上衣服就下了下水道。秦明先進去,林濤跟著,大寶也下去,三個人在十分臭的下水道找著剩餘的屍體,秦明讓他們找骨盆,說把人的骨盆切的很碎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對於法醫來說,骨盆是最重要的。
林濤拿出一隻老鼠,卻大叫了起來,倒是大寶完全不在乎的把老鼠仍開。林濤看著大寶,你一個小姑娘膽子這麼大我以後叫你寶哥或寶爺吧。秦明要繼續向前,大寶卻說自己覺得屍臭是從另一邊傳來的,秦明不理,大寶只能自己過去,並且大喊著,真的在這邊。下水道的臭水已經淹沒到腳踝,老鼠越來越多,終於在一個管道邊找到了骨盆。從形狀上看,是女性的骨盆。大寶繼續找著,又找出了股骨和脛骨。可是作為女性的股骨和脛骨卻有點長,這是一個大長腿。
三個人開車回去,秦明看著大寶,你鼻子不錯。大寶說自己天生的嗅覺好。秦明卻說,嗅覺發達,人形,警犬,不錯。林濤看著秦明,打趣道,那你聞聞你們秦科長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大寶說我不敢聞,反正沒人味。
法醫室內,屍塊拼成了一個完整的屍體,大寶說自己計算過了,很據右側股骨的長度推算身高是一米七五。但是很奇快這個女子的腿太長了。秦明讓大寶把這些告訴林濤,並且大寶的呼吸打擾到自己了,一個小時之後再回來。大寶很是不滿。
距離四十八小時破案時間還有不到二十八小時,線索卻太少,林濤愁眉苦臉。這時候手下回來報告,麗華小區沒有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女性,但是有一個叫做連倩倩的女子,每天下午都會和小區的老太太嗑瓜子聊天,最近沒有出現。她丈夫是國際大酒店餐飲部經理,兩周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大寶問這個連倩倩身高多少?警察回答,一米六左右。大寶覺得這差的有點遠。
這時秦明過來,說我們根本方向就錯了。
大家跟著秦明來到法醫室,他拿出一塊骨頭解釋道,這是我剛剛煮出來的女性恥骨聯合,背側緣明顯,說明死者年齡在二十五歲以上,恥骨聯合部的隆脊痕跡沒有完全消失,說明死者年齡在二十七歲以下。骨盆的重量在女性中也算輕的,說明死者身材矮小。但是脛骨的重量卻是成年男性的重量。所以這些屍塊來自於一男一女兩個人。
警察繼續去麗華小區,連倩倩家裡。門鎖沒有破壞,林濤敲了敲門,沒有應答,就開始撬鎖。開門,一群蒼蠅飛出來,林濤進去,發現沒人。從血液痕跡看,應該是熟人作案,進門後拿利器捅向受害人,林濤分析著。秦明卻說不對,這並不是濺射血而是蠅血,蒼蠅吃了屍體後沿著血跡在牆上,物體上到處亂飛導致,因為燈泡上什麼都沒有,燈泡太燙蒼蠅不敢靠近。秦明觀察著現場,想像著作案場景。現場還有一些稀釋過的血跡,大寶補充道。秦明走進廁所,認為這是分屍的地方。大寶來到廚房,卻是一陣乾嘔,廚房的灶臺上有兩鍋肉湯,秦明判斷這是人的背部肌肉。冰箱裡,是兩個頭骨。秦明判斷,這裡就是油炸屍體的第一現場,現場慘不忍睹,蒼蠅亂飛。大寶發現現場有明顯的紗布手套紋,說明兇手是帶著手套完成整個過程的。地上血液的深淺反應說明兇手曾經多次進入現場,說明兇手有家裡的鑰匙。
再進入臥室,衣櫃裡,是兩具人皮,大寶捂住了自己的嘴。秦明分析著人皮,剝皮的刀很鋒利,應該就是剛才廚房那把。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兇手保留了女性的乳房組織,具有十分強烈的性意味。大寶又發現,乳房上有指紋,可能是兇手的。
二十多的小時過去了,仍舊沒有辦法確認兇手。DNA檢查報告出來了,脛骨是屬於連倩倩丈夫夏紅的。而胸部的指紋屬於第三者。另外,死者身上都有自己的鑰匙。秦明分析著,這說明死者本來就有他們家鑰匙。警察懷疑兇手是他們兩個人的姘頭,林濤卻說不是,連倩倩本來是酒店服務員,因為長得好被酒店經理夏紅看上,結婚後兩個人如膠似漆,基本可以排除情殺的可能性。大寶懷疑是仇殺,林濤也表示不可能,兩個人性格很好,沒什麼仇人,身邊的朋友也進行了指紋對比,沒有符合的。
連倩倩的記帳本和日記本被發現,屍塊也都帶了回來,秦明叫走大寶,去驗屍。解剖室裡,秦明分析道,女性死者的顱骨上有一個洞,是鈍器重擊導致。男性死者的頂骨上也有一個凹形骨折,證明兩者死於同一種致傷工具,有可能是圓形的大錘子。大寶說,直徑這麼大的錘子不會家用,一般是裝修工人有。林濤聽到這裡想起記帳本上連倩倩找人修過下水管道。
可是這麼多裝修工人怎麼找。大寶想到家門口的小廣告或許有線索,但是麗華小區的裝修廣告十分的多,秦明也提醒道,連倩倩是一周前被殺,修下水管道卻是兩周前。可能是兩周前來修下水道然後配了鑰匙,所以一周前就可以直接入室行兇。
月黑風高,一個人拿著大錘子,看到一個女性的內衣停了下來,拿走了女性的內褲。
林濤根據小廣告找到了裝修工人李大狗,根據地址找過去卻沒有人,強行打開門,就看到雜亂的家裡掛滿了女性的內衣褲,但是屋裡卻不像有女人,這是一個心裡變態。另外,屋子裡還有配鑰匙的機器,警察們繼續檢查著,有一個內衣有血跡,還發現了掌紋,林濤讓大家拿回去做檢查。
李大狗回到家,林濤早就等著了,李大狗趕快逃跑,還是被抓住了。
審訊室裡,李大狗問林濤剛才怎麼不開槍,我賤民一條不值錢。你們警察也都不是飯桶,我都把屍體造成那樣了你們還能抓住我。林濤問他連倩倩怎麼得罪你了,李大狗卻說,只能怪她太不小心了。李大狗去給連倩倩修水管,看到內褲就偷走了,還拿到了鑰匙的模型。我觀察了一個星期,就想去偷內衣,看他們人不在我就進去了,誰知道連倩倩在家,就一錘子砸死她了,這時候她老公出來也被我砸死。
林濤繼續問為什麼炸屍,李大狗卻說,看見那些雪白的肉放進油鍋炸成金黃,多性感。
法醫衝洗著驗屍工具,看到了連倩倩的日記,連倩倩有寶寶了。那一天,夏紅病了,連倩倩準備給他做他最喜歡的焦溜丸子,油倒進鍋裡,李大狗卻進來了,一個三口之家就這麼毀了。
這起重大殺人案件終於在四十八小時內告破,案件還在進一步審理當中。源起內衣誘惑,一時疏忽,引狼入室,家中維修,命喪黃泉。警方宣布,已破案。新聞中播報著,公安局裡,警察們卻已經累趴在桌子上睡著。林濤的泡麵還沒有吃完,就已經睡的不省人事,寶寶打來電話,又沒有接上。
秦明在家裡,衣服整齊的擺放著,衝了杯咖啡,坐在桌子前寫下:「結案,我們內心的惡魔,把這座城市變成了地獄。」
鬧市依舊是人來人往。
第二天,大寶去交通大隊拿回自己因為違章停車被拖走的車,她道著歉,交了罰款,拿回了車。
實驗室裡,秦明在實驗大寶的嗅覺,用試紙沾上溶液,蒙住大寶的眼睛問是什麼,大寶都能猜出來。林濤摳了鼻屎問是什麼,大寶不屑地說,沾有便便的腳趾頭。通過測驗,秦明決定留下大寶,林濤很是驚訝。有一種人鼻黏膜上的嗅覺神經比我們常人分布的更加密集,這種人萬裡挑一。
這時,又有命案發生。
湖面上,三個人在遊泳,一個男人進入水中,卻發現了死人。
秦明和大寶看著電視劇,突然秦明按下暫停,說電視劇中這樣的劑量死不了呀?大寶說這是電視劇,原理對就行。秦明卻一定要辯論清楚劑量的問題,大寶不屑一顧。兩個人正在爭辯,一個人進來,說秦科長,剛接到通知,湖面發現一具無頭男屍。
第3集 - 湖中發現無頭屍,腹中石塊引疑問
秦明趕到現場,無頭屍是幾個遊野泳的人發現的,現場人煙稀少,所以兇手選擇這個地方拋屍。大寶說所以我從不遊野泳,而且現在很多河流都有汙染,遊多了都不用擔心懷孕了。聽到這話,秦明和林濤睜大眼睛看著大寶,林濤說,我剛辦了張遊泳卡,遊泳池會不會好一點。秦明說,正規的地方都沒啥,最多就是喝點尿。一個成年人遊泳四十五分鐘,要喝十六毫升的尿,你喝的時候酸嗎?林濤問那不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嗎?秦明卻說,乾淨水是沒有味道的。
無頭屍少了根手指,秦明判斷死亡時間是一個月。腹部有縫針,大寶大膽猜測,死者的頭部不會被縫在裡面吧?秦明看了看腹部,按了按說當然沒有。切掉頭部是為了不讓死者的身份被發現,所以頭部不會在湖裡了。
解剖室裡,秦明小心翼翼地剪開腹部的線,裡面都是石灰石,大寶說這是為了沉屍吧。秦明看到死者已經完全沒有內臟,很難判斷死因。死者生前受了很多傷,被捅了兩刀,腿也斷過,還有一些癒合之後反覆受的傷。另外肩膀有一個嚴重的錯位,應該是被警察控制之後奮力反抗導致。大寶有些疑惑,為什麼是警察呢?秦明回答,警察抓人的時候有一個動作,是把人摁在地上往後背,手上戴著手銬的人因為長期僵持,肩膀會受很重的傷,這種傷獨一無二。秦明拿起死者的手,可惜已經沒有辦法採集指紋了,因為魚總是優先吃到手指上的皮膚。大寶判斷死者的頭顱是死後割下來的,她想起美劇裡黑手黨就是這樣把死者的頭割下來然後送到家門口的。秦明瞪著大寶,大寶笑了笑,只是猜測。
林濤這時候進門,說最近沒有失蹤人口,最頭疼的就是這種無頭屍案了。秦明提到,可以先從這些石灰石為線索查起,這是建築工地的常用材料,查一下湖邊有沒有。接著秦明指著大寶讓她跟林濤去,因為我需要安靜。大寶不滿意地被趕走。
大寶和林濤來到湖邊附近的建築工地查找線索,查到一個叫郭立強的人,失蹤半個月,還缺一個手指頭。大寶也在附近找到了相似的石灰石,於是打電話找秦明。郭立強是這裡的老闆,脾氣暴躁,愛打人,有一個兒子,離婚一年多。但是在郭立強的辦公室裡沒有發現任何的指紋,應該是經過一場徹底的清洗,很有可能就是案發現場。林濤看到辦公室的保險柜被打開,可能是謀財害命。大寶說,把五臟六腑都掏空的更像是仇殺。秦明指出我們要從死者的前妻查起。
找到死者的前妻,她說已經有半年多沒有見丈夫了。但是前妻說,他有今天是早晚的事, 我更可憐她媽,他母親身體不好一直在住院。這時候死者的兒子跑過來,拿著一把大伯送的搶,看見警察有些膽怯,大寶逗了逗小孩,小孩一下子就放鬆下來。回去的路上,林濤和大寶繼續打趣,秦明依舊不說話。大寶去了郭立強的母親所在的醫院,秦明和林濤則去了一個與死者有關的慈善晚會,頒獎典禮上請上了郭立強的哥哥郭立富講話,他說我喜歡老子的一句話,上善若水。臺下看著的秦明卻說我更喜歡另一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林濤和秦明找郭立富談話,郭立富很遺憾沒有照顧好弟弟。秦明看到郭立富瘸著的腿問怎麼回事,郭立富回答七八年了已經。
