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端螺旋體病是一種細菌性疾病,在世界範圍內影響著多種家畜和野生動物以及人類,據報導,在超過150種哺乳動物中發現了這種疾病。它被認為是人類和狗身上的一種新出現的傳染病。亞臨床感染的野生動物和家畜是宿主宿主,是包括人類在內的偶然宿主的潛在感染源(Adler和de la Pena Moctezuma, 2010;Sykes,2011;)。
鉤端螺旋體感染在貓身上很常見,貓通常是通過捕食齧齒動物而感染的。貓鉤端螺旋體病被認為是罕見的疾病,但在野貓臨床症狀由鉤端螺旋體感染引起的報告數量增加,該疾病最近更常見(Murphy, 2015)。此外,貓可以通過尿液排出鉤端螺旋體,從而成為潛在的感染源,這一事實越來越受到關注(Weis and Hartmann, 2017)。針對鉤端螺旋體的抗體通常存在於貓科動物種群中,而在戶外暴露的貓體內的鉤端螺旋體的脫落現已在世界各地的不同地區得到證實(Fenimore et al.,2012;Rodriguez,2012;Dorsch,2017;Spri ler et al ., 2017;Weis,2017)。健康的帶菌者貓作為汙染源的作用以及鉤體作為貓體內病原體的作用可能在過去被低估了。
圖1所示。鉤端螺旋體的暗場顯微照片(a)和陰影電子顯微照片(b)。
鉤體是一種可移動的、纖細的絲狀細菌,長度為6.0-25毫米,寬度為0.1-0.2毫米,呈細螺旋狀,末端呈鉤形(圖1)(Bharti et al.,2003;Adler和de la Pena Moctezuma, 2010)。它們通過繞軸旋轉來主動運動,順時針旋轉產生鉤形末端,逆時針旋轉產生螺旋形末端(Wolgemuth et al.,2006)。在最佳環境條件下,如溫度在25°C左右、水分和中性土壤pH值下,鉤體可在幾個月內保持傳染性(Sykes et al.,2011;舒勒等人,2015)。
鉤端螺旋體屬屬螺旋體目。根據細菌脂多糖的碳水化合物成分的不同,鉤端螺旋體有250多個致病性血清。血清被分為抗原相關的血清組。對鉤體的免疫是血清特異性的。不同的血清適用於不同的野生或家畜宿主。人和狗的鉤端螺旋體病主要是由嗜感鉤端螺旋體的致病性血清引起的。其中一些血清也被報導會引起貓的感染(Sykes et al.,2011;Dorsch等人,2017;Spri ler et al ., 2017;Weis等人,2017)。
在狗中,血清型黃斑部出血和犬細螺旋體病是1960年以前犬類鉤端螺旋體病的主要病因。自從廣泛使用一種二價血清特異性疫苗來預防犬卷蟲和黃疸出血熱以來,出現了向其他血清的明顯轉變,這些血清現在在患鉤端螺旋體病的狗身上更常見。這隨後導致犬類病例增加(Sykes et al.,2011;舒勒等人,2015)。在過去的十年裡,新疫苗的狗已經達到了市場在美國和一些歐洲國家,不僅含有Canicola Icterohaemorrhagiae,而且Grippotyphosa,和在某些疫苗另外布拉提斯拉瓦(或南極光在同一血清組)或波莫納,這已經再次降低犬鉤端螺旋體病的發生率在新疫苗的國家使用(Francey et al ., 2018)。
流行病學
鉤端螺旋體可在許多動物物種中引起感染,已在150多種哺乳動物物種以及鳥類、魚類、兩棲動物和爬行動物物種中發現(Everard et al.,1985;Pappas等人,2008)。亞臨床和慢性感染的野生動物和家養動物是宿主宿主,主要通過尿液傳播鉤體,因此,它們是潛在的環境汙染源。嚙齒類動物主要是水庫宿主,但也陪伴和生產動物,如狗,豬,和牛(Adler和de la Pena Moctezuma, 2010;Mayer-Scholl等,2014;Llewellyn等人,2016)。
