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蝟樂隊:涅槃重生後的第二個夏天

2020-11-23 澎湃新聞

原創 看理想電臺 看理想

這幾天朋友圈的樂迷們都高興壞了,因為《樂隊的夏天》第二季衝破2020年的重重障礙,帶著比去年更令人激動的陣容,終於到來。

繼民謠和嘻哈之後,「樂隊」或者說「搖滾樂隊」進入了更多人的視野:問你要不要跳舞的新褲子,一鳴驚人的九連真人,給人靈魂洗禮的海龜先生等等。

還有一支樂隊讓人印象深刻,那就是刺蝟。

吉他貝斯鼓三大件兒,還有畫風鮮明的三位成員:不愛洗澡的主唱子健,詩人心少年音;個子不高的鼓手石璐,鼓槌掄起就是一支軍隊;低調而且愛看書的貝斯手一帆,微妙平衡著樂隊的聲音和力量。

2005年,刺蝟樂隊正式成立。直到2014年,他們幾乎保持著一年一張專輯的速度。

在幾番寫歌、出專輯、巡演、寫歌、出專輯、巡演之後,不管是音樂還是樂迷,似乎都遇到了瓶頸。

2018年,刺蝟樂隊推出了專輯《生之響往》,不出意外,那會是他們的最後一張專輯,樂隊到了解散的邊緣。

然而轉機忽然降臨。去年在《樂夏》的舞臺上,子健唱出了那句「一代人終將老去,但總有人正年輕」,一擊命中,刺蝟樂隊的命運就此改變。

六月的一個陰雨天,刺蝟樂隊來到看理想。我們回顧了那個讓人熱淚盈眶的夏天,也聽三位成員聊了聊他們剛剛發行的新專輯《赤子白仙》背後的製作故事。

來源 | 看理想電臺

(文章經編輯刪減,完整版請務必戳音頻��)

01.

作為樂隊,被尊重了

看理想:說實話,我身邊的大部分人都是因為《樂隊的夏天》粉上了刺蝟。

石璐:可能因為刺蝟成立的時間比較長,然後這些文藝青年又比較年輕,剛開始吸收搖滾都是看國外的樂隊比較多,不知道有刺蝟這麼一個古老的存在。

子健:其實我覺得中國主流聽眾在2019年之前,對搖滾樂要麼有誤區,要麼就是距離很遠。當時的市場上,唯一真誠的好音樂,並且進入主流視野的就是民謠。

《樂夏》是真的把搖滾這一塊兒給推到前面來了。

像刺蝟這種樂隊,其實我們在搖滾樂地下這麼多年,一直在閉門造車,做獨樹一幟的東西。我們發專輯,做巡演,一直在積澱,但是因為整個文化一直沒有出圈,所以當大眾突然看到我們時候,就會被我們音樂裡的真誠擊中。

大家總希望從聽到的歌裡面找到共鳴。之前可能民謠做到了,宋冬野的歌確實很好。但平時看到的主流文化,不光是音樂,其實都讓人覺得不疼不癢,或者說有點乏味,沒有觸動。

看理想:有一點還挺想問問你們,因為當初參加《樂夏》是有一些爭議的,比如說覺得參加這檔節目的就不是搖滾樂隊了,就不是那麼rock and roll了,你們是怎麼看的?

去年來我們也聊到這一點,他的意思是說,讓更多人知道你的音樂也沒什麼不好。

子健:我覺得是這樣,大家別對綜藝有偏見,綜藝這個形式本身沒錯,你不喜歡可能是因為看了太多做得不好的綜藝。你不能說因為你沒來北京吃過宮保雞丁,你就說宮保雞丁不好吃,對吧?