大寶來到郭立強母親的醫院,拿了一束花,母親以為大寶是郭立富的朋友,聽到大寶是郭立強的朋友很驚訝,問你怎麼會認識這個壞小子。大寶有些尷尬,問他們有多久沒見過了,母親說半年了已經。大寶又來到護士室,護士說老人得的是腦血栓,剛做完手術,反反覆覆折騰好幾年了。有錢的兒子很孝順,天天來,另一個很壯,一來就和老太太吵架,還罵護士。
大寶回到警局,告訴林濤,這個郭立強肯定沒少得罪人。秦明說即使郭立強死了,還有合作人和資金,工地停工一定還有別的原因。三個人冒著雨來到建築工地,一個牆上寫著「殺人償命,斷子決孫」,決字寫錯了。秦明沒有下車,林濤解釋說他對下雨過敏,大寶說真是事兒多。秦明坐在車上很緊張,回憶裡,一個小男孩叫著爸爸。
建築工地停工的原因是出了安全事故,牆上的字和一個建築工人趙元有關,一個月前腳手架突然倒了,進了醫院。他的妻子就不停的鬧事,門口的字就是她寫的。工人們都是趙元的老鄉,錢沒給夠,不肯開工。門口的字寫了一兩個禮拜,郭立強一直沒來,他妻子也就不鬧事了。大寶覺得很巧,她繼續調查郭立強手指少一根的事情。
秦明和林濤來到趙元家裡,空無一人,家裡有紅油漆和一些水電費收費通知書,秦明判斷走了有一個月了,而且走的時候沒有和任何人說。回到局裡,警察又查到趙元的妻子新辦了暫住證在郊區。
大寶來到酒吧找到郭立強以前的保鏢,他說自己不知道斷指的事情 得問阿來,郭立強的馬仔。
秦明和林濤找到趙元的妻子,繼續調查著。林濤問為什麼突然搬家,趙元的妻子說錢拿到了,她是找到郭立強的哥哥給趙元看的病,但是趙元還是走了。後來郭立強哥哥又給了一筆錢讓我們繼續生活,女兒要上初中了。秦明看了看牆上的獎狀,說我們走吧,一會兒孩子要回來了。
大寶在一個修車廠找到阿來,阿來給郭立強當馬仔七八年了。大寶問為什麼離開,阿來脫下衣服,身後都是傷疤,說我要是再跟他乾死的就是我了。大寶看到阿來的左手沒有尾指問怎麼回事,阿來說戒不了賭自己剁的。大寶又問,郭立強的斷指是怎麼回事?阿來說我們一起戒賭剁的。大寶問郭立強有什麼仇人?阿來說很多,可能殺他的就一個人,黑八。郭立強欠了他很多錢。大寶走的時候告訴阿來,您的脊椎有問題,這份工作不適合你,有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車上,秦明說趙元的妻子有嚴重的風溼病,不可能完成整個殺人過程。另外她既然已經得到賠償,也就沒有了動機。秦明繼續回到警局,說深夜有利於思考,林濤嘲笑道,是因為大寶不在吧。
秦明回到辦公室,卻看到還在分析案情的大寶很無奈,大寶看到秦明也很無奈,秦明說你一個人來的話不用開這麼多燈費電。大寶把自己調查的關於尾指的事情告訴秦明,並說尾指的事情和他的死無關,我們現在要查清楚黑八,郭立強欠了他一大筆錢。秦明突然想到了什麼,來到屍體前,沉屍的方式有很多,只要在屍體上綁一個重物就可以,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在腹部塞石塊再縫上呢。死者的器官都沒有的,這些器官對兇手來說應該是最有價值的東西。大寶想到器官移植,秦明說沒錯,屍體上有麻醉藥劑。
第二天,林濤帶著警察來到黑八的賭場。
第4集 - 無頭屍案終破解,墳墓又現新女屍
賭場裡面沒有找到黑八,林濤從後門出去,在一個廢棄的煙囪裡發現了黑八,林濤威脅說再不出來就拿汽油點火了,黑八隻好乖乖出來。
大寶和秦明一晚上沒有睡,大寶餓了去買了兩個煎餅,秦明卻說自己不吃這種東西。他依舊觀察著顯微鏡,說麻醉劑的含量不對,屍體在湖裡泡了那麼久,麻醉劑會稀釋,現在還能維持在正常範圍的話,一開始注射的一定是大劑量。大寶很奇怪為什麼,加大劑量會增加器官移植的難度,除非他不想要器官了,只想報復殺人。秦明說屍體上沒有虐待痕跡,不像是報復,加大劑量,可能是為了照顧死者的感受,減輕痛苦,說明死者和兇手的關係很親切。
審訊室裡,林濤審問黑八,他說手指頭不是他砍的,是郭立強自己砍的,我去要錢,他就放一個手指頭過來說要戒賭。而且一幫人都看著呢能證明。林濤繼續問,郭立強欠了這麼多錢你能放過他?黑八說我也沒辦法,而且他哥有錢有勢,我也怕。
大寶和秦明想到郭立強的哥哥郭立富,郭立富因為先天性心臟病曾經多次入院治療,可是郭立富最近都沒有去過醫院。在警方掌握的視頻中,三個月前的郭立富還很虛弱,最近拍到的卻病情有很大好轉。視頻裡,郭立富上一個臺階,在最需要拄拐的時候卻沒有將拐杖落地,說明他是裝的。秦明繼續分析,兩個視頻之間的區別在於心臟,心臟移植手術必須在六個小時內進行,說明郭立強死後郭立富已經進行了心臟移植手術。秦明讓林濤先去抓人,證據他準備。
林濤來到郭立富母親的醫院,郭立富正在餵母親喝湯,母親看到林濤問是誰,郭立富也感到自己的事情敗露,說是一個朋友,我們要一起出差,得回來才能再來看你。母親點了點頭,讓孩子多加衣服。之後郭立富跟著林濤出來,回頭看了看母親,戀戀不捨地離開。
在郭立富的血液裡有兩種DNA,一種是自己的,另一種是他弟弟的,他的確進行了心臟移植手術。審訊室裡,郭立富說這些年我做了不少公益事情,而我的弟弟的錢都是我給的,要不是我他早就餓死了。我救了那麼多人,可是我活下去怎麼就那麼難呢。林濤質問他,你有什麼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郭立富說如果我死了,那個不孝子會怎麼對我媽,他只會氣的老人家進醫院!林濤繼續質問,那你敢把你做的事情告訴你母親嗎?你一下子讓他失去兩個兒子。郭立富不說話,秦明走進來問,這麼多年不去醫院是有自己的醫生吧?知道你去醫院輸血會暴露你有心臟移植的事情嗎?郭立富說知道。秦明繼續把郭立強為了戒賭砍掉手指頭的事情告訴郭立富,郭立富有些動容,說別把這些事告訴我母親。
秦明和大寶在外面吃飯,等著林濤。大寶直說好吃,問秦明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秦明只顧自己吃飯不說話。大寶有些無奈,要是我喊你吃飯你不說話也就算了,你喊我來也一句話不說不太好吧?秦明說,食不言寢不語除了是禮教之外還是對消化系統的尊重。這時候林濤來了,看到大寶說,老秦能把你帶到這家餐廳是把你當自己人了。大寶說八成是叫我來買單的,你終於來了有人能說話了。林濤笑了笑,看來老秦的變態已經折磨你很久了。大寶說就當尊佛像供著唄。
林濤說,郭立富之所以在那個湖邊拋屍,是因為小時候,兄弟兩個在湖邊釣魚,哥哥問你長大想幹什麼,郭立強說我想掙很多很多錢然後給你治病。那個湖邊,是兄弟倆最美好的回憶。
深夜,一個人喝醉了,晃晃悠悠地走進一片墓地,看到一個女子,跪在地上,被綁著頭髮遮著臉,醉漢撩開女子的頭髮,卻看到女子眼睛直勾勾地,冒著綠光,醉漢嚇的趕緊逃跑,直呼是鬼。
警察趕到現場,秦明和大寶走到屍體面前,死者被綁在一個墓碑上,已經形成屍僵。屍體旁邊發現一個腳印,林濤判斷這個人是個男子,穿著內增高,對自己的身高很不自信。秦明檢查著女屍,死者少了一顆後槽牙,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起了。牙齒是死後拔的,這可能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回到解剖室,法醫判斷死亡時間是凌晨三點左右,屍斑已經遍布全身,死亡時間在十九個小時以上。衣服沒有被撕扯,被綁的地方有輕微的出血,說明是活著的時候綁的。死者沒有受到重擊,可能是下藥,正在抽血化驗。處女膜完整,也排除了非正常體位性交的可能,沒有被性侵,財物也在,不是搶劫。秦明繼續分析著,死者脖子上有一條很深的索溝,經過日曬已經皮革樣化,心血不凝,趾甲烏青,說明是被人勒住之後導致機械性窒息死亡。也不是追求窒息性刺激,因為用力很大。大寶繼續分析,反抗很少,可能是四肢被捆綁後再被勒緊,也就沒有反抗能力。秦明看著死者的小腸分析出死者沒有吃晚飯,最後一頓飯是在前一天中午一點到兩點,有可能和兇手在一起,這頓飯吃了海鮮和西紅柿。秦明讓大寶聞一聞,大寶說我又不是警犬。秦明繼續說死者最大的疑點是右手,有被鞋重重踩過的痕跡。
三個人來到死者家裡,死者名叫戚靜靜,二十六歲,是某裝潢公司的銷售推廣人員,平日人際關係廣泛,收入一般,但是花錢卻是大手大腳的。林濤看著梳妝檯上的化妝品,說這加起來是她好幾個月的工資,她心思應該都在男人身上吧。大寶打開衣櫃,看到很多性感內衣,林濤感嘆,這是一個悶騷的處女呀。大寶說,穿性感內衣就是悶騷,秦明還天天穿西裝呢,也悶騷嗎?林濤說有點,兩個人一拍即合,卻不知這時候秦明已經站在門口。
大寶又在衣櫃裡發現一個包的很好的空戒指盒,上面寫著「forever love」。死者手上的戒指被踩了又踩,戒指做工粗糙,但是死者戴戒指部位有明顯的印痕,戒指是長期帶的,很可能是情殺。秦明分析,腳印表明兇手在一米七左右,而屍檢顯示死者生前沒有服用毒藥和安眠鎮定的藥物,她是被人帶到現場的,很可能是熟人作案。證據顯示,戚靜靜死前最後通話的人是曹哲,林濤跟進曹哲這條線,大寶和秦明繼續查戒指。秦明看到大寶的兩人坐迷你小吉普很驚訝,由於堵車,特別不情願的坐在車上。大寶說這車是我送給我爸的,我爸嫌難看,我就開了,要不浪費。秦明無奈地說,你爸品味比你強。
龍番市一共有三家定製戒指的地方,一家黃了,一家屬於高級定製,大寶和秦明來到另外一家,一進門就被誤認為是做戒指的顧客,秦明趕緊亮出自己警察的身份,大寶拿出戚靜靜的照片,老闆娘說這個女孩來過,她男朋友帶著眼鏡,具體長什麼樣忘記了。店裡可以刻字,女孩想刻,男孩卻不願意,兩個人就在店裡吵了起來。
林濤也查到,曹哲是戚靜靜的同學,身高一米七,和戚靜靜見面的時候點了一份西紅柿炒雞蛋還有一個海鮮紅燒燴。這和死者胃裡的殘留物一致。戚靜靜可能是和曹哲吃飯後失蹤的,但是根據小區監控,曹哲吃飯後就回家了,再沒有出來過。
