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水君之
火影愛好者籤約作者
我賦紅雪,吻花落。願化做,生死的離歌。
——題記
我,在一片神秘的天地中醒來。
這個地方,好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也沒有人看見過,身邊飄飛著紅色的雪花,我的身下也是一片片的紅色,但奇怪的是,我身上的藍色衣服還是純藍色,沒有沾染上一點點紅,好像這裡的紅色只是自顧自的飛舞降落,和這裡的一切毫不相干。
我揉了揉發脹的頭,努力想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卻被象徵著回憶的紅色曼陀羅花擋住了視線,偶爾可以模糊的看到一兩條渡船經過,然而只是一閃,就完全消失在前方忽明忽暗的紅影當中了。
「若水君之!」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你本不屬於這裡,是因為順從你的心,改變你想改變的人的命運而來吧?」
「不是…哦,是。」雖然聽起來不是十分真切,但是聲音熟悉而又親切,讓我想找個理由搪塞,卻又不忍心撒謊拒絕。「我只是說,要讓那些死去的前輩活過來,不知怎的,就來到了這裡。」
「你當然會來到這裡。」聲音越來越清晰了「這個地方的名字叫赤雪,因為降下紅雪而有此名,只要能夠得到這種紅色的雪,就可以復活你想復活的人,不屬於穢土,也不屬於淨土,但卻管理著每一個人的記憶,進入輪迴的人,在這裡可以看到他們最不想忘記的回憶,這個地方,不是亡魂的人也可以進來,但是只有一種方法。」那個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看清楚了,他一頭華發,眼神中卻顯示出智慧的光芒,眼睛下面有兩道長長的紅線,額頭上戴著寫有「油」字的護額,我肯定了我之前的想法,沒錯,他就是鳴人哥哥最不想忘記的一位老師——自來也老師。
我掩飾不住內心的驚喜,在這裡居然遇見了我最想改變命運的人之一,自來也老師肯定也知道,鳴人哥哥有多麼想念他,如果他們都能回去,那真的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想到這裡,我伸手去捧身下紅雪,可是那紅雪碰到我的手就化作紅色的水珠飛天而去,不肯在我手中稍作停留。
我更加努力的去捧雪,可是卻換來更大片的赤雪飛向天際。我想問問那隻帶我進來的夢貘獸這是怎麼回事,卻發現夢貘獸就站在自來也老師的身後看著我剛才辛苦捧雪的樣子。
「赤雪是很難被帶走的,就像人的生命,一旦消逝,便很難回歸。」自來也抬起頭,看著泛起紅光的天際,像是思考自己的一生「我知道你很想讓我回去,可是,我是這裡的守護者,註定是回不去的。」
我停止了捧雪的舉動,眼神呆滯的看向前面的曼陀羅花,我仿佛從一朵花中看到了我的兄弟木村七還有師父迦羅那。曼陀羅,果然能夠真切的展示出人的記憶。但是又讓你因感到這些時光回不去而黯然神傷。
可能是因為同樣的想法,自來也老師也坐下來和我一起望向花海。良久,他問「為什麼這麼想改變我們的命運呢,只要改變一個人,可能改變的,就是整個忍界的歷史。」
「改變了多好,起碼比現在會好很多吧。」我沒有經過過多思考,直接說了出來。
「真的是這樣嗎?好吧,那就讓你看看我的回憶,你就知道,為什麼不能改變我們的命運了。」身邊的紅雪再次凝結,紅雪包圍中,好像有一個東西,在隱隱約約顯示著過往,是自來也老師的過往!
