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簡介
李毅,1964年6月出生。國畫家,現為中國美協會員,中國農工民主黨黨員。中國民族畫院院委,中國人民大學繼續教育學院客座教授,藝術市場畫院籤約畫家。數十次深入新疆甘南寫生和採風,創作了大量具有思想性和藝術性的美術作品,得到了美術創作領域和廣泛美術理論工作者的一致認同。作品多次在《美術》、《收藏》等多部專業書刊發表。由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的《李毅國畫集》集中體現了他「天質馳縱」和「筆墨雙修」的長期追求,展現了他「濃麗豐腴」與「雍容典雅」的藝術面貌。就「絲路風情」的表現而言,李毅繼承和發揚了老一輩畫家的風格和傳統,賦予「絲路風情」與「邊塞人物」一種激情激越、濃情似火的意味與意蘊。作品先後被人民大會堂,中南海,國家大劇院,全國政協,民族文化宮,中央黨校等機構收藏。部分作品作為國禮贈送出訪國家。被評為』當代最具學術價值收藏潛力的畫家,在北京,蘭州,西安,合肥,濟南,鄭州等城市舉辦大型個展.在聯合國,美國,日本,法國,韓國,斯洛伐克,烏克蘭等國舉辦聯展.。多次參加國內外重大藝術交流活動。
王淵,1968年4月24日出生。自幼酷愛繪畫,師承中國著名人物畫家李毅,現就讀於中國人民大學繼續教育學院李毅寫意人物畫高研班,北京市東城區美協會員。曾經成功舉辦過「在那遙遠的地方」、「大愛西域」、「絲路畫語」、「絲路風情」、「駿馬迎新春」等大型展覽活動,並在烏克蘭駐華使館和斯洛伐克伐克駐華使館舉辦了合展和個展進行國際文化交流活動,多次出訪美國、德國、法國,義大利、日本、韓國、泰國,印度、埃及、阿聯、斯洛伐克、烏克蘭、匈牙利、捷克、奧地利瑞士西班牙葡萄牙摩洛哥等國家進行文化交流及採風活動。
作品欣賞
實又寫意 傳神至寫心
——李毅西部邊疆人物畫品析
文馬鴻增
如果說,古代絲綢之路的開發曾大大拓展了中國傳統文化藝術的視野,那麼,現當代對祖國西部地區廣大少數民族的審美關注,則為藝術家們提供了大顯身手的重要舞臺。在人物畫界,繼黃胄、李寶峰等名家之後,又湧現出不少後起之秀,李毅即是其中佼佼者。
和某些浮光掠影者或閉門造車者截然不同,李毅已將自己的藝術之根深扎於西部各民族熱土之中。他出生江蘇,卻長期生活在大西北的甘肅,在那裡參軍入伍,也曾幹過火車司機。然而天性中對繪畫的熱愛,促使他童年就開始臨摹連環畫。後來由於種種原因錯過考美術院校的機會,但始終堅持業餘自學,畫速寫,搞創作,油畫、插圖、裝飾設計,都有涉獵。相對的逆境,反而更加激發了他藝術衝刺的勇氣和毅力。
李毅主攻中國畫的時間並不算太長,但步履矯健、堅實,跨度極大。從1998年起,他受前輩黃胄西域風情畫的影響,從臨摹毛驢和人物入手。在研習傳統中掌握了一定基本功之後,他便投身現實生活,每年七八月份去少數民族地區採風寫生,跋涉於甘南、新疆、川西、黔西、內蒙,深入體察和感悟,結交了許多朋友,有著諸多感人的故事。他動情地說:「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邊疆的少數民族文化和偏遠地區原始的人文景觀。」在這過程中,他又先後師從著名畫家李寶峰、杜滋齡、馮遠先生,不斷提升自己的藝術表現能力。對西部少數民族純樸、善良品質和獨特民族風情的摯愛,成為李毅中國畫創作不竭的動力。無論肖像系列、舞蹈系列還是生活風情系列,作品中總是洋溢著陽光、激情、美好、和諧的情緒和氛圍。在他的筆下,無論是帕米爾高原上雄健的鷹舞,喀什葛爾古樸的大巴扎,還是哈薩克族驃悍的獵手,維吾爾族歡快的群舞女,塔吉克族嬌美的新娘,藏族純樸的牧羊女,苗族華麗的盛裝女……都使人感受到一種積極、歡愉、昂揚的旋律,這正是我們時代的主旋律。作品中保留著現場寫生感,具有一種鮮活的生命氣息。可以說,這些作品既是李毅所感受到的西部人物風情的客觀寫照,也是李毅審美理想的主觀精神寄託。
