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遠戰略與防務研究所 編譯
[知遠導讀]2019年伊始，美國國防大學編輯出版了《重塑中國軍隊的「強軍夢」——對中國軍隊改革的評估》一書。該書共包括<緒論>、<軍隊改革的驅動因素和戰略背景>、<建設一支聯合部隊>、<正在經歷大修的軍種>、<中央集權>、<與社會的融合>等6大主題部分，共計18個章節。
本篇節選自該書的第二部分第三章，題為<改革對中國海軍的影響>，本章研究中國如何做到宣布自己成為一個海洋國家，以及中國人民解放軍改革對海軍維護並推行中國海洋利益及其自身組織利益的能力造成怎樣的影響，並著重探討了中國海洋發展的背景、考察海軍現代化的三個途徑並分析解放軍改革分別對這三個途徑帶來的變化。
知遠戰略與防務研究所已將該書翻譯彙編完畢並開放預訂，歡迎業內讀者致電諮詢。
藍水海軍
自從出現能夠建造艦隊的技術以來，擁有一支藍水海軍一直都是每個大國的「藍色夢想」。1一般認為藍水艦隊是海軍發展的象徵，這是一支有能力在遠離國土的地點行動並實施海軍合同作戰的軍隊。而對於中國而言，擁有這樣一支艦隊就能夠保證海軍獨立實施行動應對保護海上交通線、遠海防禦、力量投送和遠海軍事外交等海洋挑戰。這還將要求海軍履行反水面戰、反潛戰、打擊、兩棲作戰和核威懾等使命。
幾十年來，海軍始終致力於建設自己的藍水艦隊，其中主要涉及兩個要素：硬體現代化（軍用裝備）和軟體現代化（教育、訓練、條令等等）。這一現代化途徑對解放軍海軍的作用在於為其提供一個依據，保證其超越原本擔任陸軍的支援部隊的角色而發展成為一種獨立的作戰能力。
艦隊建設
在改革之前，海軍在幾十年裡一直在推進現代化。曾經援助中國海軍現代化的國家早期有蘇聯（1950～1960年），之後有美國（20世紀80年代），冷戰後有俄羅斯（1991年至今），而中國通過努力已經基本上替代了這些援助，使用自主開發或中國改進的版本取代外國裝備和技術。蘇聯的援助通過供應硬體和培訓人員的形式為海軍奠定了最初的基礎。2但是，20世紀60年代蘇聯顧問撤回以及西方施加技術封鎖，迫使中國自力更生對外國技術進行反向工程並逐步改進蘇聯的設計。與美國恢復邦交最終使得中國獲得了一些西方武器和軍事技術，但是在1989年後這扇窗口基本上關閉，美國和歐洲禁止對華軍售。
20世紀80年代末與蘇聯關係改善以及蘇聯最終解體，使得中國軍方和國防工業獲得「基洛」級潛艇、蘇-27戰鬥機（先是在中國組裝，然後採取反向工程並製造出殲-11戰鬥機）、「現代」級驅逐艦（及其先進的反艦巡航飛彈）和S-300防空飛彈系統等先進武器。中國的技術基礎得到廣泛加強、直接獲得俄羅斯先進武器、得到前蘇聯武器科學家的援助以及工業情報等各方面相結合，幫助中國國防工業吸收先進技術應用到更加先進的武器系統之上。
鄧小平提出的改革開放刺激經濟快速增長，進而提供技術和資源保證解放軍擴大進口更加先進的裝備和武器，並採購中國國防工業製造的先進程度不斷提高的武器。美軍在1995～1996年臺海危機中部署2艘航母以及在1999年科索沃戰爭中誤炸中國大使館，在這兩次事件中，解放軍的應對能力非常有限，這激發了領導人增加軍隊現代化的經費投入。解放軍的籌劃和部隊現代化以準備在面臨美國幹預的情況下進攻或封鎖臺灣為主要想定，而臺海想定的海洋部分就是支持解放軍海軍採購大批先進武器系統的工作。
中國的海軍現代化包括建設並部署先進的水面艦艇、潛艇、飛機、航母和兩棲艦船，用於提高解放軍海軍履行廣泛使命的能力。中國造船廠快速造出新艦船，同時還將重點轉變為「質量重於數量」。3水面艦隊以前依靠得到一定自主改進的20世紀50年代老舊蘇聯技術，目前正在被054/054A型護衛艦、052C/D型驅逐艦和達到巡洋艦尺寸的055型驅逐艦等新型先進艦艇取代。這些艦艇配備先進武器，並具有現代設計特徵，例如能夠發射多種型號反艦、防空和對地攻擊飛彈的垂直發射系統、相控陣雷達以及更強的防空和巡航飛彈防禦。4海軍在2014年還沒有裝備輕型護衛艦，而到2017年11月則已經裝備37艘056/056A型輕護艦。5
