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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噶好,我系熊蛾子。
話說上回我扒皮胡適之的小節時,
就有人給我提了個意見,
說是要好好扒扒他的「大義「。
說實話,之所以只扒胡適之的小節,
不是說他的「大義」我沒找到相關資料,
主要原因還是「做人留一線」,
倘若真把果粉的臉打得高高腫起,
也太不給人家面子了。
不過話說回來,
既然有人想看胡適之的「大義」,
再加上美國官員這麼吹捧,
所以今天就來講講,
胡適之在大義之上有多「缺德」。
截圖來自美國白宮官網
首先來道開胃小菜。
相信大家都在歷史課本上看到,
「胡適是新文化運動的領袖」,
也被很多人奉承為知識分子的風骨,
但他到底多有風骨呢?
溥儀在其自傳《我的前半生》裡,
就記述了這麼件小事,
相信能很好地滿足他們對胡適的所有嚮往。
1922年5月17日,
彼時的溥儀已經被趕下了帝位,
但沒事幹,閒著也是閒著,
就到處給人打電話玩,
然後打著打著就給打到了胡適之家:
「你是胡博士呵?好極了,你猜我是誰?」
「您是誰呵?怎麼我聽不出來呢?……」
「哈哈,甭猜啦,我說吧,我是宣統阿!」
「宣統?……是皇上?」
「對啦,我是皇上。
你說話我聽見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兒。
你有空到宮裡來,叫我瞅瞅吧。」
這下可把胡適之給高興壞了,
「廢帝要召見我誒」,
於是他趕忙在日記裡提筆寫下:
「今天清室宣統帝打電話來,
邀我明天去談談,
我因為明天不得閒,
改約陰曆五月初二日去看他
(宮中逢二休息)。」
而在見過溥儀之後,
胡適之更加感動了,
不僅在《宣統與胡適》一文裡,
留下了那句足以遺臭萬年的言論:
「他稱我『先生』;我稱他『皇上』」,
甚至還把當時的心態,
飛鴿傳書給了溥儀的外籍教師莊士敦,
「不得不承認,我很為這次召見所感動。
我當時竟能在我國最末一代皇帝
——歷代偉大的君主的最後一位代表的面前,
佔一席位!」
為此,在1931年10月,
上海《申報》還藉機惡搞了胡適之,
登載《蔣召見胡適之》。
而魯迅在看到了這則惡搞後,
也跟著對胡適之下了毒手。
大家可以瞧瞧這用詞:
「中國向來的老例,
做皇帝做牢靠和做倒黴的時候,
總要和文人學士扳一下子相好。
做牢靠的時候是"偃武修文",粉飾粉飾;
做倒黴的時候是又以為他們真有"治國平天下"的大道,
再問問看,要說得直白一點,
就是見於《紅樓夢》上的所謂"病篤亂投醫"了。
當"宣統皇帝"遜位遜到坐得無聊的時候,
我們的胡適之博士曾經盡過這樣的任務。
見過以後,也奇怪,
人們不知怎的先問他們怎樣的稱呼,
博士曰:『他叫我先生,我叫他皇上。』
那時似乎並不談什麼國家大計,
因為這"皇上"後來不過做了幾首打油白話詩,
終於無聊,而且還落得一個趕出金鑾殿。
現在可要闊了,聽說想到東三省再去做皇帝呢。
而在上海,又以"蔣召見胡適之丁文江"聞:
"南京專電:丁文江,胡適,來京謁蔣,
此來系奉蔣召,對大局有所垂詢。……」
現在沒有人問他怎樣的稱呼。
為什麼呢?
因為是知道的,這回是『我稱他主席……』!」
簡直就是往胡博士心眼子裡插刀子。
當然啦,以上這事兒作為胡適之的大義考證,
也僅就是個開胃菜的水平,
好歹也是對著中國人奴顏婢膝,
更厲害的自然還在後頭。
現在一提起「九一八」,主張賣國,
似乎不是損張學良,就是貶蔣公,
但又有誰知道,
在之後的1935年,胡適之層上書蔣介石,
主張放棄東三省,建議承認偽滿。
至於理由嘛,人家也是頭頭是道,
還非常契合蔣公的「攘外必先安內」政策,
「以東三省數千萬人民被日本蹂躪50年為代價,
資源被日本掠奪50年為戰略,
可『繼續剿共50年』。」
這尼瑪妥妥的「空間換時間」戰略嘛,
也難怪蔣公雖然在後來多次大罵胡適,
比如說「此人實為一個最無品格之文化買辦,
無以名之,只可名曰『狐仙』,
乃為害國家,為害民族文化之蟊賊」。
但還是選擇和他勾肩搭背、狼狽為奸,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胡適懂蔣公啦!
