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魚引發文人瘋狂 蘇軾拼死吃河豚

2020-11-26 中國新聞網

  造物者真是神奇,竟把至毒極鮮二物融於一體,讓人又愛又恨,而且欲罷不能,想要一膏饞吻,只有拼命一試。

  基本上,「拼死吃河豚」這句流傳甚廣的民諺,早在宋代即有,當時人孫奕所撰的《示兒編》這部書內,載有一則蘇軾吃河豚的軼事,寫得頗為生動。話說蘇軾謫居常州(今江蘇省常熟、武進、陽湖、靖江一帶)時,愛吃河豚。有一士大夫家,烹製河豚有獨到之處,想請大名鼎鼎的「蘇學士」吃一頓。既蒙這位婦孺皆知的名士首肯,士大夫的家人,無不大為興奮。待蘇軾吃河豚時,都躲在屏風後面,想聽「蘇學士」如何品題。即使擠得水洩不通,依舊鴉雀無聲。

  但見蘇軾埋頭大啖,不聞讚美之聲,當這家人相顧失望之際,這時已打飽嗝、停止下筷的蘇軾,忽又下箸,口中說道:「也值得一死!」屏風後面的人,聽到無不大悅。

  名小說家高陽便稱:「由一『也』字去推敲,可知『拼死吃河豚』為當時通行的俗諺。」不過,另有筆記指出:蘇軾所說的,乃「據其味,真是消得一死」。意思是說如此美味,毒死也值得的。字句略有出入,本意卻無不同。

  河豚美名「揚子江中第一鮮」

  只見過標本,從未吃過河豚的文人不少,像高陽及汪曾祺均是,汪氏甚至說,他在以擅燒河豚著名的江蘇江陰待過兩年,「竟未吃過河豚,至今引為憾事」。

  河豚真的很有意思。它古名鯸鮐、赤鮭、鯸(魚臣)、(魚市)(魚市)之魚、河魨等。其別名則有「吹肚魚」、「嗔魚」、「氣泡魚」、「雞泡魚」、「臘頭」及「西施乳」等。其魚體較短,呈紡槌狀,頭腹肥大,牙癒合成牙板。尾部較細,背鰭一個,無腹鰭,皮面平滑無鱗,背面及腹面布滿小棘。背部多為黑灰色,並有各種顏色的條紋或斑塊,腹部為乳白色,內有氣囊,遇敵害時,能吸氣膨脹如球,全身上下棘刺怒張,使敵更不敢侵犯。然而,此適為人們得以捕獲它的致命弱點。

  基本上,河豚與海豚同屬一類,只因棲息之水域不同,而各異其名稱。它屬魚綱、魨科魚類。在中國分布極廣,江、河、海中皆有,多半棲於江中多沙處,江、海之交(即淡水與海水交會之處),分布尤多。目前中國約有30多個品種,數量之大,世界第一,故有「東方魨」之稱。其種類甚多,就形狀而言,有箱河豚、團扇河豚、模樣河豚、刺河豚等,如就條紋而言,則有虎紋河豚、蟲紋河豚、星點河豚、豹河豚和條紋河豚等。其中,又以蟲紋河豚、條紋河豚及豹河豚的毒性最大,不可不慎。

  河豚的毒性之大,絕不可等閒視之。古人對此,知之甚詳。如晉人左思《三都賦》的《吳都賦》便有「王鮪鯸鮐」之句,其注云:「鯸鮐魚狀,如蝌蚪,大者尺餘,腹下白,背上青黑,有黃紋,性有毒。」唐人段成式《酉陽雜俎》云:「(魚臣)魚肝與子俱毒。」宋人沈括在《夢溪筆談》中說:「吳人嗜河豚魚,有遇毒者,往往殺人,可為深戒。」同時期的《太平廣記》亦云:「鯸鮐魚文斑如虎,俗雲煮之不熟,食者必死。」以上可謂是對河豚之毒,有初步之認識。

  到了明清時期,人們對河豚的毒性,有了進一步的理解。例如:李時珍的《本草綱目》云:「味雖珍美,修治失法,食之殺人。……吳人言其血有毒,脂令舌麻,子令腹脹,眼令目花」,且「河豚子必不可食,曾以水浸之,一夜大如芡實也」。明代《嘉靖江陰縣誌》在「魚之屬」中提到:「河豚,……凡腹、子、目、精、脊血有毒。」清代《光緒江陰縣誌》的〈物產‧鱗介之屬〉內總結前人經驗,歸納為:「河豚,……子則毒甚,忌銅,眼、血、油(即魚肝)亦毒。」有清一代名醫王士雄更謂:「(河豚)其肝、子與血尤毒。或雲去此三物,洗之極淨,食之無害。」可見河豚只要整治得法,就不會「食之殺人」了。