戚靜靜神秘男友的叫做孫凱,身高一米八三,IT精英,家境富裕,而孫凱被發現死在家中。房間裡開著冷氣,但卻沒有到開冷氣的季節。還發現了一個與戚靜靜一樣的戒指盒。孫凱和戚靜靜同居了一段時間,但後來分手了,最近一個月又聯繫頻繁。林濤繼續說著,屋子裡有很多戚靜靜的指紋。
第5集 - 愛情終成騙局,憤怒引發兇殺
秦明檢查孫凱的屍體,在浴缸裡。根據屍斑判斷死亡時間在戚靜靜以前,被泡在冷水裡,又開了冷氣,目的是為了避免屍體發出臭味,也使難以判斷死亡時間。死者是被勒死的,不過有一個奇怪的花紋,作案手法相似,兩起案件可能是一個兇手所為。
秦明翻看著孫凱家裡的電視,發現一根電線,很像是勒死死者的工具。
解剖室裡,大寶又被秦明趕出來,林濤看見,笑話到,衣服白換了吧。不過我有新線索,大寶高興地跟了過去。
秦明換上衣服,對著兩具屍體分析著,男子身體上沒有明顯的熱水泡澡的分界線,說明是死後被放到有冷水的浴缸裡的。脖子上的痕跡顯示是被勒死的,但不是繩子很可能是音響線。男子完全沒有還手,因為是被偷襲的。那個偷襲的人身材不高但還是冒著危險偷襲你,說明自尊受到了傷害,應該是因為女人。男子後腰上有一個紋身,秦明走向女屍,同樣的位置,也有一個紋身,只不過被洗掉了。說明女子曾經愛著孫凱,另外女子的處女膜是一個月前剛剛被修復的,與洗掉紋身的時間吻合,說明女子已經心灰意冷。女子手上還有佩戴戒指的痕跡,但是男子手上卻沒有,很可能是女子的一廂情願。秦明突然發現女子臉上有指紋,可能是兇手在死後留下的,但是兇手沒有強姦女子,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不配,還是他對這種事情不熟悉。
林濤那裡剛剛了解了孫凱的情況,孫凱和戚靜靜是戀人關係,但是家裡人看不起戚靜靜的家境,不支持兩個人在一起,半年前,孫凱提出要和戚靜靜結婚,孫凱父母很生氣,以死相逼,孫凱就提出了分手。分手後,戚靜靜在網上徵婚來彌補自己的悲痛,但是後來孫凱又想和戚靜靜和好,可是家裡還是不同意,孫凱就從家裡搬出來了。另外,戚靜靜在婚戀網上和很多人都有接觸,還特意寫明自己是處女之身。大寶覺得很奇怪,現在誰還在意這個,有了那個膜愛情就能保鮮嗎?秦明說,諷刺的是我剛才復檢的時候她的處女膜是再造的。秦明建議林濤排查一下戚靜靜在婚戀網上接觸的人。
大寶在家裡看電視,突然有人敲門,居然是秦明,他要來聊案情。大寶分析,一個女人再造處女膜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她不是處女。秦明問那這對戚靜靜來說有什麼好處?大寶想了想,說我們應該排查一下在她相親過程中有哪些男人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秦明說,那作為一個我身邊唯一一個有相親經驗的女性,你在相親過程中有被提過這樣的要求嗎?大寶不屑一顧,說這件事情應該先問你自己,對於像你這樣一個怪咖會對女朋友提出這樣的要求嗎?秦明說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大寶反問那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林濤已經排查出和戚靜靜有過接觸,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有錢,要求對方是處女的男子有23個。秦明看著,想起之前在戚靜靜屍體上綁著的繩結,是一種登山用的繩結,這樣繼續排查找出一個男子李旭,三十一歲,一米七,登山用品店老闆,經濟狀況好,徵婚要求的第一句寫著處女。
林濤來到李旭的店裡,店員卻說李旭不是老闆,是繩索區的員工,店員說李旭是很老實的一個人,最近也沒有什麼特殊表現,特別無聊的一個人,而且很奇葩,有一次一起吃飯,一個人說自己和女朋友的性事,李旭卻打斷了,還不讓開這種玩笑,說這麼瞎折騰會得病,問他們不覺得髒嗎?你搞的地方被多少人搞過。說著就和另外一個人吵了起來,李旭還說自己找到了世界上最純潔的愛情。店員繼續和林濤反映,聽說他媽給他爸帶了綠帽子,他媽婚前就有一個相好的,生了李旭就和人家跑了。大寶拿出戚靜靜的照片問李旭的女朋友是這個人嗎?店員說好像是。
林濤繼續查看李旭上班的地方,問李旭多久沒來,店員說有五六天了,請了年假。大寶對比著店裡的繩索和犯罪現場的繩索,是一樣的。
秦明和另一個警察到了李旭家,開門的是李旭的父親,秦明走進李旭的房間開始檢查,他看到李旭小時候和一個男子的照片,男子年紀很大叫做李華夏,而戚靜靜死後被綁的墓碑上的名字也是李華夏。李旭父親說,我兒子很乖,自從他媽跑了後經常被人欺負,回家也不敢說。秦明看著李旭的東西,登山用的繩子,以及和孫凱被殺屋子裡一模一樣的音響線。秦明問李華夏是誰,李旭父親說這是李旭過世的爺爺。
林濤分析,李旭認識戚靜靜後對她是處女這件事很滿意,就謊稱自己是富二代,李旭的消費記錄上凡是奢侈品支出都是女款,但是很快就超出了自己的購買力。大寶繼續說,半年前,戚靜靜和孫凱交往,但是孫凱父母不同意所以最終分手。之後戚靜靜通過交友網站認識了假裝富二代的李旭,李旭對戚靜靜處女身份十分滿意,花光了所有積蓄,但是後來得知戚靜靜處女身份是偽造的,並且和孫凱還有來往,惱羞成怒,痛下殺手。這時,指紋鑑定也表明戚靜靜屍體上的指紋就是李旭的。
林濤下令去排查附近的旅館,秦明建議先去掃黃打非那兒問問,一個人知道自己要死了,就會把自己生前沒有做過的事情做一遍。果然,林濤找到了李旭,交接的警察說,這個嫖客和妓女在一起的時候突然發瘋,毆打妓女,抓起了卻什麼也不說,就說妓女汙染社會環境什麼的。
審訊室裡,林濤問戚靜靜和孫凱都是你幹的吧,李旭不說話。林濤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他講著李旭殺人的前因後果,然後說,可是那個女孩不知道自己已經花光了男孩的錢,也不知道這男孩愛的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男孩愛的是處女。這個假的富二代,不過是一對情侶之間的小三罷了。聽到小三,李旭發瘋了,喊著誰是小三!又補充了一句,我們是純潔的愛情。
原來,在數日前,孫凱在家,拿出和戚靜靜一起買的戒指,很高興。這時候有人敲門,是李旭,還謊稱自己是送快遞的,問孫凱要筆,隨後跟著孫凱進家用音響線勒死了他,還拿走了孫凱的戒指。他再找到戚靜靜,拿出十萬塊錢,說是對戚靜靜的補償,希望她再和自己走走,以後絕對不騷擾她。戚靜靜收了錢,就跟著李旭走了。在李旭爺爺墓前,他用刀逼著戚靜靜,要她向祖宗道歉,因為自己找了一個不乾淨的未婚妻。戚靜靜毫無悔意,也不相信孫凱死了,看到戒指才慌了,向李旭求情,還想讓李旭上了她。李旭說自己不會要這樣一個二手貨,和戚靜靜待到半夜只是為了折磨她。秦明問,把死者的後槽牙拔掉和折磨她有關係嗎?李旭解釋,我原來以為我和戚靜靜之間是愛情,但有個人告訴我不是。秦明問是誰,李旭說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從哪兒弄到我的聯繫方式,他讓我在一個地方等著,那個地方李旭看到戚靜靜和孫凱在一起。作為回報,他讓李旭把死者的牙拔下來。秦明問聯繫方式,李旭說他只是讓我把後槽牙拔下來放在屍體旁邊,但是現場卻沒有發現戚靜靜的後槽牙。李旭笑著,他不讓我做我也會做的,因為我恨她。大寶問那為什麼你還要給她放煙花,戚靜靜微博說她最喜歡的就是煙花。
李旭給戚靜靜放煙花,並且表白,戚靜靜卻反問,如果我不是處女,你還會喜歡我嗎?戚靜靜說了自己和孫凱的事情,並且告訴李旭,我和你在一起只是為了錢,對不起我騙了你。李旭說我也騙了你,我不是富二代,但我身上的每一分錢都花在你身上的,還是請求戚靜靜別走。戚靜靜拒絕了,你既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也給不了我想要的愛情。
第6集 - 恐怖派對出命案,種種痕跡指雙兇
李旭問戚靜靜,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一瞬間。戚靜靜沒有說話。李旭回憶著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大巴車上,戚靜靜那麼美。可是戚靜靜卻說,我再也不做大巴車了,都是汗臭的味道。李旭在樹林裡,撕心裂肺地哭著,回憶著和戚靜靜的點點滴滴。
池子廚房,老闆娘說店裡有活動,只要是情侶,手牽手照一張照片,就可以享受三折優惠。大寶聽到三折,讓秦明和林濤努力一下。林濤說想自己的寶寶了,秦明也不搭理,點了菜,林濤和大寶也點菜,大寶點的卻被秦明說熱量太高,三個人又開始鬥嘴。老闆娘送來咖啡,秦明卻說咖啡有問題,不是現磨的,起碼在三四個小時以上,要求換一杯。林濤揶揄道你活該單身。但是同時,咖啡杯卻被收集了唇紋和唾液。
酒吧中,大家在化妝舞會上歡呼著,一個穿護士服的女子踉踉蹌蹌的走著,走進人群,卻倒了下來,刀插在胸口,全是血。
秦明檢驗屍體,腹部有多條傷口,但是都不深。刀是塑料工兵刀,用這樣的兇器殺人太不專業了,腹部的七刀可能都不致命。林濤說女子叫陶紫,二十四歲,是一個八卦記者。穿成護士裝,是因為今天酒吧在舉辦一個恐怖主題的聚會。
解剖室中,大寶分析著屍體,鎖骨下邊有一個蝴蝶狀的紋身,右手的手指指甲縫裡,有一些發亮的粉末,腹部有七處刀傷,有一處比較深。之後兩個人開始解剖屍體,七刀沒有一刀致命傷。打開胸腔,秦明拿出死者的心臟,很奇快,比正常人的大並且重。根據對心臟的檢查,初步判斷死因是心臟病。
林濤也感覺很奇怪,通過對死者的調查,身邊的朋友都不知道死者有心臟病,而且陶紫膽子很大,愛看恐怖片。大寶解釋,心臟病死因有三個,一是劇烈運動導致心臟跳動過速,但是死者不符合。二是作息不規律導致心臟功能紊亂,死者也不符合。三是過渡驚嚇導致的心臟病復發,這是最有可能的。當然也不排除藥物的作用。林濤想起來從陶紫口袋裡發現的速效救心丸,裡面是空的,上面只有陶紫的指紋,血跡是糖漿做的假血。秦明想到,說明陶紫是化妝之後去吃的藥,但是假血,說明是在中刀之前吃的藥。秦明讓大寶檢查一下藥品,看裡面的藥有沒有被掉包。
