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江上「採冰」,小興安嶺「跑山」,真實的東北是什麼樣子?

2021-01-10 烏鴉校尉

前段時間,我看到了一部很不錯的紀錄片,豆瓣評分8.8分,名字叫做《大地情書》。

這部紀錄片放棄了宏大敘事,著重展現了東北這片寒地黑土地上普通百姓的生產生活,喜怒哀樂,人情冷暖。

勞動節原本就是屬於勞動者的節日,一直以來,全世界的影視都鮮有對底層勞動人民樸素生活的描寫,難得有導演將鏡頭對準了東北最普通的勞動人民,而且還拍得極富美感,拍出了「舌尖上的東北」的感覺。

拍這部紀錄片的導演胡峰坦誠說:「我本身不是東北人,以前對東北的印象無非是大金鍊子小燒烤,拍完片子只是覺得東北人太質樸了,這可能也是中國人的本質。」

常言道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黑土地獨特的自然條件,養育了數以億計的東北人民,也塑造了他們獨特的品格。

《大地情書》選取了松嫩平原腹地的黑龍江省綏化市,以及小興安嶺的部分地區作為拍攝點,講述了黑土地上的10個真實故事,展現東北人民對生活的不屈不撓,對世俗樂觀堅強的精神。

1.生死二人轉

二人轉是東北最有代表性的民間藝術,在那個文化產品匱乏的年代,二人轉這種土生土長的藝術,給無數東北人帶來了精神上的慰藉,

《大地情書》的導演組也想要拍一個跟二人轉有關的故事,但導演組一開始對二人轉的了解,僅限於趙本山三個字。

到了黑龍江綏化市海倫鎮以後,才知道二人轉也分北派和南派。

海倫的北派二人轉在東北地區的名氣,絲毫不亞於趙本山的南派二人轉,以至於民間有這樣的說法「南有趙本山,北有趙曉波(二人轉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

劇組成員多方打聽,終於發現了一個很小的民間業餘劇團——榮華地方戲藝術團。

這個「老破小」劇團沒有什麼明星大咖,只是十幾個民間業餘二人轉愛好者因為共同的興趣聚在一起的組織。

他們沒有霓虹閃爍的大舞臺,只是在小區裡租了一個廢舊倉庫作為排練廳。

他們平時也沒啥門票收入,觀眾都是附近的社區居民,茶餘飯後過來看戲消磨時光。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小藝術團,卻有著莫名的吸引力,因為這就是那一代東北人傳統的娛樂方式。

他們在小小的臺子上表演時,無論是臺上的演員還是臺下的觀眾,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著笑容。

其實,臺上帶給大家歡樂的這些人,背後都有著不為人知的悲傷和痛苦。

劇團演員王實玲,十年前被檢查出頸椎病變,失去了原本的工作。

北京的醫生給她下了診斷書:如果不做手術,稍微摔一下或者扭一下就會癱瘓。

即使如此,為了維持一家人的生計,王實玲夏天還得去工地開大吊,冬天偶爾開出租養家餬口。

即便日子如此艱難,王實玲依然沒有放棄二人轉夢想,每天還抽出時間來背臺詞。二人轉帶來的快樂雖然微小,但能點亮她的生活,給她繼續生活下去的勇氣。

劇團的臺柱子趙曉敏,二人轉唱得小有名氣,不少觀眾都是奔著她來看劇團的表演。

舞臺上她如魚得水,看起來精氣神十足,然而實際上她是一位宮頸癌患者。

每隔一周,她就要自己一個人坐大巴去哈爾濱,接受痛苦的癌症治療過程,才能回來接著上舞臺。

絕症無法擊潰一個樂觀的人,在病房裡,她依然在用自己的笑聲感染周圍的病友,鼓勵他們早日康復。

趙曉敏總是覺得,只要能把大夥逗開心,就會覺得自己是一個有用的人,而不是社會的累贅。

癌症對於一個人帶來的影響很大,趙曉敏當然也有難過的時候,但她從來都不願意把這種負能量傳播給她的觀眾,每次到了臺上,觀眾見到的永遠是那個滿臉笑容的趙曉敏。

「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得了宮頸癌。但我只有在唱苦情戲的時候才會哭一下,釋放一下壓力,那是真的在哭。」

「我比男人更堅強,我就是一個老爺們。」

經常跟趙曉敏搭檔的,是一個叫馬三兒的二人轉演員。

馬三兒被診斷出腸癌,病情比趙曉敏更嚴重。

腸癌晚期那種疼痛,有時候是疼一陣,有時候會持續很久。

於是,馬三兒每次上臺前,都會自己找一個沒人的角落,吃上4片止疼藥,他習慣嚼碎了咽下去,因為聽說這樣吸收更快。一旦上了舞臺,觀眾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

