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蘭綻現:江為江澄、藍為藍曦臣,湛、羨就不需解釋了~——以自己的想像,補一段故事,讓活著的那些美好能得以延續……
《陳情令》補白:江蘭綻現6(江、藍、湛、羨)
《陳情令》補白:江蘭綻現7(江、藍、湛、羨)
《陳情令》補白:江蘭綻現8(又名《解救藍曦臣》)
外向就外向,反正藍湛的事就是他的事,只要江澄跟他走,就算說他「女大不中留」他也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才不做無謂的口舌之爭。
事先傳了信,魏無羨和江澄到雲深不知處時,藍湛已領了思追和弟子在山門相迎。江澄很是意外,看了魏無羨一眼才行禮,「仙督。」
藍湛回禮,「江宗主。」
魏無羨本來都走到藍湛身邊了——沒辦法,藍湛身上就像有磁石,他一看見他就不由自主要靠近。何況,他行禮一向好看,尤其山風吹來,衣袂飄飄,魏無羨就想過去拽他的袖子。
藍湛盯他一眼,魏無羨停步,訕笑著放下蠢蠢欲動的手。藍湛復看江澄。
魏無羨頭疼:藍湛性子清冷,和誰都不親近,前世因為他的緣故,和江澄還算熟悉,尤其他被扔下亂葬崗,他們結伴找他,多少有些交情,誰知出了不夜天的事,兩人徹底陌路——還不止陌路,可以說是結仇,一言不合就能動手那種,重生以來他都親眼所見好幾回了。
退回江澄身邊,魏無羨一把拉了他往前走,「江澄,你是不是多少年都沒來過了?不來就不來吧。我跟你說,我最怕的地方就是這兒了,四千多條家規啊,」他搭著江澄的肩,回頭看藍湛,笑眼彎彎:我最怕的地方就是這兒了,但是你在,所以我還是來了,「真是什麼人想出來的?四千多條家規,就不怕寫了後邊忘前邊?我真想哪天全找出來,一條一條地對照、看到底有沒有重複的、前後矛盾的!思追你笑什麼?」
「沒有重複的,也沒有前後矛盾的,只是制定得很細緻。」
「哦,是嗎?」魏無羨無所謂地聳聳肩——他並不真的關心家規,不過是沒話找話而已,「景儀呢?怎麼沒看見他?」
「含光君讓景儀下山去另請位廚子,怕江宗主不習慣姑蘇的飲食。」思追有問必答。
魏無羨挑眉,江澄更是吃驚,看向藍湛時,面目都快扭曲了,僵硬地點了點頭,「有勞仙督了。」
藍湛頷首,「應當的。」
正好到了岔路口,思追引著江澄先往客舍休沐了,魏無羨看著他們走遠,撞了撞藍湛肩膀,「藍湛,你怎麼從來沒說為我請位廚子?我也不……」
「他是客。」藍湛沉靜,垂眸盯著他的胳膊。
魏無羨奇怪,把交握在背後的兩手伸出來,「怎麼了?」你看什麼?與藍湛總是單手握拳負於身後不同,他要麼不背手,要背就大多是兩手一塊兒背,藍湛不會連這個都管吧?
他一臉懵,本來像是有些不快的藍湛看他如此,眼神兒漸漸就像是無奈的了,末了更像是要嘆氣了,沉默著拉起他的手,一起進了靜室。
他手掌很大,足以包覆住魏無羨的,魏無羨頗喜這一舉動帶來的安心,卻又覺得藍湛此舉太過反常:天性加自小的約束,藍湛的行止向來不苟——私下裡與他如何則另當別論——兩個人在一起後,魏無羨在人前已是諸多克制,生怕自己胡來,他會無措。不料他規規矩矩了,藍湛反而率性了,「藍湛,你這是?」他擎起兩人交握的手,要一個說法。
「我的。」藍湛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沉沉的像是宣告,倔倔地又像是委屈。
魏無羨腦子裡轉了一圈兒,「藍湛——」拖長音喚了一聲,又好氣又好笑,又有些感動,「江澄是兄弟、是我家裡人!」他能想起來,剛才他用這隻手拉、還攬著江澄了。
藍湛不說話。
「藍湛,我呢,隨意而為慣了,你不喜歡,我會慢慢地改,」能不能改過來真是天知道,他一直就這麼長大的,再說兄弟間勾肩搭背不太正常了嗎?可藍湛不依不饒的樣子,他不說清楚還真是不行。唉,光知道藍湛喝醉了鬧騰,想不到沒喝酒也會這麼難纏,「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吶,藍湛,你的手會撫琴,會握筆,會磨墨,可你會對琴弦筆墨之類的有什麼非分之想嗎?」
PS:藍湛的十六年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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