鉤端螺旋體是通過直接接觸或間接接觸傳播的。宿主之間的直接傳播通過尿液、性病途徑、胎盤轉移、叮咬或攝入受感染的動物或組織進行。螺旋體也被證明能在昆蟲和其他無脊椎動物中存活,但它們作為鉤端螺旋體帶菌者的角色尚不清楚。在狗和人類中,間接傳播比直接傳播更頻繁,並通過暴露於受汙染的環境而發生,例如。、土壤、食物或被褥。因此,水的接觸對狗和人來說是最重要的,而有停滯或緩慢移動的溫水的棲息地有利於生物體的生存。受汙染水中的鉤體通過皮膚傷口和完整的黏膜入侵宿主(Sykes et al.,2011;舒勒等人,2015)。在貓中,通過水接觸間接傳播的可能性較小(Hartmann et al.,2013;Weis等人,2017),可能是由於他們天生厭惡水。貓被認為是最常見的通過直接接觸齧齒動物而感染的。實驗表明,以帶有鉤體的齧齒動物為食會導致貓的感染(Shophet和Marshall, 1980)。嚙齒類動物是許多血清動物的天然宿主,貓和嚙齒類動物之間的捕食者-捕食者傳播似乎很常見(Shophet, 1979)。在德國,近10%的齧齒動物中檢測到了致病性鉤體DNA (Mayer-Scholl et al.,2014)。留尼旺島上,50%以上的齧齒動物腎臟樣本中發現致病性鉤端螺旋體DNA (Desvars et al.,2013)。在法國,44%的野生大鼠經PCR或培養檢測呈陽性(Ayral et al.,2015)。因此,貓捕食齧齒動物的感染風險相對較高(Desvars et al.,2013)。
由於豬和牛可以在亞臨床條件下傳播鉤體病,養殖場是貓的另一個感染源(Everard et al.,1985;Harkness et al.,1970, Truong et al.,2013)。在伊朗的一項研究中,與奶牛群接觸的貓比城市地區的貓更容易受到感染(Talebkhan Garoussi et al.,2015)。在最近的一項研究中,證明了致病性鉤端螺旋體在家畜和智利一個奶牛場的家貓之間的跨物種傳播。貓是健康的,但有白細胞增多,中性粒細胞增多,單核細胞增多和高蛋白血症。採用PCR法檢測貓的尿液脫落情況,並進行貓對絨猴和秋猴的微凝集試驗(MAT)。接觸過貓的牛群也有感染鉤端螺旋體的證據(Ojeda等,2018)。狗也可能是鉤端螺旋體的慢性分泌者(Harkin et al.,2003a;Rojas等,2010;Gay et al.,2014;Llewellyn等人,2016)。由於pH值低,鉤端螺旋體只能在狗的尿液中存活很短的時間。然而,通過直接接觸狗或其他貓的尿液而感染貓是可能的(Hartmann et al.,2013)。
世界各地的貓體內都發現了抗體(Larsson et al.,1985;Batza和Weiss, 1987;迪克森與愛,1993年;Agunloye和Nash, 1996;Luciani, 2004;Mylonakis等人,2005;Markovich等,2012;Rodriguez等人,2012;Lapointe等人,2013年;Rodriguez等,2014;Talebkhan Garoussi等人,2015;Weis等人,2017;Rose等,2016;Spri ler et al ., 2017;Weis等人,2017)。抗體患病率因地理區域和氣候而異,根據最近的研究,美國的抗體患病率為4.8% (Markovich et al.,2012),法國為48.5% (Luciani, 2004)。德國的兩項研究分別檢測了柏林14.6%的貓(Rose等,2016年)和慕尼黑17.9%的貓(Weis等,2017年)體內的抗體。根據MAT,貓對許多不同serovar的反應性已被確定,包括對serovar Anhoa、Australis、秋唇屬、Ballum、Bratislava、Canicola、Djasiman、Celledoni、Copenhageni、Grippotyphosa、Hardjo、icterohaem出血、Pomona、熱基因和Saxkoebing的反應性(Larsson et al.,1984;Batza和Weiss, 1987;迪克森與愛,1993年;Agunloye和Nash, 1996;Mylonakis等人,2005;Markovich等,2012;Rodriguez等人,2012;Rose等,2016;Spri ler et al ., 2017;Weis等人,2017)。血清的流行在地理區域之間有顯著差異。大多數基於抗體檢測的研究使用MAT。然而,血清之間可能發生交叉反應,因此血清流行病學研究難以解釋。抗體與性別和品種沒有相關性。然而,據報導,與年齡有關,老貓更有可能擁有抗體(Larsson et al.,1984;Mylonakis等人,2005;Rodriguez等人,2012)。抗體在戶外貓、生活在城市地區的貓和那些已知的獵人身上更常見(Rodriguez et al.,2012)。
