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和李先生是同村好友，同時也是髮小。
張先生喜愛羊肉，妻子喜歡狗，養育一隻大犬。拆遷之前，張先生就喜歡在家養育羊羔，早上四點，張先生親自割草，回來餵養其小羊。
拆遷之後，僅被允許飼養一隻羊羔，羊羔被圈養在一樓的汽車庫，餵好食物，就牽著羊羔散步。大犬和羊一起養在車庫。
周圍的鄰居偷偷觀察小羊，但是羊羔無緣無故的叫聲還是引起了鄰居的反感，經常有不知名的鄰居投訴，指責張先生的羊，不僅產生難聞的氣味，還產生無法忍受的噪音。
李先生喜愛狗肉，妻子喜歡羊，養育一隻小羊駝。拆遷之前，李先生就喜歡在家養育小狗，早上四點，帶自己的狗前去看望張先生的羊。
拆遷之後，公寓內不能養育狗，狗被圈養在一樓的汽車庫。吃過晚飯李先生還會帶狗散步。小羊駝和狗都養在車庫。
周圍的鄰居都認為李先生喜愛狗，狗是他的寵物，而我卻發現拆遷的三年裡，李先生的車庫已經迎來了3隻小狗，我始終懷疑，李先生養的狗是他年底餐桌上的美味。
年底，張先生和李先生都會在樓下，用紅磚搭建土灶，張先生宰殺羊羔，李先生宰殺家犬。（雖然沒有親耳聽到羊和狗的慘叫。）
周圍鄰居聚在灶前，吃著滾燙的羊肉和狗肉。張先生原來吃狗肉，李先生原來也吃羊肉。
有人問，你們煮的是什麼？張先生和李先生都會告訴那人，煮的是「羊肉」。而我總是不經意聯想。
一日，張先生的大犬咬死了李先生的小羊駝，張先生架起土灶，燉煮了李先生的羊駝。燉煮了一天，晚上把肉拿給李先生。哪只李先生怒罵張先生，要與他絕交。張先生不解。
第二日，李先生撞死了張先生的大犬，架起土灶，燉煮了一天，晚上把狗肉拿給張先生。張先生血壓飆升，心肌梗塞去世。李先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