林濤繼續說,酒吧老闆李天奇跟陶紫發生了激烈的爭吵,需要查一查這個人。大寶說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從這個藥瓶查起。林濤打趣道,你現在說話的語氣真是越來越像秦明了。大寶讓林濤出去,因為你的呼吸聲打擾到我了。秦明瞪了一眼大寶,說我更關心的是她在害怕什麼。
李天奇把酒吧的監控錄像交給林濤,林濤問起事發當晚和陶紫的吵架,李天奇說就是小拌嘴。林濤繼續問,你和陶紫是高中同學,她有心臟病你也知道?李天奇說聽老師說過,但是陶紫膽子特別大,我們也沒當真。
化驗室裡,在藥品裡發現了抗抑鬱的藥,是心臟病人的大忌。林濤拿出監控,可以看到酒吧老闆和陶紫的爭執,但是酒吧老闆基本在招攬生意,不可能去換藥,而陶紫很快就離開了現場。但是林濤覺得酒吧老闆的態度很有問題,說自己和陶紫的吵架時很含糊。另外,當晚陶紫還見了一個人,當紅女演員張怡,她最近八卦不斷緋聞纏身,而且爆料者都是陶紫。
大寶和林濤找到張怡,得知陶紫的死訊張怡很驚訝,她承認自己見陶紫就是為了給錢堵住她的嘴,私下是沒有聯繫的。這時候張怡的助理萌萌帶著她的狗彎彎回來,張怡繼續說,我承認我不太喜歡陶紫,但也不至於殺了她。助理萌萌給林濤泡了茶,卻顯得很緊張,把茶都灑在了外面。大寶問張怡知不知道陶紫有心臟病,張怡很驚訝,不可能,她每次追我的時候比男記者還跑的快呢。林濤要求錄指紋,張怡也欣然接受。大寶突然站起來說自己是粉絲,希望能讓助手幫咱們三個人合影,林濤有些摸不著頭腦,張怡倒是沒有拒絕。
回到警局,經過檢驗,刀上的指紋和張怡的指紋不符合。大寶卻建議把自己手機上,助理萌萌剛才留下的指紋對比一下,結果是吻合的。林濤這才明白,大寶為什麼要合影,大聲誇讚著大寶。
萌萌被帶到審訊室,承認是自己捅的陶紫,但是是陶紫活該。她說我跟了老闆四年多,每天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照顧著她,一天都沒有休息過,任勞任怨。可是因為陶紫那個賤人老闆卻要開除我,陶紫接近我,並不是真心和我做朋友,而是為了挖我老闆的料,然後添油加醋的寫一些不真實的報導,搞得我裡外不是人。但是萌萌也說,我沒有殺她,我拿的是塑料刀,連刃都沒開。說起心臟病,萌萌也表示她不知道。那天她化了妝,辦成小丑,見陶紫進更衣室,就拿刀捅了她教訓了一下。
秦明說萌萌說的是真的,身上的傷並不致命,比較深的一刀可能是死者自己摔倒之後扎進去的。林濤提出疑問,在派對的高潮死者為什麼會進入更衣室,以死者的性格,應該玩的正嗨。秦明也提出,更重要的問題是死者什麼時候去吃的抗抑鬱的藥,她被扎之前已經被什麼東西驚嚇過度了。酒吧裡還有其他行兇者,秦明要求再去一次案發現場。
酒吧裡,林濤問李天奇當晚和陶紫爭執的具體內容,李天奇只說是小事。大寶要求檢查更衣室,李天奇有些慌張。來到更衣室,秦明走到鏡子面前,上邊有一些螢光粉寫的字,和死者手指甲縫中的一樣。秦明說,陶紫是一個專業的偷拍攝影師,而其中有一種偷排的方式就是做一面單向的鏡子,把手指放在鏡子上,如果手指和倒影之間是完全貼合的,那鏡子就是單向的,而正常的鏡子手指和倒影見有一個隔斷。大寶進入旁邊的房間,果然單向鏡子後面有一架攝像機。
李天奇解釋道自己是為了偷拍女人換衣服,但是從來沒有傳播出去過。和陶紫吵架也是因為她發現我偷拍她,我答應給她十萬塊錢把這件事情壓下來,其他視頻資料都在樓下。林濤要求看這些視頻資料,那天,陶紫換衣服的時候發現了鏡子是單向的就出去質問李天奇。後來,更衣室進來一個人,換了藥。可是這個人畫著妝,看不到臉,換藥的過程也被擋住了。衣服是一次性的,無從查起。
秦明說,這個人雖然沒有露臉,但是他背對著鏡子,身上蹭上了鏡子上的螢光粉,從警方收集的一段視頻裡可以看到,這個人換藥後出來徑直走向了出口。這個人不是為了參加派對來的,所以全程蒙面,而出去之後這樣走會很招搖,所以一定開著車。林濤開始找交通違章攝像頭裡的線索,看到晚上,十分的困,大寶和秦明已經睡著了。功夫不負有心人,林濤終於找到了司機穿著恐怖派對上衣服的車輛。
第7集 - 兇手少臼齒惹怒秦明,情侶湖邊過夜又現命案
終於找到了司機穿著著恐怖派對上衣服的車輛,經過調查。這個人叫江天,是陶紫的高中同學。秦明和大寶又回到現場進行調查,更衣室已經調查過了,秦明更關心陶紫吃藥之前去了哪裡,是誰嚇唬她。牆上的血跡沒有血腥味,是用糖漿做的,沿著假血的血手印,秦明和大寶到了天台,經過對現場的調查,他們發現除了陶紫的高跟鞋印,還有另外一個腳印,很可能是兇手的。在腳印的視線方向的高處,有一個配電箱,大寶上了配電箱發現有頭髮和指紋,下來拿東西採集指紋的時候卻不小心刮爛了衣服,指紋很奇怪是向下的,不是修配電箱的。秦明猜測,如果有人在配電箱嚇唬陶紫,而這個人又是陶紫的陰影,就可能嚇死陶紫。
林濤去江天家調查,江天承認自己去了酒吧,但是待了一會兒無聊就走了。林濤問為什麼去更衣間?江天狡辯,更衣間又不是什麼閒人免進的地方,警官您調查我請帶著確鑿的證據來,我很忙的,約了人打高爾夫。林濤只能無奈的離開,他打電話給秦明說江天有問題。接電話的卻是大寶,讓他查江天有沒有長發的女朋友。
林濤調查到江天的女朋友是短髮,大寶決定見一見江天的女朋友。江天的女朋友叫田芸,她承認自己去過酒吧,雖然不認識陶紫,但是嚇唬過陶紫,是她男朋友讓的。但是田芸並不知道陶紫有心臟病,得知陶紫死了有些驚恐。她說在酒吧裡,男朋友說這陶紫膽子特別大,就想嚇唬她一下,把她帶到天台,自己躲到配電箱上,當時陶紫一點兒也不害怕,但是當自己從配電箱上下來的時候陶紫突然害怕的跑了。大寶採集了田芸的指紋,拿到了田芸當時帶的假髮,就離開了。
田芸的假髮和配電箱上發現的一樣,這時候林濤也有所發現,江天高中時候有一個女朋友被陶紫害死了。陶紫高中就愛拍一些東西放到網上,她拍到江天的女朋友和一個老男人去賓館搞援交,發到網上後那個女孩最後因為受不了自殺了,後來發現女孩只是去接遠房親戚然後送到賓館,並不是搞援交。而那個女孩是長發,長得和田芸很像。秦明終於明白,如果一個被自己害死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是足夠引發心臟病的,兇手就是江天,但是卻沒有江天換藥的證據。
大寶餓的肚子叫,林濤準備去買點吃的,秦明卻說飢餓有助於思考,喝點咖啡提神就行。大寶卻不幹,自己買了小龍蝦,吃的特別香。秦明卻說,小龍蝦的原名克氏原螯蝦,這種蝦的甲克及其複雜,裡面就算有屎有泥也洗不乾淨。大寶很不滿意地回嘴,那你還喝貓屎咖啡呢,有貴又不好喝。我比較接地氣,到不了您的偶像氣質。秦明繼續說,研究表明,小龍蝦經過高溫會產生大量的不飽和脂肪酸,是導致高血壓和肥胖的罪歸禍首。大寶換了一隻手套避免漏油,秦明卻想到了什麼要做實驗,陶紫的藥瓶口上也有不飽和脂肪酸,來源可能是麻辣小龍蝦,但是陶紫的胃裡卻沒有麻辣小龍蝦,而田芸說自己當天和江天吃的就是小龍蝦,這就是江天換藥的證據。
林濤讚揚大寶吃小龍蝦破案有功,要請大寶再吃一頓,不過是秦明請客。從來沒有吃過地攤的秦明也沒有拒絕,吃的時候,秦明卻拿出了手術室用的手套和鑷子,開始分解小龍蝦,卻被林濤和大寶嫌棄,秦明說,如果自己不是法醫,一定研究一種膠囊可以讓人獲取能量,避免買菜做飯的麻煩,人類的文明將有一個質的飛躍。說著,秦明已經分解好小龍蝦然後用筷子吃。大寶和林濤更是嫌棄。
審訊室裡,江天並不為自己殺人而後悔,他頤指氣使,說犯罪只是清除這個世界異端的一種方式,這是在懲惡揚善。江天還提出,自己要見秦明。秦明不明白江天為什麼要見他,江天說,十年前陶紫害死我的女朋友,但是十年間我都沒有找到一個和她很像的女孩,但是那個人幫我找到了,難道我不應該給他報酬嗎?秦明問那個人是誰?江天張開嘴,他也少了一顆臼齒,我的仇報了,你的呢?我本來以為你很厲害,但我沒想到你連自己父母的仇都沒有報,活的還有什麼意義?這惹怒了秦明,他抓住江天按到地上,問你到底知道什麼?江天不說話,只是得意的笑。
連續幾起案件,相關人員都少一顆臼齒。秦明做著噩夢。一件件案情,一個個少了的臼齒,還有年少時下雨天哭喊著媽媽的自己。被噩夢驚醒,秦明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是自己和父母的照片。
湖邊,一對情侶搭帳篷過夜,突然,男孩聽到聲音,一個模糊的鬼影過來,女孩大叫著跑走,男孩也跟上。
大寶來到秦明做衣服的地方,秦明給她量尺寸做衣服,大寶說男的還有把縫紉當愛好的,秦明說這是基於自己對人體結構的了解。並且說女的也沒有把頭髮剪你這麼短的,大寶說自己是為了吹乾的時間短一點。
林濤已經去現場了,大寶和秦明也收拾東西過去。
第8集 - 是他殺還是自殺,秦明剝絲抽繭。
警戒線拉的很遠,屍體卻不在案發現場,因為案發地是兩市交界處,所以鄰市的人先到帶走了屍體。
鄰市交接的法醫解釋道,小情侶被特別高大的鬼影嚇到後就報了警,警察過來發現了一個仰面躺著的男子,頭部在岸上,面部染血,胸部以下浸泡在水中。當時發現屍體時還有脈搏就進行了搶救送上了120,到了醫院還是死了。對傷者頭部的創傷進行了檢查,顱內出血,是擊打傷。但是死者頭部有一個星芒狀的創口很難理解,因為星芒狀的創口皮下有囊腔狀,這種擦蹭位移會在面部,特別是傷口中存留泥巴,但是死者的創口中沒有發現。
秦明觀察著現場,死者只有一米六八,與情侶描述的兩米嚴重不符。而案發現場的蘆葦最低也有一米七,高的有兩米多。死者躺著的地方有很多鵝卵石,如果死者撞擊的是鵝卵石,也有可能發生位移,而創口沒有泥巴。林濤卻說,沒有發現有血跡的鵝卵石,所有線索都是矛盾的,這裡可能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秦明思考了一下說還有一種可能,搶救的時候有警察把鵝卵石踢進水裡了。
秦明檢查著屍體,希望能發現什麼線索。大寶不明白為什麼情侶看到的鬼影有兩米但是死者卻並不高。死者頭部星芒狀的傷口中布滿綜合交錯的組織間橋,額部皮膚比較薄,可以看到顱骨,顱骨表面平整,可能是平整的鈍性物體撞擊,鵝卵石就可以,但是需要很大的鵝卵石。林濤在湖邊尋找著有血跡的鵝卵石,卻沒有什麼發現。