最近的研究利用PCR技術在一些國家對貓的尿液中去除鉤端螺旋體進行了研究。在泰國流行範圍從0.8% (Spri ler et al ., 2017), 3.3%在德國(Weis et al ., 2017), 3.4%在加拿大(羅德裡格斯et al ., 2012)在美國11.7%(費尼莫爾et al ., 2012)和13.0%在智利(Dorsch et al ., 2017)。在臺灣的一項研究中,檢測到鉤端螺旋體(Leptospira)的流行率為67.8% (Chan et al.,2014),但採樣發生在一場自然災害之後,該自然災害導致了人類罕見的鉤端螺旋體病流行(Su et al.,2011)。最近有可能證明,貓不僅會分泌鉤端螺旋體DNA,還會分泌真正可行的鉤端螺旋體。這是在智利的兩項研究,在一項研究中,可行的leptospires在戶外貓的尿液培養(在1.3%的測試貓)(Dorsch et al ., 2017)和在一個報告之間的種間傳播一隻貓和一個奶牛農場(奧赫達et al ., 2018)。重要的是要認識到,一些貓在沒有檢測到抗體的情況下也會分泌lesptospires (Shophet, 1979;Spri ler et al ., 2017),有些貓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在德國的一隻貓中,在第一次取樣8個月後的後續尿液樣本中,鉤端螺旋體DNA再次呈陽性,表明存在慢性攜帶者狀態或再次感染(Weiss et al.,2017)。在相同地區,狗的排尿率與狗相當(Fenimore et al.,2012;Weis等人,2017)。然而,雖然歐洲的狗最常在夏末和秋季感染鉤端螺旋體(Schuller et al.,2015),但在貓中沒有發現季節性高峰(Weis et al.,2017)。原因很可能是在傳播上的不同,在狗身上更依賴於外界的溫度。
所有這些研究都表明,戶外的貓可能是鉤端螺旋體傳播的宿主或宿主。在過去,貓作為感染源的排尿和作用可能被低估了。
野生貓科動物也會感染鉤端螺旋體。在巴西2/57健康捕獲的貓科動物中,檢測到鉤端螺旋體抗體(Ullmann et al.,2012)。此外,巴西不同地區的美洲虎對不同的鉤端螺旋體血清有抗體(Furtado et al.,2015)。
發病機理
貓鉤端螺旋體病的發病機制尚不清楚,但可能與狗和人的發病機制相似。感染是通過直接接觸寄主或寄主的尿液,或通過受汙染的土壤或水間接發生的。,喝酒或洗澡)。鉤體透過黏膜、擦傷或劃傷皮膚後,可在感染後第一天迅速繁殖,並可在血液中循環達7天。它們侵犯腎臟、肝臟、脾臟、中樞神經系統(CNS)、眼睛和生殖道等,並通過複製和引起炎症而損害這些器官(Alder and de la Pena Muctezuma, 2010)。最初的複製主要對腎臟和肝臟造成損害。損傷程度是可變的,取決於生物體的毒力和宿主的易感性。免疫反應可以清除除腎臟以外的大部分器官的鉤體,而腎臟是鉤體持續存在的地方(Levett, 2001;舒勒等人,2015)。在狗身上,脫落可能會持續數周到數月(Alder和de la Pena Muctezuma, 2010;Sykes等人,2011年),這可能也適用於貓(Weis等人,2017年)。
臨床症狀
雖然鉤端螺旋體在貓身上的感染和脫落似乎與在狗身上一樣常見,但臨床疾病較少見。然而,在英國最近的一次狗鉤端螺旋體病暴發中,發現了幾隻具有鉤端螺旋體病臨床症狀的貓(Murphy, 2015)。
