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格森:人為什麼會笑?

2020-12-06 讀睡文化

亨利·柏格森(Henri Bergson,1859年10月18日—1941年1月4日),法國哲學家。1859年10月18日,出生於巴黎。1877年,畢業于波拿巴皇家中學。1882年,畢業於巴黎高等師範學院。1889年,出版論著《論意識的即時性》。1896年,發表論著《物質與記憶》。1909年,發表論著《創造進化論》。1914年,當選法蘭西學院院士。1932年,發表論著《宗教與道德的兩個源泉》。1927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1941年1月4日,因病逝世於巴黎。

什麼是?在那些令人發笑的事物當中,到底是什麼在起作用?

在小丑裝的鬼臉、一語雙關的俏皮語、滑稽戲中的包袱和高級喜劇的場景中,我們能找到哪些共同的東西呢?

各種用於提取香精的原料,有的難聞刺鼻,有的幽雅芬芳,我們能用怎樣的方法從中提煉出共同的香精呢?自古希臘思想家亞里斯多德以來,許多最偉大的思想家都與這個小小的問題打過交道,而每次都碰了一鼻子的灰。它滑來滑去,時而藏匿,時而出現,這對於哲學的思辨正是一個辛辣的諷刺。

我們之所以要與這個問題打交道,是因為我們認為僅僅給滑稽下個抽象定義是遠遠不夠的。

我們首先把它看作是一個活生生的東西。無論它在生活中是多麼的不起眼,我們都要用重視生活的態度來認真對待它。我們要看看滑稽的發生與延伸的過程。

我們將會看到它經過一些不易被覺察到的階段,從一種形式漸漸地轉變到另一種形式,最後達到一種最奇特的形態。我們將不放過我們所看到的任何蛛絲馬跡。也許我們可以通過不懈的努力和接觸,從中找到一些比抽象定義更加變通的東西——一種實實在在的、更加深層的理解,這就是在長期細心的思考過程中所產生的一種飛躍。也許我們會發現,我們已經在無意中獲得了一種有益的理解。

滑稽,無論多麼稀奇古怪、令人難以捉摸,總還是有它自己的道理。它表現出一種反常,但反常也有一定的方式。

它表現出一種夢幻,但夢中的幻象卻能立刻為整個社會所接受和理解。既然如此,它怎麼不會在人的想像力方面,尤其是在社會、集體和公眾的想像力方面給我們以啟迪呢?它來源於現實生活,與藝術血肉相連,又怎麼不會為我們提供有關藝術與生活方面的知識呢?

我們首先要提出三個我們認為是最基本的觀察事實。它們雖與滑稽本身的關係不很密切,但確確實實能夠從中找到滑稽。

首先應該注意的是,在嚴格意義上的人之外並不存在什麼滑稽。某一景色也許非常漂亮、迷人、壯觀,也許平淡、難看,但絕不可笑。你可能會看著一隻動物而發笑,但那只是因為你看到它具有某種像人那樣的姿態或表情。你可能會看著一頂帽子發笑,但你不是在笑帽子的氈或草,而是人們所設計的式樣令你發笑,設計帽子的奇特想法令你發笑。

令人不解的是,如此重要且又如此簡單的事實卻沒有能引起哲學家們足夠的注意。有些人把人定義為「會笑的動物」。其實,他們同樣也可以把人定義為會引人發笑的動物。因為,即使其他動物或無生命的東西能引人發笑,那也肯定是因為它們與人有某些相似之處,有人所打下的烙印,或者是人把它們看作某種笑料。

我們要指出的另一個同樣值得注意的事實是,笑通常不帶感情。滑稽似乎只有對那種完全平靜安寧的心靈才能產生蕩漾的效果。不帶任何感情是笑的必要環境,因為笑的大敵莫過於情感。我並不是說令我們同情甚至愛慕的人不會引起我們發笑,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們要引起我們發笑,我們必須在此刻忘卻這種愛慕之情,泯滅這種憐憫之心。

在一個由純粹理智構成的社會裡,也許不會有更多的眼淚,但笑肯定是不會少的;而在那種感情豐富、生活和諧、事事都會激起同感的社會裡,人們不會知道笑,也不會理解笑。你不妨試試看。如果你此刻對別人所說的和所做的一切都很感興趣,並設想你與別人一起去行動,一樣去感受,一句話,使你的同感擴展到最大的範圍,那時,你就會像著了魔似的,把一切即使是最沒價值的東西都當作重要的東西,一切都被抹上了神秘的色彩。

