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假裝失憶求心上人收留,他卻壞笑摟住我叫我老婆

2020-12-03 每天讀點故事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扶搖山春季多雨,今年更是史無前例的多。一場雨從立春那天開始淅淅瀝瀝直下了三個月。好不容易放晴,蕭安推開門,暖陽尚未來得及普照到他臉上,便見淺沙手抱溼噠噠的棉被,逆著光,手足無措的立在他門口。

蕭安一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啪」一聲將門關上。又在院子裡來回踱步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再次抖著手將院門推開。

淺沙依舊立在他門口,無措的神色裡似乎還帶了些惶恐,眉宇深鎖,嘴唇近乎抿成了一條線。

蕭安心下「咯噔」一聲,一股涼意從腳趾直爬到頭頂,直覺淺沙出事了。

任何人都可能出現在他門口,唯獨淺沙不可能。且淺沙生來與手足無措和惶恐這兩個詞無緣。

蕭安顫著嗓音試探的喊了聲:「淺沙。」

淺沙一臉懵懂的望向他,局促不安的將懷裡的被子抱的更緊了些。吸了吸鼻子,最終垂下眉眼,糯著嗓音道:「我的房子被水衝走了。」

蕭安的視線穿過門前幾顆老樟樹,下方不遠處本該立著淺沙小閣樓的地方,一片汪洋,甚是瘮人。而比那片汪洋更瘮人的是淺沙接著說的兩句話。

「你能收留我幾天嗎?我好像······失憶了。」

蕭安猛地瞪大眼睛,直覺成真。只是老天,這玩笑要不要開的這麼大!

蕭安幾乎是沒有絲毫懷疑的就相信了淺沙失憶這件事。

實在不是蕭安好騙,而是他與淺沙互相仇視了十年之久,若淺沙不是失憶,別說只是房子被水衝走了,就是腦子被水衝走了,也絕不可能來尋他求助。

而且就在立春前一天,他與淺沙才大打出手,他差點還被淺沙一劍刺穿肩胛骨。

蕭安死盯著眼前一臉無助的淺沙,片刻後,嘴角慢慢揚起好看卻不懷好意的笑。真是小人報仇就在眼前。

他被淺沙欺壓了十年,老天終於開眼,把報仇的機會送到他面前。

蕭安強壓下狂跳不止的心臟,輕咳一聲,佯裝淡然道:「你本就是我的未婚妻,既然大水將你的小屋衝走了,你便搬來與我同住吧。」

淺沙無措的神色裡閃過一絲迷茫。

蕭安沒給淺沙問話的機會,指了指院子空著的幾間房接著道:「進來自己去收拾一間房子吧。」

失憶的人沒有選擇權,況淺沙無處可去,將蕭安的話稍稍思考了片刻,便抱著被子跨進了院門。

2

有些人生來八字犯衝,說得大概就是蕭安與淺沙。即使十年過去,蕭安都還記得,第一次見淺沙的場景。

那時,十八歲的他剛通過扶搖派的測試考核,繼而又幸運的得了師尊喬玹的青睞,成了喬玹的徒弟。在此之前,修真界眾所周知,扶搖派大長老喬玹雖為一代宗師,卻是個懶癌晚期。別的宗師徒子徒孫遍布九州,而喬玹,只有一個徒弟,那便是淺沙。

淺沙不但在修煉方面師承喬玹,在懶方面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所以,大長老喬玹破天荒再收徒這種震驚九州的大八卦,即使差點讓扶搖派炸了鍋,也沒能驚動到身為師姐的淺沙,因為淺沙那時正在扶搖山巔一棵歪脖子樹上睡得天昏地暗。

蕭安被喬玹領到淺沙面前時,淺沙剛好翻了個身,直直栽倒在了他腳邊。

不知是樹不夠高沒摔痛的緣故還是摔習慣了的緣故,淺沙栽倒在地後,側過身抱著他的小腿又睡了過去。

蕭安瞠目結舌。

喬玹習以為常。

然,蕭安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小腿傳來一陣刺痛。

——他被淺沙咬了!