通過檢查死者腦部CT,證實了是死者是在運動中突然頭部撞擊導致的顱骨骨折,看上去的確像是意外跌倒喪身的。大寶提出疑問,對衝傷不會形成星芒狀的傷口,星芒狀的傷口是減速傷形成。而且這種程度的傷口及時就醫還不至於喪生。秦明說死者在湖邊昏迷,腦部出血,最終導致了死亡。又檢查了死者手臂上的指甲痕跡,這種抓痕不是自己抓的。屍體上還有一個特殊的紋身,是螃蟹。
秦明準備給屍體解剖,鄰市的法醫卻說屍體沒有確認身份不能解剖,要等死者家屬同意才可以。秦明質問,對於死因不明的屍體公安機關有權決定自行解剖。這時死者家屬來了,不同意進行解剖,鄰市法醫說只有刑事案件的屍體才可以由公安機關決定是否解剖,我們還無法斷定這就是一個刑事案件。秦明對這些也很無奈。
死者的兒子執意不讓法醫解剖屍體,還要給屍體火化,說自己父親有精神病史,是因為犯病跑出去自己跌倒死了。
警察開會討論案情,局長也來了。死者為本市市民謝勤工,男,五十三歲,經營一家小型磚窯,一年能掙十來萬。周圍人說他有狂躁症,還要他買抑制狂躁症藥物的記錄,死者昨天下午還去藥店買藥,之後去了兒子家。死者兒子是收養的,叫做謝豪,是現在磚窯廠的主要負責人。謝豪家離案發現場很近,而且附近太偏沒有攝像頭,無法知道謝勤工為什麼會走到這個蘆葦蕩。林濤覺得謝豪的嫌疑很大,反應過激,父親死因還沒有查明就要火化屍體。有一個警察猜測死者是因為狂躁症發作而導致的死亡。
警察在蘆葦蕩根據現場痕跡確定了死者的活動範圍,蘆葦蕩有很多腳印,但都來自同一個腳印,這個人在蘆葦蕩的內圈外圈走了起碼四圈以上,除此之外都是現場警察的鞋印。大寶提出疑問,有可能是淌水過去所以沒有鞋印。林濤說不可能,如果有人淌水過去也要上陸地,但是陸地上沒有其他人的鞋印。林濤又一個問題,死者是光腳的,現場卻沒有光腳的鞋印。這時在現場發現了死者的鞋,與現場的鞋印吻合,一切看起來都像是自殺或者意外。但是林濤、大寶和秦明都覺得有可疑。
秦明拿出死者在案發當天去醫院買藥的記錄,疑問死者當天吃藥了為什麼還會狂躁症發作,這不符合常理。而且根據警察的審訊記錄,死者生前很少發病,即使發病也可以半個小時醒來,死者在蘆葦蕩走了一圈又一圈足夠一個小時卻沒有清醒。
秦明繼續拿出屍檢報告,死者手臂上有一些指甲印痕,是新鮮的生前損傷,自己是不可能形成的。而根據警察在現場的執法拍攝儀,死者衣服前襟上是沒有泥土的,說明死者不是在現場前額撞擊的。另外還有對血跡流向的新發展,大寶抬進來一具模型屍體,根據死者的面部從創口流向頭頂的血跡,不可能是自己所致,而可能是被他人肩扛,這也解釋了案發現場目擊者看到的高大身影。根據這些疑點,秦明希望可以解剖屍體,局長同意了。
屍體解剖現場,秦明根據死者身上顯現出來的傷口判斷死者生前可能受過約束,提取胃內溶物後,腹腔沒有發現異常,準備進行開顱,帽狀腱膜下出血,是撕扯頭髮造成的。顱骨骨折呈放射狀,並且骨折線不只有一個中心,說明是多次撞擊造成的,秦明更加肯定這時一起命案,死者是被抓住頭髮多次撞擊導致的傷口致死。
林濤繼續提出疑問,兇手為什麼把還活著的死者留在現場,還有現場為什麼只有一種鞋印。秦明說我們已經想明白了,留下活口是因為當時兇手太過慌張以為死者已經死了,至於為什麼只有進來的一雙腳印,是因為蘆葦蕩都是水,兇手出去的時候沒有穿鞋,留下了一些很淺的容易消失的腳印。如果是襪印,會在三個小時後消失。所以兇手殺人後扛著死者尋找拋屍地點,猶豫不決時被情侶驚擾就直接拋屍離開,從小路逃走,不久警察來了,鞋印覆蓋了襪印,所以什麼也沒有找到。
秦明認為兇手就是死者的兒子謝豪。首先,兇手留下的腳印說明他當時很慌張,應該和死者關係很近。另外第一案發現場應該是室內,因為死者是沒有穿鞋的,說明他死前是在一個舒適的環境下的。建議立即對謝豪家進行搜查。
謝豪家裡,已經被精心打掃過,但在秦明的仔細搜查下,還是找到了血液痕跡。謝豪周圍的人也確定案發現場的鞋也是謝豪的。
審訊室裡,謝豪說前天晚上父親來到家裡,父親經常為了省錢不吃藥,可是一發病就會打人。謝豪建議父親貸款把廠子生意搞上去賺錢給父親買藥,可是父親不同意,還像瘋了一樣打謝豪,廝打中把父親推到在地,這是個意外。林濤聽不下去了,拿出法醫的屍檢報告,說你還要撒謊嗎?
第9集 - 謝豪承認弒父,盧甄死相殘忍
終於謝豪承認了自己殺死父親的事實。那天,他向父親提出要貸款把廠子生意搞上去再給父親買藥的事情,這個時候父親突然上手打他,他很生氣,就瘋狂地把父親的頭按在地上磕了幾下,等反應過來去探鼻息時,父親已經沒有呼吸了。慌張的謝豪就把父親拋在了蘆葦蕩。
探鼻息根本感受不到人很微弱的呼吸,當時的謝勤工還沒有死。大寶感嘆,骨肉親情真的比不上金錢嗎?
池子廚房餐廳裡,大寶、秦明和林濤照例破案後來吃飯。林濤的寶寶不接電話,大寶很好奇,因為從來沒有見過寶寶,秦明說可能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林濤無奈,說寶寶本來答應一起來吃飯的,不過剛才在蘆葦蕩沒有信號,錯過幾個電話就生氣不來了。他還開起了大寶和秦明的玩笑,被秦明一個冷眼。
晚上,大寶在家籤收快遞,是秦明親手縫製的衣服,大寶很喜歡。第二天,大寶穿著秦明縫製的衣服,帶著假髮,穿著高跟鞋來到警局。警局的警察沒有認出來,十分驚訝大寶的新造型。
顧風往牆上扔著網球,一彈一回,他嘴裡默默念叨著對不起,一遍又一遍,連爺爺叫他吃飯都沒有聽見,爺爺生氣地進來,大罵顧風,還上手打人。顧風十分生氣地摔門而出,奶奶追出去,卻看到藍色的火焰,奶奶大叫著鬼火。顧風卻衝著鬼火過去,叫著大盧,對不起。
林濤說著朋友圈傳瘋了湖面突然出現的藍色火焰,是鬼火,大寶卻不信鬼神之說。林濤揶揄,因為你是女漢子。大寶很不滿意,解釋著鬼火出現的原因,人體主要有三種元素碳氫氧,以及微量磷硫鐵,骨骼裡有大量磷化鈣,人死了埋在地裡,體內的磷會轉化成磷化氫,是會自燃的。林濤質疑,磷的燃點是多少?大寶說四十度。林濤說晚上的溫度是達不到四十度的。這時秦明也說,現在都是火葬,鬼火出現的概率為零,只要有鬼火出現,就可能有腐爛的屍體。
眾人圍著垃圾桶竊竊私語,垃圾桶裡是陣陣惡臭,又一件命案發生。
大寶和秦明趕到現場,根據味道判斷死者是重度腐爛,但是看到死者的腳卻沒有腐爛,繼續翻看死者的確是重度腐爛,四肢腐爛嚴重,但是左腳卻沒有腐爛,腳踝上方有一條明顯的分界線。從垃圾桶倒出屍體,是一個孩子。垃圾桶處在一個死角,已經好久沒有清理了。
旁邊幾個小孩嘀咕,這不是盧甄嗎?他肚子上有一塊胎記。林濤聽到孩子的話語,詢問是否認識死者,一個叫顧風的小孩被帶回去問話。
解剖室裡,大寶觀察屍體,已經高度腐爛,有成熟期的蠕蟲在動,長度是十五毫米。秦明繼續分析,死者臉部,右側已經白骨化,四肢腐敗,雙手及右足表皮近脫落,已經露出白綠相間的皮下組織。但是很奇怪,死者左腳沒有腐爛,呈現新鮮屍體的情況,腳踝上方五公分出有一個明顯的分界線,很是奇怪。根據腐爛程度,死者死亡應該有五天左右,但是蒼蠅的數量太多了,蛆蟲的數量也過於多。
林濤詢問顧風關於死者盧甄的事情,顧風有些緊張,說自己和盧甄是好朋友,他爸媽離婚了,爸爸在外面打工,家裡有後媽和後媽帶來的一個弟弟。被問到盧甄外面有什麼仇人的時候,顧風提到一個叫李立的混混,外號黃毛。李立是收保護費的,盧甄得罪過,最近幾天打過架。林濤問顧風六月十九號是否見過盧甄,顧風閃爍其詞,說沒有。
死者身份確認,是盧甄,十三歲,龍番市第二中學的學生,已經失蹤五天了。林濤把消息告訴了秦明,秦明和大寶依舊在解剖屍體,秦明判斷這不是意外,是他殺。雖然屍體嚴重腐爛,但是蛆蟲習慣在溫暖的地方聚集,比如傷口,死者身上有很多種傷痕,屍體上的傷痕的是多人多次打擊所致,沒有選擇背屍,說明死者力氣不大。根據屍體判斷,排除窒息致死,開始解剖死者的胃部,林濤感到一陣乾嘔,屍體實在太噁心了。大寶卻聞到了麻辣火鍋的味道,大致判斷死亡原因是外傷性脾臟破裂,導致的腹腔出血性休克。傷口很多,兇手一定很殘忍。秦明看著屍體,疑問這個孩子在死之前到底經歷了多少事,死者身上不同的傷痕預示著這很可能是多人多次作案。但是案發時間是五天前,時間越久就越難找到兇手。
林濤帶隊去找李立,李立見到警察卻開始逃跑,終於追到帶回了警局。林濤質問,六月十九你對盧甄做了什麼?李立說自己不太清楚。最後在林濤的質問下終於承認自己打了他幾下。但是聽說盧甄死了之後,李立就慌了,說自己當天看到盧甄在自己地方收保護費,就上手打了他臉幾下,拿走了錢,但是當時盧甄沒什麼事。李立有說出一個叫龐超的人,他打的比我狠多了。
警察調查龐超,也是龍番市第二中學的學生,不過他爸是市裡的領導。到了學校,龐超卻不在,老師說他有可能在附近的一家拳館打拳。到了拳館,很多人正在練拳,龐超也在。問到為什麼要打盧甄,龐超說因為他是我的陪練,一節課給五十塊錢呢。還承認自己和盧甄六月十九號打拳之後,還請他吃了火鍋,當時盧甄還說自己要走了。對於盧甄的死龐超也很驚訝,說不是自己打死他的。
大寶和秦明研究著拳擊手套,大寶用力的打在沙袋上,秦明仔細觀察著被打的沙袋,這和死者身上的凹形傷痕一樣。大寶問盧甄為什麼要錢?龐超說他要離開這,用錢買車票。但是當龐超提出給盧甄五十,告訴他要去哪的時候,盧甄卻拒絕了。
大寶、秦明和林濤在路邊吃盒飯,秦明依舊講究,大寶感慨盧甄死了家裡人都沒有露面,秦明說不是每個家庭都是圓滿的,這是命運,誰都擺脫不了。
孩子身上的很多傷口已經找到了來源,但是還是有很多傷口沒有找到來源,尤其是腳踝的分界線至今是個謎團。
來到盧甄家,繼母和弟弟在,弟弟的腳是瘸的,房間裡有盧甄和顧風的合影,但是相框裡面,還夾著一個陌生女人的相片,秦明說這可能是盧甄的生母,照片後面,寫著昆明。經過詢問,才知道弟弟的腿瘸是因為半年前盧甄帶弟弟出去玩出車禍撞的。臨走,大寶看著繼母的高跟鞋若有所思。
第10集 - 多人多次致死,井裡浮現屍體
