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俠吃瓜指南:你蹲著就完事了!
近日,刀郎現身飯局的視頻曝光了,他穿著黑色短袖,帶著黑色鴨舌帽,帶上黑框眼鏡,打扮休閒,出席在朋友的飯局。
而且刀郎還獻唱了一首非常經典的老歌《朋友的酒》,唱的很深情投入,嗓音不減當年。
在唱歌過程中有中年粉絲想跟他合影,刀郎也欣然接受,與粉絲親切合影之後又專心地唱起了歌。
突然勾起了大家的回憶殺。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刀郎似乎身體發福了,讓網友們大喊認不出。
那麼,從2002年的第一場雪之後,刀郎去哪了?
曾經的刀郎,因為一首歌而紅遍了半邊天,只是多年過去,那顆星不再閃耀,卻依舊在我們的心中熠熠生輝,心裡的某處位置,記憶的某個儲藏間,依舊留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由得讓人感嘆,那個沒有炒作,沒有流量緋聞,只有一群憑著自己對音樂的熱愛而懵懂地闖進娛樂圈的時代,早已一去不復返了。
張學友的那一首《吻別》,黃家駒的那一首《光輝歲月》,小虎隊的那一首《青蘋果樂園》……
那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現在想起來還會不由自主地在心裡默唱。
刀郎原名叫羅林,1971年出生於四川省內江市資中縣,他他十幾歲就離家,輾轉成都、重慶、西藏、西安、海南,一邊做各種營生維持生計一邊學習音樂。
之後,刀郎隨妻子朱梅到她的家鄉新疆,成立西北音樂工作室,開始了和新疆民樂的親密接觸。
2004年,刀郎發布第一個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其中《情人》,《衝動的懲罰》,《2002年的第一場雪》從新疆火到了全國。
最火的時候,那一年的音像店裡、KTV裡、菜市場裡、計程車裡、理髮店裡、青春期男孩的錄音機裡,到處都飄揚著2002年的那一場大雪。
不過也有人質疑,「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八樓怎麼能停車呢?
原來,八樓指的不是第八層樓,而是一個公交站的名字叫八樓。
面對突然的爆紅,刀郎選擇了迴避和拒絕,這就更讓媒體們和聽眾們好奇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後來刀郎發布了幾張專輯《喀什噶爾胡楊》《謝謝你》《披著羊皮的狼》等全部大賣,刀郎那粗獷渾厚的嗓音唱遍大江南北。
然而人紅是非多。
在好聲音的舞臺上,在評選樂壇十年影響力歌手時,刀郎高票入選,認為他是草根出身,很有時代。
結果被那英一票否決,「刀郎的歌不具備審美觀點」「去KTV點刀郎的歌的都是農民」,甚至還揚言:「刀郎要是上春晚,我就砸電視機。」
但別忘了,那英成名前也是唱《山溝溝》這種西北民歌的,自己腿上的泥洗乾淨了,轉身就嫌棄農民。
那英的評價不僅傷害到了刀郎,還傷害到了廣大的普通百姓。
可想而知,那英受到了廣大群眾們的口誅筆伐。
在外界壓力下,那英向刀郎道歉了。
但是刀郎在採訪中表示並不接受她的道歉:「侮辱歌迷的道歉不接受。」
從那次以後,刀郎卻在樂壇銷聲匿跡。
他曾說過:「怎麼紅不知道,怎麼不紅還是可以辦到的。」、「喜歡也好,質疑也罷,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我們終歸會被大家遺忘。」
更讓人覺得心酸的是,刀郎的社交媒體已經好久沒更新了,停留在2016年。
他的用戶名叫「南順城街22號」。
粉絲居然才11萬左右。
明星在假唱,真正的歌手卻在流浪。
很想問問那些動輒幾千萬粉絲的「明星」們,是否能拿出來一首像刀郎這種傳唱度的作品?是否能拿出來一些代表著廣大群眾心聲的作品?是否能拿出來一首能引起大家廣泛共鳴的作品?
近幾年刀郎、周傳雄、阿杜、陶喆、張信哲、羽泉的沒落,讓我們發現——那個時代真的回不去了。
青春是粗糲的、做作的、真實的、回不去的。
卻讓人用一輩子去懷念。
這個從遙遠黃沙大漠中傳來的風霜之音,這個從西域來的浪子,我們再也看不到、聽不到了。
2002年的那一場雪似乎還在下著,刀郎卻不再唱了。
不關注溫小俠,你的娛圈還想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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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溫小俠的大娛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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