很少有實驗研究表明貓感染了致病性鉤端螺旋體。實驗感染後的疾病通常較輕,或仍處於亞臨床感染狀態(Agunloye和Nash, 1996;迪克森與愛,1993年;Andre-Fontaine, 2006)。一些貓表現出輕微的臨床症狀,如多尿/多飲、輕度腹瀉和體溫輕微升高(Semmel, 1954;費斯勒和莫特,1964年;Larsson等人,1985)。實驗室診斷顯示輕度白細胞增多(Semmel, 1954)。7隻實驗感染的貓中有6隻在剖檢時肝臟增大,並發現了肝臟的組織病理學變性變化。7隻貓中有5隻表現為非化膿性間質性腎炎(Fessler and Morter, 1964)。
一些關於在野外感染鉤端螺旋體病的貓的病例報告已經描述了這種疾病在戶外和狩獵貓(Bryson和Ellis, 1976;Arbour et al.,2012;墨菲,2015)。自然感染後最常見的臨床表現是間質性腎炎(Hemsley, 1956;裡斯,1964;費斯勒和莫特,1964年;和受影響的貓表現為急性多尿/多飲、厭食和嗜睡(Arbour et al.,2012)。在3隻患有鉤端螺旋體病的貓的一個病例系列中,所有的貓都患有腎臟疾病,沒有肝臟的參與(Arbour et al.,2012)。在一個較老的病例描述中,一隻患有腹水、肝腫大和肝功能受損,但沒有黃疸的貓,有針對serovar Hardjo的抗體(Agunloye和Nash, 1990)。鉤端螺旋體也曾從一隻貓的胸腔液、水狀液和腎臟中分離出來,在屍檢中,貓的胸腔和腹腔有大面積出血和稻草色的液體(Bryson and Ellis, 1976)。
多尿和多飲與鉤端螺旋體抗體的存在之間的關係已被證實(Luciani, 2004;Andre-Fontaine, 2006)。最近的兩項研究確實描述了鉤端螺旋體抗體的存在與慢性腎臟疾病之間的聯繫(Luciani, 2004;Rodriguez等,2014)。而14/16多尿/多飲的貓(87.5%)有針對鉤體的抗體,只有32/80的健康貓(40.0%)抗體陽性(Luciani, 2004)。在另一項研究中,17/114患有腎臟疾病的貓(14.9%)有抗體,而只有9/125健康貓(7.2%)抗體呈陽性,這是一個顯著的差異(Rodriguez et al.,2014)。然而,其他研究發現慢性腎臟疾病和抗鉤體抗體的存在之間沒有聯繫。4/66隻無氮血症貓有抗體(6.1%),8/75隻無氮血症貓(10.7%)抗體陽性(Shropshire et al.,2016)。在德國的一項研究中,兩者也沒有相關性;5/24臨床健康貓(20.8%)和8/28慢性病貓(28.6%)有抗體(Weis等,2017)。一項研究還調查了貓體內鉤體分泌與慢性腎病的相關性,發現2/125(1.6%)臨床健康貓和6/113(5.3%)慢性腎病貓尿液中pcr陽性;然而,這種差異並不顯著(Rodriguez et al.,2014)。
免疫力
鉤端螺旋體感染後的免疫被認為是短暫的。在犬類中,自然感染後免疫的真實持續時間尚不清楚,自然感染後是否能產生終身免疫尚不清楚。到目前為止,並無狗只在成功治療後再受鉤端螺旋體感染的報告。對鉤體的免疫是血清組特異性的,不同血清組之間幾乎沒有交叉保護(Schuller et al.,2015)。
感染後的恢復取決於特定抗體的產生。抗體通常在出現首次臨床症狀後3至10天即可檢測到(Merien等,1995;Levett, 2001;Sykes等人,2011)。在一項實驗研究中,貓在感染三周後在MAT中發現了抗體(Shropshire et al.,2016)。隨著抗體的增加,除腎臟外的大部分組織都會清除掉鉤體。腎定植髮生在大多數受感染的動物中,並且該生物體通常持續存在於管狀上皮細胞中,導致在臨床康復後數月至數年的脫落(Sykes et al.,2011;Greene等人,2012;舒勒等人,2015)。
診斷
許多貓感染了鉤體,但沒有出現臨床症狀(Hartmann et al.,2013)。因此,「貓鉤端螺旋體病」的診斷只能在相關的臨床症狀出現時才能進行(Weis和Hartmann, 2017)。
