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1日,首部由麗江人自己編劇、獨立導演,並由麗江本土團隊攝製的電影《迷失的彩虹之古墜歸來》,將在麗江5大影院全線上映。該片經過3年的精心籌備,由麗江古城區十和兄弟文化產業有限公司和麗江拉伯阿新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共同投資拍攝完成。
該電影已經列入2019雲南民族文化「百項精品」項目,並以專家綜合評分87.84的成績位居全省第一名。電影還將被譯製成眾多東南亞國家的語言,將在全國和東南亞國家同步上映,這也是麗江電影首次衝擊東南亞國家的電影市場。
首部講述納西史詩《黑白之戰》和殉情文化的電影
電影以麗江文化為題材,將納西族古老經典故事《黑白之戰》中的人物與當代人生活變遷巧妙結合,是首部納西族史詩《黑白之戰》和殉情文化的電影。講述了外地商人張良為給納西族亡妻做祭風儀式,特意來到麗江。與古二代(古城有房的二代子弟)木為道、寶山石頭城納西女孩和清碰撞出一段耐人尋味的故事,並揭開了一個納西族古老傳說的謎底……
電影除了展示納西人忠貞悽美的愛情故事,麗江自然和人文的同時,對納西族東巴教祭風儀式等文化進行了精準詮釋。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影片通過劇情折射出了當今麗江現實社會的一角,讓更多的麗江人產生共鳴,找到迷失的自己。
本土團隊5年匠心打造
電影於2013年開始構思和討論劇本框架,2016年6月6月開機,2017年8月全面製作完成,直到2018年9月底才正式搬上熒幕。從製作完成到上映的近一年時間裡,為了更好的打磨電影,將電影主旨發揮到極致,製作團隊前往北京、上海、重慶等地,請教專業人士對電影進行改進,經過40餘次的修改,將原本99分鐘的電影,縮短為94分鐘,使電影更具表達性、更能感染人。這部醞釀5年的電影,也圓了麗江一個電影夢。影片編劇、導演、攝影、音樂製作人等皆為麗江本土人士,且影片取景於玉龍雪山、麗江古城、寶山石頭城等風光寶地。這是第一部完全由麗江本土團隊製作的電影,也是一部真正屬於雲南人的電影。
在電影的省級專家研討會上,多位專家發出了這樣的感慨:「雲南終於有了一部自己人打造,真正屬於雲南自己的優秀影片,對雲南省電影業的發展有著裡程碑的歷史意義!」
導演和志君說:「每年大概有幾百個劇組來麗江取景拍攝,而我們應該有這麼一個本土團隊,用影視劇的表現手法,把麗江的風情風光傳播出去,並且這個故事必須在麗江發生,才會有生命力。」
影片副導演、出品人之一白志遠說:「這部醞釀了5年的電影,圓了我們的一個電影夢,我們想傳達納西族不光有深厚的文化底蘊,同時也能拍出具有當代水準的電影。」
和瑞新夫婦:「我老婆不是麗江人,但因為愛麗江,愛上了麗江人,所以來到麗江。我老婆說納西族文化這麼燦爛,為什麼不拍一部自己的片子呢?所以我們和其他兩位合作夥伴一起投資拍攝了這部電影,希望麗江人看了,都會更愛麗江。」和瑞新夫婦:「我老婆不是麗江人,但因為愛麗江,愛上了麗江人,所以來到麗江。我老婆說納西族文化這麼燦爛,為什麼不拍一部自己的片子呢?所以我們和其他兩位合作夥伴一起投資拍攝了這部電影,希望麗江人看了,都會更愛麗江。」
麗江各界人士觀後盛讚
麗江大研納西古樂會會長、著名民族學家宣科這樣評價:「這是我們麗江人第一部自主創作的電影,無論從電影內容本身還是製作過程,都給年輕人一個正能量的引導,祝願你們再接再厲,創造出更多好作品。」
雲南省納西文化學會會長、著名民族文化專家楊福泉說:「《迷失的彩虹·古墜歸來》這部電影劇情跌宕起伏,很出彩的一點是,把納西人的東巴聖典《黑白之戰》中兩個敵對部落王子和公主生死不渝的愛情故事,與片中女主人公的一塊祖傳掛墜有神秘聯繫的奇思妙想,使得這部片子閃爍著一種濃鬱的邊地古老文化的神秘色彩,把寫實的現實主義表現手法與魔幻現實主義的表現手法巧妙地融為一體了。影片震撼心靈,能使人產生對人生的反思、感悟和啟迪。」
全國知名影視人、導演,麗江和照工作室掌門人和照說:「當影片播放至一半的時間,我的眼淚再也沒有停下來過,這是一部震撼心靈和令人感動的電影。作為一個納西族人,對我而言意義非凡。」
麗江徐霞客研究會副會長、著名納西文化學者夫巴說:「光看名字就充滿了神秘感。「迷失與歸來」是他們要展現主題的敘事空間,大美的自然山水,加上悽美的愛情故事,神秘的古墜傳說,吸引觀眾進入古老的納西歷史 ,祭風儀式是全劇的高潮,而東巴們不僅僅是在招呼逝者的亡靈,他們是在呼喚納西族正在迷失的精神文化。」
麗江文化研究會會長、民族文化學者楊國清說:「 這是電影把麗江博大精深的納西文化真實深刻地展現於銀幕。這是一次藝術的衝刺與突破,真正做到讓文化活起來,將文化光芒散發出來。這部影片藉助電影語言,把麗江展示得很具體,把納西文化元素、精髓演繹得比較準確,也很令人感動,這部電影凝聚了麗江廣大人士的合作和奮鬥。」
麗江資深媒體人、民族文化學者和繼軍說:「第一次看樣片後我淚動了,不久後又第二遍看樣片,我依然淚動,美國人一直在尋找傳統蒙太奇之外的景別,鳥瞰魚仰,超物理視覺,被這群納西漢子們運用得嫻熟自如。他們玩的是本鄉本土的情懷,玩的是捨我其誰的擔當,他們的電影把我與他們相隔二十多年的心拉得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