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怪獸阿佧:身邊以粵語歌為核心的廣東樂隊幾乎是零

2021-01-10 澎湃新聞

站在遠處看,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風靡整個華語地區的粵語歌只是一陣轉瞬即逝的浪潮。最後的浪潮正從我們的腳背退去,誰知道下一波浪潮會何時再來。

身處其中的人,孤獨是難免的。陳偉嘉(Gary Chen)是廣東人,做過好多份工養他的正職——音樂。他做粵語dream pop,偌大一個省,同道卻寥寥。

2007年他開始做一支樂隊,主角是外星小怪獸「阿佧」。所有的音樂故事都從阿佧的角度展開,ta講述各色人類情感和社會景觀,吃掉憂傷,撫平不安的情緒。樂隊的名字就叫「怪獸阿佧」(Monster KaR),專輯出到第四張,成員陣容更迭至第三代。

「怪獸阿佧」Logo這支樂隊好像粵語歌浪潮的漏網之魚,別人都隨潮水退去,它還在不知今夕何夕地低唱情感滿溢的歌,性感得不得了。歷任主唱都是女聲,陳偉嘉說,這是因為他的心裡「住著一個小女孩」。粵語女聲總有一抹斜陽的感覺,dream pop的編曲仿佛專為捕捉這種脆弱質感而生,像銀魚追逐著斜陽跳躍的海面。

要注意的是,雖然聽上去相融無間,怪獸阿佧其實從未進入過港樂的工業體系。這份自由讓小怪獸在地球嬉遊了13年,不用費力擠過好不好賣的窄門。它可以定定心心地創造一個美學世界,包括視覺設計、周邊、敘事方式,還有最重要的,現場的美學。

怪獸阿佧最新的一張專輯《笠雲島》今年七月出版,將很快開始全國巡演。一首一首內斂的粵語歌(阿佧在地球上收集的12個情感故事)被編織進一部音樂劇。音樂劇分為五章,插入棟篤笑、廣播劇等元素。

他們不想只做臺上奮力演出的樂手,唱大部分人聽不懂的歌,和觀眾疏遠。粵語歌針腳細密的詞和曲需要沉浸其中才知其妙,為此樂隊準備了兩個版本的旁白和動畫,幫助觀眾進入情境。

多年前認識陳偉嘉的時候,他給我留下最深的印象是堅持人跟人之間最好見面交流,勝過各種隔空對話。怪獸阿佧的背後,原來是這種老派作風和對交流的強烈願望。

怪獸阿佧演出現場澎湃新聞:沒有「怪獸阿佧」的存在,《笠雲島》包括你們之前的專輯也是可以獨立存在的。用乾澀的描述來說,這是一支做電子搖滾/流行風格的粵語樂隊。為什麼要創造阿佧呢?「怪獸阿佧」的概念,對07年至今的創作到底有什麼意義?陳偉嘉:自始至終都以阿佧Monster KaR為藍本,做出音樂的形態,它是一隻來自外星的小怪獸,它不是不喜歡笑,只是害怕露出可怕的虎牙;不是喜歡寂寞,只不過不亂交朋友……

開始的時候會把小情緒,及傷感寄託於阿佧,然後幻化成憂傷的小怪獸,以音樂的方式講述不同的人類情感故事,多年以後沒想到它創作出一系列有故事的治癒系音樂,主角就是阿佧。

它其實是一隻「治癒系」的小外星人,它感受著人間的人類的情感,專門吃掉人類的負能量,不安的情緒。由於創作人母語為粵語,因此用以大部分以粵語為主的方式去創作音樂。

澎湃新聞:對非粵語區的人來說,粵語indie rock萎縮得很厲害,能傳播出來讓我們聽到的很少了,最近幾我年聽過的好像只有麥浚龍的幾張作品,去年工工工那張《幽靈節奏》也很喜歡。你更熟悉,介紹一下近年的粵語indie音樂情況吧。好像是Hip-hop更發達一點?

陳偉嘉:其實在身邊認識的以粵語歌曲為核心的廣東樂隊幾乎是零,基本是孤獨的,這很難想像吧?認識的更多的是來自香港的。以普通話為標準教學之後,就算會粵語的廣州人,思考和文字表達方式也以普通話為標準,很難寫出粵語詞了。加上廣州本土做樂隊的音樂人本來就稀少,所以只會剩下一些粵語說唱歌手。

我們可能都會在埋頭苦幹做自己的音樂,也沒作為一個旁觀者觀察獨立音樂的情況,但感覺在粵語地區indie如你所說是有下滑的跡象。Hip-hop由於操作性比較簡單,所以在粵語地區還是比較容易走出來的。

澎湃新聞:我們多聊一點粵語歌吧。我這一代(80後)的成長過程中聽過很多粵語歌,最吸引我的一點是它講再悲慘重大的主題,用的詞句也很含蓄,但講哪怕是最單純的情感的時候,又常常狠厲悽切。你們的音樂也給我這種感覺,能給我描述一下這種獨特的美學嗎?

陳偉嘉:無可否認,港臺音樂和粵語歌在時代的發展深深地刻入了心裡,1980-90年代的粵語流行歌也是影響全國人民吧。而學習西方搖滾或電子音樂的新型風格,與粵語詞曲帶來了十分奇妙的碰撞。粵語的歌詞有九聲調,用起來會有韻味,有時候更能體現出有些古文宛若的感情,無論是悲傷或是快樂都很婉轉地表達出來,也大概是這樣,能產生很多動人及獨特美學的作品,而粵語歌的畫面感我覺得是無法被取代的。

澎湃新聞:有哪些港樂對你的影響比較大?非港樂的呢?