秦明要求去盧甄家附近的池塘看看,關於盧甄沒有腐敗的腳,他認為屍體一定是大部分被水泡過才會形成截然不同的腐爛程度。大寶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很像是網上視頻裡出現鬼火的地方,秦明猜測這裡就是最初的拋屍地點,後來兇手怕屍體因為網上的視頻被發現就轉移了屍體。說著秦明對鬼火出現的地方進行檢查,一對拳擊手套,還有一張寫有盧甄名字的車票,而顧風家就住在池塘邊。拳擊手套上有盧甄和顧風的指紋,林濤叫來顧風審問,顧風承認自己在盧甄死前見過他,他不理解盧甄為什麼要不顧兄弟情誼離開,還失手把盧甄推倒在地,沒想到盧甄卻死了,於是他把盧甄的屍體泡在旁邊的池塘,鬼火發生後又拖到了離自己家較遠的地方以減少自己的嫌疑。
大寶疑問,為什麼一下就摔死了,而死者腹部的致命「U」形傷又是怎麼造成的,秦明決定再檢查一次屍體。
林濤回到審訊室問十九號當天發生了什麼,顧風回憶,當時盧甄來和自己道別,二十號是盧甄母親的生日。盧甄送了顧風一副專業的拳擊手套道別,買了去昆明的票找母親。顧風不明白盧甄母親都不要他了,盧甄卻還要去找自己母親。後來兩個人起了爭執,他推倒了盧甄。顧風哭泣的喊著對不起,不知所措。
秦明和大寶在解剖室重新驗屍,臉上的傷是李立造成的,身體的側邊傷是龐超打的,背部的傷是顧風造成的,唯獨致命傷沒有頭緒,而致命傷和腿部的傷都是「U」形傷,盧甄弟弟的腿上相同位置也有傷,這應該不是巧合,大寶懷疑是家暴,這些「U」形傷很像是盧甄繼母的高跟鞋所致。
秦明繼續去盧甄繼母家問話,繼母說自己和盧甄關係很好,也承認盧甄犯錯會打他。十九號那天她打了盧甄,但是卻否認自己踹了盧甄。秦明拿起繼母十九號穿的高跟鞋,說盧甄的死因是脾臟劈裂導致腹腔內出血,回去會拿高跟鞋進行比對。
聽到警察懷疑是自己打死盧甄的,繼母有些慌神,承認自己打過盧甄,但是有原因的,第一次是因為盧甄把自己兒子帶出去讓車撞了,第二次是因為十九號回到家看到盧甄在打自己兒子,就氣急了踹了他兩腳,她強調是輕輕踹了兩腳。那天盧甄因為弟弟撕了自己辛辛苦苦攢的錢,就打了弟弟,卻沒想到遭到了繼母的毆打,最後他偷了繼母的錢,買了車票,準備離開。
秦明在筆記本上寫下自己的感悟,每一段陌生關係的建立,都期望以溫暖的結局收場 ,但是,所有堅不可摧的情感,都有瞬間崩塌的可能。
有人敲門,開門是林濤,帶著酒和一副拳套,說送秦明一副拳套為了鞏固我們之間的友誼。秦明知道林濤這又是吵架了,林濤請求在秦明家看一場球賽,秦明卻不通人情地說,老規矩,關掉聲音,我還要寫結案報告。林濤看著沒有聲音的球賽,秦明看到,把剛剛寫下的「所有堅不可摧的情感,都有瞬間崩塌的可能」都用筆劃掉。
一個老農到井邊打水,井卻被堵住了,老農很生氣,把井裡的東西撈出來,卻看到一具屍體。
警察局裡,秦明被上訪家屬纏住,只見一個女子和秦明爭執著,她是一個棄兒,被老人收養長大卻自己出去單過了,幾十年再沒看過老人,後來老人和鄰居有一些糾紛突然死了,她聽說有賠償,就來鬧事。大寶上前為秦明解圍,秦明急忙離開,留下大寶和家屬,卻沒一會兒就解決了家屬。
終於可以出發去案發現場,老農罵著,誰殺人扔我家井裡,我咒他斷子絕孫。老農記得自己前天還用井,沒發現什麼異常。秦明觀察著現場,樹枝填滿了井,而一旁有一堆樹枝。屍體撈上來了,初步估計,死亡時間在二十四小時以上,四十八小時以內。死者頭部被襯衫套住很奇怪,翻過屍體,雙肩和背部有擦傷,創面呈灰黃色,沒有生活反應,是死後形成的,說明死者是被殺死後拋屍入井的。
老農認出了死者,是村裡人,名叫解立軍。
走到謝立軍家裡,用了十分十五秒,秦明帶著鞋套進去,為了保護現場。家裡空無一人,很簡陋。根據被子的形態和拖鞋的擺放,很可能是睡覺的時候被謀殺的,秦明要求提取地上的空酒瓶、菸蒂以及桌子上的餐具做DNA檢驗。大寶看著桌子上的棋盤,紅方將黑方將死了。從床頭到門前,有長長的拖擦痕跡,但有幾處是斷開的,很像是拖動屍體留下的,判斷是一個人作案,兩個人是可以用抬的。
解剖室,秦明和大寶開始驗屍,是典型的機械型窒息死亡,但需要進一步確認是捂壓口鼻還是溺水死亡。秦明看著屍體上的繩子,頸部有一條明顯的索溝,但沒有生活反應,是死後綁上去的,可能是為了把襯衫蓋住面部,繩子的另一端可能是綁著墜屍物。秦明已經初步判定,死亡原因是唔壓口鼻導致,死亡時間是七月十六號晚飯後六個小時左右。兇手可能是坐在死者身上捂死死者的,但是很奇怪死者很強壯卻沒有反抗傷。
根據林濤調查,死者解立軍,六十一歲,終身未婚,獨居,有一個哥哥叫解立國,兩個人關係不錯,七月十六號晚上六點,解立國的老婆劉翠花給解立軍送飯,六點半的時候解立軍鋪棋盤說要大戰幾局。十七日一早去解立軍家送早飯,就不見解立軍了。而根據提取的菸頭DNA顯示,當晚和解立軍下棋的就是報案人老趙。
再次去案發現場查看,根據棋盤,老趙輸了棋,但是卻從來沒有說起自己和解立軍下棋。根據拖動屍體留下的痕跡,有很多空白區,說明兇手拖動屍體的時候休息了很多次。再根據床上情況,推斷死者是蓋著毛巾在睡眠狀態下被殺死的,但是可能因為毛巾被束縛了雙手所以沒有形成反抗傷,由此看來,兇手並不一定很強壯,兇手完全有可能就是老趙,也不排除其他人是兇手的可能,林濤決定去會會這個老趙。
第11集 - 哥弟相殺因出軌,道具師死亡離奇
沉屍物是很多裝在塑膠袋裡的石子,上面有很多小孔,是人為扎的。裡面的石子是建築用料,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在田野裡,法醫秦明分析著。而根據調查,嫌疑兇手老趙家附近並沒有這樣的建築工地,倒是死者家附近有一處。
警長林濤將老趙抓到審訊室讓他解釋為什麼死者家裡發現了老趙的指紋,老趙很是氣憤,自己家裡的井出現了死人,明明是受害者,卻被懷疑。老趙大喊著冤枉,林濤也沒有辦法,不過他認為老趙不是兇手,因為老趙當天雖然去過死者解立軍家,但是十點左右就離開了。
聽到這些,秦明也表示認同,因為死者是在睡夢中被人殺死的,所以應該是兇手從外悄悄潛入,突然發動攻擊的。另外,根據計算,老趙如果先去解立軍家殺人,在到向北的建築工地取沉屍物,再返回家裡拋屍,整個繞了一個圈不符合常理。
由於條件艱苦,秦明、林濤和大寶要睡在一個屋,大寶有些尷尬,不過也欣然接受,還打趣林濤,我是怕你們吃虧。林濤告誡大寶,上次去村裡辦案,睡了老鄉多年沒用的枕頭,回去就起了跳蚤。
秦明繼續觀察著現場的證據,那個扎滿洞的塑膠袋。大寶昏昏沉沉的睡了,夢裡,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和父親去買豆腐,把豆腐裝在塑膠袋裡,就會扎很多的洞。她叫起林濤去犯罪現場,根據自己的推測,大寶認為在殺人這樣緊張的環境下,兇手不會有意識的去給塑膠袋扎孔,應該是就地取材,所以兇手最近應該去買過豆腐。來到現場,秦明早已到了,大寶把自己的推測告訴秦明。秦明根據大寶的推測,繼續分析,兇手家在石子堆附近,單獨作案,最近買過豆腐,家裡有三輪車來運屍。
根據這些情況,林濤找到了11個人,其中有三輪車的是7家人,但是根據三輪車的現場比對,都排除了。秦明要求看剩下的沒有三輪車的4戶人家,在解立國家的圖片中,秦明看到了很新的三輪車把。
林濤馬上到解立國家,對於家裡的三輪車把,解立國說自己家沒有三輪車,車把是撿的。這時候解立國的妻子出來,林濤順勢要借三輪車,解立國的妻子很高興的答應了。
解立國暴露了,被帶到了警察局。解立國解釋,幾年前家裡窮,沒有辦法給兩兄弟結婚,所以就先緊著解立國結婚,但是結婚後,妻子卻經常和解立軍來往,所以他懷疑兩個人有姦情,並且自己的兒子毛毛也不是自己親身的。那天妻子又去送飯,解立國就跟了上去,偷偷躲在門前,他聽到解立軍要毛毛叫自己爸爸,妻子還讓解立軍帶著兒子和她私奔,這一切都說明自己的懷疑是對的。氣急敗壞的解立國半夜悄悄來到解立軍家,騎在他身上,捂住他的嘴,過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解立軍已經死了。看著死後還瞪著眼睛的解立軍,解立國用衣服堵住了他的臉。後來心裡害怕,就把三輪車拆了,埋在地裡。說到這些,解立國有些沮喪。
案子完結了,秦明寫下結案陳詞:「不幸的人生各有各的不幸,不論是做一個不幸的分母,還是做一個不幸的分子,結局都令人扼惜,這就是生活。」
大寶相親,兩個人相談甚歡,男子是寫書的,西裝革履。但是一直以為大寶是護士,大寶聽到這些,有些尷尬,她說自己其實是一名法醫。男子聽到這些,臉色大變,想到大寶會接觸屍體,有些驚奇地問吃飯之前有沒有洗手。大寶聽到這裡,索性開始描述自己的平時生活,屍塊、蛆什麼的,男子聽到這些有些作嘔,他勸大寶換工作。大寶無奈,這些工作總得有人做,我們不做,誰來做呢。男子沉思,大寶明白,這相親又黃了,男子甚至不願和自己握手。秦明和林濤就坐在旁邊,這已經是大寶相親的第九個了。
警察局裡,秦明、大寶和林濤分析兇手寫在案發現場的「殺人償命」四個字,上面有指甲油的痕跡,應該是個女人,身高在一米七左右。
林濤接到電話,影視基地又發生一起命案。
案發現場,有一股酒味,現場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死者是中槍而死,但是影視基地的槍一般是空炮彈。現場有一串血足印,只有一個鞋印。槍也在現場,是一把新槍。攝影基地是一個封閉的空間。根據另一名警察介紹,死者名叫胡奇,是影視基地的道具師,平常愛喝酒,槍是兇手是自己製作的,初步判斷是自殺。
大寶去詢問報案人,是四個男子,昨天喝醉酒打牌,十點的時候突然聽到槍聲,出來查看,看到胡奇踉踉蹌蹌的走著,沒有看到別人,也沒有聽到呼救聲。
警察認為,死者帶槍出門,卻不慎走火打傷了自己,因為是自己開槍,所以沒有呼救聲音。
秦明和林濤留下查看死者,林濤判斷死者身上的槍口印痕判斷是接觸性射擊,而根據槍枝材料的對比可以確定現場的槍枝就是對死者造成傷害的槍。秦明繼續分析屍體情況,傷口是霰彈槍造成的,打斷了大腿內側的股動脈,最終流血過多死亡。秦明要求解剖屍體,他確定這不是走火是他殺,因為依靠探針插入創道的角度判斷扳機位置,而這個位置死者自己夠不著,只可能是他人持槍殺害的。
第12集 - 妻子誤殺丈夫,火中驚現屍體
解剖室中,法醫的助手大寶檢查著屍體,突然發現死者後腦勺也有一處外傷,沒有創口,卻有擦傷和血腫。法醫秦明從死者的毛髮中提取到磚塊顆粒,判斷可能是磚頭造成。通過開顱,法醫秦明判斷這個傷口是在槍傷之前的。