解放軍海軍裝備的潛艇原先以噪音很大而聞名，現在噪音也已經逐漸降低。6潛艇部隊主要裝備柴油動力攻擊潛艇，大多數都能夠發射先進的反艦巡航飛彈。2002年以來，海軍還新增10艘核潛艇，包括6艘遠程核動力攻擊潛艇和4艘核動力彈道飛彈潛艇（SSBN）。到2020年，潛艇部隊裝備的潛艇將增加到69～78艘。7
中國的第一艘航母「遼寧」號（001型）於2011年8月開始海試，並於2016年11月宣布戰備就緒。「遼寧」號配備殲-15戰鬥機，採取滑躍式飛行甲板起飛。海軍目前正在建設另外2艘更加先進的航母，其中001A型航母已於2018年5月開始海試。8在002型航母上計劃採用綜合推進系統，並將安裝一個電磁飛機發射系統，從而提高飛機發射速度。9新華社讚譽中國第一艘航母的下水是邁出了具有象徵意義的一步：「建設一支符合中國崛起地位的強大海軍是維護日益全球化的國家利益的必要步驟和唯一選擇。」10
由於航母價值很高但又易於遭到攻擊，所以通常編組為航母戰鬥群實施行動，需要多艘艦艇提供保護和支援。11海軍通過加速建造055型驅逐艦已經明確自己組建航母戰鬥群的意圖。055型驅逐艦將加入日益壯大的艦艇和武器系統的行列，幫助中國航母抵禦空中和巡航飛彈攻擊，並提高其在陸基飛機的航程之外實施行動的安全性。海軍還建造了新型大型補給艦901型，其尺寸與美國海軍同類艦相近。12尤其是與美國海軍相比，中國海軍支援艦與前線艦艇的比例一直很低，所以建造此類支援艦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13
海軍還一直在部署新型艦艇用於提高其有限的兩棲能力，其中包括半潛式兩棲登陸艦、726A型氣墊登陸艇和071型船塢登陸艦。建造新型艦艇，加之解放軍海軍陸戰隊擴編幾個陸戰旅，將會大幅度提高解放軍海軍的兩棲作戰能力。14
為新型海軍建設一支「新型」水手隊伍：徵兵、教育和訓練
海軍現代化還需要能夠在遠離本國海岸的地點實施單獨作戰和聯合作戰的人才。海軍及其各兵種已經改革其招收高水平人才補充空缺的工作方式，尤其是招收地方大學畢業生。15從1999年起，海軍計劃每年從地方高等教育機構招收600名軍官。16海軍航空兵從1988年開始自行招收人員，這是為從解放軍空軍（PLAAF）獨立出來邁出的重要一步，使其能夠從職業生涯的開端起教育和訓練海洋域航空行動人員。17
海軍還改革了新兵的教育和訓練。中國海軍從1987年起就利用「鄭和」號訓練艦作為「海上課堂」，幫助訓練學員。18該艦是一艘「特別高產的旅行器」，甚至還在2012年年中開始執行中國海軍訓練艦的第一次環球航行。19這就保證海軍幫助數千名學員獲得在世界各地的各種海洋環境中的實踐經驗。20海軍最近還增加了一艘高桅橫帆船「破浪」號風帆訓練艦，以及先進的海軍訓練艦「戚繼光」號和「育鵬」號。由於裝備了上述訓練艦，而且提倡海軍人員在艦船上接受「考驗」，所以2011-2012年在南海艦隊接受訓練的3000名「新兵」中，有92%獲得了艦上經驗。21為使航空兵獲得海上經驗，海軍飛行訓練艦「世昌」號於1996年下水。22解放軍海軍黃地村飛行訓練基地擴建諸如滑躍式跑道等地面設施和設備，保證飛行員更加安全地練習航母起降，並增加支持002型航母訓練的彈射器發射系統。23
與此相似，海軍在20世紀80年代為每支艦隊建立了艦艇訓練中心，提供更詳細且艦艇專用的訓練，有力促進新級別艦艇的推出。此類中心可以集中軍事人員、行業代表和其他專家，幫助制定針對每個級別艦艇的「軍事訓練和評價大綱」，以加快對第一批船員的培訓。24
提高作戰節奏可對部隊訓練起到促進作用。《中國日報》稱：「每艘作戰艦艇和潛艇每年將在海上停留近8個月，進行巡邏、演練和訓練。每天都有數十架飛機、100多艘艦艇和潛艇以及數千名海軍人員在執行任務。」25自2008年12月以來，解放軍海軍的活動還包括繼續在亞丁灣部署護航編隊執行護航和反海盜行動。在保持高作戰節奏的同時，停靠港口的艦船增多，參加國際軍事演習的次數增加。從2003年到2008年，海軍只進行了11次港口停靠，而僅2015年就進行了40次。海軍在國際軍事演習中也走在前列。從2003年到2016年，解放軍參加的所有國際軍事演習中有海軍參加的將近一半，超過其他軍種。海軍還開始參加美國「環太平洋」系列演習等多邊演習。26
