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說:魔王

2021-01-09 霧峰山下浪蕩漢

三年後。

故事快要步進最後一幕,節奏緩慢得不可思議,一旦把門打開,我會遇上認識了三年的老朋友,他擁有一個簡單而公式化的名字──魔王。

我在門前站住不動,時間彷彿頓足不前,我想起了很多很多,感慨的、懷念的同樣的多。

三年前的自己有著原來的名字,不具特色的,三年後的此時此刻,名字不再重要,我擁有另一個絕然不同的身份──勇者。

腦海中浮現著過去的一幕幕,沒錯,我在回憶過去,為了尋找失蹤的父親,我獨自離家,留下了四十多歲的母親一個人生活。那個時候,她看起來漂亮年輕,外表比年齡小几歲,是個待人友善、笑容親切的婦人。

至於父親,我一直以為他是個買賣療傷藥水的商人,料不到在冒險旅程中,透過別人得悉他的真正身份,原來他也是勇者。命運就是如此殘酷的一回事,在出生前,我彷彿註定成為另一個勇者,闖過重重難關,打敗無數敵人,沒法子不殺人,為了保命而殺人,為了拯救世界而殺人,為了打倒魔王而殺人……

一下子,殺人的理由多的是,殺得瘋了、麻木了。

一旦把門打開,一連串的打鬥和殺人事件可以告一段落,世界恢復和平,花點時間找到父親,一起回到偏僻的村子,回到母親身邊,是所謂的一家團聚。

可恨的是,回憶偏偏不願意放過我,讓我想起那些冒險夥伴,放魔法的安祖蓮娜、箭術了得的伏龍、懂得捉鬼驅邪的馬高,一幕幕往事閃現,如走馬燈般走過,使我不期然的落淚。為了拯救世界,造就我順利進入魔王城堡,他們先後壯烈犧牲,被殺至灰飛煙滅,我眼睜睜地目睹了一幕幕悲壯場面,卻身不由己的離他們而去。

我從來沒有選擇權,夥伴的存在彷彿是為了成就我的結局,他們的戰死是必然發生的,他們心知肚明,清楚在故事裡誰是主角,誰是襯託,他們瞭然於胸。

在過去三年裡,我們四個人關係密切,從當初的陌路人,在命運的操縱下集合一起,為了同一個目標、同一個理想,成為密不可分的好夥伴,假如沒有他們的配合,我早就在路上倒下,被魔王的部下所殺敗。

回憶的路越走越遠,我想到了離開村子前的當初,腦海中浮現了那個小女生的模樣,梳著感覺爽朗的馬尾,身材嬌小,微笑時總是露出了一顆特別注目的虎牙,喜歡吱吱喳喳的在我身邊團團轉。她是小花,我喜歡她,也明白她對我的心意,在成為勇者前,她和我也不曾鼓起勇氣向對方表白,陷入了曖昧的好朋友關係。

「為了整個世界,為了打倒魔王,為了拯救父親,我必須離開這裡。」

「一定要離開的嗎?」她天真問道。

「小花,我會回來的,或許是一年,或許是三年,只要打倒魔王,我會立即回到大家身邊。」時間總是一個未知數,時間卻會證實諾言的真偽。

「嗯,我等你,記得常常寫信給我啊,我們一言為定。」打勾勾是無可避免的,我永遠忘不了那頑固而軟弱的眼神,心裡渴望儘快完成使命,重過平平淡淡的生活。

從回憶之中清醒過來,我顧望一下身上的穿著,紫色長袍和細麻衣服,我清楚自己是個勇者,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告訴自己「快打開門,快了結一切」,我不再是當初純純的小孩子,而是雙手沾滿鮮血、殺戮無數的戰士,或是勇者,或是殺人兇手,流過血、淚、汗,作過無情的攻擊,施展殘酷的魔法,回不了頭。

就在立定決心之際,眼前的木門彷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它沒預告的自動打開,我不再猶豫,往前踏步,提起了威力驚人的雷射劍,發出刺眼的光芒,摸黑走著一段或許不存在盡頭的路,是幾分鐘,是半天,是幾天,也可以。這是最後、最重要的難關,時間行進的速度變得完全不重要。

