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為了查案,我假扮心上人妻子,可我卻不敢假戲真做沉溺其中

2020-12-06 每天讀點故事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解決掉半路偷襲之人,天色已晚,我與蕭斐言在一處破廟中棲身,不敢燃火,只好在黑夜之中肩並肩坐著。

「青裳,你對這次遇襲如何看?」他的聲音就在耳畔,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輕輕拂過我的耳廓。

我的臉上隱隱做燒,微微定了定神回答道:「屬下與公子出城之事甚為隱秘,然而仍舊在路上遇了襲擊。唯兩種可能,一乃是有心人早已安排下了,只等公子取此路去吳郡。

「去吳郡之路不止此一條,況且若論常理,皇子巡視災情必定會車馬儀仗隨行。

「那便只有第二種可能。」我略微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因為這第二種可能,是蕭斐言的屬下之中有人生了二心,將這件事情洩露了出去。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超過五個人,我亦在其中,不知他此番問話是否心中對我有了懷疑。

許是見我久不說話,蕭斐言伸出手攬住我的肩膀,讓我靠在他的身上。

「青裳,你心中懷疑的人,是誰?」

我不言,只是順從地靠在他的肩頭。

那個人是誰根本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我心中知道,剩下的日子裡,唯有我與他兩個人,如此近距離的說話,這種時候真的不多了。

沒有得到我的回答,他緩緩地道:「清絕,他果然還是走了這條路。」

「清絕?」我的聲音聽上去應該帶了十二分的吃驚。

雖然我對這個人並不了解,甚至沒有見過幾次。但我知道,他是蕭斐言一手培養起來的影衛,也是他身邊諸多影衛的首領。除我之外的所有影衛都隸屬於他管轄,可以說是蕭斐言第一信任之人。

「你很吃驚。」

「公子從不會看錯人。」

「那麼,我是否也沒有看錯你?」

他的頭垂下來,面頰貼著我的額頭,溫熱的氣息柔和地將我圍困住。我永遠沒有勇氣拒絕他的溫柔,就像我一直都清楚,他的溫柔不會只屬於我自己。

「屬下這一路有無數的機會殺死公子。」

比如他毫無設防的此時此刻,我的手就在他的腰間。只需要將手中的匕首往前送一點,他就會在死在我的懷中,從此只屬於我一個人。可我寧願那匕首殺死的人是我自己,也不願他有絲毫的損傷。

「青裳,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蕭斐言的聲音中帶了一絲無奈的意味。

我知道,但我不該知道。

依著蕭斐言的性子,若非篤定了我的心,他不會如此執著。我盼著他相信我對他唯有敬畏,然而可悲的是,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心。

「公子既然對清絕早有懷疑,為何還要將此次行蹤透露給他?」

「你以為轉移了話題,我便不會再追問?你一而再,再而三避開我的問話,甚至連莫娘也為你的理由三緘其口。青裳,我必須要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公子是為了試探清絕,還是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呢?屬下揣度應該是後者吧?畢竟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公子對自己屬下都很用心。」

「但對你不一樣。」他壓低了聲音怒氣衝衝地在我耳邊吼道。

我垂了頭不敢出聲,嗚咽的聲音就在唇邊,一旦開口就會瘋狂地四溢出來。淚水的溫度明明是灼熱的,卻讓我覺得到了刺骨的寒冷。

我想,那大概是因為絕望吧,他的詢問總是會讓我重溫那無力的絕望。

隔了好一會兒,他攬著我的手漸漸鬆開,他起身走到破廟的門口,月光剛好能夠落在他身上。

我躲在黑暗之中仰頭凝視他的側臉,他面色如月華一般清冷,天生的威嚴讓人不敢靠近。這就是我與他的位置,不應該改變的,正確的位置。

「青裳。」

「公子?」他突然開口讓我吃了一驚,連忙站起身來,抱拳垂頭應聲道。

「既然行蹤已經暴露,我們換一條路走吧。」

「小路雖然難行,但更利於隱藏蹤跡,屬下記得從此處啟程走小路,大約半日便可……」

「青裳!」

「是。」我連忙住了口,心中有些忐忑。

「你只聽我的便是,其餘不必操心。」

「青裳乃是公子的影衛,安排好這些是青裳的職責。」

「你只記得,影衛當與我形影不離,就夠了。」

2

我在小鎮的客棧之中不明所以地瞪著蕭斐言。

面前的桌子上放著疊得整齊的衣衫,旁側的梳妝檯上也已經擺好了胭脂水粉,妝奩(lián)之中是上好的玉鐲與步搖,銅鏡之中映出蕭斐言一襲墨黑色長袍。

「換上吧。」蕭斐言指了指桌子上的衣服,「你一個姑娘家,束髮黑衣太過扎眼。」

那衣衫是淺紅色的直裾長裙,讓人想起吳郡春時遍開的桃花。娘親極是喜歡桃花,每年花朝節前後闔家踏青時,都會特地帶著我一起去桃林看桃花。

這些記憶真的已太過久遠,很多東西隨著時間的流逝都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唯有那漫山遍野盛開著的桃花,在腦海之中愈加清晰。