年輕的時候,他活潑帥氣,但是改不了愛親近女色的毛病,雖然和綱手,大蛇丸並稱為木葉三忍,但也收穫了「黃賭毒」的稱號。
他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可是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孤獨,他用一種樂觀的心態,在妙木山習得仙術。
他雖然好色,但一心喜歡著綱手,曾經因為偷窺女澡堂被綱手打成重傷,但是他從來沒有因此減輕過對綱手的感情。綱手喜歡上別人,他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默默祝福,最後,他向綱手告白,卻沒有能夠活著回來,再見她一面,那個牽著她的手的夢,再也不能夠實現了。
他是忍界「黃色閃光」波風水門的師父,也是鳴人最敬重的師父,鳴人的名字取自他的著作,他也真正的把鳴人當做自己的孫子看待,指導鳴人仙術,和鳴人一起吃冰棍,看風景,也曾經被鳴人的色誘術迷倒而噴鼻血,在鳴人頹廢的時候,他一直鼓勵鳴人,不要放棄希望,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都要堅持下來,這也是鳴人能夠堅持自己的夢想,從一個無名小卒走向火影之路的原因之一。可是這段回憶,卻戛然而止了。
回憶切換到了他最心疼的三個弟子,最後也是害他最深的三個弟子——長門,彌彥,小南身上,他們原本單純,是雨忍村的孤兒,在剛剛被自來也收養的時候,純潔的就像一張白紙。是他指導他們忍術,讓他們變強,為了培養他們的能力,而不遺餘力。為了感謝他,擅長摺紙的小南折了一朵紙花送給自來也老師,這對於喜歡孩子的他無疑是最高獎賞,當孩子們成長到可以離開他的時候,他面含微笑送他們離去,然而最後,他們竟會以那麼殘酷的方式對待他,當刀插在他背上時,他最後一刻的想法,卻還是孩子們的笑臉。
你們殺害了你們本應該敬愛的師父,可是他的印象中你們還是天真無邪的少年啊,你們的師父從來沒有恨過你們,可是你卻把你的師父推向了萬丈深淵!
「自來也老師,我師父迦羅那說你是忍界值得紀念的人物,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帶您回去。」看到這些鮮活回憶的我,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可是我真的不能回去啊。」自來也老師還是像過去一樣灑脫的微笑「命運若是怎麼安排都是有它的道理的,如果,你改變了止水和鼬的命運,鳴人和佐助就永遠無法成長起來。如果你改變了長門,彌彥,小南的命運,他們雖然會很幸福,但卻不會知道世間的坎坷。同樣,如果你改變了我的命運,我可能就不會成功的探得雨忍村的情報。而鳴人也就失去了一個讓自己奮起的榜樣,我也會因為沒有探得情報而抱憾終身。」
我從自來也老師的話語中一下懂得了什麼「我明白了,謝謝您,自來也老師。」
「希望你回去之後可以找到自己的忍道,我在這裡也會一直祝福你們的。」自來也老師召喚來了夢貘獸,同時遞給我一朵曼陀羅花。
「這裡還有一個別名,叫風之彼岸,你回程的時候,只要拿著這朵曼陀羅花,就可以不被強風傷害,必要時,吃掉這朵花,可以救你一命!」
我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是的,自來也老師,我記住了。」
我坐在夢貘獸的背上,夢貘獸騰空而起,背後紅色的雪花飄落,落在同樣鮮紅的曼陀羅花上,營造出一種紅色的悲傷圖景,自來也老師就站在花叢中央,花朵的豔紅,是掩蓋不住他對往事的不舍與深深的遺憾的。
醒來之後,木村七和迦羅那老師就圍在我的身邊。「你終於醒了,你都不知道,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就在河邊,手裡還握著一朵不知名的花兒,怎麼叫你都不醒。」木村七看見我醒了,高興的說了很多話。
「謝謝你們,讓你們受累了,我…會比從前更加努力的。」說著,我站起身來,向訓練場走去,手中的那朵曼陀羅花格外嬌豔。
「君之姐,君之姐,我也去,你剛醒,注意身體啊!」聲音由遠及近,木村七,這個淘氣的娃娃追來了……
謹以此文紀念我們心中最難忘的人物自來也,祝自來也老師生日快樂。
(註:本文中的若水君之是角色名,角色經歷不代表作者本人經歷。)
本文作者:若水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