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法螺的起源,這跟格薩爾王有著直接關係,對於部分人理解來說這是史料,但又對一些人來說這只是傳說,因為對於西藏而言,永遠不過只是中原的附庸而已,部分歷史也沒有被人重視過,而到了近代以後,逐漸掀起了一股西藏文物的收藏熱,特別是德國考察隊去過西藏以後,接受了一大包西藏僧侶送的禮物,而這也貝看做是中國與德國合作的親密時期,但對於當時歐洲來說可以重新發現了歷史,所以馬上把針對西藏的考古學放在了第一位,就連民國時期不少文化人也開始倒檔這些文物了,不過對於這些文物的來歷卻是毫不知情,但這卻引起了那些歐洲考古學家極大的興趣,不過對於嚴格的考古挖掘來說這又是一大證據。
法螺和天珠都是格薩爾王徵戰魔國時期的護身符,又有一說是一種戰時的圖騰,好比今天用的國旗一樣,用於分辨敵我,而對於魔國而言,就文字記載就神乎其神,似乎就是哪找不到入口的地獄,不過就在二十世紀初葉的二十年的考古挖掘中,已經基本肯定了魔國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國家,如同青海一樣,在過去是通過武力納入到西藏的統治範圍的,可是對於這一說,布達拉宮裡的僧侶往往只是笑而不語,似乎像負能禪師在說笑話一樣,說完以後又冷場,不過好在那些歐洲考古學者的不恥下問,基本肯定了魔國的大體方位,在魔國首都的妖塔也如傳說中的一樣被掩埋了起來,但卻沒有金碧輝煌,不少人質疑是不是弄錯了,其實真實就是這樣,因為失敗者永遠沒有機會往臉上貼金,但這法螺倒是出於魔國的末代公主之手,國家的滅亡只好讓她改變了原有的命運成了封沒在荒涼高原上的金雞草,棺槨本身就是被無數植物種子所吞沒,數千年後也與這片土地連為了一體。
要說對比天珠而言,法螺並算不上主流,這件法器再後來也只是運用於專業的僧侶之中,要說原因嘛,這與它運用的環境有很大關係,而魔國公主也利用法螺窺探到了未來國家的滅亡,可以說這種預知的工具在古代誰都想擁有,不光是古代了,現代一樣具有意義,所以法螺在後來一下掀起了收藏熱,無數的文玩愛好者收藏法螺,可殊不知其中的水有多深,很大程度在於自己對這樣東西的定位不一樣,物品不是因物品而有價值,物品因人才有價值,所以主體還是在人上,一塊玉制的硯臺遇上了不會寫字的人還是不會寫,所以法螺的材質固然重要,但我個人認為過分利用和田玉等名貴材質雕琢的現代仿品反而價值不高,其中與法螺這件器物本身的理念相違背,所以對於這件器物而已穿金戴玉並起不到什麼作用,反而是依據藏傳佛教理念利用牛骨製成的法螺似乎還有點年月,而且也曾是僧侶用過的法螺,這文玩跟別的東西不一樣,越是二手貨越值錢,反而是這新的人人都不喜歡,所以鑑定真偽不要衝著顏值,一定要看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