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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姑娘沒有注意到藍老先生焦急的語氣,興致勃勃地說:「藍先生,你說姑姑會不會是年輕的時候喜歡什麼人,然後被拒絕了,就不想嫁人啦?」「叔父,早餐準備好了。」藍忘機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對叔父說,打斷了這場讓藍老先生陷於窘迫之中的談話。
魏無羨一顆八卦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他暗暗埋怨含光君出去得太不是時候。也就只有心直口快的虞姑娘,才會讓藍老先生打開心扉,還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現在含光君這樣出去搗亂,藍老先生剛剛想暢所欲言,這下子,肯定沒機會再聽了。
「藍湛,你真是的!」魏無羨埋怨含光君。
「不可探聽長輩隱私!」含光君板著面孔說。
「真是個小古板!」魏無羨恨恨的說。
怎麼才能知道叔父的秘密?
第二天,兩人去看望藍老先生,藍老先生的風寒之症已經好轉,只是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不過眾人也實在沒有見過藍老先生眉飛色舞喜形於色的時候,其他人倒也並未看出藍老先生情緒的變化。
不過,含光君在為叔父切脈的時候,還是診出了病症。
「風寒倒是好轉了,只是思慮過甚,情緒鬱結,似乎比昨日更重一些。」出了客房,含光君皺著眉頭對魏無羨說。
「澤蕪君不在,叔父是在這裡感到不適的,你說,澤蕪君回來,會不會怪我們沒有照顧好叔父啊!」魏無羨說。
「這倒不必擔心,我擔心的是叔父的病。」含光君說。
「叔父是心病。可是,誰能讓叔父敞開心扉說出病因呢?」魏無羨說。
含光君看了魏無羨一眼,沉默不語。
「心病還需心藥醫,我覺得,叔父的病,八成跟那位小姑姑有關。」魏無羨說。
魏無羨看含光君不語,他分析道:「你看啊,叔父對虞姑娘的態度很不一般,主要是,我覺得,是虞姑娘說到她小姑姑的時候,叔父態度就變了,你見過叔父對哪個女人這麼感興趣嗎?」
含光君瞪了魏無羨一眼,眼神裡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魏無羨急忙舉手投降:「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叔父從來沒有關注過別人,你也發現了啊!」
「要不,我們把小姑姑叫來?」魏無羨說。她已經很自覺的開始叫小姑姑了,說起來他這樣叫也沒錯,她是江澄的小姑姑,自然也是魏無羨的。
「不可。」含光君斷然否決她的提議。沒有弄清楚她跟師父的關係,貿然請來,不妥。
「那你說怎麼辦?上次人家正聽,是你打斷了,沒聽到……」魏無羨說。
「另想辦法。」
「能有什麼辦法?江叔叔可能知道, 可惜他已經不在了,我猜金夫人也知道,你能去問金夫人,弄得大家都知道嗎?」魏無羨說。
「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怕你不讓我試。」魏無羨說。
「什麼辦法?」含光君問。
」你知道我這把笛子叫什麼嗎?」魏無羨從腰間抽出陳情,轉動著,問藍忘機。
「陳情啊。」含光君說。
「你知道它為什麼叫陳情嗎?」魏無羨看著手中這把通體烏黑、穗子鮮紅的笛子,自顧自說下去:「陳情,陳說情意。」
他看著含光君說:「它除了馭鬼驅邪,它還能讓修為高深之人在笛子音色的控制下,放鬆戒備,我便可以探知他的心理活動。」
「你是說共情?」含光君問。
「差不多。」魏無羨搖著陳情,說,「共情的對象是跟怨靈和鬼魂,他們本身就有強烈的表達欲,希望人知道他的經歷,所以比較容易。而這個是針對那些戒備心重,不願說出真實想法的活人準備的,更高級,難度更大。」
含光君低頭不語。
魏無羨知道含光君在擔心什麼。任何人都有隱秘,都有不想讓旁人知道的隱私,特別是叔父這樣嚴肅刻板的人。他行事一板一眼,做事謹守家規,若是有什麼年輕時候的隱秘被人知道,或者傳揚出去,對嚴肅刻板的叔父來說,那一定比現在更痛苦,更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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