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操場邊的鞦韆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一副夏天的畫面撲面而至。池塘邊有幾棵榕樹,樹上的知了沒完沒了地叫著,你從歌詞裡就能感覺到那個火熱的太陽。因為天氣太熱,同學了都失去了玩耍的興趣,每天搶個不停的鞦韆,也沒有人去碰,只有幾隻蝴蝶落在上面,仿佛也在避暑。
黑板上老師地粉筆,還在拼命唧唧喳喳寫個不停,等待著下課,等待著放學,等待遊戲的童年
課堂裡老師在上著課,粉筆在黑板上寫個不停,嘰嘰喳喳的聲音讓人聽了心煩。我的心思早已不在課堂上,我在盼著快點下課,快點放學,好去找我的小夥伴們玩遊戲。
福利社裡面什麼都有,就是口袋裡沒有半毛錢
臺灣叫福利社,大陸叫小賣部。說是什麼都有,其實也就是糖果、冰糕和小玩具,但在孩子的眼裡,這就是天堂。多數上學的孩子,兜裡沒幾個錢,只能看看而已。
諸葛四郎和魔鬼黨,到底誰搶到那隻寶劍
諸葛四郎,諸葛是姓,四郎應該是這個孩子在家裡排行第四。這種稱呼完全是日本風格,羅大佑寫歌的那個年代,日本殖民者撤走不久,影響猶在。魔鬼黨類似香港的「損友」,可能是一群人的統稱,也可能是給某個同學起的綽號,大陸這面叫「外號」,用詞要比臺灣豐富,而且直擊要點,都是「大嘴」「大頭」「胖子」之類的。
隔壁班的那個女孩,怎麼還沒經過我的窗前
這一句很有畫面感。我們上學時,心裡都會有一個或幾個喜歡的女生,上課時、上操時總會偷偷地看幾眼。顯然羅大佑喜歡的是外班的女生。
嘴裡的零食,手裡的漫畫,心裡初戀的童年
吃著大蝦酥,看著小人書,心裡想著喜歡的女孩,這就是我的童年。
總是要等到睡覺前,才知道功課只做了一點點
這個習慣不好,我那時都是一回到家就寫作業,然後再玩。
總是要等到考試後,才知道該念的書都沒有念
自己一旦有了喜歡的女孩,課是聽不進去的。
一寸光陰一寸金,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光陰
可見無論大陸還是臺灣,都把這句話用來教育學生。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這是警世的名言,可說的多了,耳熟能詳了,學生就把它當成了順口溜一樣的存在,不再去琢磨其中的至理。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地童年
童年如夢,每天都是快樂的,記憶裡的每一天都是有陽光的。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太陽總下到山的那一邊
孔子都搞不明白太陽的事,何況我們?
沒有人能夠告訴我,山裡面有沒有住著神仙
我們總是幻想山裡面有神仙居住,可誰也沒有見過。
多少的日子裡總是,一個人面對著天空發呆
又是一個充滿畫面感的句子。一個人,抬頭看著藍天白雲,靜靜地坐著,想些心事。這事不是女孩的專利,男孩幹過的也不少。
就這麼好奇,就這麼幻想,這麼孤單的童年
對未知的好奇,對異性的幻想,讓青春期的我們總認為自己是孤獨的。
陽光下蜻蜓飛過來,一片一片綠油油的稻田
在今天的城市裡生活的孩子們,再也見不到那一片片綠油油的稻田帶來的視覺衝擊。豔陽高照,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綠色,只能從記憶裡找到。
水彩蠟筆和萬花筒,畫不出天邊那一道彩虹
彩虹的美麗,如流星般驚豔,用畫筆畫不出其中的萬一。
什麼時候才能像高年級地同學有張成熟與長大的臉,盼望著假期,盼望著明天,盼望長大的童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長大的童年
那時候的我們,總希望日子快些的過去,希望假期早日的到來。盼著自己成熟,盼著自己快快長大。可真有一天,我們成熟了長大了,卻又無比渴望回到那個懵懂的年代。話說小時候,每周只休息一天,真不知是怎麼熬過來的。
編者按:童年的無憂無慮,是長大後才明白的。當時的我們抱怨作業多,抱怨老師嚴,是不會知道那段時光的難得的。那是我們每個人記憶中最快樂的日子,讓人無限的回味。
歌詞都是些平白的描寫,只是記錄著每天的生活和景物,卻帶給今天的我空落落的惆悵,曲中的口哨聲更是一下子讓我看見了那個年代的胡同和冰糕。我的童年,那些青澀,再也沒有了,再也回不去了。
個人感覺,張艾嘉唱的最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