直接檢測到鉤端螺旋體
直接檢測貓體內的病原體(尤其是尿液樣本)對於評估潛在的人畜共患病風險尤為重要(Weis et al.,2017)。直接鑑定微生物可以通過幾種技術實現,包括用暗場顯微鏡在新鮮尿液中顯示,或在組織切片中顯示,或用光鏡在風乾的塗片上顯示,培養微生物,或用PCR檢測DNA。然而,所有的直接方法只有在獲得陽性結果時才是可靠的,而陰性結果從不排除感染因子的存在,因為鉤體只是間歇性地有時少量地脫落(Levett, 2001)。
圖2所示。受感染的倉鼠腎臟中鉤體的免疫組織學染色。特異性抗血清染色的鉤端螺旋體(箭頭所示)排列在近端腎小管內(由澳大利亞莫納什大學結構和功能微生物基因組學澳大利亞研究委員會卓越中心Ben Adler)。
用暗視野顯微鏡直接鑑別活鉤端螺旋體是不可靠的,因此不推薦(Levett, 2001;哈特曼,2013)。更可靠的方法是抗體染色(通過免疫螢光或免疫過氧化物酶),它可用於識別體液和器官細胞學樣本,如肝臟或腎臟(圖2),如果有合適的樣本(Adler和de la Pena Moctezuma, 2010)。
鉤體可以從尿液、血液和腦脊液中培養,但生長非常緩慢。培養通常需要幾周到幾個月的時間才會出現陽性反應(Dorsch,2017年),而且只有在動物沒有經過抗生素預處理的情況下才能得到可靠的結果。因此,在大多數情況下,文化在實踐中不是一個有用的選擇。
PCR方法可用於檢測體液,包括尿液、血液、腦脊液和體液中的鉤端螺旋體DNA (Bal et al.,1994;Merien,1995;哈金,2003a;Harkin,2003b)和已被證明適用於貓(Fenimore,2012;Rodriguez,2012;Dorsch,2017;Spri ler et al ., 2017;Weis,2017)。在人類中,PCR在早期診斷中比抗體檢測或培養更可靠(Brown et al.,1995)。PCR從尿液中高濃度的有機體中識別DNA,已被實驗證明是敏感和特異的,並允許在感染的早期階段進行診斷。然而,PCR僅在未使用抗生素的動物中有用,而且在因間歇性放血而感染的貓中可能呈陰性(Levett, 2001)。
抗體檢測
抗體可通過MAT或酶聯免疫吸附試驗(ELISA)檢測。MAT是檢測狗和人體內抗體最常用的診斷方法。它也是貓選擇的抗體測試,並已被貓驗證(Larsson et al.,1984;Batza和Weiss, 1987;Agunloye和Nash, 1990;Mylonakis等,2005;Markovich等,2012;Rodriguez等,2012;Shropshire等,2016;Spri ler et al ., 2017;Weis等,2017)。
然而,正如在狗身上所顯示的,MAT在敏感性、特異性和可重複性方面有明顯的局限性,尤其是在解釋單個滴度時(Miller et al.,2011;等,2013)。MAT不是血清特異性的(Sykes et al.,2011;和交叉反應使感染血清的鑑定變得困難。受感染的動物在疾病的急性期可呈抗體陰性,這是由於血清抗體出現的正常延遲。此外,不同血清組的抗原被包括在試驗中,當感染血清組不被包括時,假陰性結果就會出現。在狗身上,疫苗的廣泛使用也限制了疫苗的有效性。未受感染的狗接種了全細胞抗鉤端螺旋體疫苗,特別是含有4個血清的新疫苗,接種後對接種疫苗和未接種疫苗的血清的滴度可達到1:6400或更高(Barr et al.,2005;Martin等,2014;Midence et al.,2012)和疫苗滴度甚至可以持續12個月的一些狗(馬丁et al.,2014)。具有多個血清組的抗鉤端螺旋體抗體的反應性常常妨礙對感染血清組的確定。
此外,MAT滴度最高的血清組可以隨時間變化,這表明MAT不能可靠地預測受感染動物的感染血清組(Miller et al.,2011)。雖然在貓身上沒有疫苗,因此可以排除疫苗抗體的診斷幹擾,但在貓身上,實驗室之間結果的差異和體液免疫反應的差異使MAT結果的正確解釋存在問題。
