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舊書店:頑強生長的文化種子(圖)

2020-12-14 中國新聞網

  ▲2月16日下午,舊香居邀請了四位研究學者和藏書愛好者舉行西川滿講座,吸引了數十位聽眾到場。

▼位於臺北羅斯福路臺灣大學附近的茉莉二手書店,是臺北新式舊書店的代表。

▲牯嶺街上新舊書屋的李良儒說,現在他「有時候幾個月也難得賣出一本書」。

  「書店在網絡時代裡似乎已經是夕陽餘暉。但是,我們依然看到許多人願意守著這一畝田,繼續耕耘閱讀的種子。」在「2014臺灣書店地圖冊」的扉頁上,臺灣書店文化協會理事長陳隆昊這樣寫道。

  「2014臺灣書店地圖冊」匯集了全臺各式書店130多家,裡面有特色介紹、簡易地圖和聯繫電話。雖然書中找不到臺灣誠品,但裡面圈出的臺北書店,就有63家。

  這些書店,儼然是臺北文化中生長於街巷的文化根脈和「種子」。入臺以來,深圳商報記者也尋訪了多家臺北的舊書店,試圖透過這道舊書店風景,解讀這些文化「種子」頑強生長的基因。

  (一)舊香居:舊事物的新芳華

  2月16日下午,位於臺北師大路附近龍泉街的舊香居請來了黃震南、陳允元、陳冠華、李志銘四人,舉行名為「為裝幀而生的藝術家西川滿」的講座。他們甚至帶來了自己收藏的西川滿的書,其中有一些,就是舊香居當年賣出的。

  西川滿是一位日裔作家,其以一味追求書籍裝幀藝術和限量印製聞名。由於裝幀精美和印製量大都在二三百本以內,西川滿的書近年來成為臺灣藏書界追逐的寵兒。

  店主吳雅慧說,講座是為配合舊香居「本事青春——臺灣舊書風景」展覽而舉辦。「本事青春」從去年12月25日至今年3月2日展出,吳雅慧收羅了數百本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臺灣出版的文學書籍和《人間》、《漢聲》、《臺北人》等早期的文學刊物,並配以傅斯年、梁實秋等人的信札以及根據文學作品改編的電影畫報等,集中展現。

  店員吳浩宇說,「希望從文學的角度出發,透過這些舊書,讓大家看到臺灣過去的美好。」吳雅慧則說,「書是最雋永的青春,一本好書是可以跨越時代的。這也許就是舊書有趣和迷人的地方。」

  一年一度舉辦跟書有關的展覽,恰恰是舊香居作為二手書店的特色之一,迄今他們已堅持了10年。「清代臺灣文獻資料展」、「日據時期~50年代中小學課本展」、「30年代中國新文學珍本展」、「五四光影:近代文學期刊展」、「張大千畫冊暨文獻展」、「八位書籍設計家的裝幀時代:50年代絕版書籍設計展」、「『墨韻百年·臺灣抒寫』名人信札手稿展」……你很難想像,這是一家小小的二手書店舉辦的。

  不僅如此,舊香居還為每次展覽製作精美而別具一格的展刊。吳浩宇說,他們出過的展刊,在孔夫子網上也有人賣,價格「還挺貴」。這讓他們有一點自豪。

  其實,舊香居的歷史至今不過30餘年。吳雅慧說,最早可追溯到父親吳輝康1979年開辦的日聖書店。2003年,曾留學法國的吳雅慧和弟弟吳梓傑接手書店,選定龍泉街81號作為經營場所,立志要「做一家不一樣的舊書店」。

  由於門口有一個小型市場,舊香居只得將營業時間定在13時至22時。儘管與嘈雜的市場毗鄰而居,舊香居裡卻書香盈室。門口,是黃君璧先生書寫的「舊香居」店招,玻璃門上的對聯「舊日芳華談笑裡,香居書卷翻讀中」很顯眼。推門而入,叮噹作響的風鈴清脆悅耳,然後是滿滿的書架和書。書架上,從新近出版到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甚至可以回溯至明清時期的文史哲、藝術社科類書籍,整齊排列。