陳偉嘉:像小時候四大天王時代流行音樂,Beyond樂隊、達明一派樂隊、人山人海(廠牌)的作品都對我有很大的影響。英國音樂對我青年時代富人影響也非常有顛覆性,像Radiohead、Blur、Suede這樣的樂隊。現在比較喜歡聽作曲家的前衛現代音樂,比如德國的Nils Frahm是我的心頭好。

怪獸阿佧澎湃新聞:你們的樂隊是搖滾樂隊編制,用到合成器。我感覺粵語indie rock有一個特點,就算用到很多電子,也是色彩性的、敘事型的、服從於旋律的,一首歌裡還是旋律最大。你們的編曲,是否也遵從這個特點,都從旋律出發?陳偉嘉:怪獸阿佧的音樂是從畫面和場景出發,其實會先想到一個故事情節,然後無論是旋律,歌詞,編曲都遵從怪獸阿佧的故事本體來延展,製造一個想像的空間來敘述故事,有點像電影的配樂。

澎湃新聞:怪獸阿佧現在是第三代陣容吧,每次迭代,它的面貌發生了哪些變化?為什麼主唱都是女聲?

陳偉嘉:在創作開始的時候,大概是2007年,我們嘗試用男聲來演繹作品,但由於鼓,貝斯,吉他及電子合成器很多頻段都在中低頻,男聲音域基本是淹沒在樂器配器裡的。另外Monster KaR的音樂風格一開始就以Dream Pop的類型開展,女聲飄逸感十足的形式更能代表阿佧的類型,而且我心裡也住著一個小女孩,創作上毫無疑問地會選擇女聲為表達的核心。

澎湃新聞:你的主業好像是設計家具,用主業來養音樂?你的設計和音樂,有沒有什麼共通的地方?它們之間的錯位和互補在哪裡?

陳偉嘉:回看這些年,我也做過廣告,媒體,設計師,品牌及中古家具,唯一能保持不變的是一直堅持做音樂,所以說音樂才是我的正職,其它算是兼職來養我的正職吧。

音樂創作是很感性的東西,而設計是特別理性的思維;感性的創作和理性的設計鋪排能結合讓作品完美地呈現。

澎湃新聞:我很好奇,怎麼把棟篤笑等形式嵌入你們的音樂劇live形式?你們的歌詞不是那麼好懂(尤其對不懂粵語的人),一般音樂劇裡的歌都非常通俗易懂。會怎麼處理這個問題?

陳偉嘉:因為除了音樂以外,還想討大家開心,這大概也是用音樂治癒的一種吧。表面上很冷酷的樂隊,想和大家更加親近一點,讓除了音樂以外想來的朋友都笑出快樂的夜晚。

這次音樂劇場,我們製作了兩個版本的旁白和動畫,都配有字幕,類似電影一樣,穿插在音樂Live當中來表達整個演唱會的整體。當然如果在非粵語地區,大家如果喜歡粵語版,我們也可以變更。這次也會通過視覺和VJ及舞蹈藝人合作的方式,相信會呈現出一個特別的Live現場。

澎湃新聞:這輪巡演再次和VJ苗晶合作,中間隔了這些年,你們都有了成長,各自對現場視覺的看法有什麼進步了?大家如何合作搭建出這輪巡演的視覺設計?

陳偉嘉:我和苗晶是好朋友,在2010年愚公移山專場時候有和他緊密合作,後來他去了紐約深造,而我也從事音樂製作及類似的設計創意工作。然後我們再相遇的時候依然是充滿熱血激情的大人,相信這次的合作可以改變一些人對樂隊現場的觀感,也是一個大進步。

我和策劃團隊會把整個音樂劇場的故事,音樂樂器鋪排,配音,基礎動畫處理好,然後把劇本交給苗晶,他來根據嚴密的框架寫視覺效果程序,配合燈光師特別打造的燈光裝置設計,我也很期待觀眾看到聽到現場時候的震撼體驗感。我很激動。

《笠雲島》專輯封面澎湃新聞:你的朋友圈一直是積極飽滿的狀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記得你講過,認識人最好是當面交流。你對人跟人之間的交流是一直抱持這個看法嗎,從來不會有厭倦的時候,一直都那麼精力充沛嗎?陳偉嘉:感激不盡上天還能賜予我正能量可以到現在每天都做著熱愛生活的事情,我記憶力不好,朋友圈大概是我記錄日常筆記的一種方式,大概也沒需要贊或評論。

人與人之間最美好的是當面交流,但網際網路時代這變得很奢侈。如果遇到想交流,有意思的人,當面見面聊天是最簡單而充滿活力的事情。

近年來精力感覺沒以前那麼充沛了,所以會集中做少量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事情。過程中是充滿力量的,就好像孩子在玩他們喜歡的遊戲,不會累的。

澎湃新聞:看到一條,「搖滾音樂教會我處事的風格,以及如何選擇適合自己的朋友和夥伴」,怎麼講?

陳偉嘉:現實社會大部分人都是戴著面具做人的,更多的都是灰色形態,而搖滾音樂強烈建議要有黑和白,一些做人態度也會變得越來越尖銳對立。搖滾音樂教會我怎樣帶眼識人,以及比較真誠地去直面一些做人處事。雖然這樣常給自己碰釘子,但大概也沒辦法和所有認識的人交朋友,所以搖滾音樂教我分類,把不喜歡的類型的人捨棄或屏蔽,給自己留更多空間在生活和喜歡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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