此類演習次數不斷增加，尤其是與俄羅斯共同演習更多，參演內容包括戰鬥和戰鬥支援要素。在俄羅斯「海上聯合-2015」演習中，海軍「完成首次海外聯合搶灘登陸演練」。27中俄海軍在波羅的海、地中海、鄂霍次克海等新海域舉行演習，拓展了海軍的作戰視野。中俄海軍演習有的已經擴大到多兵種參加的合同作戰。28在經驗和信心不斷增長的激勵下，一些海軍軍官甚至開始利用與外軍的衝突作為訓練機會，而且他們的行為還得到了認可和褒獎。29
隨著傳統上由高級軍官施加的嚴格控制開始放鬆，作戰指揮員得到更大的靈活性，因而所有演習和訓練都開始取得成效。在最近的軍事媒體報導中，潛艇部隊因為在沒有高級軍官登艇的情況下執行重大行動而受到讚揚，而高級軍官在場往往會使潛艇的艇長降格為「值勤官」。30海軍航空兵於2013年開始提出提高「飛行員自主權」，標誌著高級軍官開始轉變對飛行員進行「保姆式」控制的做法。31
陸軍於20世紀80年代率先組建特種作戰部隊（SOF），若干年後，海軍終於在南海艦隊組建了自己的特種作戰團。32該團已經在海軍的反海盜巡邏中積累了作戰經驗，其中包括向每支艦隊派出一個特種作戰小隊。33在廣州組建的特種作戰學院發揮了積極作用，而且解放軍特種作戰部隊的作戰人員還通過參加國際特種作戰部隊比賽吸取外軍部隊的經驗。34至少有2個陸戰旅組建了一些小型單位，使海軍特種作戰團得到加強。35
解放軍海軍陸戰隊是海軍的步兵兵種部隊，不過在改革中最近也單獨成立機關，並且正在增加作戰旅的數量。海軍陸戰隊相對較晚加入解放軍的海外演習，直到2010年才在泰國首次參加海外演習。36海軍陸戰隊目前應當也裝備了直升機，而之前是由海軍航空兵提供。37海軍陸戰學院目前開設20多個專業課程，並具有受過良好教育的師資隊伍和模擬訓練系統。38海軍鼓勵教員參加演習，旨在彌補他們缺乏戰鬥和作戰經驗的缺點。39
海軍航空兵等其他兵種也在開展同類工作，旨在改進教育和訓練，培養能夠操作現代武器的官兵。為了促進航母的運用，海軍航空兵學院和海軍航空工程學院已經合併重組為海軍航空大學，將負責訓練中國的艦載戰鬥機飛行員。40這所新大學已經招收450名飛行員學員，這將最終推動海軍航空人員大幅增加，從而為更多的航母投入部署提供保證。41海軍航空兵還改變了飛行員的培訓方式，強調延長晝間和夜間的作戰時間並加強水上和低空飛行。42為提高訓練質量和實用性，海軍航空兵於2011年首次在不同機型之間舉行了實戰對抗演習。43
【1】有關現代除中國之外還有哪些力量意圖建設此類艦隊，見Andrew S. Erickson, Lyle J. Goldstein, and Carnes Lord, eds., China Goes to Sea:Maritime Transformation in Comparative Historical Perspective (Annapolis, MD:Naval Institute Press, 2009), 121–233.
【2】從1949年7月到1960年7月期間，「僅中國海軍就聘請3390位蘇聯顧問和專家」。蘇聯顧問和專家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很多中國軍官基本不了解自己指揮的部隊和可能使用的裝備。See Zhihua Shen and Danhui Li, After Leaning to One Side: China and Its Allies in the Cold War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1), 118–121.
