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的希望」楊超越是一句笑談,點燃全村的希望的拼多多,才是全國9億農民的錦鯉,破局持續多年的三農沉痾,再造鄉土中國,這是事關14億人切身利益的另一場「超級大戰」。
撰文/陳紀英
排版/GoGo
從私人裁縫店,到製衣流水線,引發服裝業變革的引線,竟然是第一次世界大戰。
參與一戰的6500萬戰士需要軍服,批量快速製衣因需而生,規範的尺碼標準就此出爐。當時,就連Burberry的風衣,也成為了戰需品。
這段故事讓黃崢印象深刻,他特意記錄在了公眾號裡——需求的聚集性,可以推動供給側改革和產業鏈進化。
類似一幕很快在三農領域重演,主導者是正是黃崢創辦的拼多多——方式不同,電商代替了戰爭;角色不同,戰爭是破壞者,拼多多是連接者、建設者、賦能者;但能量類似,今年第一季度,在拼多多上,農村網店賣出的農產品超過10億筆,同比大增184%。
拼多多等電商平臺的助農拓荒,也得到了中央高層的首肯。
2004年至今,連續17年,中央的一號文件都聚焦三農;從2015年初創至今,助農則是拼多多當仁不讓的「一號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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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崢的本分論與拼多多的農業夢
在網際網路大佬裡,黃崢算是個異類——城市出身,技術背景,卻對三農熱忱滿懷。
2018年,黃崢奔赴烏鎮,參加世界網際網路大會——大數據、雲計算、人工智慧、機器人等時髦詞彙,風靡了全會場。
黃崢的演講卻很樸實,「助農是拼多多的本分」,「不應該整天只想著做機器人,也要想到用這些高大上的科技去解決真真實實的農民問題」。
以農為本的思想,在中國延續了數千年,但到了網際網路時代,農業、農民、農村,多年來失語於主場,逐漸退居邊緣地帶,也難以吸引主流網際網路精英的關注。
儘管移動網際網路已經普惠城鄉,但數字經濟的主場,一直由東部發達地區主導。
2019年,東部地區完成網際網路業務收入9438億元,佔全國網際網路業務收入的比重,高達90.9%;其中,位居前 5 名的廣東、上海、北京、浙江和江蘇,佔比高達 87.1%。
中國農業浮光掠影觸網多年,為何未能徹底進化?中國人民大學中國扶貧研究院認為,「僅僅將農產品從實體攤位挪到線上賣,只是農產品電商的初級階段,無法克服上行難的問題 」。
如果不從宏觀層面全局統籌,如果沒有網際網路力量強勢介入、深度改造農業產業鏈,農村等不發達地區,農民等金字塔基部群體,與一二線城市的數字鴻溝將越來越寬。
2019年的中央一號文件,首次明確,要大力推動「網際網路+農業」。
「網際網路+農業」,也成為了撬動中國精準扶貧大計的支點。
2019年,由國務院扶貧辦主導,聯手商務部、財政部開展的電子商務進村活動,實現了對國家級貧困縣全覆蓋。
今年2月,國務院扶貧辦等多部委,又聯合發布《關於開展消費扶貧行動的通知》:政府主導建立消費扶貧交易市場的東西部扶貧協作模式,東部省市提供銷售平臺和渠道,打造品牌、提高質量、保障供給。
政府通觀全局、引導激勵,電商平臺則負責落地操盤,拼多多正是骨幹力量之一。
2019年,拼多多平臺農(副)產品成交額達1364億元,較上年同期增長109%,已經登頂中國最大的農產品上行平臺之一。
助農與扶貧效果彰顯,截至2019年底,拼多多平臺國家級貧困縣商戶的年訂單總額達372.6億元,較上年同比增長130%。
國家深度貧困區的「三區三州」,增長更為兇悍,該地區商家數量達到了157152家,較上年同比增長540%;年訂單總額達47.97億元,較上年同比增長413%。
就此,拼多多的助農扶貧本分,與中國政府解決三農困境的宏觀期望,以及2020年收官的精準扶貧工程,交匯於「網際網路+農業」的十字路口。
從中央政府到地方官員,都對拼多多助農模式期望頗高。
中央層面,商務部發布的電商興農報告點讚拼多多,已成為中國農產品上行的最大平臺之一;去年12月,拼多多又入選國務院扶貧辦的電商扶貧案例庫;今年2月,由拼多多發起的「全國農產品產銷對接公益服務聯盟」,也在農業農村部市場與信息化司指導下成立。
疫情以來,封城斷路之下,農產品上行難度提升,全國各地的縣長們、鎮長們,又化身網紅,齊聚拼多多,在線吆喝,直播帶貨:
浙江遂溪縣委書記餘慶創手持農具、頭戴草帽,變身了農田裡的「老把式」,一日賣出90噸紅薯;廣東徐聞縣縣長吳康秀化身吃貨博主,妙語如珠,2小時賣出25萬斤菠蘿,吸粉3萬多;如今徐聞模式已經在廣東全省全面鋪開;碭山縣縣長陶廣宏化身大廚,燉起冰糖雪梨來有模有樣……