從傳媒的角度來說,綜藝這種形式就是能傳播到全國人民。所以如果你真的有好東西呈現出來的時候,為什麼不上?你可以說哪個綜藝節目不好,那是那個節目確實不好,但要說搖滾樂隊就不能上綜藝,我覺得這就不成立。

我們確實上這個節目之前掂量了很久,但我們也不是那種特別想火的心態。當然,誰都希望自己的音樂被更多人知道。

展現樂隊的綜藝節目其實要求很高,因為聲音很難保持好。有很多細節都得頂尖,到位,完了齊心合力才能做好,其中有一點不行就直接垮了。

所以我們也反反覆覆跟製作組見了好幾次面,慢慢才發現,尤其在錄製的過程中,越來越覺得靠譜。

石璐:我覺得綜藝就是一個綜合藝術,有一個環節掉鏈子的話就不行了。我挺有感觸的是,去年夏天在這個節目裡遇到的所有人都特別敬業,大家都挺高效,挺認真,並不是在混飯吃。

子健:當時覺得那個節目不是要一時的流量或者幾個熱搜,目標是長遠的。

之前他們開會聊天就說,一個節目你們覺得做到什麼份上像是做成了?有人說有多少熱搜,多少流量什麼的,最後馬東說,你們應該是說這個節目做完了,我覺得對我的人生有意義。

這個點很核心,我覺得跟現在很多別的節目相比較,他們沒有那麼浮躁,這跟樂隊的價值觀是特別統一的。

看理想:是的,總體的分寸感也很好。比如說雖然馬東不太懂音樂,但是他能夠把自己放到一個合適的姿態去做。

子健:當然完美是不存在的,評分制確實沒有絕對的公平,但想想也只能做到這樣了。

一帆:其實一上來就帶一個有色眼鏡去看綜藝這件事,我覺得沒有必要。從大方向來講,當下還有什麼渠道能更好地宣傳我們的音樂?

對於刺蝟來說,你想我們發唱片、巡演都十多年了,在那個圈子裡我感覺我們能使的勁全使了,感覺是已經做到頭了,還能怎樣?沒有辦法了,能利用的渠道也就這麼多。

在這個過程中,我都開始反問自己說,我們做獨立搖滾樂隊,宣揚樂隊文化,到底有沒有人需要這種東西?

觀察周圍,我發現那些速食的東西能活得特別好,而且大家都嘻嘻哈哈的,所以就開始質疑自己,是不是人們壓根兒就不需要搖滾文化?而現在,綜藝給了我們一個機會去回答這個問題。

我們參加的目標特別簡單,就是第一期把《火車駛向雲外,夢安魂於九霄》一唱,然後拜拜走人。我們只有那條路了,我們只能去那兒了。

然後為什麼當初石璐想說算了,是因為之前也有幾檔樂隊相關的項目找來,但當時一看就特別不靠譜,感覺那些人著急投胎,還不如就別去了。但《樂夏》的團隊就感覺到他們非常認真。

在這裡可以透露一個細節,我們參加第一場演出前有調音環節,金少剛老師是音效總監。但是你知道嗎?他牌兒那麼大,還是會親自下來問每一個人的監聽舒不舒服,好不好?

演了這麼多年,突然感受到作為樂隊被尊重了。

子健:這件事就應該這麼幹,但是一直都沒人這麼幹過。

02.

文字

看理想:說回來,你說你們18年到谷底了,19年好不容易活過來,結果2020年一來,把大家都拍死了。所以這半年三位是怎麼過來的?

子健:其實這半年還好,沒有很無聊,我們正好在做專輯。就算沒有疫情,我們這上半年也會推掉演出集中精力做專輯。當然接下來下半年的巡演會受到影響。

石璐:現在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合理地避開很多演出,因為大家都不演了,然後我們就踏踏實實地錄音搞創作。

看理想:我也覺得這或許是挺好的一件事兒,可能去年太轟轟烈烈了,一會兒採訪一會兒跑活動,今年反而讓大家冷靜下來,思考一些事情。

剛剛一帆說已經買了很多書在家裡看,這半年看了多少書?都是些什麼方向的?

一帆:這半年先從「慈善家」做起。我沒少買理想國的書,最近因為對歷史感興趣,就看了你們做的M系列的那本《創造日本》。

看理想:那子健平時會看些什麼嗎?大家都誇你的詞寫得好。

子健:最近有人說我寫的詞像網文。

說實話我看字的東西挺少的,不過我知道要想了解一個什麼東西,最深的,最根源的部分,還是得去看書。

但我一直比較反對絕對的文本主義。除非理工科,例如數學的一加一隻能等於二,但類似語文等等抒情類的文藝領域,包括古詩什麼的,我覺得那都是一個人的感覺,沒有說哪個是對的。

比如「明日黃花」,蘇軾先寫了,我寫「昨日黃花」,有人理解得了,有人理解不了,但這四個字有錯嗎?