終於,走到了亮起點點燭光的一個角落,寶座上坐著一個披著黑衣黑袍、戴上了黑色面具的人,毫無疑問,這是魔王。認識三年,這才是我們的第一次碰面,過往挑戰我的都是他的部下,魔王只會在最終決戰才會出手,這是勇者故事裡的常識,好像誰都懂啊。

「勇者嘛……你的冒險旅程算不上順利,好像浪費了不少時間,真的來晚了。」

「廢話少說,只要把你打敗,任務便會結束,世界恢復和平,不再混亂。」

「喀喀,身為魔王的我早有後著,就算你能夠打敗我,故事不會就此結束,命運也不會輕易放過你。」我認定他在胡說,鬼話連篇。

「嘿,就算你有什麼陰謀,我也必須打倒你,什麼故事、什麼命運都是後話,我們先來一個了斷。」

無論浪費唇舌,決戰隨即展開,我為了父母、村子裡的朋友、死去的夥伴、世上的每個人而來,還有小花,我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必須給她一個徹底的坦白。這些人給我灌溉了源源不絕的勇氣,轉換成超越極限的力量,也是自己不願意放棄戰鬥的理由。

我們同時提起雷射劍,實實在在地刺向對方,劃破了他的黑衣、我的麻服,刺出了無數傷口,一幕幕精彩激動的刀光劍影,讓我興奮莫名,甚至感覺到自己已經突破了往日的極限,這是一場難忘的決戰,我們找到了旗鼓相當的對手,甚至是命運為我們選定的宿敵。

經過幾百個回合,魔王終於落入劣勢,陷入捱打的狀況,我猜他是個老年人,經過幾天的戰鬥,體力已經消耗得八八九九,看來大局已定,我勝利在望。

「喀喀、喀喀……」此時,魔王卻發出了一陣狂妄而陰險的笑聲,夾雜著一絲興奮,他不是處於下風嗎?不是快要敗亡嗎?還是……他有什麼鬼打算?我以為贏定了,其實他還有反敗為勝的策略?

我滿腦子儘是懷疑,消除不安的唯一方法,是激發出更強大的力量,使他一敗塗地,無力挽回。我作出更猛烈的攻擊,甚至使出了安祖蓮娜教我的雷電和火焰魔法,或許以拳腳和比劍的方式決戰是我們不曾開口的共識,但事到如今,我一心渴望殺死眼前的魔王,消除那股揮之不去的不安感,要回到從前,只有消除冒險旅程中的最後一道障礙。

終於,力氣不繼的魔王倒下了,經過一輪瘋狂的轟擊,他身上體無完膚,露出了一個個有大有小的血洞,溢出了和人類相似的紅色鮮血,這是最終的戰鬥,卻令我想起了三年裡的一場場戰鬥,每當打傷或殺死敵人,總會嗅到鮮血的氣味,和金錢相似的銅臭味,在不知不覺間,我竟然愛上了這種熟悉的氣味,不能自拔的愛上,冒險改變了我的個性,變得嗜血和狂妄,不再純純的。

血的味道,銅的味道,夢的味道……

打倒魔王是三年裡不斷追逐的夢想,我如願以償地辦到了,獨自嘗到了、嗅到了鮮血的味道,是和人類鮮血無異的味道。在黑漆漆的房間裡,存在著孤獨的勝利者,還有發出怪異笑聲地落敗一方,他在死前的一刻仍在發笑,是一種代表喜悅的笑聲,夾雜著一絲安慰。

「臭魔王,怎麼還在笑啊?」我在冰冷的地板坐下,好奇地問道。

「好小子,真是個好小子。你厲害無比,我有幸遇上無人能敵的你,是我的幾生修來的福分啊……」他是被打敗的人,胡言亂語實屬合情合理。

「魔王的思想真的有別於人類,死也死得這麼高興,有夠奇怪的。」魔王已然倒下,我也放下戒備心,情緒平復下來,感覺如打完一場球賽,和對手訴說心聲。

「嘿,和你的父親相比,你厲害得多、無情得多、殘酷得多……」魔王的感慨提醒了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竟然在決戰過後完全沒有想起來。