從中央部委到地方官員,對拼多多的集體高看,是因為拼多多帶貨助農效果顯著——今年前3個月,拼多多平臺單品銷量超過10萬的農(副)產品達到1030款,接近2019年全年近七成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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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新」化解三農沉痾
人在美國時,黃崢曾和段永平前去當地農場做客。
大片的農田望不到邊,成群的牲畜擠擠挨挨,美國10%的中大型農場,貢獻了八成的農業收入。
作為段永平眼中「特別難得一見的關注事物本質」的聰明人,黃崢斷然不會無腦照搬美國模式,其不適用於持續數千年的中國小農經濟,現實不允許,制度也不允許。
做夢者多,成就者少,拼多多是如何在四五年之內,逐漸解凍中國三農困境的?答案是六新。
第一新,拼多多成為了農人的「新農具」——只要手持一部智慧型手機,就能成為電商平臺的賣家。
其前提在於網際網路的普及,2019年,中國移動網際網路月活躍用戶規模已達 11.35 億 ——中國農村的普遍觸網,始於無線網絡,2015年上線的拼多多,精準抓住了移動紅利。
截至2019年底,拼多多平臺上農(副)產品活躍商家數量達 58.6萬,較上一年度增長 142%。
其次,拼多多構建了農產品上行流動的新鏈路。
「便宜沒好貨」,在黃崢看來,是個偽命題。拼多多便宜有好貨的秘密,在於構建了農產品從地頭到餐桌的超短鏈,將傳統農產品流通的6至8個環節,精簡為2至3個環節,從而大幅降本增效,讓消費者少花錢、農戶多賺錢。
新鏈路要依賴於新模式,核心是「拼」。
農產品消費的供需兩端,都極為分散,這是其流通鏈條漫長、產業效率低下的根本原因。
拼多多在短時間內聚集海量共性需求,將1200萬農戶的海量供給和近6億消費者的海量需求,進行高效精準匹配,迅速消化大批量的當季農產品,打造了農業現代化的「中國模式」
這個模式與美國農場模式截然相反,美國農場模式是生產端集約,農產品工業化,但需求端依然是分散碎片的,而拼多多則反其道而為之,其集約化始於需求端,讓「小農戶」得以對接「大市場」。
同時,拼多多的模式,還保留了區域的多樣性和個體的差異性,2019年,拼多多平臺新興品類、小眾品類農產品等長尾產品日益豐富,農產品SKU較上年同比增長47%。遼寧產區的丹東草莓訂單量同比增長668%,四川特產不知火醜柑訂單量同比增長480%,雲南人參果訂單量同比增長254%。
需求端的集約化變革,如同多米諾骨盤,引發了農業產業的全鏈路進化,孵化了「新產業」。
所謂的新產業,一是對傳統農業的現代化改良,覆蓋育種、種植、加工等環節。
在雲南怒江,拼多多聯合中國工程院院士鄧秀新,引入適應高山峽谷特性的晚熟沃柑和特色香櫞配套種植,首次將滴灌及監測設施等智慧農業技術引入該地區;在雲南文山,拼多多聯合雲南農科院發起申請雪蓮果國家標準,等等。
中國小農經濟的品牌化、標準化就此開啟,「以需定產」模式逐步落地。
其二,電商帶動了配套產業的下沉下鄉,包括封裝、倉配運等在內的新產業基礎設施。比如,雲南蒙自的鄉村婦女、留守老人等,走進了包裝倉儲車間,成為了有固定薪酬的工人。
在農業產業鏈條再造的同時,扭曲的利益分配機制也在正向重構,這就是新機制——更短的鏈條,意味著盤剝利益的主體減少,就會有更多的利益利潤留給農民和農業,農民逐漸從產業鏈條的消極被動角色,成為積極參與產業利益再分配的主動變革者。
以咖啡種植為例,過去,種植環節僅佔整個利益分配的1%,風險最高、利益最少,雲南咖農每年減少收入近 10 億。
而在拼多多的助力之下,通過選品改良、深度加工、流量扶持、農貨上行、利益傾斜等,雲南咖農的絕境正在改善。國務院扶貧辦專家李小雲對此期望頗高,「該模式若成功,將推動很多農村發展方式發生轉變,形成偉大變革。」
拼多多並沒有止步於此,一個持續助農的新生態,正在徐徐鋪開,廣覆新農人培養、全鏈路賦能、新組織(合作社等)再造等,最終實現「人才本地化、產業本地化、利益本地化」 。
在人才培養上,農民通過拼多多可以直接求教院士——2019年雙十一當天,中國工程院院士朱有勇主講的瀾滄科技扶貧班,正式開班,60名農民成為院士的「入門弟子」;拼多多還聯手中國農業大學,計劃在5年內培養10000名新農商人才。
這些新農人,成為了電商助農的中堅力量,截至2019年底,拼多多平臺直接帶動的新農人超過86000餘名,覆蓋中國各大主要農產區。
全村的希望楊超越是一句玩笑,點燃全村的希望的拼多多,才是全國9億農民的錦鯉,破局持續多年的三農沉痾,再造鄉土中國,這是事關14億人切身利益的另一場「超級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