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迪苦學英語、做小三上位、藉助男人出國拿綠卡、進入名校抓學位、靠口才進跨國名企、靠個人魅力嫁傳媒大亨,跨欄跳級,飛升了好幾個階層,幹了大部分人幾輩子也幹不了的事。
她的野心可氣吞山河,奉若「野心婊」,也不為過。
但她卻在婚後懂得低調行事,那時候,她剛做了新婦,滿臉都是幸福漫溢,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讓人覺得溫婉可親。
默多克的親密助手曾經形容鄧文迪是一個出色的工作夥伴,常常是眾人的焦點。她和氣而又善於言談,使默多克能經常保持一種愉快的心境。
而每當媒體採訪她時,她總會溫柔地說:"我只是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恰好那個男人叫默多克而已……"
如此賢淑溫婉,小鳥依人的東方女人典範,難怪默多克會說出"和文迪在一起我感覺至少年輕 30歲"的感言。
她溫柔起來,還真是溫柔似水,讓男人骨頭髮酥,願意沉溺在她愛的溫柔鄉裡。
然而在她離婚以後,默多克的前保姆眼卻說,鄧文迪是一個庸俗小氣、脾氣暴躁、髒話連篇的女人,在她紐約家中工作的秘書、廚師、管家、保姆、家庭教師和洗衣工,「沒有一個不恨她,不怕她」。
如果說,光是對下人沒有教養也就罷了,關鍵是她對老默還經常罵,甚至是咆哮。
此時默多克,則常常是安靜地承受這一切。當爭吵越來越多的時候,鄧文迪還和老默發生了肢體衝突,鄧文迪曾經仗著自己年輕力壯,推了默多克一把,導致他撞在鋼琴上倒地不起,當晚不得不接受緊急治療。
而事後,他雖是傳媒大亨,也不得不鎖住家醜,謊稱自己不小心摔倒,將此事遮掩過去。
新聞集團有一名前僱員說:「他不想把婚姻矛盾公之於眾,他想保護孩子,讓她們有一個幸福的家。」
找一個年輕妻子的代價是多麼巨大啊,鄧文迪可是練過排球的,老默一定被推得不輕。
此時的鄧文迪,強勢、粗暴、欺老凌弱、蠻不講理、剽悍得令人髮指。
這和前面的鄧文迪判若兩人,然而,的確都是她一人所為。
面對她要仰慕的階層,她懂得巴結討好,阿諛與奉承,且拿捏到位,自然而然;
而她一旦上位,她也懂得頤指氣使,化身為「穿Prada的女魔頭」,對誰都刻薄得不留餘地。
從低眉順眼到耀武揚威的十萬八千裡的跨度,她都做得寵辱不驚,自然而然,毫無違和感。
有的人生來軟弱,一輩子謹小慎微地活著,有的人生來強勢,一輩子飛揚跋扈地活著,這兩種人,都只能活成普通的人生,第一種人,缺乏能力與魄力;第二種人,缺乏低調與沉穩。
而有的人,就像鄧文迪,她活得像一塊彈性極佳的海綿,到任何一個環境裡,都能吸飽了水,在強大壓力下,她能縮成一張紙,釋放壓力的時候,她能彈性擴張十幾倍。
在這裡不是要聲討她的分裂,而是讚揚她都做到了極致,因為這是成功的人必須具備的品質。
在《彈丸論破》一書中,有這麼一句話,最終能倖存下來的人,既不是強者也不是智者,而是能適應變化的人。
只此一句話,和達爾文的《物種起源》裡的那一句話,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如出一轍。
這裡所說的「適者」即是奉行「彈性「處世之道的人。
她能忍,能曲,能屈能伸,可方可圓,想軟能軟,想硬能硬,無論處於何種環境,她都嗅到強大的生存壓力,她把每一天當成最後一天來活,在她的字典裡,永遠沒有恬淡自然、隨遇而安的生存狀態,她有的,永遠都是生存、生存、生存、然後攫取身邊的一切養料,讓自己活得越發茁壯與強大。
她令人詬病的是她踐踏道德,小三上位,而實際上,道德在她的手裡,是她成功的成本,將「彈性處世」之道發揚到極致的人,必然不會那麼循規蹈矩,他們的臉皮都是比城牆厚的,一般的詆毀根本毀不了她,除非,這詆毀讓她一文不名,她才會真正的緊張起來,普通人在乎的是聲名,她在乎的則是巨大的利益與權勢。
那時候,她就會把善表演得分外動人,但那不過是她為了矯飾惡的一種手段。而她一旦登上了財富和權勢之巔,她則覺得永遠都可以隨時包裝和洗白自己。
在她心裡,歷史,原本就是強者所書寫。
鄧文迪剽悍的人生只要用兩個字概括,那就是「彈性」二字。
你看她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波詭雲譎中求「富貴」,弄得不好,跌得一個嘴啃泥,一蹶不振也未可知。
只要她不死,她這朵富含海綿精神的惡性之花,一定能夠像罌粟一樣盛開在命運把她拋擲的任何一個角落裡。
我們不需要那麼大的「彈力」,我們只需要過上普通人的幸福知足的人生,我們甘願有底線和原則,有道德和良知,但是當我們的生命遭到無辜的滅頂之災,咱們普通人,要借鑑她的就是「彈性」二字,畢竟生命只有一次,活下去,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若是清純美麗的林亦涵小姐能夠加大那麼一點點生命的彈力,是不是,她這麼一朵善之花,會在人世間開得更加茁壯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