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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
自20世紀末美國學者塞繆爾·亨廷頓杜撰出的「文明衝突論」以來,在經濟、文化和軍事霸權主義等攪合下,中東衝突便此起彼伏。
而在亨廷頓的「文明衝突論」中,基督教文明和伊斯蘭教文明的衝突就赫然位列其中。
11月27日,這樣的衝突又再一次帶來了一個恐怖的黑色星期五。
這日,伊朗著名核科學家穆赫森·法赫裡扎德(MohsenFakhrizadeh)在路邊炸彈及激勵的槍戰中身受重傷後在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這是自二戰以來,也是2015年伊核協議籤署以來,中東核物理科學家又一次生命的隕落。同時也是自2012年伊朗核科學家羅尚被炸死後,針對伊朗和科學家的第七次暗殺。
第五起核科學家遭襲事件。
而結合史上中東無數科學家的死於非命,再次暴露出政治恐怖主義及文化恐怖主義正成為西方恐慌性衰退的最後一根稻草之一。
■01■→法赫裡扎德之死
黑色星期五,11月27日,悲情。
在伊朗首都德黑蘭附近,隨著一輛貨車疾馳而過,緊接著一聲劇烈爆炸,旁邊的一輛黑色轎車頓時被強大的衝擊波彈飛。
不僅如此,在騰起的硝煙及碎片還未散開之際,四周5個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手持5挺機槍,隨即往本就面目全非的黑色轎車一陣瘋狂的猛烈掃射。
這次襲擊,導致乘坐在黑色轎車內的伊朗高級核物理學家穆赫辛·法赫裡扎德身受重傷,並在送往醫院後經搶救無效死亡。
這是自2012年伊朗核科學家羅尚被炸死後,針對伊朗核科學家的又一次赤裸裸的暗殺。
對於法赫裡扎德,明面的信息是他是伊朗「Amad」計劃的領導者。
「Amad」計劃究竟是什麼呢?
「Amad」計劃在西方眼裡,就是不折不扣的伊朗製造核武器的計劃之一。尤其是以色列和美國堅持這樣的觀點。但伊朗卻一直堅持該計劃是在走和平核計劃道路,且已於2003年結束。
不過,無獨有偶,法赫裡扎德之死,也是伊朗今年被暗殺的第二個重量級人物。第一個是今年1月2日,美國總統川普下令暗殺的伊朗聖城旅將軍蘇萊曼尼。
在蘇萊曼尼被暗殺後,美國因此而被伊朗定義為「恐怖主義國家」。
據此,法赫裡扎德之死無疑會再次增加中東火藥桶的硝煙味道。
此前,伊朗外長扎裡就夫認為:「恐怖分子今天謀殺了一名著名的伊朗科學家。有明顯跡象表明以色列在其中發揮了作用。」
緊接著,伊朗最高精神領袖哈梅內伊、國防部官員均發表了將報復的言論。
在此,暫且不談法赫裡扎德之死究竟會引來怎樣的風波,因為,伊朗將針對背後兇手的報復,這對於任何一個國家都是顯而易見的。
但法赫裡扎德之死,從另一角度再次證明了「科學無國界」的謊言與欺騙,更是徹頭徹尾的政治恐怖主義和針對科學家的文化恐怖主義。
■02■→中東科學家曾相繼被暗殺
其實,數十年來,中東的衝突已由來已久。
從以色列和中東國家史上的數次戰爭來看,這裡之所以成為全球最不安全的地方,也是全球最大的火藥桶,明面上雖是基督教世界與伊斯蘭教世界的道統之爭,但本質卻是世界霸權主義和「文明優越論」背景下「文化霸權主義」作祟。
因此,數十年來,與法赫裡扎德同樣被暗殺而死於非命的中東核物理科學家已經不是少數。
這樣的暗殺行動,最為突出的是發生在上世紀70年代,服務於伊拉克核事業的核物理學家葉海亞米沙德的非正常死亡事件。
米沙德何許人?
