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歌手現場落淚的視頻,但這版林夕寫給楊千嬅的《假如讓我說下去》,每每點開都讓人動情不已。因為它唱的是楊千嬅的故事,寫的是林夕自己的故事。
▲楊千嬅《假如讓我說下去》
一個掛著十號風球的颱風夜,林夕在家噩夢醒來,腦海閃過掛念的舊情人。天搖地動之際,等不及的他撥通電話,想把此刻的心情和對方分享,他也想知道對方平安與否。
電話通了,那頭卻傳來心不在焉的困意,還沒完全醒過來的對方,根本不理解林夕此刻的感受。林夕試著想講述此刻自己的心事,但對方卻敷衍著,勸他既然現在心思這麼多,不如正好把此刻的心境寫成歌詞,而後掛斷了電話。
被掛斷的電話所刺激的林夕,真的就開始著手寫歌詞。於是就有了這首《假如讓我說下去》,也有了這句蒼白無力的——「我想哭,你可不可以暫時不要睡」。
最怕某刻突然聽懂了一首歌,歌詞裡的細枝末節似乎都在自己身上找到了對應。這首歌是愛情卑微的那一方才能感受到的情愫,卑微到「但我想,如樓底這夜倒下來,就算臨別亦有通電話」。你若逼到曾經的愛人聊天,你是如此的想了解他,但如果這話說下去,無非逼你一句話——如今跟某位同居。
#林夕說:「感情的際遇和故事都寫給楊千嬅,這些經歷總結提煉成智慧後就由王菲來唱,其中的道理讓陳奕迅來詮釋,最後無法詮釋的悽美都寫給了黃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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