「臭魔王,你到底把我的父親藏到哪裡去?」我憤然怒吼。

「小子,你的父母都在一起,回到那條小村子,回到你的老家,你們自然會見面了。」語氣平淡的一句出自魔王嘴裡,感覺是多麼的不協調。

在離開城堡前,垂死的魔王和我聊上廢話幾句,他為戰敗感到高興,認為我是他遇過最強的對手,他笑說一句「我死而無憾」,語氣認真得使我無法懷疑,他再說一句「你終究會明白的……」,聽罷,我勉強壓下了發笑的衝動。他還提醒我要在離開前用自己的手撕破他的胸膛,再刺破他的心臟,我一一照辦,心裡湧現一波接一波沒有點的興奮,分不清這是那門子的快感,卻禁不住吐出一聲「真痛快」。

他還有一個吩咐,要我帶同他的雷射劍離開,千萬不能讓它落入別人手裡,除非那個人比我們更要厲害。老實說,那東西幾乎不具備任何法力,一切力量都來自戰士身上的歷練,沒有出生入死的驚險,那可能練就一身好本領,給小孩子拾到魔王劍,他必定成為下一個魔王嗎?我認為這個機會微乎其微。

回到小村子,是我成長的好地方,有著無法取代的親切感。可惜,小村子已經變成面目全非的廢墟,我踏著一片泥濘,環望四周,餘下別人慘不忍睹的頹垣敗瓦,我心裡沒有很大的驚訝,這彷彿是早已定下的結局。

我離開村子三年,自己的世界只有打倒魔王的使命和沒完沒了的殺戮,村子和我的路漸走漸遠,忙碌的勇者生涯使我忘了寫信給小花的承諾,村子屬於往日的自己,我無法再用原來的名字,我已經無法接受了。這三年來,一直被喚作勇者,也自稱勇者,勇者才是這個我的名字,抹不掉的。

走到老家的小花園,花草植物早就枯萎凋謝,那曾經是母親最愛的園地,也曾經是我孩童時最愛逗留的小天地,這裡有過母親自然窩心的笑容,也有過父親的勞力協助,落下了無數代表辛勤的汗水,代表著我們有過的家、有過的愛。

如魔王所言,我很快找到了父母的墓碑,兩個人被埋葬在一起,刻有他們的名字,還有一個日期,約是一年之前。即是說,魔王在一年前毀掉村子,甚至殺死了所有村民,我闔上眼,嗅了一嗅,沒發現人類的氣息,相信小花和朋友已然成為戰爭的犧牲品。我在村子裡走了一圈,在父母的墓碑前跪拜了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這程度的寂靜雖然陌生,但我早晚會習慣,沒有親人、朋友、小花、夥伴,更甚的是,沒有魔王,一切隨著魔王倒下而結束,但故事不會就此完結,無論如何,我的命運之路將會延續下去。