淺沙一口沒咬動,咕噥了句「這肘子怎麼這麼硬」後,換了個地方,更大力的咬了下去。

蕭安吃痛,下意識抬腳踢了過去。淺沙感應到危險,本能的先發制人,睡夢中用拳頭接下了蕭安踢過去的腿。蕭安那時就一凡夫俗子,哪裡是修為已是元嬰的淺沙的對手。淺沙接他腿的那一拳,堪堪讓他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而淺沙醒後眼裡毫無悔意,看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寫著兩字:「廢物。」

但那時蕭安單純,且說起來淺沙也並非故意,所以當淺沙端著她親手做的綠豆粥來給蕭安道歉時,蕭安輕而易舉就原諒了淺沙。

然半個時辰後,蕭安拄著拐杖在茅房拉到虛脫才知道,他終究還是太年輕,不識人心。

再後來,儘管淺沙又做了不下十次食物送過來給蕭安,蕭安堅決一口不吃。

半月後,蕭安能下床行走自如時,淺沙表示要盡師姐的職責,帶蕭安熟悉扶搖山的環境。那時恰逢師尊出遠門,囑咐蕭安先跟著淺沙。

淺沙自幼在扶搖山長大,對扶搖山一切事物了如指掌,花了三個時辰帶著他走馬觀花般將扶搖山每個角落都走了個遍。最後,神秘兮兮的帶著他進了一個山洞,說要給他看樣好東西。

山洞裡確實關著好東西,靈獸。

蕭安那時雖尚未入門,也知道很多高階修士都是有自己的靈獸的。

淺沙指著其中一隻雪白的獅子說,那是師父獵回來給她的,已經與她籤訂過血契,只聽她一個人的話。不過暫時還不會化形,所以關在山洞裡繼續修煉。

山洞除了淺沙的獅子,還關著幾隻其他靈獸。

蕭安覺得有趣,看的專注了些,等回過頭才發現,不知何時,淺沙沒了蹤影。他欲出山洞去尋淺沙,卻被洞口的結界狠狠彈了回來。

淺沙將他與靈獸一併關在了山洞裡!

淺沙走後沒多久,其中兩隻靈獸暴動,發了瘋的攻擊蕭安,蕭安不會法術又沒有武器,只能躲躲藏藏,最後被迫在一塊高大巖石上趴了一天一夜,才撿回了條命。

而救他出去的不是淺沙,是來巡邏的雲天。淺沙甚至忘了將他關在山洞的事,在山下玩了半個月才回來!

回來後,隻字不提害他差點喪命之事,沒心沒肺的在扶搖山巔打坐到喬玹回來。

3

喬玹懶這件事,是九州大陸出了名的。所以,喬玹只丟給蕭安一柄劍,一本書,叫他自己去參悟。

喬玹說:「無事莫來煩我,有事更不要來,實在不解找師姐。」

蕭安懵了,他還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啊,如何悟得了高深莫測的道。但喬玹丟完這句話,就閉關了,蕭安只得硬著頭皮找師姐。

淺沙很爽快的同意了教他。

只是代價很悽慘,淺沙自開始教蕭安後,蕭安常年都鼻青臉腫,淺沙拳頭的力量跟她的顏值成正比!人有多美,拳頭就有多狠。

那時,扶搖派其他弟子瘋傳淺沙是因為怕大長老有了蕭安這個徒弟,就不再獨寵她,所以故意刁難蕭安,想把蕭安趕走。

蕭安初時是不信的,還跟二長老的愛徒慕情據理力爭過。

慕情說:「淺沙善妒,又心狠手辣。你如今犯在她手裡,怕是兇多吉少。」

蕭安不服:「我師姐不是這樣的人。」

慕情問:「你是不是剛來,她就將你打傷,又陷你於險境?如今還對你拳打腳踢,難道你臉上的傷不是她打的?」

蕭安摸了摸臉上還熱乎著的傷點點頭:「你說的沒錯。」

慕情從袖子掏出一瓶跌打摔傷藥遞給蕭安,蕭安接過後沉默了片刻又道:「雖你說的都是事實,但我相信師姐是無心之過,師姐之所以對我下重手,是為我好。」

······

後來,事實證明,蕭安錯了。淺沙揍他,就是想趕他走。

因為淺沙有一次揍了他後說:「師弟,若你只想沾花惹草,風流快活,不若早日回頭是岸,回去做你的大少爺,修煉清苦,並不適合你這種紈絝子弟來體驗生活。」

蕭安那時已跟了淺沙一年半。

這一年半裡,蕭安日日起早貪黑,不是在練劍就是在打坐,而淺沙卻說他在風流快活!