「我見你在山上練劍時,很喜歡那兒的桃花林,心裡想著你大概會喜歡這顏色。」蕭斐言走過來,手輕輕搭在那衣衫之上,「只是這偏僻小鎮,難找到上好的料子,委屈你了。」

我木然轉頭看他,那笑意淺淺地掛在他的嘴邊,卻帶著十二分的不容置疑。

最終還是換了衣服,薄施脂粉,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銅鏡發呆。

蕭斐言的手搭在我肩頭,另一隻手便要去拔我插在頭上用來束髮的木簪。他的手被我一把握住時,我自銅鏡之中看到他驚訝的表情。

「不勞公子。」我連忙放開他的手,窘迫地低下頭。

「你尋常時候皆是束髮,這髮髻之中藏了什麼?」他兩隻手都搭在我肩上,俯下身來將頭湊到我耳邊。

我未回答他的話,抬手將髮簪取下。長發披散在後背時,髮髻之中的毒針便也跟著落在了地上。

他循聲低頭,略帶狡黠的笑意僵住,盯著地上的毒針。我知道,他猜得出這毒針的用途。

「如此隱蔽,並非是武器。」

「嗯。」

「若是被生擒,你就會用這毒針了結自己,是嗎?」

我默認了他的問話。

我不知風無組織中的人是如何面對被生擒的境地的,但我心中只想著,萬不能因為自己連累了他,而這是我能夠想到的,不牽連到他的最好辦法。

「師父就是這樣教你的?」

「不,不是他教的,是我自己……」我連忙解釋道。

那個我不能叫他師父的風無首領,是蕭斐言的師父,蕭斐言很是敬重他。然而說到底,兩個人仍存著君臣的名分。

我不知道為何,但總覺得如果不解釋,蕭斐言定然會去找他的師父問責,大約因為我心中已然默認了他對我的心意吧。

「若你死了,便是違背了影衛當與我形影不離的原則。」蕭斐言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在用力緊握,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仿佛用了很大的氣力在控制著情緒。

可是,即便是違背了原則,我的死對他也應該是一件毫無影響的事情吧?影衛本就是不存在的,而且沒有人能從死人的嘴裡問出什麼確認無疑的消息。

「罷了,梳洗好了之後隨我出去。」他頹然放開手,轉身出了屋子。

客棧外面早已經有車馬候著,車中地方狹窄,我與他肩並著肩坐著。他閉目養神,手搭在膝頭,看樣子半句話也不願同我說。

我也只好安靜地坐著,像很久以前那樣,舉手投足都符合一個大家閨秀的準則。

可我回不去了,早在還沒有遇到他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我們以後的結局。

「這位公子啊,咱這就走吧?」車簾之外,馬車夫高聲問道。

「走吧,沿途還請穩一些,我家內人身子弱,禁不起太大的顛簸。」

「好嘞!」

我聞言,臉上一下子燒起來,偷眼看他,卻見他仍舊閉著眼睛,就好像方才的話半句也不是從他口中說出的。

「不高興我這麼稱呼?」他淡聲開口問。

「不,不是。」我連忙低下頭,小聲囁嚅(niè rú)。

「那便是高興。」

「啊?」

「既然如此,這一路就這麼稱呼吧。」

「屬下不敢僭越。」

「不過是一種掩飾身份的手段。」他語氣平靜地回答,「不必當真。」

是啊,不必當真,不過是逢場的一次做戲罷了,可偏偏一切都是那般真實。

夫君……夫君……

唯有那些時日,我低眉淺笑地如此喚著他,情深意切得好像我與他真的曾相約白首,此生不離。

3

吳郡故地,我以為會是我離開時的樣子。

既然是遭了水災,路上一定會遇上難民,城中也定然是餓殍遍地。若我沒有記錯,在吳郡衙門前的街上,每日中午會派發薄粥。那粥沒有任何滋味,連米粒都寥寥無幾。

但自進城一路乘馬車走來,我自車中向外看時,發現吳郡一如往常,甚至比往常更加繁華。

沿途店鋪盡數開張,而且生意興隆,吆喝聲不絕於耳,街道整潔,更是一個乞丐也不曾見到,更別說餓死的人的屍體。

此情景之中,若非已然知道吳郡遭了水患,我怎麼也不會相信。

找了一處客棧安頓下來,蕭斐言憑窗而立,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我斟了茶端給他,順便站在他身後與他一同看著下面的街道。