文字不像數學有嚴格的對錯,我覺得是人,就有表達的權利。所以我反對把文字變得特別教條,就好像誰說了什麼,誰先說的,他就是對的。那語言怎麼發展?

我喜歡看那種跟現實世界有關聯的讀物,所以我一般很少看小說,但我會看人物傳記。感興趣的人我會看他的傳記,就像感興趣的歌我才會看它的歌詞。

我想去了解真實的人的經歷,因為能夠從傳記裡得到一些真實的感受。但是虛構小說什麼的我看得很少,因為我覺得我不缺乏想像力,所以不需要它們來激發我的想像力。

03.

好的樂隊,玩的都是人

看理想:刺蝟的音樂辨識度非常高,所以你們平時都在聽什麼音樂?

石璐:十多歲那會兒聽熊天平、齊秦,當時就覺得嗓子怎麼這麼幹淨,太好聽了。後來也聽周杰倫什麼的,再往前就聽小虎隊,所以一直還是挺喜歡disco流行音樂。

子健:我們三個聽的音樂類型都很寬。好的樂隊,其實玩的都是人。

我覺得我們三人的性格特點,在我們的音樂裡體現得特別淋漓盡致。而且我覺得這個東西跟你什麼時候開始聽搖滾樂沒關係。活到今天為止,所有令你印象深刻的事情,都會影響到你今天做的音樂。

從來不是說我什麼時候開始聽搖滾樂,我才能作詞作曲。比如石璐的性格特點是很活潑直接,有種北京姑娘的勁兒,這在她唱歌和打鼓時都有所體現,這些是屬於她的思維特點。

她打鼓的節奏有一些比較歡快的地方,沒準就源於小虎隊,對吧?所以不是說做搖滾樂就得沉浸在搖滾樂裡,我覺得不是那樣的。

真實的音樂是活生生的人創造的。一個人把自己帶入到音樂裡的時候,這個音樂就誕生了最獨特的部分。

有些樂隊你覺得沒有特點,那是因為它可能還停留在一個風格化的學習模仿階段,還在進步過程中。什麼東西做到根上,最終還是人。

我判斷一個音樂作品好不好,根據的是這首歌裡有沒有作者本人的情感。這個東西不是包裝出來的。如果我從歌裡看不到作者本人,我就會覺得不真誠,或者說像商品。

一帆:我覺得刺蝟在國內特別少見的是,它能拿作品去記錄一個時期。它有一個時間線,大家能從唱片瞧見我們這些人的變化,這特別難能可貴。

這幾個人可能就生活在你現在的時代,你生活的城市,過著和你相似的生活。刺蝟真誠地把這些表達出來,拿唱片記錄下一段段時間,然後就會有自己的特點。

也有些人會來較勁說哪幾個拍子錯了。當然不是說這些不重要,但是這些更多是技術問題,是能改變的,而音樂中有更重要的情感,不是說投入精力就能變好的。

子健:拍子還是屬於音樂領域裡專業的事。就跟我們編程似的,如果程式設計師給外行人講解,要別人記住,你就不能跟人說什麼if else,那誰都會聽睡著,你得說大家聽得懂的。

音樂也一樣。我不能跟你講音樂就說拍子說音符,人跟人能相通的其實是靈魂上的東西,最基礎的一些東西。

這個城市裡哪個人跟哪個人,我們的相同點就是我們都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同一片藍天下,就是同一個時代帶給你的感受。

不同人的生活有不同的軌跡,但只要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代,人們一定就會有交集。

音樂在這裡面起到連接作用,好的音樂讓大家覺得周圍的世界不那麼乾燥,會讓人溫暖起來。

04.

看理想:新專輯《赤子白仙》陸陸續續出來了。專輯名似乎還挺好理解的,赤子就是新生兒,白仙就是刺蝟。你們這次是在疫情期間「頂風作案」,所以新專差不多是什麼時候進棚錄製的?

