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的十八大以來,習主席站在時代和戰略的高度,緊緊圍繞實現富國強軍,著眼建設世界一流軍隊,運籌帷幄、全面布局,開啟了改革強軍新徵程。在這場變革中,人是決勝因素,順勢則興,逆勢必亡,與改革逆行必將湮沒於滾滾洪流。
甘龍,孝公之臣,甘姓,龍名也。《商君書》、《史記》、《戰國策》均有記載的變法反對派,是秦國的世族名臣。圖為孫飛虎在大秦帝國中扮演的甘龍。
戰國時期,秦孝公即位後,決心改革圖強,廣納天下英才。商鞅自魏入秦,舌戰群儒,徙木立信,大興變法圖強,秦國日益強盛,雄踞七國之首。可是,以甘龍為首的守舊派,以法古尊祖為由,百般阻撓變法,成為改革的逆流,甘龍變成歷史上思想保守的代表。在當前的強軍改革中,不乏有甘龍式的同志,他們有的思想僵化轉不過彎,固步自封跟不上形勢,認識不到軍隊由大到小、由低到高、由近到遠、由數量到質量變化的歷史趨勢。有的對改革的指導思想和重大舉措說三道四、亂評亂議,散布小道消息,擾亂改革秩序,成了改革強軍的後進力量。有的在政治上糊塗,私下裡跟上面唱反調,阻撓反對改革。改革強軍是順勢之舉、復興大業,思想保守,掣肘改革,這樣的人必遭淘汰。
傳說古代有一個人叫葉公,平時非常喜歡龍,家裡到處都畫著龍。時間一久,真龍知道後,就來到葉公家中,葉公一見真龍出現,渾身發抖,拔腿就跑。葉公喜歡龍,只是表面愛好,並非發自內心。我們有些葉公式的同志對待改革強軍,就像葉公好龍一樣口是心非。有的只唱高調、不務實際,在口頭上迎接改革大考,天天誇讚改革、企盼改革,改革來了又害怕改革、抵制改革。有的表面說軍隊改革凝心聚力、強軍興國,背後覺得改革是洪水猛獸,整天惶惶不可終日,患得患失,害怕自身既得利益受損,擔心不能適應改革。這種心口不一、私心作祟的兩面派,只會裝潢門面,做不了中堅力量,在改革中遲早要下臺。
趙括是趙國名將趙奢之子,年輕時學習兵法,談起兵事來頭頭是道,卻全無一點實戰經驗。後來他接替廉頗為趙將,在長平之戰中,不懂實際作戰,只知道按兵書辦,導致四十多萬趙軍被秦軍坑殺,最後自己也死於秦軍亂箭之下。當前,國際形勢波譎雲詭,大國關係進入全方位角力新階段,衝突不可避免、戰爭一觸即發。能戰方能止戰,不管什麼時候,能打勝仗始終是黨和人民對軍隊的根本要求。可是,趙括式的同志只會誇誇其談、坐而論道,說功好、做功差,只能提出不切實際的作戰目標、方案和建議,根本不具備能打勝仗的真本事,他們不鑽研戰法、不掌握裝備、不精通技術,長於理論、短於實踐,沒有硬功夫,必將在強軍浪潮中趨於末流。
闖王李自成建立大順政權後,一路勢如破竹攻下北京,逼死崇禎,推翻了腐朽的明王朝。進京後,他被勝利衝昏了頭腦,驕傲自滿,脫離群眾,對鞏固政權沒有充分準備。雖然破壞了舊世界,卻無力建設新世界。不到43天,大順政權宣告敗亡。縱觀歷次改革,皆是時代大考,毛主席當年進京趕考說過,我們絕不做李自成。當前軍隊改革,困難矛盾重重,我們有些李自成式的同志,盲目樂觀,對改革風險矛盾預測不足,不能穩妥的做好改革中各項工作,認識問題促狹,稍微取得一點進步,便驕傲自滿。有的身在大考之中,責任感缺失,挑不起使命重擔,隨著軍改的強勢推進,必將因紕漏百出、不能勝任而被取消參考資格,慘澹出局。