蕭安覺得心很痛,莫非自己這一年半對淺沙賣的笑全笑給瞎子了。於是第一次,蕭安在被淺沙揍完後,沒有對淺沙笑,冷著臉回了自己的房間,深刻的做了自我反省。

得出的結論是:師姐親戚來看她,情緒不穩定。

蕭安人生裡第一次下廚給淺沙做了一份慘不忍睹的豬腳姜。這是他問慕情時,慕情說的補血神器。

淺沙對著那份豬腳姜伸了三次筷子,才終於痛下決心試了一口,然後,吐了。

淺沙邊吐邊說:「蕭安,你這是謀害。」

為此,蕭安痛下決心,抽空跟著慕情學了一個月的廚藝。

然,當蕭安終於做好一份能讓人下肚的豬腳姜遞給淺沙時,淺沙一手打翻他遞過去的碗,厲聲道:「滾。」

翌日,喬玹出關,淺沙再沒教過蕭安任何東西。

且自喬玹出關後,淺沙越來越看蕭安不順眼,時不時給蕭安穿小鞋。活像是為了證實那些瘋傳的流言般。

蕭安與淺沙那本就面黃肌瘦的友誼小船,此後越來越瘦,終於最後,瘦的連只腳都放不下,兩人徹底翻臉。

而喬玹為了偷懶,丟給蕭安另一本秘籍後,還是那句話:「無事莫來煩我,有事更別來,練劍找師姐。」

哦,那時,蕭安的劍術已小有成就。能在淺沙的拳頭下,走過那麼十幾招。

為了不被淺沙單方面毆打,蕭安可謂是懸梁刺股。

短短十年,蕭安雖一次沒打贏過,但也漸有趕超淺沙的兆頭。

當然,不得不說,這得益於他與淺沙之間那話不投機只能打的同門關係。兩人到後來,說不上三句話,就拔劍相對,還一次比一次出招更狠。

終於在想弄死對方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蕭安看著走進自己院子的淺沙,心情激動的無以復加。老天開眼,給了他奴隸翻身把歌唱的機會,十年被揍的帳一起清算。

淺沙師姐,等死吧!

4

眾所周知,扶搖山有十二峰,喬玹帶著兩個徒弟住在縹緲峰,縹緲峰的地勢較低。而他的大徒弟淺沙因為喜歡玩水,所以將自己的閣樓建在了縹緲峰唯一的河岸邊。

往年即使春季多雨,也從未如今年這般,一場雨直接下了一個春季。所以,淺沙的閣樓雖已有些年紀,看上去風雨飄搖,那些年也從未真的出過事。

只是今年……

淺沙蹙眉將溼噠噠的被子往床上一丟。

今早她醒來便覺房子有些晃悠,便裹著被子推開房門看了一眼,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嚇得差點丟了魂。房子已經半數淹沒在水裡了。情急之下,她只抱著那張被子就飛出了閣樓。

而舉目眺望,整個縹緲峰除了自己已經被淹沒的閣樓,就只剩下比自己閣樓地勢高一些的蕭安的院子。所以,別無他法,淺沙只能來找蕭安求助。

蕭安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淺沙對著院子開的正豔的月季花陷入了沉思。

而蕭安端坐在門前老樟樹下喝茶,心裡盤算著要如何報仇。他其實很想趁人之危,趁著淺沙失憶,將淺沙狠狠揍一頓,最好也是鼻青臉腫的那種。但······這樣做,有風險。淺沙只是失憶了,法術和劍術這種她自幼練習的東西,已成了身體的一部分。所以,即使淺沙失憶,蕭安覺得自己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打得過淺沙。

再說,淺沙失憶,定是暫時的,若來日她恢復記憶,得知他曾趁人之危,呃······這後果,估計是要斷腿斷手的。

當然滅口這種,更不可能,扶搖派對於殘害同門的下場……

那麼為今之計,只能趁著淺沙失憶之時,奴役她,哪怕她將來恢復記憶,也總不好因為這個,而專門來尋他報仇。即使來了,他也有理。畢竟他收留了她,作為回報,幫他做點事,理所應當啊。

蕭安正想著該如何奴役淺沙。

淺沙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公子,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蕭安起身,只見淺沙正對著床榻發呆。