  與一般書店會標明「近代文學」「現當代藝術」之類不同,這裡並沒有明確的分類。「我們是想讓每個到舊香居來的人,都能享受到找書、發現好書的快樂。」吳浩宇說,「很多有趣的事情,往往都是在尋找和等待的過程中發生的。如果你沒有耐心,可能就會失去這樣的機會和驚喜。」

  舊香居有多少書?吳浩宇說,沒有精確統計,但至少有十幾萬冊。「舊香居在吳輝康先生手裡時就以線裝書、字畫起家,收藏了非常多的文獻、史料、線裝古籍、名人字畫和信札等。而到了第二代老闆手裡,也以人文、藝術、社會科學書籍為主」。

  因為一開始就與早年舊書店按斤論價收書不同,他們堅持按本論價收書。所以,長久以來,小販和市民都願意將舊書優先賣給舊香居。而一些老客戶買了一輩子書,一旦他的後代不喜歡了,也會將這些書再賣給舊香居。「因為他們知道,在舊香居可以找到更喜歡書的人」。

  「我要做的事可多了。我還想做跟書有關的雜誌,重印一些好書。」吳雅慧說,她就是要「從舊事物的記憶中找尋新的熱情、新的觀念」。

  從她的身上,你或許可以發現,舊香居不僅僅作為一家舊書店,而是一個能時時散發文化能量場域的原因所在。

  (二)茉莉:「舊書店裡的誠品」

  在臺灣,目前擁有6家分店的茉莉二手書店有「舊書店裡的誠品」之稱。

  上世紀80年代,茉莉的前身是臺北松江路、八德路口的「光華商場地下室22號」,由蔡謨利、戴莉珍夫婦經營。「茉莉」的來源是他們名字中間的一個字,諧音組合而成。

  2002年,茉莉走出了光華商場,在臺灣大學附近開設了第一家店。由於曾在7-11便利店工作過,茉莉臺大店開張的時候,蔡謨利、戴莉珍在空間規劃、裝潢設計上下了不少工夫,並且強調書籍整理、分類,以「新書店」的形式來經營「舊書店」。沒想到,這一改變,受到書迷們的熱烈響應。

  茉莉的資訊總監蔡維元說,茉莉臺大店的這一改變,引發了臺灣二手書店的革命。「今天,以『新書店形式經營舊書店』幾乎已成了臺灣二手書店的最大特色。」

  而在蔡維元看來,茉莉最大的改變還在於心態。「從那時起,我們就開始把書店的經營跟環保、公益結合,希望為社會盡點力氣。而經過將近10年的實踐,到2012年,我們確立了茉莉的經營理念。那就是『敬天、愛人、惜物』六個字,所對應的則是『環保、公益、閱讀』三件事。」

  蔡維元說,這個理念體現到日常的經營,就是對每一本書的敬惜與愛護。「二手書店多賣一本書,森林就減少一點被砍伐的機會。在茉莉,收進來的每一本書都慎重以待。一本書估價上架,如果三個月賣不掉,便降價以40元一本出售;三個月後還賣不掉,降到20元/本賣;再賣不掉,收起來,年底時配合特賣會以一元一本又賣一次。要是還賣不掉,那就放在愛心書櫃,免費讓人取閱。如果仍無法推銷出去,才將這本書收回,送到再生紙廠。」

  在蔡維元看來,這除了商業運作的原因,更主要的是表達「對於書籍的一份敬意」。「我們總相信書跟人一樣,都是有生命的有情物。茉莉這個平臺,則是要為它尋找下一個生命落腳處。它的生命延續越長越久,看的人越多,環保的效應就越大。」