現在,你站到一邊,作為一個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旁觀者來看待生活,許多原先並不可笑的東西都將變得滑稽可笑。在眾人翩翩起舞的舞廳裡,如果我們捂住耳朵不聽音樂,那些舞蹈者立刻就會變得滑稽可笑。人類的行為有多少可以做這樣的試驗呢?!我們不是能夠看到人的許多行為在與伴隨的感情音樂分離時馬上會從一種嚴肅的舉動轉變成可笑的舉動嗎?!因此,為了使滑稽能夠達到完全的效果,我們必須使感情暫時麻木。它需要的是純粹的和單一的理智。

但是,這種理智必須始終與他人的理智保持接觸,這就是我們應該注意的第三個事實。如果你覺得自己脫離了他人,那麼你就絕不能體會到滑稽。笑似乎需要一種共鳴。請仔細聽:這並不是一種清晰分明、範圍確定的聲音,而是一個迴響不絕、餘音繚繞的聲音;起初霹靂一聲,接著像山谷中的響雷轟鳴不已。當然,這種迴響不可能無止境地不斷擴展下去。它可以在一個你所滿意的圈子裡來來回回,但無論如何,圈子總是封閉的。

我們的笑總是一群人的笑。你偶然會發現,當你坐在火車車廂裡或是餐車裡聽一群旅客在相互講述一些他們認為是滑稽的故事時,大家會開懷大笑。如果你是其中一員,那麼你也會像他們那樣地笑。但是,如果你不是其中一員,那麼你就笑不起來。

有一次,許多人在聽牧師布道時都流下了激動的眼淚,人們問起那個沒有掉淚的人,他回答說:「我不是這個教區的人。」那個人對沒有哭的解釋如果用於解釋笑也許更為貼切。

笑看上去無論多麼的自然,總是意味著與其他笑者有著某種神秘的互通關係,甚至同謀關係,這種關係若不是存在於實際中,那麼肯定是存在於想像之中。不是經常有人說,劇場裡的觀眾越多,笑聲就越難以止住嗎?另外,不是也經常有人說,許多滑稽的效果並不可能從一種語言翻譯為另一種語言嗎?因為它們與特定社會群體的生活習慣和觀念息息相關。

正是由於不理解這一事實的重要性,滑稽往往被看成是可以從中找到樂趣的怪物,笑本身被看成是一種奇怪的、孤立的東西,而與人類的其他活動毫無關係。那些把滑稽定義為觀念之間的一種抽象關係,定義為「一種理智的對比」、「一種明顯的荒謬」等等,儘管確實也能符合滑稽的某些表面現象,但根本無法回答滑稽為什麼會使我們發笑這一問題。

的確,為什麼這個特殊的邏輯關係一被感覺到就會使我們的軀體激動不已,而其他一切關係卻不會這樣地影響我們呢?當然,我們並不是要根據這個思路來研究問題。要理解笑,就要把它放到它的自然環境之中,放在社會之中,因而必須首先確定它的功能,也就是它的社會功能。這就是我們全部研究的指導思想。笑必須適應社會生活的某些要求,必須具有社會的意義。

我們可以明確地指出這三個基本觀察事實的共同點:當一群人注意其中的某一個人時,只要他們不動感情,只動用理智,那麼就會產生滑稽。然而,他們注意的是哪一個特殊的地方呢?在這個時候,理智是怎樣起作用的呢?對這些問題的回答將有助於解決整個問題的解決。這裡有必要舉幾個例子加以說明。

一個沿街跑的人,忽然被絆了一腳,摔倒了,過路行人見此情景頓時哈哈大笑。我想,如果過路行人以為這個人是突然一時興起坐在地上,那麼,他們肯定是不會笑他的。他們笑他,是因為他不是有意要坐下去。因此,引起人們發笑的不是他的姿勢突然變化,而是他的姿勢變化時的不由自主和意想不到;事實上,是他的笨手笨腳。街上興許有塊石頭,他本應該改變他的步子或繞開障礙,但是他沒有這樣做。他笨手笨腳,心不在焉,身體僵硬,事實上是某種僵化或慣性。因此,當情況要求有所改變時,他的身體卻繼續進行著原來的運動。這就是那個人摔倒的原因,也是行人發笑的原因。

再比如,有一個人把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都安排得井井有條;可是,有一個搗蛋鬼,把整理好的東西搞得一塌糊塗。結果,當那個人把鋼筆插進墨水瓶,然後抽出來時,他發現筆尖上全是泥土;當他以為是在坐向一把結實的椅子時,他卻發現自己撲了空,坐到了地板上,四腳朝天。總之,他的行動顛三倒四,亂七八糟,或者事與願違。其原因完全就在於一種慣性,一種習慣。在慣性的作用下,照理應該停止行動或改變行動方式,但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像機器一樣繼續按照與原來相同的直線方向去行動。這個惡作劇的受害者與那個摔倒的奔跑者相類似——都是由於同樣的原因而引起人們的發笑。