蕭安:「何事?」

淺沙睜著無辜大眼道:「我不會鋪床。」

蕭安:「······你敢不敢更笨一點?」

淺沙的大眼立時漫上一層水霧,蕭安擺擺手,算了,就當是日行一善。

片刻後,鋪完床的蕭安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剛才在老樟樹下思考的好像是怎麼奴役淺沙來著。

5

自得知淺沙失憶後,蕭安就如何奴役淺沙一事,做了詳細計劃。

他與淺沙針鋒相對了十年,十分清楚淺沙是個什麼樣的性子。爭強好勝,懶惰成性。

所以,蕭安計劃的第一步,讓懶得恨不能叫人餵飯給她吃的淺沙,替他洗衣做飯打掃庭院。

而淺沙因著失憶了,失憶後見到的第一人便是蕭安,所以,對於蕭安說得話,深信不疑。蕭安說她是他的未婚妻,淺沙便認真的做起蕭安的未婚妻。

洗衣做飯打掃庭院,做的有模有樣。

但僅僅只是字面意義上有模有樣。

蕭安讓她洗衣。她將蕭安的衣服往水裡一丟,踩了兩腳,便順手掛在那棵老樟樹上。蕭安睡完午覺起來,就見淺沙洗好的衣服比沒洗還要髒!倒是老樟樹上的灰塵被他的衣服擦得乾乾淨淨!

蕭安氣的頭髮都豎起來了,喝罵:「你會洗衣服嗎?」

淺沙低著頭,哽咽道:「我失憶了,我不記得衣服是怎麼洗的了。」

蕭安已經躥上頭頂的火,無聲熄滅,連顆火星子都沒留。

自己認命的將衣服拿下來,重新洗過。哦,其中還有幾件是淺沙穿過的。淺沙因為閣樓被衝走時,只搶救下來一張被子,所以,淺沙的吃穿用度全部由蕭安提供。

蕭安重新將衣服洗好晾起來後,淺沙用近乎痴迷的眼神膜拜了蕭安一會兒。蕭安被淺沙膜拜自己時的眼神看的心頭一顫,揚起嘴角傲嬌問:「學會了嗎?」

淺沙點頭,不過,學會和做到是兩碼事。

這是蕭安在下一次淺沙替他洗衣服的時候得出的結論。

因著春雨過後,縹緲峰的小河突然長成了大河。蕭安便在河裡掉了幾尾魚交給淺沙,交代她做晚餐。

淺沙提著魚躊躇猶豫,猶豫躊躇,最終低下頭道:「公子,我失憶了,我不會做飯。」

蕭安:「······不會難道就不用學嗎?」

淺沙一抬頭,清澈的眸子望向蕭安:「公子,你要教我嗎?」

蕭安:「······」

為了兩人不被毒死和餓死,蕭安認命的帶著淺沙進了廚房教淺沙做魚。其間,淺沙除了坐在凳子上替蕭安遞了把刀外,什麼也沒幹。

這是蕭安看著淺沙坐在凳子上睡著後發現的。

······

而打掃庭院······

淺沙拿著掃帚,坐在院子的茶桌上,磕完了幾大盒瓜子後抬頭對蕭安說:「公子,瓜子還有嗎?」

蕭安重新遞給淺沙一袋瓜子,又看了看滿院子的瓜子皮。

再次想起自己收留淺沙的目的。

他為什麼會天真的以為淺沙失憶了就能任由他擺布。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薑還是老的辣,淺沙比他多活了幾百年,吃過的鹽比他喝過水的還多!他到底是哪裡來的信心,可以鬥倒師姐。

