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毒品是危害人類社會穩定的毒瘤,多少朝氣蓬勃的生命和幸福美滿的家庭都葬送在毒品手裡。人們對毒品深惡痛絕,然而還是有人抵不住它的誘惑。毒品的製作原料多取自大自然,那麼生活在其中的動物們是否也會被這些原生毒品「誘惑」呢?答案是肯定的,動物界其實潛藏著許多吸毒成癮、自甘墮落的「癮君子」,它們對毒品的痴迷可能一點都不亞於人類。
絞盡腦汁偷罌粟的鸚鵡
印度是世界上少數幾個允許合法種植鴉片的地方之一,然而當地的種植者卻被一大群鸚鵡搞得不勝其煩。這些鸚鵡吸食鴉片成癮,每到罌粟成熟的季節都會跑到種植園摧殘滿園的果實,使當地種植業損失慘重。
農民為了保護自己的勞動成果,日夜守護罌粟地,嘗試製造各種噪聲,但依舊趕不走這群走火入魔的傢伙。
一朵罌粟花可以提供20到25克的鴉片,而這些鸚鵡每天要偷襲種植園30~40次才能滿足自己的毒癮。它們有的撕咬罌粟豆莢偷吃裡面的罌粟奶,有的直接粗暴地用喙和爪子剪斷罌粟莖,帶著豆莢飛走。為了躲避農民的視線,這些鸚鵡甚至學會了躲在地裡不發出聲音。
吸食鴉片後鸚鵡的飛行能力下降,精神恍惚,迷迷糊糊地躺在樹枝上,直到麻醉作用消失才再次起飛。
嗑嗨到搞行為藝術的沙袋鼠
除了印度,澳大利亞也種植了地球近半數的合法罌粟,不過這些罌粟一樣沒能逃過當地「鴉片鬼」的魔爪。在澳大利亞的島州塔斯馬尼亞,當地的沙袋鼠經常躲在罌粟地瘋狂咀嚼罌粟,嗑嗨之後連走路、跳躍都成了難事。失去方向感的沙袋鼠會在原地打轉,周圍的植物都被它踩倒在地。
當地出現的大小不一的神秘怪圈就是它們的傑作。此外,當地的綿羊和鹿也與沙袋鼠一樣,是瘋狂的鴉片愛好者。
捨命沉迷致幻劑的美洲豹
卡皮木是亞馬遜叢林中的一種常見藤本植物,也有南美貓薄荷之稱,它是當地印第安人製作迷幻藥的成分之一。這種藥的藥效極強,被稱為「死藤水」。
美洲豹經常會跑去咀嚼卡皮木的葉子和根部,吃「上頭」後愉悅地在林中打滾嬉戲,最後意識模糊地睡去。當地的印第安人就是因為捕捉到美洲豹咀嚼卡皮木的行為,才製作出了「死藤水」。
除了自嗨之外,卡皮木還會導致食用者上吐下瀉,然而這並不能阻擋美洲豹的熱情。
為毒蘑菇內鬥的北美馴鹿
毒蠅傘,學名毒蠅鵝膏菌,是一種在北極圈享有盛譽的致幻蘑菇,西伯利亞的薩滿巫師經常通過它與神溝通。毒蠅傘中的蠅蕈素能致幻,產生眼前的物體變大等幻覺。這種致幻成分在體內只會消耗一點點,大部分會隨尿液排出。
北美馴鹿非常沉迷於食用毒蠅傘後的感受,它們會出現搖頭晃腦,無意識走動以及大聲喊叫的行為。為了尋找這種蘑菇,馴鹿不惜從遷徙道路上偏移,連吃過這種蘑菇後排洩的尿液都不放過,甚至還會為了爭搶這些尿液打架。
澳洲貨真價實的「舔狗」
上個世紀初,澳洲為抑制甘蔗甲蟲在當地泛濫,引進了上百隻甘蔗蟾蜍。然而事與願違,這些蟾蜍在當地瘋狂繁殖,成為了無人壓制的霸主。
甘蔗蟾蜍的背部會分泌一種叫蟾毒素的乳白色液體,含有致幻成分,一旦食入體內會產生幻覺和快感。但過量食入會出現嘔吐、痙攣、心律失常的症狀,嚴重時導致死亡。
從澳大利亞第一隻狗舔到了這種蟾蜍後,寵物狗們就不可自拔地當上了甘蔗蟾蜍的「舔狗」。為了給寵物狗戒毒,當地甚至出現了專門的狗狗戒毒所。
為草瘋狂的馬兒
醉馬草,也叫做瘋草,是一種成片生長的植物。
除馬以外,牛、羊、駱駝等都動物都對風草上癮。誤食風草的馬,走路搖搖晃晃,無精打採,還會流很多口水。
食用瘋草對馬有很大的副作用,一旦食用就會出現暴飲暴食的情況。如果連續兩周食用,會導致心情抑鬱,還有體重變輕、行動受損、平衡無力等嚴重後果。
「聚眾吸毒」的海豚
提到河豚,我們一定會想到它身上的劇毒,其毒性是古柯鹼的12萬倍。不過,微量的河豚毒素並不會危及性命,而是變成一種麻醉劑。
海洋學家多次觀察到海豚通過「調戲」河豚的方式,把自己麻醉到「微醺」的狀態。海豚輕輕地把河豚銜在嘴邊,用舌頭刺激河豚釋放出少量的神經毒素。在得手後,它們會慵懶地躺在水面上,眼神迷離,自我放空。有時海豚們還會聚眾吸毒,幾十隻聚到一起「玩弄」河豚。
結語
動物界的「癮君子」跟人類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毒品或許可以給吸食者帶來短暫、低級的快樂,但這背後的代價過於巨大,真正的快樂應該是建立在人性尊嚴之上的快樂。無論如何,我們還是要時刻珍愛生命,遠離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