  而在社會公益方面,茉莉在每年年底都會發動大規模的「公益募書」,號召大家在新年打掃時,把清理出來的舊書,交給茉莉處理。「你清一本書,茉莉捐一塊錢」,書主人若將售書款也捐出的話,茉莉則按書款的1.3倍捐出。「僅在2013年,茉莉捐出的全部款項便超過150萬元(新臺幣,下同,5元新臺幣約合人民幣1元)。而這樣的活動已持續了8年,估計全部捐款超過了400萬元。」

  而「惜物」的另一面,仍可歸於環保理念。茉莉銷出的書,如客人需要,都用二手紙袋裝。而每到一個時期,茉莉就會向會員發出信息,號召他們捐出家裡的舊紙袋,循環利用。

  今天,當你走進茉莉,更像是走進了一家新書店。在這裡,你可以找本自己想讀的書,叫上一杯咖啡,坐在一旁看上半天。如果想找書,你還可以通過店裡專用的網絡系統,查書、留書。

  (三)牯嶺街:曾經繁華難為繼

  對於慕著「舊書街」名頭而去的人來說,現在的牯嶺街可能會讓你心生疑惑,這就是臺北曾經盛極一時的舊書街?

  現在的牯嶺街,你能找到的舊書店就那麼三四家。分別是離郵政博物館不遠的松林書局,廈門街附近的新舊書屋,以及牯嶺街61號的人文書舍。而易林書局已經歇業。

  松林書局的老闆蔡鏡輝告訴記者,易林書局是他弟弟蔡秉和開的。30多年前,兄弟倆從父親蔡木林手裡接手,各自開了松林和易林兩家舊書店。未料弟弟在2012年過世,後人又不願意接手,只好關張。

  1931年生人的蔡鏡輝告訴記者,他14歲時便隨父親在這裡開舊書店。平時父親外出收書,他負責看店。蔡鏡輝說,「松林是全臺灣歷史最久的舊書店。」大致算來,他已守了快70年的舊書店。

  牯嶺街在日據時期叫佐久間町,臺灣光復後才改名牯嶺街。由於附近住有不少高等文官,日本人被遣返時,遂將一些難以攜帶的書籍、字畫等物品出售,舊書攤因此聚集。1949年,隨著撤退來臺的軍公教人員陸續遷入,這裡的舊書來源更加充分,並以牯嶺街為中心,擴大到鄰近的福州街、廈門街及南海路一帶,形成盛極一時的舊書街。

  蔡鏡輝說,從事舊書業近70年,他和松林書局見證了牯嶺街的繁華與興盛。如今,蔡鏡輝仍獨自守著他的松林書局,每天收書賣書,怡然自得。由於有近10萬冊的書,他只好將書一摞摞地碼在地上,塞滿了整座兩層樓的小屋子,甚至堆到了店外的馬路邊。你要找書,根本無法進店細看。但只要你說出想要找哪類書或哪本書,蔡鏡輝都會告訴你有沒有,甚至可以準確地找到。

  不過,83歲的蔡鏡輝卻從來沒想過松林書局的未來。「做一天是一天,未來的事情誰能說清呢?」蔡鏡輝說,兒子是學理工的,「到時他要願意就接手吧」。

  說起現在的收入,蔡鏡輝說一個月已賣不了多少書,「頂多幾萬塊」。

  與蔡鏡輝有同樣感慨的,還有人文書舍的第二代老闆孫玉山。8年前,孫玉山從嶽父張銀昌那裡接手,現在平均一個月的營業額也就3萬元左右。「有時候收到了好書,一個月可以賣到5萬塊。」

  孫玉山說,「牯嶺街最興盛的時候是在1973年之前的10來年,最多時舊書攤有80多家。」不過,1973年,這些舊書攤從這裡遷到光華商場之後,牯嶺街就漸別了舊書街的繁華,日漸衰落。