同時警察也在案發現場找到了一個有血跡的磚頭。
警察和法醫一起討論案情,秦明把自己通過解剖屍體得出的結論告訴大家,警長林濤也了解到,昨天晚上九點半左右死者回家,取錢後出門,二十分鐘之後又回家拿槍,十點左右遇害身亡。而屍體的口袋裡有四百六十塊錢,所以可能有兩種情況。一是死者和人產生了矛盾,所以回去取槍打架,過程中被對方奪走槍枝殺死。二是死者喝醉酒,在牌桌上發生了糾紛,回去取槍被殺,如果是這樣,現場的四個人還沒有排除嫌疑。而根據進一步化驗,死者心血中的酒精濃度已經接近致死量,所以當時死者是嚴重醉酒。另外,從現場找到的磚塊和死者頭部的顆粒物一樣,並且提取了指印痕。槍的表面沒有其他指紋,還在做彈道檢驗。
林濤給秦明看磚頭留下的指紋燻現,很奇怪,上面指紋很少,是用指尖拿磚,所以沒有留下完整的指紋。
同時,槍枝中心也打來電話,槍枝是自製的,但是存在問題,扳機和槍膛之間有空隙,開槍的時候會有火藥從扳機裡漏出來。那麼這樣兇手身上就會留下漏出的火藥痕跡。
秦明回到現場繼續勘察,根據磚塊上的痕跡和死者腦組織損傷輕微,兇手手很小,力量也很小,可能是個女的。
大寶在現場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女子,她追上去,那人是死者胡奇的妻子。
秦明和林濤繼續分析現場,秦明分析兇手先用磚塊擊倒死者,死者倒地,槍也丟到了地上,兇手撿起槍,射傷了死者的腿部。因為死者根本不懼怕兇手,所以沒有呼喊聲,受傷之後,因為驚恐和酒精的作用是他也沒有發出呼救聲。
秦明突然發現,自己助手大寶不見了。
大寶在胡奇妻子家,她問關於胡奇的情況。胡奇妻子說自己十八歲嫁給他,他老實巴交的,和街坊鄰居關係都很好。胡奇妻子極力掩飾自己的緊張感,但是細心的大寶還是發現胡奇妻子臉上有傷,是重複性毆打造成的,家門口有立著的易拉罐,是報警器。胡奇妻子臉色發黃,是長期焦慮造成,所以他們夫妻關係並不好,胡奇經常家暴妻子。
被看穿的妻子終於忍不住了,說胡奇一喝醉酒就不是人,就打她。她想過離婚,或者自殺,但是為了兒子她一直忍著,胡奇妻子哭著,十分激動。
昨天晚上,喝醉酒的胡奇回到家拿槍,嘴裡還說著弄死你們。妻子害怕出事,就跟上去,用磚塊打胡奇,搶走了槍,想阻止他。但是胡奇卻轉身要打妻子,無奈之下,妻子開槍打中了胡奇的腿部,她就匆匆跑了,並不知道打中腿也會造成胡奇的死亡。等她冷靜下來回去看胡奇的時候,胡奇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死了。
這時候,胡奇的媽媽過來,拖走了胡奇的妻子。
秦明檢查胡奇妻子手上的火藥殘留,證實了她就是兇手,這時,胡奇媽媽出來給她求情,都是我兒子的錯,你們不要抓她。
秦明向局長遞上報告,說案件並不構成故意傷人罪,因為胡奇對妻子實施過家暴,並且打的是腿部,目的不是致死。
案件結束,林濤告訴秦明,大寶請吃飯,到了池子廚房餐廳,大寶卻說謝謝秦明請吃飯。這時秦明才知道一切都是林濤搞鬼,他想給秦明和大寶製造機會,還送了花,上面寫著送給大寶,署名秦明。秦明急忙把花拿走,不讓大寶看到。
秦明拿著花找到林濤,很是生氣,把花丟給林濤,你自己回去送給你的寶寶吧。
幾個年輕人看到著火,就過去想滅火,卻看到個人形,急忙報警。
法醫秦明、大寶和警長林濤趕到現場,是一個廢棄的晶體館場,裡面有一個健身廣場,很少有人來。
秦明看到屍體,呈現鬥拳狀,是受到高溫肢體攣縮造成,是男人,而且在焚燒前被束縛過。死因還需要解剖屍體進一步確定。
現場還發現了行李箱的拉杆,應該是託運屍體用的,看來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回到解剖室,焚燒應該是為了毀屍滅跡,能把屍體焚燒到這個程度應該有助燃劑。秦明和大寶開始解剖屍體,首先把攣縮的屍體掰直,屍體表面大部分被燒毀,死前曾經被利器刺中胸腔,死因是一刀致命。
繼續檢查屍體,找到一個拉鏈,一張還沒有完全燒毀的卡。
第13集 - 藏頭情詩引線索,排除情殺再調查
法醫秦明,助理大寶和警長林濤繼續從難以分辨的燒毀物中尋找線索,找到一張沒有完全被燒毀的卡,隱約可見的字跡將線索指向「銀豐商廈」,林濤打電話查詢銀豐商廈會員的信息。
法醫秦明繼續分析屍體,是被銳器刺入之後,失血過多導致的死亡,胃裡是空的,恥骨聯合表面死者在三十歲左右。但是死者的身份沒有辦法確認。
秦明指出,這張會員卡一定是死者的而不是兇手的,因為卡很可能是買行李箱之後辦的,殺手買箱子殺人的話是沒有精力辦會員卡的,而且根據屍體狀態,是死後不久就被放進行李箱燒死的,因此沒有形成屍僵。大寶補充道,屍體腋窩下的皮膚完好,說明是新鮮屍體直接焚燒,而不是保存很久。根據死者腋窩下的衣服布料,內部衣料講究,外部衣料卻粗糙,很像醫生穿的白大褂。
死者身份確認,名叫李克華,開了一家私人診所,銀豐商廈的會員有他。他的診所早晨還開著,下午兩點鐘就關門了,因為是中秋節,所以顧客沒有在意。大寶聞到了消毒水和正骨水的味道。進門觀察,地上有一灘血跡,確定是案發現場。林濤提出疑問,這裡距離拋屍地點十公裡,為什麼要選擇這麼遠的地方拋屍呢?說明兇手有交通工具,並且對拋屍地點很熟悉,而遠距離是為了隱藏屍源信息,可能是熟人作案。
秦明觀察著現場,血跡集中在椅子上,桌子上,還有周圍的地面上,死者很可能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突然被人捅了一刀。根據雜亂的噴射狀血跡判斷死前有過劇烈掙扎的。林濤還在現場找到一個疑似放過拉杆箱的地方,因為地上有長方形灰塵。秦明在衣架上死者的衣服中找到一張健身卡。大寶注意到椅子下方有一個腳墊,被移動過,可能是死者遇害時踩掉的,兇手的鞋也很有可能在上面摩擦。秦明注意到垃圾桶蓋子是打開的,裡面有帶血的紗布,血量很清,可能兇手有輕傷,而且偽裝受傷,實際上是為了殺人。就醫記錄上只有一條記錄,兇手選擇中秋節,是為了人少掩人耳目。抽屜裡,是死者筆記寫的一封情書。
池子廚房餐廳,三個人研究著情書,猜測是單相思。吃完飯,回到警局繼續分析案情,確認現場有阻燃劑,不可能是汽車,而很可能是從摩託車取油的。
根據健身卡,林濤去健身房進行了調查,健身房老闆確認李克華扭傷腳之後就沒有再來,而他和健身房的一個女子很親密,女子叫阮芳,是個有婦之夫。秦明想起那封情書,裡面的確有芳字。
健身房中,林濤找到阮芳,提到李克華,阮芳說兩個人沒有關係。大寶提問,為什麼要來九公裡以外的健身房?阮芳笑笑,說自己對李克華沒有感覺,李克華可能對自己有感覺,被阮芳拒絕了。但是當林濤提出要去李克華經常去的酒店看監控錄像時,阮芳猶豫了。
警察將阮芳的丈夫帶到詢問室,武力學。三十五歲,子承父業,名校畢業後成為著名企業星月建築集團董事長,並沒有任何前科。大寶提取了武力學的唾液,進行DNA比對。武力學在案發時間有不在場證據,正在開會,很多人可以證明。阮芳當時在購物,也有不在場證據。
案發現場的地毯上提取出了鳥食和煤渣,但武力學的生活環境中不存在這兩種物質,DNA結果也與現場血液不符合,警方只能放走武力學。
案件陷入死胡同,林濤和大寶決定再去一次案發現場。診所裡,有一個柜子上的藥品很混亂,其他的地方卻擺放整齊。大寶把雜亂的藥品擺好,發現鹽酸美沙酮被盜,這是類似毒品的東西,林濤開始排查附近養鳥、燒蜂窩煤、受輕傷,吸毒的人。
根據案件地圖學,聯繫幾家被盜鹽酸美沙酮的診所,以診所為邊界畫圓,就可以確定兇手的居住範圍,減少排查範圍。根據這些,林濤找到一個叫做陳彪的人,陳彪家裡有鳥,有蜂窩煤,還有帶血的紗布,門外還有摩託車,案件的線索都理清了,但是陳彪這個人卻無故消失了,警察沒有辦法找到。
第14集 - 多餘線索難解釋,雙生兄弟異命運
案件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法醫秦明、助手大寶和警長林濤繼續研究案情,如果兇手就是陳彪,是為了毒品而殺人,為什麼要把屍體運到十公裡以外的地方焚燒,這不符合犯罪心理學。另外,在陳彪家裡還發現了十萬現金,為什麼有錢不去買毒品,而要搶藥。逃跑時候為什麼不帶上錢?案件中的很多線索還沒有用上。
大寶猜測,這可能是兩個案情交織進行的。
再次找到阮芳,阮芳很不情願。秦明在阮芳家裡觀察,在廁所裡對著一面小鏡子若有所思,他發現阮芳家裡的鏡子都被遮住了,任何的反光物都沒有。阮芳強調自己和李克華的死沒有關係,林濤拿出李克華的情書,阮芳看著默不作聲,眼眶有些溼潤。
又找到武力學,沒有帶眼鏡的他都有些不認識林濤了,帶上眼鏡才記起來,很是奇怪。林濤問他關於自己妻子阮芳要去旅遊的事情,武力學說自己知道,只不過手上有項目比較忙。秦明發現,武力學的辦公室裡也沒有任何反光物,都被遮住了。武力學說自己和李克華的死完全沒有關係,大寶要求再次提取武力學的DNA,林濤疑惑地看著大寶,武力學卻好像並不在意。
回到警局,林濤提問大寶為什麼要再提取一次NDA?大寶說這個武力學和上次的不一樣,尤其是他的牙齒變黃了,並且他好像沒有見過林濤,也沒有被提取過DNA。秦明也覺得奇怪,尤其是阮芳這樣一個愛美的女子,家裡的鏡子卻都被擋住了。而且武力學明明高度近視,站起來的時候卻要摘掉眼鏡。
林濤也很疑惑,人分手之後會很難過,阮芳卻辦了籤證去法國。武力學明明被帶了綠帽子卻一副沒有事的樣子也要去法國,看來這個武力學很有問題。
連夜調查和分析,終於所有的線索和證據都對上了。
公司裡,沒有帶眼鏡的武力學看著資料,看到警察來了就帶起了眼鏡,林濤要求武力學再去一次警局,武力學若無其事的去了警局,這一切秦明早就料到,在證據確鑿之前,武力學依舊有很大的僥倖心理。
審訊室裡,武力學若無其事的樣子,什麼都不說,準備離開。林濤卻攔了下來,說李克華的案子不止死了一個人,林濤拿出武力學和阮芳恩愛的視頻,拿出武力學打高爾夫的視頻,拿出武力學在星月集團招標大會上的視頻,武力學有些不耐煩。林濤最後拿出一段視頻,武力學開著一輛車經過,又倒回來,下車,拿出鑰匙按,他在找自己的家。武力學看到這段視頻終於開始恐慌了,林濤再拿出一個鏡子,武力學有些害怕,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慌忙的把鏡子扔了出去。
