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這部電影已經成為系列電影中被淡忘的主題
街上出現的新興怪物很快就取代了過去的魔鬼;對於從來沒有經歷過20世紀30年代的年輕人來說,基於那個年代的經濟和社會環境所創造出來的恐怖形象對他們是不可能激起任何反響的。這種恐怖風格不斷變化是殘酷的,這種變化在貝拉·路高西的晚年體現得最為深刻,當時貝拉·路高西的演藝生涯正陷入一種被局限在單一角色的境地。然而鮑裡斯·卡洛夫卻與其不同,他將自己的職業範圍擴展到許多不同的領域:舞臺劇,電視和廣播。在這方面,貝拉·路高西可以說沒能很好地經營自己的事業。一個可能是杜撰的然而卻給人以啟示的故事提到,貝拉·路高西接到一個非常有吸引力的邀請,請他去拉斯維加斯演出—但前提是鮑裡斯·卡洛夫要一同前往。
據說貝拉·路高西苦苦哀求鮑裡斯·卡洛夫一同赴約,然而卡洛夫拒絕了。到50年代電影《德古拉》已經很顯然地成為弗蘭肯斯坦一德古拉系列電影中為觀眾所淡忘的主題。50年代的電影已經變成無情的右腦主義者和技術執迷狂的天下了;哪種不折不扣的超自然主題已經很少被啟用了。作為一代吸血鬼形象的典範,電影明星貝拉·路高西卻長久被大製片商拒絕,他只能從那些低成本影片中找份工作,就是那些通常在好萊塢被人列為高爾半島的急流峽谷( Gower' S Gulch)類的劇組。電影明星貝拉·路高西的最後一部影片—實際上也是他最後次講臺詞—就是愛德華·D.伍德的《怪物的新娘》( Bride of the Monster)(1955),年老的電影明星貝拉·路高西的角色被同當時流行的核輻射怪物混合在一起。
該片沒能使路高西的事業起死回生,原因其實與電影本身毫無干係。在拍攝中,演員保羅馬科( Paul marco)不得不在休息時間開車將貝拉·路高西送回家。實際上,路高西本人就是停機休息的原因他需要回家「吃藥」。他的房間裡掛著一幅巨型油畫,畫上的貝拉·路高西正值其30年代事業的巔峰,他很抱歉地告訴保羅·馬科,「你定不會喜歡這個,保羅。我知道看這個並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但是我需要吃我的藥。」在我正前方有一個小小的儲物室,貝拉·路高西將帘子拉開,原來是間小屋……貝拉拿了圍裙,非常講究地圍在身上,然後打了個結。接著他慢慢地捲起袖口,洗起手來。之後從抽屜裡拿了幹毛巾將手擦乾。然後把消毒櫃打開,拿出了他的皮下注射針劑和他的「藥物」。
所有這一切是如此富有戲劇性,使我感到如置身於濃霧之中,十分茫然。全部過程就是一個令人心跳的儀式在舞臺和銀幕上,電影明星貝拉·路高西曾經無數次表演過吸食人血的場景;現在他因為不得不屈服於毒品的力量而刺穿自己的血管。在今天,一個明星如果想一直受觀眾支持和關注,就難免陷入與毒品的鬥爭之中,由於需要應對那些接踵而至的媒體的關往而產生的壓力,他們總是身陷在變得吸毒成癮、戒毒和復吸的循環之中。貝拉·路高西可算是超越他身處的時代了。他在1955年戰勝了毒品,但是一個魔鬼在驅除其體內的惡魔之後很難再對什麼事情產生興趣了,於是重蹈覆轍也就在所難免。路高西的第四位妻子,莉蓮( Lillian)於1954年離開他;而後,路高西在重新吸毒後娶了他的第五位妻子。
德古拉的最後一位新娘是電影工作室的編輯,名叫霍普·利寧格( Hope Lininger),她從30年代起就一直給路高西寫信。然而,當時的路高西只是以往的路高西的空殼,對於這位年輕的新娘來說,這場婚姻離她盼望已久的夢想實在相差太遠了。有報導說,在他們維持一年左右的婚姻中,充滿了嫉妒與爭吵。最終他們的婚姻以貝拉·路高西的死而告終,那是1956年8月16日。貝拉·路高西入葬時還穿著德古拉式的服裝。霍普·路高西( Hope Logos)在丈夫死後一周年的時候接受《國家詢問者》的釆訪,她對貝拉·路高西作了一番令人驚訝的、諷刺性的評論,她吹噓自己能夠把德古拉驚嚇一番,並批評路高西那種傳奇性的、自我表演式的舉止(「他一直都在表演」),另外,她還準備把跟隨貝拉·路高西一生的油畫當作飛鏢靶子。
她還批評了貝拉·路高西的影迷們(「他的所有影迷都是男孩—沒有女孩。他們化上妝後在葬禮的大廳裡到處亂走」)。路高西的影迷們不得不再等上幾年,直到觀眾們重新開始對傳統的怪物形象感興趣時,經典的恐怖電影才會被再次搬上電視。與此同時,恐怖並不會光臨路高西的墳墓,是創造出了更多的尾鰭,而不是蝙蝠的翅膀。
(歡迎小夥伴們踴躍發言,喜歡的朋友,關注點讚轉發可以走一波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