在狗身上檢測免疫球蛋白G (IgG)或IgM抗體的內部測試現已可用。然而,儘管對狗可能有用(Lizer等,2017;Lizer等,2018),這樣的測試還沒有在貓身上進行過評估。
治療
對狗的治療包括支持性治療和抗生素,對患有鉤端螺旋體病的貓也應進行同樣的治療。支持性治療取決於臨床症狀的嚴重程度,是否存在腎功能或肝功能障礙以及其他複雜因素。急性腎損傷的治療是狗最重要的方面,貓也一樣。
急性無尿腎損傷通常需要血液透析的腎臟替代治療,這是挽救許多患有嚴重的無尿端螺旋體病動物的生命。因此,應該儘早將動物轉診到血液透析設施。血液透析指的是排尿量不足的動物出現容量超載、高鉀血症或對藥物治療無反應的尿毒症症狀。治療後腎臟損害程度決定整體預後(Sykes et al.,2011;舒勒等人,2015)。
抗菌藥物治療通常分為兩個階段。
第一階段的目的是立即抑制機體增殖,迅速減少致命的感染併發症,如肝腎衰竭。青黴素及其衍生物是終止鉤端螺旋體複製的首選抗生素。最初,氨苄西林(20 mg/kg q8 h靜脈注射)或阿莫西林(20 mg/kg q12 h靜脈注射),如果可以靜脈使用,應給予嘔吐、尿毒症或肝損害的動物非腸道用藥。這些藥物可在治療開始後24小時內防止機體脫落和傳播。它們既不能清除腎臟的感染,也不能防止帶有慢性脫落的攜帶者狀態。
在第二階段,應使用其他藥物以解決攜帶者狀態。多西環素(5 mg/kg q 12 h PO,持續三周)是首選藥物,一旦臨床條件允許,應儘快開始治療(Sykes et al.,2011;舒勒等人,2015)。不推薦在貓體內靜脈注射強力黴素,因為它會引起休克和嘔吐,皮下注射會導致貓體內膿腫的形成。強力黴素也會引起肝毒性。因此,應在動物停止嘔吐後,肝臟酶活性在參考範圍內才開始。在貓中,與片劑或膠囊相比,使用多西環素懸浮液可降低食道炎和食道二期狹窄的風險,特別是使用一些多西環素鹽(hyclate) (German et al.,2005;Trumble, 2005)。在沒有臨床症狀或只有輕微症狀的動物中,強力黴素既可用於初始治療,也可用於消除治療(Sykes et al.,2011;舒勒等人,2015)。
如果發現健康的貓有鉤體病,應開始使用多西環素(5 mg/kg q 12 h PO,持續三周)治療,以控制帶菌狀態(Weis和Hartmann, 2017)。這將減少其他動物和人類感染的風險。然而,在捕獵貓時,鉤體可能會再次感染。若貓只的主人免疫系統受抑制,或家中有動物或人被診斷患有鉤端螺旋體病,可能需要對健康貓只進行鉤端螺旋體脫落測試。
預防
雖然市場上有幾種針對狗的疫苗,但是沒有針對貓的疫苗。為避免貓感染鉤端螺旋體,應防止貓以(可能感染的)齧齒動物為食,並遠離積水。養在室內的貓感染的風險非常低(Weis和Hartmann, 2017)。
人畜共患的方面
據估計,全世界每年罹患鉤端螺旋體病的人數超過100萬。估計每年死於該病的人數約為6萬人(Costa et al.,2015)。
貓在將鉤體傳染給人類方面的作用尚不清楚。由於貓可在尿液中傳播活的鉤端螺旋體,因此被認為具有動物傳染的潛力,在處理可能感染的貓時,應採取適當的預防措施,如接觸尿液或獵物後消毒手,對貓傳播鉤端螺旋體進行抗生素治療(Weis和Hartmann, 2017)。
為了儘量減少人們接觸鉤端螺旋體的風險。在獸醫診所,處理受鉤端螺旋體感染的狗時,應採取與處理受感染的狗相同的預防措施,例如戴上手套和護目鏡,並在處理受尿汙染的地方和物品時,採取特定的措施,例如處理貓砂盒。
另一方面,貓可能通過消除宿主來降低主人的感染風險。從而最大限度地減少了鉤端螺旋體在環境中的持續傳播(Childs et al.,1992)。特別是在熱帶國家,貓還通過減少齧齒動物的密度來減少人類與齧齒動物的直接接觸。在美國巴爾的摩的一項研究中,與貓生活在一起的人比與貓沒有接觸的人更不容易產生針對鉤體的抗體。養貓作為寵物被確定為鉤端螺旋體感染的保護因素(Childs et al.,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