刺蝟:3月20號。

看理想:現在這個流媒體時代有個弊端,就是大家在軟體上聽歌,一首聽個前4、5秒覺得不好聽,馬上切下一首。

我知道很多音樂人在創作時候,每張專輯的歌曲以什麼順序排列都是有心思的。如果想了解一個團隊、一個音樂人真正的想法,聽一張專輯還是需要按順序來。

我記得子健也挺強調這一點,你能不能從比較專業的角度來說一下?

子健:這是個快消時代,已經很浮躁了,大家都沉不下心來,但是音樂不是這麼做的。我們的音樂和抖音神曲不一樣,通過《樂夏》認識刺蝟的人,應該喜歡的是我們沉澱下來的東西。我們做的音樂不是三分鐘爽完了就忘了的東西。

為什麼還一直堅持做12首歌的全長專輯,是因為我們的表達、態度需要這種形式來承載。這裡面包含了我們一段時間的情感,還有我們的音樂的進步,這不是一兩首歌能說明的問題,這裡面都是事兒,知道吧?

我們傳達的東西是立體的,是有厚度的。如果你帶著一個三分鐘的審美去聽的話,也ok,你可能也有爽的感覺,但是如果稍微沉下來一點,給自己兩個小時安靜的時間去聽,也許能感受到更多。

當然怎麼品那是你的事。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宮保雞丁多嚼一會兒好吃,您非要一口吞下去,也ok,反正喝口水也不會噎死,對吧?但是你稍微嚼一嚼,沒準會更香。

看理想:像剛才一帆說到音樂記錄時代,這張專輯裡的《白白白白》,是不是就是和社會事件有所結合的一首?

子健:去年的殺醫事件真的太殘忍了。看到那個視頻,有那麼一刻我感覺周圍一下都冷了,在冰窖裡的感覺。

這件事讓我感嘆人性怎麼能那麼狠毒,觸動很大,所以就容易寫到歌裡。當然歌詞裡沒有寫得太具體,歌還是偏感受性的,但是受啟發的是殺醫這件事。

看理想:我覺得現在我們每天看到太多訊息了,人變得特別容易遺忘。如果說在音樂能夠記錄,這就是搖滾樂特別重要的一種品質。

子健:對,就是傳達真實的感受,記錄當下。流行音樂可能一直都關注愛情之類比較永恆的東西,跟當下沒有那麼強的關聯。

而搖滾樂對於一段時間框架內的生活的觀察可能會更明顯。而且我認為每個月都應該出來一兩首這樣的作品,不是那種喊喊口號的口水歌,而應該是反映了某些事件的感受的歌。

看理想:你們在線上首發的是《赤子囈語一生夢》,這首歌我覺得是特別典型的刺蝟風,詞和曲都很喜歡,是可以單曲循環很多遍的一首歌。這首歌的創作心境是怎麼樣的?

子健:這首歌稍微夢幻一點,但也是用中文講述了一下我們過去和現在的心境,包括自己的初心。但老實說,像初心這種東西直接寫到歌裡會很傻。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I believe I can fly》那種歌。 是,每個人都想飛,但是唱出來就有點二。

確實,」赤子之心「、「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這些東西說多了就膩了,說完了自己都感覺有點裝,但是《赤子囈語一生夢》給我的感覺就是合適的。

音樂到那個位置了,就不是在裝了,就是舒服了。

看理想:刺蝟的歌裡經常出現夢,所以夢對你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子健:其實我們一直嘗試用音樂營造的就是一個美好的精神世界。

我認為音樂傳達的都是一些現實中得不到的東西。可能每個人都有做夢的時候,有做夢都想要去的世界,對吧?所以在音樂裡去描述夢的那種感覺是最合適的。

☝️個彩蛋

..........

石璐姐最看好《浪姐》的誰?

子健的沐浴露是什麼味道?

一帆最喜歡的漫威角色是?

「無論未來什麼結局,從來都不需要回憶。」

——《光陰·流年·夏戀》

配圖:刺蝟樂隊官網

主播&電臺製作:顛顛

視頻製作:土豆、何葉

原標題:《刺蝟樂隊:涅槃重生後的第二個夏天》

閱讀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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