大寶走了進來,對著武力學開始說,你的牙齒泛黃,是吸毒人員才會出現的狀況,第一次做DNA的時候,牙齒是正常的,第二次卻開始發黑,即使吸毒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黑。林濤叫武力學陳彪!眼前的人開始苦笑,摘下眼鏡。林濤詢問你殺了武力學,屍體在哪?陳彪笑著問,我殺了武力學,證據呢?秦明氣憤的走進來,你真以為我們沒有證據就抓人?我帶你去個地方。
警察把陳彪帶到星月樓盤的建築工地,陳彪有些慌亂,林濤質問,這裡以很高的價值投標成功,本來準備建設高級公寓,卻突然改建普通住宅,這不合常理。剛剛澆築的水泥下面就是拋屍地點。
實際上,是武力學找到了陳彪,表明自己可以給他一筆錢,條件是殺了李克華,但是不能傷害阮芳,面子比女人重要。陳彪揶揄道,除了臉,我們真不像兄弟。
其實早以前,陳彪就幫武力學頂過交通逃逸罪。
第15集 - 兄弟恩怨情仇,神秘檔案臼齒
很多年前,武力學開著自己的新車,卻因為一個電話分神撞死了人。陳彪也因為欠錢被人追債,是自己的父親拿錢救了自己,父親卻要陳彪替哥哥武力學頂罪,因為他沒有考上大學,又有打架鬥毆的前科,而哥哥考上了大學,將來是企業的接班人。父親哀求著陳彪讓他替這個家犧牲一下,甚至要跪下,陳彪不得不同意,他很失望,對自己失望,更對父親失望。父親聽到陳彪同意了,高興地答應等陳彪七年之後從牢裡出來,會把一半的財產分給他。
可是陳彪在牢裡的時候,父親卻把公司都給了哥哥武力學,而武力學已經不認帳,對陳彪為他頂罪也毫不感激,還威脅說自己可以去自首,那樣就是兄弟兩個人一起坐牢。陳彪再也不願意坐牢了。他很失望,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法醫秦明又問:「你殺武力學是蓄謀已久,還是臨時起意?」
陳彪繼續回憶,當自己按照武力學的要求把那個給他帶綠帽子的醫生殺了後,很慌張,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殺人,知道自己已經被毀滅了,所以他準備殺了武力學,取而代之,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所以,藥店的美沙酮,房間裡的現金和刀,都是故意留下來讓警方的目標轉向陳彪,再讓陳彪的消失,使得醫生的案子成為懸案。
警長林濤聽出武力學的妻子阮芳也參與其中了,問陳彪是怎麼說服阮芳的。
當時,陳彪告訴阮芳李克華已經死了,阮芳並不在意,但是當陳彪說道武力學的遺囑裡沒有阮芳的名字的時候,阮芳有些慌了,這時候,陳彪提出兩個人聯手的建議,並且告訴阮芳,她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所以阮芳答應了,給武力學下了安眠藥,陳彪再用殺死李克華的刀殺死了武力學。他騙過了所有人,卻沒有騙過法醫和警察。
法醫秦明告訴他,陳彪的牙齒,武力學家裡被擋住的照片,不合適的眼鏡,一切的一切都幫助我們解開了案件的真相。最後他告訴陳彪,你一直模仿自己哥哥的臉,是因為你想親近他。陳彪苦笑,兩個有著一樣臉的人卻有著不同點命運。秦明反問,你覺得有這樣一個哥哥很不幸運,那你哥哥是怎麼看待你的呢?助手大寶也感嘆,相同的臉卻有著不同點命運。
陳彪也感嘆,命運不是你對面的罪犯,想抓就可以抓,命運是沒有破綻的,他可以強攻,也可以反撲,你早晚會感受到。你以為善良很容易,善良太難了,善良拔掉牙齒就是軟弱,善良帶上武器,就是惡意。
雨夜,秦明又做噩夢了,夢中的男孩哭喊著,爸你醒醒。秦明被嚇醒,滿頭大汗,有人敲門,打開卻沒有人,門口只放著一個檔案袋,打開時一顆臼齒還有一堆文件,文件是父親秦頌寫的自己瀆職畏罪自殺的情況,還有一張秦明一家三口的照片。
第二天,秦明遲到了,大寶很得意,想起秦明說的,遲到不是能力問題是態度問題。林濤很奇怪,秦明是從來不遲到的,大寶猜測秦明晚上可能是和女朋友在一起的。
秦明找到犯罪心理專家羅鑰,詢問自己六個月以來處理的案件中不斷有臼齒留下,昨天晚上還送來了檔案袋,他懷疑是一個連環殺人兇手。羅鑰分析連環殺人兇手的心理,在他眼裡,自己是正義的,秦明才是兇手。羅鑰分析,秦明的父親秦頌瀆職案件可能不成立。
秦明決定從父親經手的最後一個案件查起,他找到了關於父親秦頌最後一個案件的死者王婷婷的母親,死者的母親卻說不認識秦頌,當時的法醫是另外一個人叫做樊簡。秦明想起匿名文件中的墨跡,遮擋住了一些字,仿佛在隱藏著什麼。
秦明找到樊簡,在一間白天也拉著窗簾的房間裡,樊簡坐在輪椅上,桌子上都是藥,知道是秦明來,說自己躲了二十年,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告訴秦明,當年自己有把柄在秦頌手裡,自己為了給妻子做手術拿錢,就偽造了證據,被秦頌知道後,秦頌準備檢舉樊簡。樊簡向秦頌求情,但是秦頌站在正義的一方沒有答應。可是後來,樊簡沒有被檢舉,在材料準備遞交的前一天晚上,秦頌跳樓自殺了。秦明沒有責怪樊簡,拉開窗簾,說多曬太陽對病情有好處。
樊簡提到,在秦頌跳樓那天晚上還發生了一件事,樊簡準備在秦頌死後去他家裡找到檢舉信銷毀,他偷偷潛入秦頌家,卻發現還有另外一個男的也在,檢舉信不見了。
又是一場大雨,秦明走在當時父親墜樓的地方,那時候的自己還是一個小孩,卻親眼見證了父親的死。
第16集 - 重查秦頌瀆職案,種種疑點引真兇
秦明回到自己的舊宅,推開門,裡面的蜘蛛網和灰塵顯示著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邁進屋子,回憶湧上心頭,那時候秦明過生日,家裡來了很多人,媽媽準備了一桌子飯,秦明嘴角帶著笑意。但是回到現實,破舊的房子已經人去樓空。秦明看到兩個紙箱子,裡面都是父母以前的照片,另一個箱子裡有幾卷錄像帶,秦明回到家,準備看在舊宅找到的錄像帶,他喝了口酒,緩緩打開。
影像裡,是秦明生日那天,一桌子人為他唱生日快樂歌,十分開心,他許願永遠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幸福的生活。秦明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自己許的願,卻沒有實現。父親曾經問自己長大想幹什麼,他說想和爸爸一樣當法醫,那時候,爸爸以他為驕傲。秦明哭的看完了影像。最後,大家都喝多了,趴在桌子上,有人把父親叫到陽臺,秦明反覆看著這一幕,連大寶的電話都沒有接。
秦明又找到母親的舊友王阿姨,也參加了自己的生日會,而自己生日會那天晚上,正是父親墜樓的那天,他想知道父親墜樓的細節,秦明拿出照片,問當天誰和父親去過天台。王阿姨看了看,指著照片中秦明的母親說這件白色毛衣真好看。秦明很是疑惑,因為在生日會的視頻裡,王阿姨曾經將白毛巾認成了換毛巾。王阿姨終於想起來,那天喝酒之後自己看什麼都是黃色的,喝的是桂花釀,儘管自己酒量好,但還是喝吐了,老羅就不讓喝了。而這位老羅,就是羅鑰,秦明有些慌神,想起自己也曾經找過羅鑰。王阿姨說,想了解更多關於父母的事情,可以找自己父母的老師方教授。
秦明沒有來上班,林濤和大寶很擔心,找到秦明家,燈開著,門卻鎖著,他們有些擔心,更希望秦明是談戀愛了。
秦明來到資料室,繼續找當年和父親秦頌案子有關的東西。
第二天,秦明找到方教授,詢問父母的情況。方教授給秦明看當時班裡的照片,感嘆優秀的秦頌卻最後選擇了法醫這一行業,他有些惋惜,尤其是最後秦頌出了事。秦明問父親和母親當年上學的事情,才知道當年最先追求秦明母親葉青的是羅鑰,當時秦明母親拒絕了,最後卻和秦頌在一起了。秦明指著照片中的一個女子問是誰?方教授說這是孟如月,是羅鑰的前妻。秦明想起父親屍檢報告上有孟如月的籤名。
秦明找到孟如月,在一家診所裡,提起二十年前的事情,她說自己已經不是法醫了。秦明質問,秦頌的屍檢報告上心血檢測正常,但是根據目擊者的描述,當年喝了酒,還伴有頭疼嘔吐的症狀,心血檢測不可能正常。但是孟如月堅定的說自己的屍檢報告沒有問題。
回到家,秦明分析著一切,到底是誰在撒謊,生日會當天王阿姨為什麼會出現黃視反應?秦明想起見到孟如月時她吃了一片地高辛,一種常見的治療心臟病的藥物,但是過量使用會引起中毒。秦明仿佛想起了什麼,匆忙離開。
局長找到林濤,詢問最近臼齒事件他怎麼看?林濤表示這個人是在挑釁警方,但是是什麼人線索還是太少。局長告訴林濤,秦明正在私下調查自己父親二十年前墜樓的事情,並且讓林濤盯緊秦明。
秦明怒氣衝衝地找到孟如月,指出當天的人是地高辛中毒,通過血液檢測時可以檢測出來的,但是孟如月是為了包庇誰才對屍檢報告做了手腳,是不是自己的前夫羅鑰。孟如月終於說出了當年,羅鑰還愛著秦明的母親葉青,但是秦明的母親和父親是真心相愛的,就算秦頌死了,羅鑰也沒有辦法趁虛而入。而這一切,孟如月也是事後才知道的,但是她還是包庇了自己當時的丈夫。
秦明有些激動,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眼看著自己父親死在血泊中,又被誣衊成一個瀆職犯,而自己的母親也鬱鬱而終。自己卻天真的把殺父兇手當老師,你們也是法醫,怎麼能幹出殺害朋友,栽贓嫁禍,徇私舞弊的事情。
孟如月也有些激動,自己只是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秦明最後問,什麼地方可以找到羅鑰。
又是雨天,秦明匆匆走在雨中。
第17集 預告
又一名新死者,卻是羅鑰。
林濤分析很可能是熟人作案,大寶也分析,傷口不大,卻大面積流血,很奇怪。
有目擊者聲稱在現場看到了秦明。
傷口很小,兇手有可能是學醫的,警方把嫌疑人定為秦明,秦明被帶到審訊室,大寶也被要求避嫌,但是她相信秦明,決心和林濤一起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