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期間,曾經發生過許多千奇百怪的事件。這些奇怪的事件給二戰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或許它並不是什麼不解之謎,但也夠令人匪夷所思了。
「玉米」的任務:1942年春天,日本的鐵騎橫行於南太平洋,海、陸、空都被太陽旗的恐怖所籠罩。此時的菲律賓已經淪陷,殘酷的熱帶雨林、飢餓、毒蟲肆虐著,大批被日本人俘獲的美、菲聯軍正行進在前往戰俘營的路上。與他們相比,來自南加州的施恩和剩下的11名技師還算幸運地待在棉蘭老島上。棉蘭老島此時仍未被日本人佔領,可是,島上的美軍物資奇缺。
飛機若是沒有油就是一堆廢鐵。綽號「玉米」(他的老家南加州人有喝玉米漿的習慣)的飛行員施恩在幾天前接到一個任務,去轟炸臺灣島上的日軍機場。施恩和技師把幾架舊飛機拆解下來,用沒有壞掉的零件重新組裝成一架性能較好的飛機,裝上所有的彈藥,再把每架舊飛機上剩下的油集中在一架上,使它能飛到足夠遠的地方。如果油料使用情況好的話,他還可能飛到美軍在中國的桂林機場作修整。在駕駛它之前,施恩已經做好了必死的心理準備,說:「它能飛多遠就飛多遠吧。」
1942年4月的一天,這是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一天,空中下著雨,駐守在中國南部桂林機場的美軍空軍任務隊已經有一周的時間沒有升空了。機場上停著8架美式P-40飛機——被外界稱為飛虎隊的飛機。幾天沒有敵人來襲,士兵們反而變得有些焦急,他們渴望新的戰鬥任務。傍晚時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往常的平靜。一位負責聯絡的中國官員告訴他們,據遠處觀測站的匯報,有一架身份不明的飛機正向桂林機場駛來,它的飛行高度很低,懷疑是日本人的轟炸機。美國人聞訊感到蹊蹺。
指揮官約翰·漢普什命令6架飛機停在機場待命,他自己和另一名士兵作為偵察機先行去看個究竟。就在離桂林機場16千米的地方,漢普什和他的偵察兵同時發現了它。當時他們距離尚遠,還看不清楚對方,這架不知名的飛機飛行高度僅60餘米。漢普什的兩架飛機做好了進攻的準備,當無名飛機越飛越近時,他們向它開了火。可是,漢普什突然看到,這架飛機上竟然印有美國徽章,那是一架與他們的飛機同型號的P-40型飛機。他們立即停止了射擊,並試圖與該飛機接近。
接近後,他們吃驚地發現,這架飛機幾乎已經被打成了篩子,渾身布滿了彈孔,機上的駕駛員顯然是個美國人,但從機艙望去,在風擋玻璃後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他顯然受了重傷。漢普什試圖與他交談,卻沒有得到回應。奇怪的是,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飛機還是朝著一個固定的方向飛行,可能是他用膝蓋夾住了操縱杆。兩架飛機發現它之後,一左一右地護送他往桂林方向飛去,但沒有幾分鐘,飛機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並發生了猛烈的爆炸。這架無名飛機和機上的駕駛員光榮犧牲了。「玉米」施恩以一種悲壯的方式完成了他的任務,使這次飛行成為一個奇蹟。
真正厲害的就是那個「非洲之星」馬爾塞猶和鬼子海軍航空兵的幾個王牌飛行員。因為他們打下的飛機都是牛氣烘烘的美國戰鬥機或者戰鬥力不錯的英國戰鬥機。
「非洲之星」雖然只擊落158架敵機,比哈特曼少了差不多兩百架,但是人家有151架是在北非戰場上空取得。這些對手都是駕駛著高質量戰鬥機的訓練良好的飛行員,即使在德國飛行員中,擊落敵機數量比馬爾塞猶多的大有人在,但馬爾塞猶仍是許多專家眼裡戰技最佳的的德國空軍飛行員。
馬爾塞尤很聰明,為了彌補德國戰鬥機技術的差距,他創造了一種獨特的訓練計劃,這不只造就了他傑出的環境觀察能力、射擊、飛機操控能力,還有獨特的攻擊戰術—高角度偏差射擊,從側面瞄準敵機前部,而不少常見的從後方追擊敵機。他那種獨特創新的攻擊方法在攻擊敵機機群時有非常大的殺傷率,每次攻擊都能夠擊落數架敵機,這種高效率的殺傷力是很罕見的,所以在我看來,德國最厲害的王牌飛行員不是哈特曼和那些在東線捏軟柿子的軟蛋,而是這個不小心在非洲掛掉的小夥子。
鬼子海軍航空兵牛人也大有人在,絲毫不比德國差,這可能和他們著名的武士道精神有關係,在生死相搏擊的時刻,冷靜和意志力堅強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他們的訓練和忍耐能力實在是驚人。比如著名的赤松貞明,就相當的厲害,不過他的運氣實在糟糕,他的自認戰果高達350架,是日本所有王牌中自認戰果最高的。美國人當然感覺很沒有面子,戰後美國佬給他一架架核實,結果有絕對證據被他擊落的只有二三十架。
而且美國人計算很有意思,赤松貞明其他的戰果要麼是算擊傷,要麼算沒有看清楚墜落沒有,反正赤松貞明就是沒有擊落他們。
其實,與馬爾塞猶相比,赤松貞明的技術應該絲毫不差,1945年橫濱上空他單機起飛對抗美軍75架野馬,打到美軍野馬油料耗盡不得不返航,他也沒中1彈, 相反他還擊落了1架由美國陸軍王牌摩爾少尉駕駛的野馬,這是野馬有史以來最丟人的一仗,75架野馬被1架零式戰鬥機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