馬三兒對於自己的病情倒是看得很開:「實際上我早就應該死了,現在活了五年,不錯了。」

「如果身體還能動彈,我寧可唱死在這舞臺上。」

劇團領隊劉嬸唱功很好,但大腦動過手術以後,記憶力嚴重下降,想背一點臺詞,沒過幾分鐘就全忘了,她自己自嘲說,「就跟黑瞎子掰苞米一樣」。

於是,她便默默地退居二線,忙乎劇組的雜事,當劇團這顆大樹的根,守護著大家。

就是這樣一群由普通人和身患絕症的病友們組成的雜牌劇團,逐漸在東北的十裡八鄉唱出了名氣。

8年來,她們一直堅持免費下鄉義演,給鄉親們帶來歡樂。寒來暑往,秋收冬藏,在田間地頭的露天大舞臺上,你總能找到這隻劇團的身影。

明明他們自己都承受著痛苦,卻始終不忘為大伙兒帶來歡樂。

當地的敬老院,退伍老兵光榮院中,也時不時能見到他們的身影。

她們都是來自各行各業最平凡不過的普通人,命運捉弄了她們,可她們依然選擇堅強。

每次上臺表演,都是她們最快樂的時刻,因為二人轉能讓她們暫時忘記病痛,讓生命得以延續。

也正是二人轉這門傳統的藝術,使她們找到了人生的意義所在。

他們是東北這片寒地黑土上的一束束微光,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匯聚在了一起,既是一同前行的夥伴,也是一個壕溝裡的戰友。

哪怕腳下踩著荊棘,也要勇敢地放聲歌唱。

2.小興安嶺的「跑山人」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每年到了秋季,小興安嶺腳下的村民就要成群結隊進山,採集山貨。

村民騎著摩託車進山,採蘑菇,捅猴頭菇,打松塔,採榛子,在當地被稱為「跑山」。

野生的山貨一直都受到市場青睞。

能採到極品山貨的地方大都沒有路,跑山人想要掙點外快補貼家用,只能在原始森林中鑽來鑽去。

範立國是當地有名的跑山好手,爬樹非常麻溜,他們家祖上好幾代人都以採集山珍為生。

相比尋常的山貨,範立國這次要尋找的是名為「松塔」的松樹果實,我們平常吃的堅果松子,就是從松塔裡剝出來的。

松塔生長於松樹頂端,由於採摘難度高,生長周期長,所以價格很貴。

導演組跟隨拍攝時,範立國和他父親剛好碰到一顆70米高的大松樹,樹頂上掛著厚厚的松塔。

根據地上的腳印看,很多跑山人已經到過這裡,但都放棄了,因為這棵樹太高了,危險係數太大,稍不留意,可能就要從樹上掉下去。

但範立國藝高人膽大,還是徒手爬了上去。剛下雨的樹幹非常滑,想爬上去並非易事。

看著沒有保護措施的兒子往上爬,範立國父親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這無疑是一項危險的工作,如果腳一滑,或者踩著的樹杈斷了,幾十米的高度掉下去非死即殘。

近些年小興安嶺的跑山人中有一個摔死的,還有好幾個摔壞的,把腿摔折了。

因此當地人有一句俗語:「樹梢是錢串子,樹根是墳圈子」。如果你把樹梢上的錢串子(松塔)摘下來,就能賣個好價錢,如果你掉下來,就要被抬走了。

低處樹杈枝上掛著的松塔少得可憐,很快就被打落到地下。範立國知道,要想獲得更為豐厚的果實,必須繼續往上爬。

而這也意味著難度係數陡增,風險變大。

爬到高處人本來就呼哧帶喘的,體力被嚴重消耗。更難的是上去之後風很大。

風吹著樹梢搖擺不定,跑山人隨時都有跌落下去的風險。

勝利就在眼前,範立國拼盡了全力,終於登頂了這棵松樹,這70米的高處果然掛滿了松塔。

新鮮的松塔去掉外殼,松木的清新香氣瞬間撲鼻而來,屋子裡洋溢著豐收的喜悅。

新鮮採集的松子會被及時賣出,小興安嶺的野生松子很受城市居民的歡迎。

範立國辛苦勞動換來的錢,能夠補貼一些家用,雖然苦點累點,但他感到很驕傲。

山民們就這樣一代又一代樸樸實實的過日子,一步一個腳印,沒想著大富大貴,只要勤勞就有錢賺。

山林賜予人們豐厚的果實,樸實的勞動人民也懂得感恩,反哺山林。

採摘松塔,從不破壞樹木,是大家的共識。

踩完之後,給松鼠留足夠的食物,也是跑山人心照不宣的規矩。

珍惜這片養育自己的綠色空間,讓她可以持續發展,是寒地黑土之上每一個人的家訓和信念。

3.「松花江上的縴夫」——黑龍江採冰人

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

哈爾濱冬季的夜晚,天寒地凍,冷的時候可以達到零下三十度。松花江上也結結實實的結了幾米厚的冰。

對於李春武率領的採冰隊來說,此時的松花江,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天然採冰場。

這裡產出的巨大冰塊,是北方城市冰雪節急缺的雕塑原料。

如果用自來水凍冰塊,冰裡會有氣泡,既不結實,也不美觀,不能拿去做冰雕。

而松花江水流穩定,冰晶核在冬季特定的溫度下不斷生成又不斷被打破,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飾出了緻密均勻、通體透明的冰塊。