【3】美國海軍情報局2013年一項評估指出，解放軍海軍到2020年將可能擁有313至342艘軍艦（包括潛艇）。See Craig Murray, Andrew Berglund, and Kimberly Hsu, China’s Naval Modernization and Implications for the United States (Washington, DC: U.S.-China Economic and Security Review Commission, August 26, 2013), 6–7. 有關海軍艦艇質量重於數量的轉變，見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Navy: A Modern Navy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Washington, DC: Office of Naval Intelligence, August 2009), 16–20.
【4】Gabe Collins and Andrew Erickson, 「The Type 054/054A Frigate Series: China’s Most Produced and Deployed Large Modern Surface Combatant,」 China SignPost, August2, 2015, available at <www.chinasignpost.com/2015/08/02/the-type-054054a-frigate-series-chinas-most-produced-and-deployed-largemodern-surface-combatant/>.
【5】Ronald O』Rourke, China Naval Modernization: Implications for U.S. Navy Capabilities—Background and Issues for Congress, RL33153 (Washington, DC:Congressional Research Service, May 21, 2018), 3.
【6】The eople’s Liberation Army Navy, 22–23.
【7】Annual Report to Congress: Military and Security Developments Involving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2017 (Washington, DC: Office of the Secretary of Defense, May15, 2017), 24.
【8】有關中國第一艘和第二艘航母的對比，見「What Do We Know (So Far) about China’s Second Aircraft Carrier?」 China Power, available at <https://chinapower.csis.org/china-aircraft-carrier-type-001a/>.
【9】Minnie Chan, 「Break through to Power Most Advanced Jet Launch System on China’s SecondHome-Grown Aircraft Carrier,」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Hong Kong), November 1,2017, available at<www.scmp.com/news/china/diplomacy-defence/article/2117947/breakthrough-power-most-advanced-jetlaunch-system?utm_source=t.co&utm_medium=referral>.
【10】Chris Buckley, 「China Launches First Aircraft Carrier on Maiden Sea Trial,」 Reuters,August 9, 2011, available at<www.reuters.com/article/us-china-military-carrier/china-launches-first-aircraft-carrier-on-maiden-seatrial-idUSTRE77900D20110810>.
【11】20世紀00年代中期，一位中國高級官員指出直到最近航母「還沒有成為使用國家資源的最佳方式」，因為國家缺少建設「護航艦隊」的必需平臺。See Andrew S. Erickson and Andrew R. Wilson, 「China’s Aircraft Carrier Dilemma,」 in China’s Future Nuclear Submarine Force, ed. Andrew S. Erickson et al.(Annapolis, MD: Naval Institute Press, 2007), 230.
【12】Andrew S. Erickson and Christopher P. Carlson, 「Sustained Support: The PLAN EvolvesIts Expeditionary Logistics Strategy,」 Jane’s Navy International, March 9,2016.
【13】美國海軍補給艦與前線艦艇的比率為1: 5，而解放軍海軍截至2016年12月只達到1: 15。See「PLAN First Type 901 Replenishment Oiler Started Sea Trails of Shenzhen,China,」 Navy Recognition, December 23, 2016, available at<www.navyrecognition.com/index.php/news/defence-news/2016/december-2016-navy-naval-forces-defense-industry-technology-maritime-security-global-news/4720-plan-first-type-901-replenishment-oiler-started-sea-trials-off-shenzhen-china.html>.
【14】「868 Semi-Submersible Vessel Enters Service in the South Sea Fleet Can Carry European Bison Which Will Impact Island Attack」 [868號半潛船入役南海艦隊可載歐洲野牛衝擊島礁],ifeng.com [鳳凰網],July 13, 2015, available at<http://news.ifeng.com/a/20150713/44156468_0.shtml#p=1>; Henri Kenhmann,「China Launches Mass Production of the New LCAC Type 726A」 [La Chine lance laproduction en série de son nouveau LCAC Type 726A], East Pendulum, February 5,2017, available at<www.eastpendulum.com/la-chine-lance-la-production-enserie-de-son-nouveau-lcac-type-726a>;Andrew Tate, 「China Launches Fifth LPD for PLAN,」 Jane’s 360, June 16, 2017,available at <www.janes.com/article/71491/china-launches-fifth-lpd-for-plan>.