米沙德實際上是生於埃及,其公開職業是埃及亞歷山大德裡亞大學核工程系講師,是上世紀70年代阿拉伯科學界出類拔萃的領軍人物。
他的非正式死亡,只因他與薩達姆關係極好,且直接參與了薩達姆的核項目。
「米沙德死亡事件」發生在上世紀1979年末。
當時,米沙德作為伊拉克派出的代表前往巴黎驗收法伊核項目完成情況,活動期間,米沙德或許是因為興奮過度或是心直口快,他毫無遮攔地對法國科學家說:「我們將改變阿拉伯世界的歷史。」
一個核物理科學家一出此語,立刻語驚四座。
於是,半年後的1980年6月14日下午,法國巴黎古維翁聖西爾大街子午旅館內,當警察打開房門時,米沙德已被不明身份的兇手砸碎了頭顱。緊接著,在米沙德被殺之後,伊拉克又有兩名高級核科學家相繼遇害。
此外,埃及女核科學家殖拉莫薩博士也被廣泛認為是被暗殺的犧牲品。
莫薩博士是一名優秀的、且具有無限潛能的熱物理學科學家,其特長是將核能產業化並用於和平事業。
不過,就算這樣她依然死於非命。
1951年,莫薩博士到美國聖路易大學從事研究。
幾個月後,美國要求她留在該大學繼續從事研究,但被她拒絕了。
之後,在返回埃及前的一天,莫薩博士在訪問一家美國核能實驗室後遭遇離奇車禍身亡。
那天,是1952年的8月5日,莫薩博士死時才年僅35歲。
更為恐怖的是,2004年在埃及首都開羅舉行的伊拉克事務研討會上,有伊拉克問題專家提出一串數字震驚了世界,該專家稱:自2003年4月美國軍隊攻入巴格達後,有310多名伊拉克科學家遭到以色列秘密機構的殺害。
其中,就有加拿大籍專家布爾,因他曾參與伊拉克超級巨炮「巴比倫計劃」。
該計劃旨在製造一門口徑350毫米的小型「超級火炮」和兩門口徑一米的大型「超級火炮」。這種火炮可遠距離發射化學、生物漁頭甚至小型人造衛星。
布爾曾成功主導開發出GC45型155毫米榴彈炮和「巴貝多」超級火炮項目,是當時著名的大口徑火炮專家。
就因為這,1990年3月22日傍晚,布爾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的住所門前,被刺客從身後用無聲手槍連射5槍。
布爾應聲倒在血泊中,也死於非命。
■03■→暗殺的背後,證明科學是有國界的
屢屢的針對科學家的暗殺,由此讓我們想到了伊朗科核物理科學家法赫裡扎德的再次非正常死亡。
如果說米沙德、莫薩博士、布爾都等科學家是發生在較為蒙昧的「冷戰時代」,因為各種因素而成了歷史進步的犧牲品,那麼,法赫裡扎德之死卻是發生在人類文明更加發達和人道主義漸成世界主流的當下,他的被暗殺的非正常死亡,又該獲得怎樣的解釋呢?
因為,即便法赫裡扎德等有確鑿的軍方背景,也即便法赫裡扎德的確是伊朗「核計劃」的領導者,他都僅只不過是一名從事該項工作的科學家。
同樣,米沙德、莫薩博士、布爾等人,都只不過是研究相關學科的科學家。
他們,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戰場上的士兵。
此外,一個客觀的事實是,自一戰和二戰以來軍事科技都是人類文明形態的最高形式。而從事軍事科技的研究,客觀上只不過是在推進人類技術文明的進步而已。
如果因為一名科學家研究核武器,或者與軍方有關就應該被實施暗殺,那麼,這個世界上將有多少這樣的科學家會死於非命?
那麼,1939年,60歲的愛因斯坦在利奧·西拉德等人的協助下致信美國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建議美國抓緊原子能研究,這不是更大的罪過?
