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真是嚇壞了,」威廉斯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說,所幸事故發生後竟然奇蹟般地無人受傷。「不過,那是俄國人一貫的風格,他們並不在乎這些安全事項。乘車繫上安全帶在他們看來幾乎就是對司機車技的一種羞辱。」
威廉斯和他的同伴不敢再與肇事的當地飛行員一同起飛,而這令他們陷入了一個更大的麻煩當中:被困在冰天雪地裡脫身不得。沒有直升機的話,為抵達下一個目的地就需要在大雪封路的情況下花上六個小時,慢慢地「挪」過去。情急之下,他們找到了在當地以養馬放牧為生的米哈伊爾(Mikhail)和塔蒂亞娜·伊特格羅夫(Tatiana Itelgelov)夫婦。米哈伊爾不僅專門為行動不便的威廉斯配備了一套馬拉雪橇,還招待大家吃了一頓他平日裡的正餐:冰凍生馬肉。談起這種食物的口味,威廉斯覺得「不錯」——比牛肉味道更「醇厚」——至於它還有哪些不好,那需要另開一個話題來講。「想像一下你如何把充斥著血和奶水的馬腸子吃下肚,」他回憶道。「這實在是太噁心了,但我必須硬著頭皮把這些東西咽下去。」當被問及他的新婚妻子——去年11月他倆剛完婚——是否擔心他所遭逢的這些危險時,他不假思索地作出了肯定的回答。「她嘮叨起來就像我媽媽一樣,我已習慣了,」威廉斯說道。「一般來講,我在正式出行前不會把具體的行程透露給她,在結束旅程回家之前也不會告訴她途中遇到了什麼險情。」若要飛進一座位於安第斯山脈內部的秘魯金礦,就需要完成一組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為驚險的降落動作。「我們必須先調整好姿勢飛進狹小的山谷,然後向左做一個急轉彎,」威廉斯回憶說。「飛行員還將山脊上的一株仙人掌作為視覺參照點。」「這實在是很刺激,正常情況下這種體積的飛行器根本無法做出那些動作。」另一次相對不「那麼」驚險的經歷,則是與飛行專家馬克·特恩勃爾(Mark Turnball)博士一同在南太平洋的萬那杜(Vanuatu)群島探險。「那種感覺簡直太酸爽了,」威廉斯如是說。特恩勃爾博士的確算得上是一個「奇人」,完全不依賴任何麻醉劑,僅用綁在樹上的繩索來幫助拔牙的做法,對他來講幾乎就是家常便飯。下圖:威廉斯在斐濟的克羅島上,背景為颱風過境後受損的建築物。那麼,威廉斯所見過的最為不尋常的地方,又是在哪裡呢?坦納島是一座位於太平洋西南部的火山島,一群原住民就住在活火山的背陰面。更有意思的是,他們還以某位二戰時曾降落在此島的美國飛行員為基礎,自行發展出了新的宗教信仰。威廉斯回憶說:「這群人正是所謂『貨物教』(cargo cults)的創始者」——他們與外部的世界隔絕已久,從未接觸過各大主流宗教,因而建構了一套他們自己的信仰體系。威廉斯還補充道:「他們的信仰和崇拜對象是那位前來趕走日本人的二戰美軍飛行員——『來自美國的約翰』——這位飛行員當時為他們留下了一些軍服。時至今日,這些人在每周日都會穿上那些軍服,並在村裡的廣場舉行遊行來表達對約翰的尊崇。」本次節目結束後,威廉斯又將前往裡約熱內盧為下一檔節目做準備,這檔節目與2016年里約帕運會有關。「我已迫不及待了,這是本年度最重大的活動之一,」他說。「能夠親臨賽場欣賞這些運動員們在場上各顯神通,實在是非常難得的經歷。」原標題:Eating raw horse meat for a week and seeing a hole so deep it creates its own weather: Pilot reveals his experiences flying to the most remote places on earth點擊閱讀原文進入飛行員管家微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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