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5日晚9:30,知名作家雪漠新書《帶你去遠方》(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噹噹直播首發,在線觀看人數5.5萬餘人,獲得近50萬個贊。隔著屏幕,雪漠與讀者談鄉土,談愛情,談詩與遠方,讀者互動交流熱烈,在線購書熱情高漲,活動結束時,《帶你去遠方》已登上噹噹新書7日榜第4名,次日繼續攀升至第3名。
定格鄉土中國的山河記憶
《帶你去遠方》與《山神的箭堆》《匈奴的子孫》同屬於「雪漠帶你去遠方」文化遊記系列,這三本書也構成了雪漠又一個「三部曲」——遠方三部曲。其中,新書《帶你去遠方》記錄了雪漠自駕車從嶺南到西部穿越大地、追夢山河的文化之旅。全書分為「大地的記憶」「當下的腳步」上下兩篇,以述史、遊記和攝影,追尋嶺南山川的前世今生,定格鄉土中國的山河記憶。在上篇,作者寫了百越先民風俗、嶺南人文始祖、南越國的覆滅、「崖山之後無中國」、木魚歌文化、嶺南土客械鬥等「大地的記憶」;在下篇,作者記錄了從嶺南出發途經廣西、貴州、雲南、四川到甘肅這一路上的見聞遊歷,定格了一個個「當下的腳步」。
雪漠「遠方三部曲」文化考察路線圖
談及這三本書,雪漠說:「我總想定格一個真實的中國,總想留住我走過的每一塊土地。我所有的寫作,都是在和時間賽跑,試圖從歲月的颶風中搶回一些存在的碎屑。所以,如果你想了解西部,可以讀讀《匈奴的子孫》;如果你想了解藏區,可以讀讀《山神的箭堆》;如果你想了解嶺南,不妨讀讀《帶你去遠方》。它們如同大海中的一滴水,不僅折射出那些土地上的一個個景象,也折射出我眼中的一個個世界。它們也許會讓你對『鄉土中國』有另一種理解和發現。」
說到「鄉土」,雪漠說,在這個後疫情時代,世界的格局在發生著變化,當我們再次回顧歷史、觀照當下的時候,會發現關注鄉土、關注土地尤顯重要,這不僅僅是一種情懷,更是一種責任和擔當,而這也是他寫這三本書的初衷所在。遠方三部曲不僅在用文字定格一個真實的中國,更是以作家的良知和智慧在提醒這個時代——一定要關注鄉土。他說:「一個民族的偉大,除了它的科技之外,還有一種偉大就是它的鄉土。鄉土是生存的家園,也是文化的土壤,它構成了一個民族非常厚實的根基。」
雪漠又說:「對鄉土的關注,對鄉土中國的關注,可能是每一個中國文人應當去做的事。世界在發生著形形色色的變化,我們的鄉土中國也在發生著變化,但中華民族真正的力量來源、真正的原動力,其實就在於我們的鄉土,就在於我們自己的家園。」
雪漠強調說,社會無論如何發展,鄉土中國不可以丟失。如果一個民族丟失了自己的鄉土,丟失了自己的家園,就可能會變成一個漂泊者。我們的民族之根就在於鄉土,就在我們的鄉村,就在我們現在的農業,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
永遠關注鄉土、關注民生
有讀者發現,在《匈奴的子孫》《山神的箭堆》《帶你去遠方》三本書的上篇「大地的記憶」中,都記述了一塊土地的前世今生,但都離不開一個主題:屠殺和戰爭。《匈奴的子孫》寫了漢匈之戰,《山神的箭堆》寫了土司兵變,而《帶你去遠方》也寫了土客械鬥、崖山海戰等,幾乎每一片土地上都曾發生過戰爭和械鬥,在雪漠長篇小說《西夏咒》《西夏的蒼狼》,包括《野狐嶺》《涼州詞》中也都有類似的描寫和敘述——戰爭和屠殺似乎成了人類歷史上的夢魘。
對於這個問題,雪漠說,不管是什麼形式的械鬥或戰爭,其起因都是因為生存問題。生存問題決定著整個世界所有的格局。所以,他在寫作中的關注點一直都聚焦於鄉土問題,聚焦於百姓如何活著,也就是社會民生問題。他認為不管何種意識形態,「民生」都是衡量一個國家的標準,老百姓活得怎麼樣,這才是最根本的問題。
廣西至雲南途中
從這三本書可以看出,雪漠從嶺南到西部整整跨越了半個中國,用作家的一雙腳丈量中國,用作家的一雙眼睛發現中國,並把這個真實的中國展現給世界,而書中寫到的鄉土中國,寫到的百姓日常生活,寫到的各地民風民情等,都對我們現今社會的民生問題給出了最好的答案。
雪漠說:「我永遠關注鄉土,關注民生。只要老百姓生活得好,我們的社會民生就很好。那麼我一定要起到一個積極的作用,永遠做有益於老百姓、有益於民生的事情;永遠說有益於民族、有益於民生、有益於老百姓的話,做最好的自己,其他的我不去考慮。作為作家也是這樣,我永遠寫有利於民族、有利於民生、有利於鄉土中國的書,而且我寫的是一個事實,不是謊言。」
如何打破愛情魔咒?