【15】之前解放軍全軍進行改革提倡招收文職人員為解放軍工作，是此方面工作的補充。See Thomas J. Bickford, 「Trends in Education and Training, 1924–2007: From Whampoa to Nanjing Polytechnic,」 in The 「People」 in the PLA: Recruitment, Training, and Education in China’s Military, ed. Roy Kamphausen, Andrew Scobell, and TravisTanner (Carlisle Barracks, PA: Strategic Studies Institute, 2008), 36–37.
【16】Roy D. Kamphausen, 「ROTC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Training the PLA in Civilian Universities,」 China Brief 7, no. 6 (April 13, 2007), available at<https://jamestown.org/program/rotc-with-chinese-characteristics-training-the-pla-in-civilian-universities-3/>.為進一步推進徵兵工作的多樣化，海軍陸戰隊還開始與河南的湯溝武術學校等武校合作，在武術大賽上開展徵兵工作。See Li Faxin, The PLA Marines (Beijing: China Intercontinental Press, 2013), 78–80.
【17】Kenneth W. Allen, PLA Air Force, Naval Aviation, and Army Aviation Aviator Recruitment,Education, and Training (Washington, DC: Jamestown Foundation, 2015), 38.
【18】採取這一措施一定程度上是為了解決有人提出學員教育過分重視理論而疏忽培養實踐技能經驗的問題。See Kenneth W. Allen and Morgan Clemens, The Recruitment, Education, and Training of PLA Navy Personnel (Newport, RI: China Maritime Studies Institute, August2014), 7.
【19】Kenneth W. Allen, Phillip C. Saunders, and John Chen, Chinese Military Diplomacy,2003–2016, China Strategic Perspectives 11 (Washington, DC: NDU Press, July2017), 35; Zhang Xiaomin, 「Naval Training Ship Going Round the Globe,」 China Daily (Beijing), April 17, 2012, available at<http://usa.chinadaily.com.cn/china/2012-04/17/content_15063312.htm>.
【20】從1987年4月到1993年8月期間，在「鄭和」號上接受過訓練的海軍學員超過6,000人。See Srikanth Kondapalli, China’s Naval Power (New Delhi: Knowledge World, January2001), 146.
【21】Allen and Clemens, The Recruitment, Education, and Training of PLA Navy Personnel,32.
【22】「82 Shichang National Defense Mobilization Ship」 [82 世昌號國防動員船],haijun360.com [海軍360],available at <www.haijun360.com/news/QTFZCZ/2011/716/11716153820777C426CG301J1KC379.html>.
【23】VinayakBhat, 「Satellite Images Reveal China’s State-of-Art Naval Air Base,」 The Print,October 17, 2017, available at<https://theprint.in/2017/10/17/satellite-images-reveal-china-naval-airbase/>.
【24】Dale C. Rielage, 「Chinese Navy Trains and Takes Risks,」 U.S. Naval Institute Proceedings 142, no. 5 (May 2016), available at<www.usni.org/magazines/proceedings/2016-05/chinese-navy-trains-and-takes-risks>.
【25】Zhao Lei, 「Navy Training Exercises Deemed Success,」 China Daily (Beijing), April 24,2017, available at <www.chinadaily.com.cn/china/2017-04/24/content_29050321.htm>.
【26】Allen,Saunders, and Chen, Chinese Military Diplomacy, 23. Notably, however, the United States disinvited the PLA Navy from Rim of the Pacific exercise 2018.
【27】Yang Jie, 「Navy Completes Joint Beach Drill,」 China Daily (Beijing), August 26,2015, available at <www.chinadaily.com.cn/kindle/2015-08/26/content_21711187.htm>
【28】Allen,Saunders, and Chen, Chinese Military Diplomacy, 24–26.
【29】See Zhao Lei, 「PLA Submarines Defy Death in the Depths,」 China Daily (Beijing), December18, 2014, available at <www.chinadaily.com.cn/china/2014-12/18/content_19111841.htm>
【30】Rielage,「Chinese Navy Trains and Takes Risks.」
【31】Kenneth W. Allen and Lyle J. Morris, PLA Naval Aviation Training and Operations:Missions,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 and Training (2013–2015) (Maxwell Air ForceBase, AL: China Aerospace Studies Institute, 2017), 7.
【32】Fan Jianghuai, Cao Haihua, and Shao Longfei [範江懷,曹海華,邵龍飛],「These Self-Styled Special Forces—South Sea Fleet Units』 Special Mission,Training, and Knowledge」 [這些自討苦吃的特種兵——南海艦隊某特種團訓練見聞],China Military Online [中國軍網],January 23, 2013, available at <www.81.cn/tzjy/2013-01/23/content_5500379.htm>.
