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會做夢,夢見自己會飛,夢見自己去冒險,夢見自己去經歷不同的人生。醒來過後,夢變的模糊不清、零零碎碎,直到完全記不記什麼。有時我就會想,人真的有靈魂嗎?夢中的我是不是平行宇宙中的另外一個自己?人類文明到底給我們烙印了什麼,我為什麼會這樣去理解我的夢?
現在是2020年2月25日,我們現在的科技很發達,至少我會這樣認為。但與大自然這太機器相比,現代科技就變得拙劣了。我們的宇宙觀全靠假說,「大爆炸學說」,「超弦理論」;我們的歷史全靠考古推測,「猿人進化」,「智人遷徙」。
不否認人類一直再進步,但我們依舊是一隻井底之蛙,好在我們一直努力的向上攀爬。我們從哪裡來?人類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明天我們該如何?仍然沒有確切的答案。
我們得到的遠比失去的多,我們只是從無數可能中,適應了一種可能。就像從一個點劃射線,上下左右前後,生、死、過去、未來都可以。回溯我們稱為歷史的歷史,看看它到底賦予了我們什麼?有多少是偶然,有多少是必然?
井鼃不可以語於海者,拘於虛也;夏蟲不可以語於冰者,篤於時也;曲士不可以語於道者,束於教也。——《莊子·秋水》
空間、時間、思想都限制了我們看待一切事物。同時它們也是我們看待一切事物的方法。拋開它們,我們還有什麼方法嗎?不用時空質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嗎?
唐·韓愈《原道》:「坐井而觀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
不只作者當時心境到底幾何,坐井觀天的我們說天小天就小了嗎?那何為天呢?能道的明白嗎?道明白了的天,那還是天嗎?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本來就是一說,坐井觀天道本來也只是一道,也只是一起心一動念,用有名證無名。
坐井觀天道,夏蟬語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