李毅的創作路子,是恪守現實主義的精神理念,採取寫實造型與寫意筆墨相結合的手法,從中我們既可看到他紮實的造型功力,又可體味到靈動的筆墨和色彩語言。如果用傳統畫論的品評概念來表述,他在相當程度上做到了形神兼備和氣韻生動的結合。對人物面部表情、肢體動態、手部姿勢、尤其是眼神描繪的精到貼切,是他的著力點;對不同民族服飾的藝術表現,也是他的審美觀照點之一。而在人物較多的大場景作品中,則又需要善於處理人物之間相互映照的關係,也就是前賢顧愷之所說的「悟對通神」。為了達到「傳神」的高標準,李毅煞費苦心,反覆推敲,其間涉及到「置陳布勢」(構圖章法)、「美麗之形」(造型之美)、「尺寸之制」(遠近比例)、「陰陽之數」(明暗虛實)、「纖妙之跡」(運筆設色)等,特別是「點睛之節,上下、大小、濃薄」,不使「有一毫小失」,以實現「傳神阿堵」。可以說,李毅對於這些方面所做的探索和追求,從未停止過。《獵鷹》中對三位獵手不同神情動態的處理,變化中有呼應,而奔馬和展翅雄鷹的生動描繪,更烘託出英武有力的神韻。《歡樂的節日》中對諸多人物不同舞姿和眼神的繪寫,流暢自如,令人油然想起古人所寫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永遠的喀什葛爾》是對南疆喀什大巴扎古樸風俗的真實再現和藝術表現,集市上擁擠的人群和各種地攤 安排錯落有致,是一幅絕妙的邊疆風俗畫。畫家用純水墨語言的韻律節奏精描細寫,又顯得格調典雅雍容。《安多的回憶》、《福娃》、《帕米爾之春》、《盛裝》等也具有類似特點。李毅還有另一類風格豪放灑脫之作,以《古麗丹》、《塔吉克新娘》為代表。畫面以簡練的筆墨和色彩特寫出人物的青春神採,背景道具則朦朧迷離,使主體更為鮮明突出,實為肖像精品。李毅用富於生命力的筆墨節律,寫出了作品中人物的生命力和韻律感,因而產生了氣韻生動的藝術效果。
肖像畫和人物畫的高境界,要求寫出人物的個性、氣質和此時此地的心理狀態,甚至折射出時代特徵和時代精神。宋代畫論家陳鬱說得好:「寫形不難,寫心惟難,寫之人尤其難。」「寫心」就是寫出人物的內心世界,「寫之人」就是寫出「這一個人」所特有的心態。李毅作品不乏此類實例。他繪寫過許多各有個性的新娘,《塔吉克新娘》和《印度德裡新娘》最具代表性。同樣是喜慶盛裝,青春亮麗,同樣是精煉的寫意手法,甚至連姿態也大體相似,但我們透過兩位新娘的形神所獲得的感受卻大不相同。塔吉克新娘予人的感受是發自內心的歡暢、快樂,難以抑制的喜悅,充滿對未來幸福生活的憧憬、嚮往和信心。潔白的頭巾、鮮紅的披肩和一串串飾品,都在有力地烘託著她此時此地的心情。印度德裡新娘美麗端莊,潔白的盛裝和飾品,顯出她的純潔高雅,然而她眉宇間卻流露出隱隱的忐忑不安,沉思的眼神,微微前傾的頭頸,不自然地擺放的雙手,讓人感覺到她內心似乎有著前途未卜的憂鬱感。也許,這種感受和我們對印度婚嫁習俗中某些不合理性的了解有一定關連。無論如何,這兩幅新娘肖像標誌著李毅人物畫亦已達到的藝術高度。
李毅以寫實又寫意,傳神至寫心的西部人物畫創作,在當代人物畫壇脫穎而出。祖國西部的高天厚土,賦予了他堅韌而誠篤的秉性;文化修為又賦予了他永不滿足、永不停步的藝術信念。他清醒地認定了自己持續前進的目標,因而我充分相信並期待著他更加輝煌的藝術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