顯然,暗殺科學家與科學的本質訴求、人類文明的正能量及當代地球村的普世邏輯相悖。
儘管這些科學家的非正常死亡,都得到了法制的介入,也有國家和媒體認為這些兇手都與以色列和美國有關,但最後都是無果而終。
不過,究其非正常死亡原因,唯一能得道合理的解釋是:「這些科學家所從事的科學研究,必然一定程度上損害了相關方的利益。」
這個利益,就是科學家所從事的科學技術擁有國與對手國的糾葛與對決。從而證明了「科學不但有國界」,更證明了這樣的暗殺行動,本質上更是文明的衝突、文化的對決和科技的較量。
由此,長久以來「科學無國界」言論,只不過是有目的之人披著文明外衣編制的謊言而已。
也由此,文明的衝突,事實上是給有心之人構建實施暗殺的理論依據和合法化外衣。
■04■→政治恐怖主義?還是文化恐怖主義?
事實上,一直以來,科學都是人類進步的原動力。
更是人類文化符號的最高表達。
因此,針對科學家的暗殺,不僅是文化與科技之殤,更是人類文明之殤。
因為,法赫裡扎德之死,無疑會激起伊朗的復仇,以及增加中東的不穩定和不穩定,更增加了中東地區「文明的對抗」。
所以,中東的動蕩和不穩定,已成為不可控的事實和未來。
對此,針對法赫裡扎德之死,伊朗革命衛隊指揮官海珊·薩拉米表示:「暗殺核科學家是阻止我們達到現代科學的最暴力的對抗手段。」
從此可以看出,對於伊朗而言這樣的方式是對伊朗科學技術的扼殺和阻礙。更是以科技和文化為標誌的文明的阻礙。
不過,放大來看,西方針對他國科學技術的扼殺和阻礙,這樣的事從二戰以來就並沒有少做。
如在一戰二戰期間,西方力強對戰敗國科學家的綁架、暗殺和「俘虜」,更是對科技人才的一次次實施「壟斷」的暴行。
尤其是在二戰之後,發生在美蘇等戰勝國之間的,針對義大利、日本和德國頂尖科學家的爭奪戰,更凸顯大權主義對科技文明的普世性的阻礙與壟斷。
而到了近前,近年來美國在川普領導下的制裁和科技戰,更是這種霸權主義、科技壟斷主義的繁衍和泛濫。
這樣阻礙科技的普世行為,尤其在美國全球性打壓和封殺華為的行動上更體現得淋漓盡致。
除了手法上是採取「暗殺」或「制裁」的方式不同外,其本質都是強權政治和霸權主義的體現。
究其更深層次的本質,這樣的行徑更逃不出俗文化範疇內的政治恫嚇主義和科技恐怖主義,以及文化恐怖主義的嫌疑。
■05■→ 小結
綜上,這一時刻,伊朗是悲情的。這是自二戰以來,也是2015年伊核協議籤署以來,針對中東核物理科學家的又一次暗殺。
而同樣的事件,單憑針對伊朗核科學家,自2012年該國核科學家羅尚被炸死後,這是第七次。
層出不窮的詭異事件的發生,無疑令人想到了針對恐怖主義的文化闡釋。
在新時代,何謂恐怖主義?
顯然,當下的恐怖主義,並非僅只體現在如明面上的拉登、蓋達組織和IS伊斯蘭國組織這些令人耳熟能詳的名字,其內涵同樣包括著政治恐怖主義、經濟恐怖主義和文化恐怖主義等範疇。
所以,在2020年這個非凡之年,隨著全球新冠病毒在西方的不可控的泛濫,以及全球經濟的大衰退,經濟霸權主義、文化霸權主義、科技恐怖主義等威脅世界和平的另類事件的發生,已成為當下充滿不確定的重要因素。
尤其是超級霸權大國美國大選的結束,隨著川普主義即將退出歷史舞臺,青黃不接的檔口,世界的不穩定與不確定因素正逐漸增加。
而在這百年大變局檔口,帝國主義的衰退,文化優越論的失色,文明對抗論的陷阱,以及後殖民時代的掙扎,一切皆有可能。
不過,這對伊朗的確是一次巨大考驗。
(圖片來至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