6

入夜,初夏的蚊子嗡嗡嗡個不停。

蕭安抓著被蚊子叮了不知多少個包的手臂,打著哈欠推開房門,門外,月華灑了一地。淺沙坐在涼亭裡,對著圓月不知道在想什麼。

蕭安皺了皺眉頭:「半夜不睡坐這裡幹嘛,餵蚊子啊?」

淺沙側頭看他,一襲白衣,長發如墨,眸子裡是蕭安從未見過的溫柔。蕭安心頭狠狠一顫,媽啊,淺沙原來有溫柔的時候。

「好像又要下雨了。」淺沙說。

然後,蕭安聽見一聲雷鳴,懷裡多了個物什。

蕭安手腳僵硬,怔在原地。懷裡的物什正是淺沙,淺沙微微抖著身體,顫著嗓音道:「我怕打雷。」

蕭安狠狠吞了口唾沫,想推開淺沙,卻鬼使神差的將淺沙往懷裡摟得更緊了點,拍著她的背安撫:「不怕,我在。」

淺沙將頭埋進他胸膛,吸了吸鼻子,說:「公子,你可以陪我嗎?我怕打雷。」

第二日,蕭安覺得自己自閉了。自己收留淺沙的目的是為了奴役淺沙,可這三天,明明就是淺沙在奴役他。

衣服他洗,飯他做,院子他掃。

現如今,還多了條陪睡。淺沙說她怕打雷,便硬是捏著他的衣角不準他走。整整一夜,淺沙睡得香甜無比,他坐在床沿屁股發麻。

他究竟是為何把自己玩到這般田地的!

······

七天後,雲天來找蕭安的時候,蕭安剛將衣服晾好,在廚房裡搗鼓午餐。

別問為什麼要自己做午餐,因為如果去食堂,他誆騙師姐一事,就會暴露。扶搖派開山立派幾千年,多的是能人異士,治一個小小的失憶不在話下。

雲天自十年前將蕭安從山洞救出來後,時不時會來看看蕭安死了沒有,一副已經做好替他料理後事的架勢。

雲天在廚房見到蕭安時,無比嫌棄的將一塊做好的紅燒肉丟進嘴裡搖頭晃腦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蕭安瞪了眼雲天,雲天伸出去捏第二塊紅燒肉的手停頓一下。咂咂嘴才正色道:「你這樣隱瞞也不是辦法啊,師姐失憶這事遲早會被人知道的。就算你能隱瞞一個月三個月,可一年半載,師姐都沒有出縹緲峰,掌門肯定會派人來找的。再說你師尊很快也會回來了,小心到時候治你個知情不報罪。」

蕭安炒菜的手頓了一下。

他當然知道不能一直隱瞞,只是他的仇還沒報,他不甘心放棄如此大好的機會啊。

所以他才會將淺沙關在縹緲峰,不讓她與其他弟子接觸,也不上報掌門。

雲天像是看出了蕭安的想法,拍拍他的肩,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接著道:「師姐失憶,如此大好的機會,你卻誆騙她是你未婚妻。直接說是妻子不行嗎?」

蕭安手裡的鍋鏟「啪」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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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媽其實很喜歡孩子,但是老婆的態度太強硬,我調和了兩個多月也不行,最後我爸媽主動搬回了老房子住,家裡就只有我和老婆還有兒子了老婆說寧願累死,也不跟我爸媽住一起,這下簡直太舒服了,但是一個月後,她就抱怨我不做家務,我不會帶孩子,我不會做飯。對此,我也表示很無語,我爸媽一直家務做完,還幫她帶孩子,她一直覺得不滿足,現在體會到了,又開始跟我鬧!我常常很晚才回家,儘量等她和兒子睡覺後才從車裡下來,我知道我逃避問題,很不對!
  • 《錦衣之下》:路大人失憶?我不相信
    電視劇《錦衣之下》在最新的劇情中,路大人因為中毒失憶了,對前來關心的今夏來了個「掐脖殺」,幸好侍從趕來說是自己親戚,不然今夏就危險了。失憶後的路大人居然只有八歲,把我們今夏叫成了「姐姐」。在下雨打雷的時候,路大人穿著睡衣跑到了今夏的房間,美其名曰:「姐姐,我害怕打雷,你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今夏一答應,小繹弟弟就麻利地爬上了今夏姐姐的床。除此之外,陸繹還特別順手地牽著今夏的手放在耳邊。面對如此乖巧又帥氣的路大人,今夏面帶笑意地看著:姐姐餓了,小繹:姐姐想吃什麼?今夏回:你說呢?路大人真的失憶了嗎?我不相信!
  • 間歇性失憶」與大白腿
    病人:我有間歇性失憶。      醫生:間歇性失憶?那究竟是怎樣?      病人:我一見到美女呢,就忘了自己有老婆!      醫生:走,走,走      病人:走什麼,我拿藥啊!俗話說「異性相吸,同性相斥」乃人之本性,這還真就是常態。領著自己的老婆逛街看見辣妹那麼辣眼睛,哪個男人都會間歇性失憶的,要是不失憶,有違常態。誰的男人違反常態了,誰就得注意了,他說不準掖著藏著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