【33】Dennis J. Blasko, 「PLA Special Operations Forces: Organizations, Missions, and Training,」 China Brief 15, no. 9 (May 1, 2015), 8. For the activities of navalspecial operations forces detachments on the antipiracy missions, see Li, The PLA Marines, 66–76.
【34】See Jeffrey Lin and P.W. Singer, 「Chinese Special Forces Take 1st, 2nd, and 4th at『Olympics』 for Elite Warriors,」 Popular Science, May 19, 2014, available at<www.popsci.com/blog-network/eastern-arsenal/chinese-special-forces-take-1st-2nd-and-4th-place-%E2%80%9Colympics%E2%80%9D-elite>;「Chinese AirborneTroops Win Glory in International Special Forces Competition,」China Military Online, July 10, 2015, available at<http://english.chinamil.com.cn/news-channels/china-military-news/2015-07/10/content_6581621.htm>.
【35】Dennis J. Blasko, 「SOF a Priority in China,」 The Cipher Brief, March 15, 2017, available at <https://www.thecipherbrief.com/sof-a-priority-in-china>.
【36】China’s National Defense in 2010 (Beijing: Information Office of the State Council,2010), available at<http://english.gov.cn/archive/white_paper/2014/09/09/content_281474986284525.htm>;Takeshi Yuzawa, 「ASEAN in the Era of Japan-China Tensions: Diplomatic Opportunities or Strategic Dilemmas?」 in International Security in theAsia-Pacific, ed. Alan Chong (New York: Palgrave Macmillan, 2018), 161. 2010年前海軍陸戰隊參加過2次與外軍的聯合演習，包括與俄羅斯共同舉行的「和平使命2005」演習。SeeLi, The PLA Marines, 176–177.
【37】Li,The PLA Marines, 122. 在一部得到國防部「大力支持和指導」的中文版叢書中，至少有幾本書中提到海軍陸戰隊使用的直升機是「海軍陸戰隊直升機分隊」的組成部分。SeeLi Faxin [李發新],The PLA Marines [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陸戰隊](Beijing: China Intercontinental Press [五洲傳播出版社],2013), 107.
【38】「Chines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Marine Corps College Brief Introduction」 [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陸戰學院簡介],KaoYan.com [考研幫],April 22, 2014, available at <http://yz.kaoyan.com/hjbzzhxy/jianjie/>.
【39】See Li Tang, Zhou Yuan, and Liu Chuan [李唐,周園,劉川],「Military Teachers, to Teach Warfighting First Must Train on the Frontline」 [軍校教員,教打仗先到一線練打仗],PLA Daily [解放軍報],April 26, 2015, available at <www.81.cn/jmywyl/2015-04/26/content_6460539.htm>.
【40】官方媒體使用過「Naval Aviation University」和「Naval Aeronautical University」這兩個名稱。新校址選在山東煙臺，在青島設有校區和訓練基地，在遼寧葫蘆島、山西長治和河北秦皇島分別設有訓練基地。See Wang Lei, 「China’s Only University to Train Carrier-Based Fighter Pilots Makes Debut,」 CGTN.com, May 29, 2017, available at <https://news.cgtn.com/news/3d517a4e3241444e/share_p.html>.
【41】Deng Xiaoci, 「PLA Navy to Streamline Pilot Training as More Aircraft Carriers Expected,」 Global Times (Beijing), January 7, 2018, available at<www.globaltimes.cn/content/1083697.shtml>.
【42】Zhang Dabin and Gao Yi [張大賓,高毅],「Night Training Bids Goodbye to Calm Winds and Waves—To Aim for Accurate RealCombat Night Training Environment, a South Sea Fleet Aviation Bombing Regiment Concentrates on Refining Night Combat Capability」 [夜訓告別「風平浪靜」—瞄準實戰構設夜訓環境,潛心錘鍊夜戰本領.南海艦隊航空兵某轟炸機團],People’s Navy [人民海軍],May 18, 2015, 3; Allen and Morris, PLA Naval Aviation Training and Operations,8.
【43】Allenand Morris, PLA Naval Aviation Training and Operations, 16. 這一訓練很重要；海軍航空兵最有可能面對的軍隊——即美軍、日軍、臺軍和韓軍——使用的機型都與中國海軍航空兵不同。
（平臺編輯：黃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