這種優質的巨大冰塊,是哈爾濱冰雪大世界最好的原料。

凌晨三點,當城市中的人們還在暖氣房裡「貓冬」的時候,李春武已經帶著一幫兄弟們摸黑出發了。

節目組錄製的這天,恰好是哈爾濱冰雪節的最後工期,能否採集到足夠的冰塊,關係到冰雪節能否順利舉行。

然而天公不作美,採冰當天氣溫極低,冰層又厚又硬,即便採冰隊員們卯足了勁,喊著整齊劃一的號子,用鋼鐵做的冰鑹也難以鑿穿冰面。

隊員們沒有放棄,而是用大錘把冰釺子砸進去,想要在冰面上開一道冰槽出來,把冰塊和冰面分割開。

然而,天氣過於寒冷,隊員們好不容易開出來的冰槽,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又被冷水重新凍上,前功盡棄。

整隊人忙活了大半個上午,等待拉冰塊的車輛已經排成了長隊,可採冰隊員們連冰面都沒有打開。

大夥都開始著急了,因為一旦工期延誤,他們的收入將大幅縮水,對於以此養家餬口的隊員們來說影響很大。

眼瞅著出師不利,隊長李春武也倍感壓力,他已經承諾過今天要採500塊冰。

「咱們供不上冰,人家(客戶)有話說了,冰供不上人家怎麼幹活。」

「我這人就是這人,我活得幹好,不能讓人說著我。」

氣溫持續下降,冰面上的高強度勞動讓人疲憊不堪,但是為了不延誤工期,採冰隊員們中午沒有休息,依然在冰面上咬牙堅持。

這次採冰隊員們吸取了上午的教訓,加快了開鑿速度,終於在河水凍上之前打開了冰面。

打開冰面只是一個開始,由於冰塊體積巨大沒法運輸,隊員們必須想辦法將冰塊切分。

這一步也是最危險的一道工序:在深達十幾米的冰冷河水中央,李春武和他的採冰隊員們必須站在漂浮不定的冰塊上。

冰塊很滑而且在不斷晃動,稍有不慎就會落入冰冷刺骨的江水中。

好不容易切割好冰塊,如何把它拉上來也是一大挑戰。

每塊冰重達700公斤以上,冰塊出水的時候,還要疊加上水面強大的吸附力,更顯得沉重。

而且,為了安全起見,起重機械是無法進入冰面中央的,冰面承受不住起重機械,反而會造成更大的危險,人力是唯一的選擇。

採冰隊員們只能一人身上綁一個繩子,就像俄國畫家列賓筆下的《伏爾加河上的縴夫》那樣,大家一起合力拉繩子把冰塊拖出水面。

由於拉冰的過程,很像古代縴夫拉船,所以採冰隊員們會被當地人習慣性地稱為「松花江上的縴夫」。

每當一塊晶瑩剔透的冰塊被打撈上來,隊長李春武都會仔細的測量冰塊,因為他知道,隊員們的收入都要依靠冰塊的尺寸大小來決定。

「咱不能整糊塗帳,我要對兄弟們負責。」

作為職業的採冰人員,李春武常年帶著他的兄弟們在黑龍江綏化各大採冰現場,夏天就在工地搬磚,冬天就採冰為生,異常辛苦勞累。

採好的冰被成批的拉往冰雪節現場,製作成五顏六色的冰雕藝術品,仿若童話夢境一般。

去冰雪大世界遊玩的客人們,肯定少不了要興衝衝地在「冰房子」前打卡拍照,因為這些冰雕都太美了。

但很少有人會知道,這些看似普通的冰塊,究竟是如何來的。

閒暇時候,李春武也跟隊員們來到冰雪節現場,看著自己取上來的冰塊,變成一座座精美的藝術品,李春武格外有成就感。

能給市民們帶來歡樂,給城市的繁華做出一點微小的貢獻,是採冰人心裡最大的安慰。

極端的自然條件在考驗人的意志的同時,也塑造著東北人堅韌挺拔的個性。寒地黑土之上,他們用自己的奮鬥,造就了屬於自己的平凡幸福。

長期以來,東北因為經濟發展的問題,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對新興經濟體投資也不夠,媒體也不會為東北人說話。

在網上總有人地域黑東北的時候,《大地情書》這部片子,是一股難得的清流。

它沒有什麼特別激動人心的場面,也沒有什麼超級英雄故事裡跌宕起伏的劇情,但它貴在真實。

導演把鏡頭對準東北人,配合著恰到好處的BGM,講述了他們一直不廣為人知的生活方式,很普通,但也很有煙火氣,多少年了,東北人就是這麼生活的。

東北寒地黑土上最美的風景,永遠都是生活在這裡質樸的勞動人民。

在這個屬於勞動者的節日裡,這是我看過對東北勞動人民,也對全國所有勞動人民最好的獻禮。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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