  河豚到底多毒,唐人陳藏器《本草拾遺》雲其:「入口爛舌,入腹爛腸,無藥可解。」而其毒性發作時,會引起腹痛噁心、嘔吐,麻痺末梢神經和中樞神經,嚴重的還會四肢麻痺,甚至全身癱瘓,言語不清,吸收困難,全身青紫,如果搶救不及,立刻導致死亡。因此,有位日本飯店主人便稱這種死亡為「恐怖的死亡」,一旦中毒,「雖然你的神智非常清楚,手腳卻已麻木無知,不能站立。你可以思考,但無法開口,無法動彈,而且不久就無法呼吸了。」

  至於如何解河豚毒性?則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有謂「艾能已其毒」(見《酉陽雜俎》);「中其毒者,以橄欖、蘆根汁、糞清、甘蔗汁解之,少效;或用鴨血灌下可解」(見元人賈銘《飲食須知》);「世傳中其毒者,以至寶丹或橄欖及龍腦浸水皆可解。復得一方,惟以槐花為妙,與幹胭脂等分同搗粉,水調灌之,大妙」(見元人陶宗儀《輟耕錄》)。但是否真的有解,恐怕也說不得準。又,清人吳其浚《植物名實圖考》卷12中寫道:河豚上市時,遍地生長的蔞蒿可解其毒。果真如此,那真是造物者的巧妙安排了。此一說法,亦可見於嚴有翼的《藝苑雌黃》,云:「餘守丹陽宣城,見土人戶戶食之,但用菘葉、蔞蒿、荻芽(即蘆芽)三物煮之,亦未見死者。」

  總之,面對河豚此一「水族之奇味」,雖「世傳其殺人」,但好其味者,仍前僕後繼,代不乏人死。因此,就有人呼籲摒棄此一珍味。其中,最有名的是梅聖俞與範成大。前者撰〈戒食河豚詩〉云:「……炮煎苟失所,入喉為鏌邪(即莫邪,古鋒利之寶劍)。若此喪軀體,何須資齒牙。持問南方人,覺護復矜誇。皆言美無度,誰謂死如麻。吾語不能屈,自思空咄嗟。」後者則作〈河豚嘆〉一詩,指出:「……既非養生具,宜謝砧兒醋。……朝來裡中子,饞吻不待熟。濃睡喚不譍(即應),已落新鬼錄。百年三寸咽,水陸富餚蔌,一物不登俎,未負將軍腹。為口忘計身,饕死何足哭。」二人皆強烈表達不該追求美食異味而損害身體健康。

  不過,言者諄諄,聽者藐藐。所以,清人崔旭形容天津風物習俗的〈津門百詠〉中,即有一首形容天津人愛吃河豚,每當清明前後,河豚上市之際,無不冒死拚命食河豚。其詞云:「清明上冢到津門,野苣堆盤酒滿樽;值得東坡甘一死,大家拚命吃河豚。」另,上海人也嗜食河豚,故清人楊光輔纂《淞南樂府》裡,就有一首稱:「淞南好,命險一杯羹,生願西施乳下死,死憑和尚腹中生,生死眩奇情。」皆將「拚死吃河豚」的精神,描繪得入木三分。

  被譽為「揚子江中第一鮮」、「水族三奇味」及「江東四美」的河豚,與大閘蟹齊名,號稱「二月河豚十月蟹」。自古以來,對它讚譽備至,甚至有「不吃河豚,焉知魚味?吃了河豚,百鮮無味」之說。我祖籍江蘇省靖江市,與江陰市隔長江而對,亦盛產及整治河豚。幼時聽家父提起,每年春天最高檔的筵席乃河豚席,壓軸者為紅燒河豚一味,必在終席前端來,因為吃過之後,味蓋群饈,百味不珍。縱使我心嚮往之,但迄今仍未得嘗,行年五十餘,真憾事一椿。

  主流烹法「紅燒河豚」

  關於河豚的吃法,在宋朝是與荻芽做羹,此法延續至今。而加醬紅燒的河豚,則大盛於明朝,即使時至今日,仍為主流做法。據說本法乃常熟的「牙行」經紀人李子寧所精製,其味之佳,一時無兩。

  李家的紅燒河豚,須先制醬。其法為:「前一年取上好黃豆數鬥,凡發黑、醬色、紫葷、微有黑點者,皆揀去不用;豆已純黃,猶須逐粒細揀;然後煮爛,用淮麥麵拌作『醬黃』,加潔白細鹽,覆紗罩在烈日中曬熟,收入磁甕,上覆磁蓋,用油火封口,藏到第二年內,名之為『河豚醬』。」

  而在整治河豚前,須先載來極潔淨的江水數缸,凡漂洗及入鍋,皆用江水。俟整治時,先割其眼,再夾出腹中魚子,自背脊下刀剖開,洗淨血跡,其肥厚處,一見血絲,則用銀簪細細挑剔淨盡,一絲馬虎不得。