龐涓與孫臏師從鬼谷子,一起學習兵法。龐涓後來出仕魏國將軍,幾仗下來名聲大震,但他心胸狹隘,自知才能不及孫臏,便設計將他騙到魏國,刮去他的膝蓋骨,砍掉他的雙足。後來趙魏齊三家交戰,龐涓被孫臏施計,在馬陵之戰中慘遭亂箭射死。當前大國競逐,核心是人才之戰,強軍改革需要群才並舉、同舟共濟的生動局面。但有的同志像龐涓一樣,沒有大局觀念和寬廣胸懷,不思謀國強軍,只想個人專權上位,為了一己私利不擇手段,甚至不惜破壞改革進程。有的同志妒賢嫉能,攻訐傾軋比自己強的人,甚至利用改革打擊排除異己。如此這般,全軍就不會一體同心,改革就會遲滯受阻,這種人改革強軍不需要。
石崇(249年—300年),字季倫,小名齊奴。渤海南皮(今河北南皮東北)人。西晉開國元勳石苞第六子,西晉時期文學家、官員、富豪,「金谷二十四友」之一。
石崇先後擔任荊州、徐州刺史、衛尉,是典型的官二代,其父親是西晉開國元勳石苞。石崇靠搶劫商客發家,而後依靠權勢瘋狂斂財,以至富可敵國。他貪汙腐化、墮落不堪,生活極盡奢華,用彩緞鋪設五十裡屏障,把蠟燭當柴火燒,廁所修建得華美絕倫,家中姬妾成百上千,是個十惡不赦的巨蠹。十八大以來,習主席英明決斷,以雷霆手段先後查處了徐才厚、郭伯雄、谷俊山等軍中大老虎,極大的振奮了軍心士氣,為改革掃清了障礙。但是不乏還有石崇式的人,信仰迷失、頭腦昏聵,搞權錢交易、權色交易、錢色交易,在上級正風肅紀的大形勢下,若一意孤行、不思悔改,這些人與強軍使命背道而馳,必將身陷囹圄。
馮道(882~954)中國大規模官刻儒家經籍的創始人。字可道,自號長樂老。漢族,五代瀛州景城(今河北交河東北)人。歷仕後唐、後晉(契丹)、後漢、後周四朝十君,拜相二十餘年,人稱官場「不倒翁」。
古話說:「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事二夫」,可是五代時期的政壇「不倒翁」馮道卻以宰相事四朝十一君,對朝代更替毫不在意,晚年自號「長樂老」,他的節操和處事哲學被後人所唾棄和不恥。馮道在風雲變幻中改面易主,毫無氣節可言。在改革徵程中,有的同志像馮道一樣,缺乏堅定信念和意志,政治定力不夠,容易受一些公知的錯誤思潮蠱惑,思想發生動搖和嬗變,甚至變質變色。有的左右逢源、阿諛奉承,處心積慮攫取個人利益,心中沒有黨和軍隊事業。這種置家國不顧、置事業不顧、置道義不顧、置操守不顧的人,是我們隊伍中的毒瘤蛀蟲,只會敗壞我們的強軍事業。
圖中間者為曹振鏞,曹振鏞(1755—1835年),字儷生,號懌嘉,安徽歙縣人。乾隆朝戶部尚書曹文埴之子,魏武帝曹操之後。乾隆四十六年(1781)進士,歷任翰林院編修、侍讀學士、少詹事、體仁閣大學士兼工部尚書、首席軍機大臣、武英殿大學士、軍機大臣兼上書房總師傅,以平定喀什噶爾功績晉封太子太師,旋晉太傅,並賜畫像入紫光閣,列次功臣之首。卒諡「文正」,入祀賢良祠。
曹振鏞專於取巧弄巧,是歷史上出了名的巧官,在朝當官52年,80歲退休,歷任乾隆、嘉慶、道光三朝元老,仕途一馬平川、無災無難,一生位極人臣,極盡榮華富貴。他的門生請教官場之術,他說:「無他,但多磕頭、少說話耳。」曹振鏞圓滑避趨、唯上是從,瑣鄙無能,卻身居要職,成為庸碌無為的代表,為世人詬病不止。強軍改革呼喚人才,但絕不是曹振鏞這樣的庸才,在這場大考中,沒有大智慧、大策略、沒有真擔當、真本事,做人圓滑世故、做事唯唯諾諾,只會說是是是的人,絕不可能投身贏得改革。這種鑽營取巧,忠厚老實的偽善、看似忠誠,實則是大奸大惡,只會誤國誤軍,擾亂改革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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