他飲了一口茶,緩聲道:「徐大人奏章之中曾提及,吳郡遭水患嚴重,即便是城中也已經遍地難民。吳郡太守貪墨賑災糧款,難民無以為生,有的逃往別處,有的餓死在城中,吳郡幾乎已經是一座荒城。」

可眼下這景象,顯然與徐大人的描述相差甚遠。

「今日且歇下,明日隨我出去一趟。」

「是。」

「還有……」

他的話停頓了半晌沒有下文,我心中疑惑,只好開口問:「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青裳,雖然你不曾執行過蟄伏任務,但也應當知曉這其中的一些規矩吧?」

蟄伏之意乃是隱藏自己的身份,混跡於人群之中,伺機而動。我確然沒有執行過這種任務,但畢竟在風無組織中生活了很久,多少聽過一些。

比如想要不露痕跡,第一便是要言行舉止符合自己眼下的身份。

「公子是覺得屬下露了什麼破綻?」

他對我的反問應是極為滿意,笑著點頭回答我,「稱呼。青裳,莫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我恍然明白,卻不知怎麼,鼻子有些酸楚的感覺漫上來。

眼下的身份,他是遊山玩水的生意人,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我不該以「公子」二字稱呼他。

「我在等著你改口。」他的聲音中帶著很溫柔的笑意。

我知該如何喚他,只是那兩個字一直在口中徘徊,終於還是無法說出口。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竟真能夠如此稱呼他,亦是怕自己假戲真做沉溺了進去,日後再難放手。

等了許久,他長嘆了一聲,「罷了,我不強求你,只是切莫在人前露出馬腳就是了。」

一連在街上轉了兩天,並不曾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然而這吳郡本身豈非就是不對的地方嗎?

我和他坐在城門口一處茶樓裡面,茶博士站在旁側問我們喝什麼茶。

「夫人你覺得呢?」

「全憑夫君意思。」我低眉淺笑回答。這幾日蕭斐言頻頻以此稱呼同我說話,我倒也漸漸適應了這樣的身份。

他說要這裡最好的茶,不一時,茶就放在了我們面前的桌子上。

茶香在鼻子前轉了一轉,忽然心中一動,我抬頭看他的時候,發現他也正含笑看著我。

「夫人覺得這茶可還入得口嗎?」

當然入得口,這可是上好的雨前茶,便是在臨源的時候也唯有鐘鳴鼎食之家方能享用得到。

只這一盞茶,大約就能買下這整個茶樓了。

一旦發現了破綻在何處,便就會處處於細微處留心。一路步行歸來,少不得注意到那些買菜的民婦雙手白皙柔軟,當壚賣酒的夥計虎口有刀繭。

整個吳郡皆是為了蕭斐言而搭建起來的城中之城,無人知曉這位十七皇子何日能到,故而這些人就日復一日地演下去,直到有一天十七皇子的車駕到來。

不知,這些人會不會與我一樣,將這假象當作了真實呢?

4

然而,這些人太低估蕭斐言了,甚至連我也低估了他。

分明他與我一樣身處在這吳郡之中,而暗中他已經派遣了其他人前往吳郡其他地方查探,並且盜出了一些賑災糧款去向的帳目送了過來。

這些帳目都做得天衣無縫,就算是送到臨源審核也絕不會出一絲破綻。

帳目送到的第二天,吳郡的太守就出現在我們住的客棧裡。

種種寒暄之後,他留下幾箱東西,說是些不成敬意的見面禮。箱子倒是不大,但每一個都精緻得很,且不說裡面東西如何,只外面的箱子就值臨源城中半個府邸。

我忙著將那些帳目收拾好,蕭斐言閒來無事坐在那裡看這些箱子裡的東西。我偷眼看他臉色越來越陰沉,就仿佛是外面烏雲壓頂的天色,恐怕下一刻就會電閃雷鳴。

他將其他的箱子都退了回去,唯獨留下一個不及手臂長的紫檀小匣子。那裡面放著一隻釵,是極為罕見的紫金顏色。

他說這釵要留下等日後回臨源送人,我心中私自揣測,大概是要送給閣老家的那位凌姑娘。

討了凌姑娘的歡心,自然容易與凌家結親,到時蕭斐言辦了這件貪墨大案,又有凌閣老扶持,定然風光無兩,在今上心中的分量自然也更重上幾分。

我心中彆扭,加之對行賄之事向來沒半分好感,不由得冷笑道:「公子這豈非也是貪圖賄賂?」

「稱呼。」他將盒子放在袖中,抬眼看著我笑。

我垂頭不再言語,自顧自整理那些帳目。不料他走過來,一隻手按在桌上帳簿封面上。我幾番用力都不曾抽出來,索性就放開手,轉過頭去瞪著他。

「在生氣?」

「屬下不敢。」

「那何以變了稱呼?」

「此處唯公子與屬下二人。」

「隔牆有耳。」

「屬……嗯……知道了。」

不由自主,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袖子裡。那裡面裝著他要送給凌姑娘的紫金釵,而且是特地從那些箱子之中挑選出來的,足見了他的認真。

我心裡越發彆扭,豁然轉身走到小塌旁,翻身面朝著裡面躺下,再不理他。

「明日我們去拜訪張老大人,順便去看看他們家門前的堤壩。」

他所說的這位老大人,我是知道的。

張家在吳郡可算得上世家,一門出過不少國家棟梁,而且如今健在的這位老大人乃是今上的太傅,極受今上的尊重,連吳郡的太守也要對他敬畏五分。

我不明白蕭斐言此舉的用意何在,或者,張家也與賑災糧款貪墨之案有關?