  孫玉山說,現在的牯嶺街已不可同日而語。採訪的那個下午,記者留意了一下,也就一兩個人進到書舍裡,看了看就走。

  一位路過人文書舍的洪先生說,以前他還常來,但上一次來這裡,已是一年多之前的事了。

  相較於松林書局和人文書舍的名聲在外,李良儒的新舊書屋就像小字輩。已82歲的李良儒,因為年輕時喜歡買書看書,1997年退休後便將積攢的1萬多本書,開了這家書店。

  雖然,李良儒曾經將一本1943年版的張愛玲小說《傳奇》賣到了8萬塊,但他「有時候幾個月也難得賣出一本書」。在他看來,守著這家書店只是在打發時間,因為老伴已過世,而三女一子也大多在海外。

  「是否會把書店交給子女去開?」李良儒坦言,「沒這個打算,等我死了再說吧。」

  不過,近些年,有關部門似乎有意要振興牯嶺街作為舊書街的光華。人文書舍的張銀昌告訴記者,從2000年開始,這裡每年都會舉辦二手書市,開始是一年兩次,後來是一年一次。「要恢復牯嶺街過去的狀況,不容易。」88歲的張銀昌用濃重的河南口音說道。

  確實,時過境遷,牯嶺街作為「舊書街」的繁華,或再難以為繼。

  (四)書店,已不僅僅是「書店」

  為什麼要有書店?去年3月10日成立的臺灣書店文化協會,也很想知道答案。

  最近,書店協會在文化主管部門的補助下出版了一本《聽見書店的聲音》。書中,是28家臺灣書店的經營者自己來講,為什麼想開書店和為什麼還不關?這當中,有舊香居、南天書局、女書店、洪雅書房、有河BOOK、晃晃、小小書房、自己的房間等。

  他們的回答各式各樣,更多的是說自己數十年來的堅守,對經營理念的執著,或對未來的展望。

  而在該書的「序」裡,書店協會這樣寫道:「近數十年來,連鎖書店、網絡書店相繼出現……連帶的,則是愈來愈多傳統書店、社區書店不得不面臨關店、歇業、倒閉的命運……我們只是在乎那些曾經或未來也可以在這些書店裡發生的靜思、對話、故事,而這一切的起源都來自書店的存在。只是,存在這兩個字跟書店的距離似乎是愈來愈遙遠了……」這似乎回答了這個問題。

  書店協會秘書長廖英良說,為什麼要堅持實體書店?如果書店只是一個買賣書籍的地方,那它的確會很快就被市場淘汰了。「實際上,書店除了作為一個營業場所之外,更重要的是它的文化功能。我們希望這些書店裡發展出來的文化,能夠被保留下來。而通過書店這個空間產生的社區文化,正是網絡上無法產生的東西。」

  廖英良認為,現在的很多書店都與傳統書店大不相同。「讀者走進書店,以前就是去買書。而現在卻不一樣。也許你是想去買書、看書、搜集資料什麼的,你甚至有可能是想去喝咖啡、看展覽、聽講座等等。其實生活中的很多事都可能與書店發生關聯,書店正在成為人們今後生活中的一部分。」

  因此,書店協會也試圖推動書店的社會角色轉換。「有沒有可能,在某種情況下,不僅僅把一些獨立書店當做一個營業場所,而被看做是一個文化事業?」廖英良說,當它是文化事業的時候,應該可以得到政府或企業的一些資助。而它們也已不僅僅是書店,而成為了一個小型社區文化中心的概念。

  而無論是書店協會理事長陳隆昊還是廖英良,作為書店經營者,他們都不否認現在書店面臨的難處。但更大的問題還在於,「其實在一些偏遠的地方,可能更需要書店」。

  對此,陳隆昊說,「我們在想辦法推展,讓一些獨立書店儘量開到鄉村去,讓那裡的人們可以就近走進書店,獲得文化的滋養。」 記者 陳美壽 文/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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