在這兩種情況中,引人發笑的東西就是那種在需要一個人完全清醒並靈活應變時,那個人卻表現出機械式的僵硬。這兩種情況的唯一差別是,前者是自發產生的,後者是人為造成的。在前一個例子中,過路行人只是看,而在後一個例子中,那個搗蛋鬼卻參與了滑稽的製造。

在這兩種情況中,有一個共同的東西,這就是,滑稽都是由於外部條件而造成的。因此,這裡的滑稽是偶然產生的,可以說只是人表面上的滑稽。那麼它又是怎樣滲透到人的內部使滑稽成為人自身固有的或完全由於人自身的原因而產生的東西呢?如果不存在外部環境,如偶爾有的絆腳石,也沒有人搞惡作劇,而這種刻板的機械式的僵硬照樣表現出來,從人的內部自然而然地通過一系列連續的過程表現到外部,那麼,這種僵硬所表現的滑稽就是人的內在的滑稽。

比如,有一個人總是想著他剛剛做完的事,而從來不考慮當前應該做些什麼,他的頭腦就像一支落後於伴奏的歌。再設想一個感覺和智力天生遲鈍的人,他老是想看那再也看不到的東西,想聽那再也聽不到的聲音,說著那已經落伍的話。總之,當他應該按照當前的現實改變他的行為時,他卻使自己僵化地依照過去因而只是依照想像中的情景去行事。在這種情況下,滑稽就會落到這個人的身上;他具備了滑稽的一切要素——內容與形式,原因與時機。因此,那些心不在焉的人——我們剛才描寫過的那種人——往往會激發起喜劇作家的想像,這並不足為奇。

當17世紀法國作家拉布呂耶爾偶然碰到這種人時,他通過對這種人進行分析,把握了大量製造喜劇效果的訣竅。至於在實際運用中,他卻有些過了頭。他在《梅納爾克》中的描寫過於冗長和繁瑣,反反覆覆,囉囉嗦嗦,超出了應有的範圍。這種人之所以會激起他的想像,就在於這種人物的頭腦簡單。也許,心不在焉並不肯定是滑稽的真正源頭,但它與直接來自源頭的幹流相連接,這是毫無疑問的。因此可以說,它是整條滑稽之河中的一條重要支流。

心不在焉還可以獲得加強的效果。這裡有一個普遍的規律,其例子我們剛才已經接觸過,現在用下面的話進行表述:「當由於某一原因導致了某一滑稽效果時,如果我們覺得這個原因越是自然,滑稽的效果也就越明顯。」即使現在把心不在焉的某個簡單的事實呈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也會感到滑稽可笑。如果這個心不在焉的事實在我們眼前出現,而且愈加明顯,加之,我們又知道它的根源和它的來龍去脈,那麼,它也就愈加可笑。

舉個例子來說吧,假如有一個人,他整天沉溺於愛情小說與騎士小說之中,並且著了迷;由於受到小說主人公的吸引,他的思想與意向逐漸地朝向了他們。直到有一天,我們發現他像夢遊者一樣神魂顛倒地在我們中間逛來逛去;他的行動瘋瘋癲癲,跌跌撞撞,滑稽可笑。然而,這種滑稽可笑可以找到一個確定的和實在的原因;它不僅僅可以用純粹的和簡單的心不在焉來解釋,而且還可以用某個想像的但又是在相當確定的環境中出現的某個人物來解釋,用他所迷戀的小說中的主人公來解釋。

雖說摔跤只是摔跤,但是,由於看著別處而沒有注意到前面,結果跌入井中這是一回事;由於凝視著一顆星星,結果跌入井中則是另一回事。堂吉訶德也是在注視一顆星星,一心想著不切實際的羅曼蒂克和烏託邦,這種滑稽是多麼的深刻!然而,如果你重新考慮心不在焉的說法,並把它當作原因來理解滑稽,那麼你就會看到這種深刻的滑稽與那種最表面的滑稽是何等的相似!它們互相聯繫,用同樣的方式達到滑稽的效果。

是的,這些狂想的空想家,這些具有合理原因的瘋子,的確與那個惡作劇的受害者或那個摔倒在街上的奔跑者一樣,都扣動了我們的同一根神經,使我們心中的同一部機器發動起來,從而使我們發笑。它們也是摔倒的奔跑者和被捉弄的無辜者,是在追逐幻想時被現實絆倒的奔跑者,是被生活捉弄的天真夢想家。但是,他們在心不在焉方面更具特色,比其他心不在焉者高出一籌。

他們的心不在焉是一個圍繞著中心而組織起來的系統。由於現實用無情的邏輯不斷地打破他們的夢想,因此,他們的不幸會接踵而來;因而他們能夠通過一系列不斷增強的效果來激發他們周圍的那些人,從而形成一種無限擴散、高潮迭起的笑的浪潮。