蕭斐言去張家府邸我不便跟著,就一個人在外面的不遠處的茶棚裡面等候。

隨口與茶博士閒聊方才知道,民間傳說當年修堤壩的時候,唯有張家那塊地前面用的是上好的料,其他地方不過都是隨便糊弄而已。是以決堤之時,張家的土地沒遭多少災。

他們家有錢有勢,趁著水災之時將屯糧高價貨買,又以高利貸為由強搶民女販賣他鄉。

據說,吳郡每一戶人家的家破人亡都有張家一份,而且這種事情他們家十幾年前就已經開始做了。

我的手抖了一抖,熱茶水濺在手背上,有些疼。

正當出神之時,蕭斐言已經從張家出來。我連忙付了茶錢迎上去,他只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

入夜時,他坐在我的榻邊,問我:「你可知道為何我們沒有見到難民?」

我搖頭,感覺到他的手握住我放在身前的手,很用力,甚至讓我覺得到疼痛。

「怎麼了?」我坐起來,借著月光凝視著他。

「據回報,臨源傳出要派人來巡視之時,他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所有來吳郡的難民,格殺勿論。」

他說到後面四個字的時候,不知為何,忽然用力抓住我的手,仿佛一旦放開我就會消失在這茫茫夜色之中。

「夫君?」我反握住他的手,有些擔心。他從不會毫無理由地洩露自己的情緒,我也從不會猜不出他為何心緒反常。

「還好那一年他們還沒有惡毒到如此地步,否則……」他沒說下去,一把將我拉入懷中,用力收緊手臂。

當年蕭斐言也曾奉命巡視水災,也正因如此才救下了被人貨買的我。

所以,蕭斐言,你這是在後怕嗎?

5

又過了些時日,吳郡太守派人來請蕭斐言一起去巡視堤壩情況。

既然身份已經暴露,我也沒有繼續掩飾下去的意義,索性就換回了影衛的黑衣裝束,以侍衛的身份跟在蕭斐言身側。

水火無情之言向來不假,我雖經歷過水災,卻不曾親眼在堤壩之上看一眼。

大水過處,一切盡數被掩蓋,無法逃離無法躲避。有時候,絕望就是這樣會在毫無防備的時候鋪天蓋地而來。

不管是天災,還是人禍。

誰能想到,皇子巡視的地方竟會突然之間出現暴亂呢?大概除了幕後的人,誰都不會想到吧?

人與人相互推搡著,在那個狹小的堤壩之上,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有幾十人跌落到水中。我與蕭斐言同張家的人站在一起,張老大人拄著拐杖氣得渾身哆嗦。

許是沒有想到,那些人也想要了自己的性命吧?

我不知被誰絆了一下,整個身體突然朝著堤壩下面翻下去。電光火石之間,我匕首已然出鞘,意圖插在石縫之中借力阻止下落之勢。

「當心。」

蕭斐言一把攬住我的腰身,虧了他阻攔,我才免遭落水厄運。堪堪站穩,轉身就看見他袖中什麼東西被甩落在水中。

是那個裝著他打算送給凌姑娘的紫金簪的盒子,在茫茫的水面上漂浮著,一會兒工夫便漂了很長一段距離,卡在露在水面上的樹枝中間。

暴亂平息得很快,原來蕭斐言早已經有了準備,派沐不言帶了一隊人馬在暗中等候。借了這一次的事情,將吳郡太守和張家一眾人都關押了起來。

他這未卜先知的本事令我驚訝不已,甚至以為這一次的暴亂就是他一手策劃出來的。

這些都是後話,當時他們在忙著抓人的時候,我仍舊留在堤壩邊,看著那卡在樹枝中間的盒子。

我想將它取回來,蕭斐言隨身帶著的東西自然是極為珍惜的,不管是打算送給誰,我都想將它取回來。

所以,我真的就這樣做了。憑著自己的輕功,借著漂浮在水面上的雜物,直到了那棵樹上,取了盒子放在懷中。

然而,我錯得很徹底,洪水之迅猛甚至將我的命運衝得支離破碎,豈又能夠讓我這一次逞能之後順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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