說真的,雖然在抗日這事兒上,
蔣公做得著實不咋地,
本人也確實像毛潤之所說,
是中國的「法西斯頭子獨夫民賊」,
但最起碼在評價歷史人物這事兒,
尤其是胡適之上,
還是頗為有見地的。
事實上,就在1937年盧溝橋事變爆發後,
連蔣公都無奈宣布,
「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戰之責」。
但胡適之呢?
還他娘的在扯蔣公的蛋,
繼續那套力主放棄「力不能及的領土」投降,
還把這兒美其名曰和談,
甚至還在廬山談話會上向蔣公建言稱,
中央政府再做一次「和平的努力」,
同日本談判,以期「徹底調整中日關係,
謀五十年之和平」。
這把蔣介石給氣的啊,
當時就依照陳布雷、錢昌照的建言,
把胡適之「發配」到美國,
而錢昌照本人頁說鍀很明白:
讓胡適出任美國大使,
根本就不是他有什麼威望的原因,
主要是當時他跟低調俱樂部的那幾個漢奸玩一塊了,
幾次三番給日本人說好話,
又是什麼五鬼鬧中華,
說什麼「貧窮、疾病、愚昧、貪汙、擾亂,
這『五鬼』才是中華民族真正的敵人」,
而帝國主義和封建勢力,
根本就「不能侵害那五鬼不人之國」。
氣得當時魯迅直接提筆,
以《出賣靈魂的秘訣》為題,
大罵胡適之是「日本帝國主義的狗頭軍師」。
而讓蔣把他「發配」到美國,
最起碼能讓胡適不再替日本人說好話。
當然啦,胡適之去了美國後,
也的確不負所望,
不從事任何宣傳活動,
不介入採購武器彈藥事務,
不參與尋求貸款和信貸工作,
專心致志打起了牌,
不僅重燃了舊情,
還跟自己老師的秘書、後來的師母搞得火熱,
當真不愧是人渣。
而就胡適之當時的工作,
蔣公是這麼評價的:
「胡適乃今日文士名流之典型,
而其患得患失之結果,
不惜借外國之勢力,以自固其地位,
甚至損害國家威信而亦在所不惜。
彼使美四年,除為其個人謀得名譽博士十餘位以外,
對於國家與戰事毫無貢獻。」
當然也有果粉以為正是胡適之的講演,
才讓日本偷襲了美國的珍珠港,
並成功將美國拖入戰爭的泥潭。
但就這個評價,我就一句話想送給這類人:
雞把天叫亮了。
事實上,在太平洋戰爭爆發後,
雖然胡適之辭去了美國大使的職位,
可他並沒有在當時回國,
而是在日本人依舊於中國的土地上,
實施掃蕩三光、燒殺搶掠時,
全美走穴,順便逮了26所美國大學的波斯貓。
再後來,具體說是1944年,
當時汪精衛死於日本,
國人無不拍手稱快,
可胡卻頗為痛心,在其日記中寫道:
「精衛死在日本病院裡,可憐。
精衛一生吃虧在他以烈士出名,
終身不免有烈士情結。」
1945年,抗戰勝利,
毛潤之託人給胡適帶話,自稱學生,
說是當時對自己辦湖南自修大學有所支持,
至今感念云云。
但你猜胡適之當時回了什麼?
他給毛寫信,勸毛投降當反對黨。
再到後來,解放戰爭後期,
國民黨幾乎就要失敗了,
當時蔣介石邀他就餐,問其對當下大局的看法,
你再猜他對蔣公獻了什麼計策?
沒錯,他當即又給蔣公講了溫賴特將軍守巴丹半島的掌故,
也就是勸蔣投降。
再後來在臺灣的那點事兒,
我也就不多說了,
畢竟「做人留一線」,
日後說不好還能再整一篇呢,
嘿嘿嘿。
來源:種花家的熊孩子 微信平臺 :我說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