七夕節是中國傳統的女兒節,據說也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也是中國的情人節。所以,交流一開始,就有讀者提出關於愛情的話題,他認為愛情很美好,但現實很骨感,那麼真正的愛情也是在遠方嗎?
雪漠說:「真正的愛情在當下。愛情是人類的嚮往,所有的詩意最早可能就是源於愛情。」但是,雪漠同時也說,享受愛情的同時也要承擔愛情所帶來的副產品,如在乎、執著、吃醋、折騰等。緊接著,雪漠又道出了愛情的本質:「愛情,其實是自己創造的。」現實生活中,很多人都會不由自主陷入愛情痛苦不堪,如何才能打破這一魔咒呢?雪漠為讀者支招:「把嚮往的愛情和當下的現實融為一體」。
雲南至四川途中
同樣的,關於大齡青年的愛情問題,雪漠首先打碎了「年齡」的概念,他說:「年齡是什麼東西?年齡其實是一個概念,它跟你的生命狀態沒有什麼關係,不要被『年齡』這個概念所困住。」他又說:「只要有一個積極的心態,年齡和青春其實是可以永駐的。」同時,雪漠認為,愛情不是尋找的,而是等待和創造。所以,別去尋找愛情,愛情是找不到的,卻可以去創造。雪漠告訴那些大齡青年,一定要學會選擇和判斷,不要被社會上所流行的一些概念所左右。他說:「當你解決了生存問題的時候,這時候起作用的就是你的精神。你的精神決定著你的年輕,決定著你的青春,決定著你的愛情與幸福,因此我們要有一種創造的主體性。」
在路上的雪漠
詩與遠方,永遠在路上
多年來,雪漠一直在路上,腳步從未停止過,不管從西部到嶺南,還是從嶺南到海外,他總是在不停地行走,並寫下了一本本書。這種行走不僅僅是地理意義上的行走,更多的是文化的行走、心靈的行走,正如《匈奴的子孫》《山神的箭堆》《帶你去遠方》三本書的書名,浸透著濃濃的歷史滄桑感,真所謂「上下幾千年,縱橫上萬裡」。
在《匈奴的子孫》裡,雪漠寫了西部的匈奴及匈奴文化,具有遠古的歷史感;《山神的箭堆》寫了甘南神秘的藏地文化,具有強烈的地域感,這兩本書側重於對一塊土地的縱向深挖,及深度剖析和記錄。而《帶你去遠方》除了寫嶺南的歷史文化,也寫了從嶺南到西部的遠行,具有心靈的穿越感,它是對中華大地上一個個橫斷面的描寫,側重於廣博和遠望。這三本書,從寫書到出版歷時六年,那次遠行而今已成了遙遠記憶,幸有文字和圖片,把遠行路上的真實風景都定格了下來。
四川至甘肅途中
雪漠認為,生命需要流動,生命需要和世界建立聯繫,而建立聯繫的方式有兩種:第一是讀萬卷書;第二是走萬裡路。兩種方式缺一不可。走萬裡路就是旅行,旅行是戰勝惰性的最好方法。雖然很辛苦,但你會相遇一個個驚喜,相遇一個個朋友,相遇一個個世界。從一方鄉土到另一方鄉土,它會讓我們的人生變得更加豐富,更加精彩。
關於遠方,關於遠行,雪漠說:「我們人生中最精彩的就是詩與遠方,人之所以區別於動物也是詩與遠方。遠方是什麼?遠方是我們的嚮往。遠方是我們生命中另外一個精彩的地方,那個地方充滿著無窮的可能性。每個人的心中都要有一種詩意,都要有一種遠方,有了詩意和遠方,人就能從動物群體中超越出來,超越生活的瑣碎,超越生命的輪迴,去追尋一種更為精彩的人生。」
原標題:《帶你去遠方:與雪漠一起追夢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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