  接著是剝皮,皮不可棄去,下沸水中汆,一滾即撈起,以鑷子箝去芒刺,隨即切剁成方塊,再連同著肉與骨,一起用豬油爆炒,然後下「河豚醬」入鍋烹煮。且謹守古訓,講究在揭鍋蓋時,必得先張傘,否則熱汽上衝,有煙塵落入鍋中,食之者必死。當然啦!以今日視之,乃無稽之談。

  又,紅燒河豚,必須燒透。其試驗之法,只消用一根紙稔蘸汁,如能點燃,便是透了;否則未熟。換句話說,要燒到水分都已蒸發,僅剩下一層油,一點即燃,才算火候到家,可以據案大嚼,吃個痛快。

  自從李子寧發明此燒法後,河豚「每烹必多,每食必盡,而卒無害,以是著名於時;年年2、3月間,朋黨輒醵錢聚會於其家,上下匆忙,竟似以河豚為一年大事」。其影響所及,以致「春時筵客不得此為不敬」。

  以河豚和荻芽作羹,與紅燒河豚一樣,皆肥鮮無比,酥醇不膩,食後回味悠長。清代名詞人朱彝尊曾享用過,作《探春慢詞》一首,頗膾炙人口。其詞云:「曉日孤帆,腥風一翦,販鮮江市船小。滌徧寒泉,烹來深院,不許纖塵舞到。聽說西施乳,惹賓客垂涎多少。阿誰犀箸翻停,莫是生年逢卯。閒把食經品第,量雀鮓蟹胥(即蟹醬),輸與風調。荻筍將芽,蔞蒿未葉,此際故園真好。鬬鴨闌邊路,猛記憶溪頭春早。竹外桃花,三枝兩枝開了。」

  比較起來,柔滑其肌,其味甘旨的河豚,不僅中國人愛吃,在日本好此道者,亦大有人在,雖百死猶不悔。

  早在1590年時,豐臣秀吉徵伐高麗,軍隊集結於下關,兵士食河豚,因整治不得法,死了許多人,險些潰不成軍。第二次世界大戰方酣,日軍在西澳的遠徵軍,食河豚不當,造成400餘人喪生,戰力大打折扣。而今在東京上野公園裡有一座紀念碑,紀念一些吃河豚而枉送性命的老饕,鄭重其事,莫此為甚。也正因如此,在日本處理河豚,須經通產省考試及格,俟取得執照後,方能執業。

  蘇軾念念不忘河豚魚

  蘇軾有首關於河豚的詩,乃《惠崇春江曉景》,詩云:「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此際楊花撲面,節近清明,正是品嘗河豚之時。說句實在話,這位大老饕如果吃的是日式製法,無羹湯鮮腴肥潤、湛然香暖之樂,他是否會拼死吃河豚,恐怕大有疑問。不過,適口即珍,只要吃得對味,都是一等一的。

  已故知名作家汪曾祺曾說:「一個人的口味要寬一點、雜一點,『南甜北鹹東辣西酸』,都去嘗嘗。對食物如此,對文化也應該這樣。」就蘇軾這位大老饕來說,確實也是如此。

  比方說,蘇軾貶至惠州時,初食牡蠣而覺味美,還致函其弟蘇轍說:「無令中朝士大夫知,恐爭謀南徙,以分其味。」看來他意欲據此味為己有,且以禁臠視之了。而「日啖荔枝三百顆,不妨長作嶺南人」,亦是此時的名句。且他四月十一日初食荔枝詩,即云:「似聞江瑤聽玉柱,更喜河豚烹腹腴。」並註:「予嘗謂,荔枝厚味高格兩絕,果中無比,惟江瑤柱(即新鮮乾貝)、河豚魚近之耳。」看吧!他老兄有荔枝吃,還念念不忘江瑤柱與河豚魚,這種「吃一看二眼觀三」的本能,非大老饕萬萬不能達到此一最高境界,讓人豔羨不置。

  等到蘇軾貶往儋州(即海南島),因當地的生活條件很差,「至難得肉(指羊、豬、雞)食」,只好在土人「薦以燻鼠燒蝙蝠」後,終嘗其味。按燻鼠即果子狸(玉面狸)、白鼻心之屬,雖為野味,卻是佳味,亦可見其口福匪淺。

  偶讀《觚剩》一書,其上記載著:「味之聖者,有水族之河魨,有林族之荔枝,有山族之玉面狸。河魨於桃蘇春漲時,盛鬻於吳(今江南)市,偶中其毒,或至殺人;荔枝初擘絳囊,狀若晶丸,液玉染指,啖之甘芳溢口;玉面狸以果為糧,至秋乃肥,面裹蒸食,脂凝無滲。」書中以河豚、荔枝、果子狸為味中之聖,蘇軾非但一一嘗過,而且深得其中味,以「笑傲食林」譽之,絕非溢美之辭。而我這個老饕,亦有幸品嘗此三個至味,竟可比附先賢,當是人生一快事也。

  (摘編自臺灣《歷史月刊》259期 文/朱振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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