現在讓我們走得更遠一些。某些怪習慣與性格的關係難道不像某種僵化的想法與理智的關係嗎?怪習慣無論是道德品質上的缺陷還是意志力的銷蝕,都是一種心靈扭曲的外部表現。當然,有些怪習慣完全是從心靈中生長出來的,是心靈使這些怪習慣得以延續,並表現為各種行為。這種怪習慣就是悲劇性的怪習慣。但是,那些能夠使我們發笑的怪習慣恰恰與此相反。它不是從心靈中長出來的,而是從外部強加於心靈的,正像我們鑽進了一個固定的框子。它把它外在的固定不變性強加於我們,而把我們心靈固有的應變性掩蓋起來。不是我們使它變得更加複雜,相反,而是它使我們變得簡單。正如我們將會在後面的結論部分所看到的,喜劇與正劇的根本差別就在這裡。

一出正劇,即使是描寫某種具體的愛情或怪習慣,也完全與對人物的刻畫結合在一起,以至於當所描寫的愛情或怪習慣的具體細節與一般特徵被忘卻時,或者當我們根本沒有去想它時,這些人物依然栩栩如生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使我們無法忘懷。因此,正劇的標題多為專有名詞,指稱某個具體人物。

與此相反,許多喜劇則是用普通名詞當作標題,指稱某一類人,例如莫裡哀的《吝嗇鬼》、列雅爾的《賭徒》等等。如果我要你設想一部被稱為《妒忌者》的戲劇,你將會發現,你頭腦裡出現的將是像莫裡哀的《斯嘎納耐勒》或《喬治·當丹》這樣的喜劇,而絕不會是像莎士比亞的《奧賽羅》那樣的正劇,因為《妒忌者》只能是喜劇的標題。這是由於無論怎樣把喜劇性的怪習慣與人物聯繫在一起,這種喜劇性的怪習慣都仍然保持它簡明而獨立的存在。

它一直是舞臺上的一個看不見但又確實存在的主要角色,舞臺上那些有血有肉的人物都依附於它。它常常用自己的力量使他們摔倒,並要他們翻筋鬥,以此逗樂。而在更多的情況下,它像彈奏樂器那樣捉弄他們,或者把他們當作木偶來擺弄。如果你更進一步地觀察,你將發現喜劇藝術家的本事就在於他能使我們充分地了解這種無形的東西,並告訴觀眾,如果我們在一定程度上熟悉了它,也同樣能抓住一些擺弄木偶的提線,並可以自己擺弄起來。這就是我們感到有趣的原因之所在。

在這裡,確實也存在著某種能使我們發笑的機械動作——正如我們所看到的,這種機械動作與純粹的心不在焉非常相似。要更完全地了解這一點,只需看到,一個滑稽角色的滑稽一般總是與他對自己的忘記成正比,他越是忘記自己,也就越滑稽。滑稽的人是無意識的,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好像是中了某種魔法,他看不見自己,而別人卻能看見他。

悲劇人物並不會因為知道別人如何評價他而改變自己的行為。即使他完全意識到自己的一切,清楚地覺察到他正在讓別人感到擔心,他也可能會仍然無動於衷。但是,一個滑稽的人如果發覺自己具有引人發笑的毛病,就會儘量地加以自我糾正,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

如果《吝嗇鬼》中的阿巴貢看到別人在笑他的吝嗇,雖然談不上他會改掉這個惡習,但他肯定會遮遮掩掩,儘量少暴露一點或改變方式。的確,只是在這個意義上,我們說笑「改變了人的習慣」。笑使我們馬上努力去表現我們所應該有的模樣,表現出有朝一日我們也許會成為的那種模樣。

我們沒有必要把這一分析再深入下去了。從摔倒的奔跑者到被人捉弄的無辜者,從被人捉弄到心不在焉,從心不在焉到狂熱,從狂熱到性格與意志的各種變態,我們已經順著前進的線路使滑稽不斷從外部越來越深入到人的內部,從由外部條件產生的滑稽發展到由人自己產生的滑稽。換句話說,從粗糙的滑稽進到精緻的滑稽。

但是,我們切不可忘記,在最精緻的滑稽中,也存在著粗糙滑稽的某些痕跡,這就是由僵化和刻板的機械動作而產生的效果。

至此,我們可以對人性中可笑的一面,對笑的一般功能有一個初步的看法——這是一個站在遠處的看法,雖然仍模糊不清。

本文節選自:亨利·柏格森《笑與滑稽》樂愛國 譯

面朝大海,用黑色的眼睛尋找光明。讀睡詩社創辦於2015年11月16日,詩社以「為草根詩人發聲」為使命,以弘揚「詩歌精神」為宗旨,即詩的真善美追求、詩的藝術創新、詩的精神愉悅。現已出版詩友合著詩集《讀睡詩選之春暖花開》《讀睡詩選之草長鶯飛》。#讀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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