感覺茫然的瞬間,我想起了包袱裡的雷射劍,屬於魔王的劍,握著黑色劍把,發出沉鬱的紫色光芒,緩慢地揮動光劍,一道道劍光在四野無人的廢墟綻放起舞,絢麗奪目。

可是,精彩的劍舞失去了所有觀眾。

這把孤獨的劍,也是唯一的夥伴,我終於明白魔王留下的話──「你終究會明白的……」

想起這句話,知道了自己該何去何從。

相關焦點

  • 品讀|平民視角下展現獨特的人性情懷——簡評廣東小小說作家韋名...
    文/呂嘯天用小小說寫出大作品,用小小說傳播時代正能量是當代小小說作家孜孜以求的夢想與前行的方向。活躍在廣東文壇近30年的廣東小小說名作家韋名一直致力於小小說的創作,並且以「新官場小小說」的寫作名聞中國小小說界。
  • 外國的月亮圓些(小小說)
    作者簡介:李雲飛,喜風行天下,求默,偏愛小小說,言簡意賅,小文章,大世界。
  • 鼠藥(小小說)
    鼠藥(小小說
  • 三色魔王松鼠怎麼養?魔王松鼠多少錢?幾月有魔王松鼠?
    魔王松鼠吃的東西很雜的,像生的瓜子,花生,水果,各咱堅果它都是喜歡吃的,我們從剛開始飼養的時候,營養一定要豐富,可以給它一些酸奶或羊奶粉泡蛋糕,松鼠都是吃的生的東西,切記不能給我們吃的零售給它,也不能給熟的食物給它的,熟的吃多了會上火的!
  • 在魔王城內栓繩帶魔王散步?作死抓公主的魔王大人已成B站新番最慘!
    BOSS的身份示人,然而近年來魔王大人似乎點歪了技能樹開始變得越來越沒有排面,有跑去快餐店打工的,有給勇者騙走當媳婦的,甚至還有拉勇者上門入贅的,讓曾經威嚴滿滿的魔王大人畫風開始走歪,今年B站十月新番的魔王大人本想維護一下魔王的尊嚴於是出手抓了人類國度的公主回家當人質從此讓卻這位魔王混成了本季度B站新番最慘。
  • 魔王松鼠,魔王松鼠介紹和餵養方法
    今天給大家說一說比較火的魔王松鼠。 魔王松鼠又名東北松鼠,學名歐亞紅松鼠。屬齧齒目松鼠科,棲息於從中歐到西亞等寒溫帶林地。 魔王松鼠通常在春季和夏季發情,發情期約為兩周, 孕期約為35至40天,每年約3胎,每次4至6個幼崽。一般能存活6年左右。
  • 三色魔王松鼠飼養注意事項?極品三色魔王多少錢?哪裡有賣魔王的
    今天我們來分享一下魔王松鼠的飼養注意事項?我們一般從養殖場購買的魔王松鼠都是30天到45天左右大小的,如果是30天的我們要怎麼飼養呢?30天的小魔王屬於小奶鼠的,這麼大的還不會吃瓜子,只能喝奶的,一般我們給它喝寵物專用的羊奶粉或安慕希這種發酵奶,為什么喝這2種奶呢?
  • 魔王松鼠飼養方法介紹?哪裡有賣魔王松鼠的?魔王松鼠多少錢?
    我們先來看幾張魔王松鼠小時候的照片吧!看上去很萌的!這種小的魔王松鼠幼崽出生是45天左右的,我們叫的是合格鼠,就是會自己吃東西的,這種也要注意松鼠的保暖,因為這種小的還沒有長毛,如果小崽感冒了就麻煩了,所以一定要注意保暖!
  • 陳鏡詩體小小說之《婚禮主持人》
    陳鏡詩體小小說之《婚禮主持人》
  • 魔王與召喚少女第10集:魔王克雷姆斯庫爾姆復活,最喜歡吃餅乾
    異世界魔王與召喚少女的奴隸魔術第10集分析與講解,上集艾德露卡爾特知曉魔王的靈魂就在蕾姆的身上,馬上來到他們的身邊,她有著能不傷害蕾姆復活魔王的方法,迪亞布羅也答應復活魔王。在本集終於沒有人來阻止魔王的復活儀式了,大家來到了男主迪亞布羅被召喚過來的地方,小編稱之為「新手村」再次回到這個地方很是懷念,沒想到魔王的召喚竟然也在此地,這個新手村真是無敵BUG可以召喚強有力的怪獸呢,此次召喚的是等級高達200級的魔王克雷姆斯庫爾姆。
  • 《我的世界手遊》魔王勒克斯怎麼打 月蝕光與暗魔王勒克斯打法
    我的世界魔王勒克斯怎麼打?魔王勒克斯是我的世界手遊月蝕光與暗中的最終BOSS,玩家需要前往終焉之地擊敗它才能通關該模組。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了解一下這個BOSS吧。我的世界魔王勒克斯怎麼打一、場地介紹【決戰舞臺:終焉之地】終焉之地是一片圓形平臺,放眼望去,遠處是絢麗而神秘的宇宙星空。
  • 夢幻西遊手遊神威魔王寨養成攻略 魔王的經脈分為兩個主走向
    川北在線核心提示:原標題:夢幻西遊手遊神威魔王寨養成攻略 魔王的經脈分為兩個主走向 天堂雖然不是專精玩魔王寨的玩家,但是,自己的法系是魔王寨。最近天堂也有玩兩魔王,一化生,一大唐和一封系的想法。自己的兩個魔王也基本成型啦,今天給大家分享一些神威組魔王寨的養成內容吧。
  • 夢幻手遊魔王定時炸彈是雙刃劍,教你如何使用魔王的內圈外圈經脈
    粉絲讓小編解析下法系大魔王,今天小編就解析下新改版魔王到底是加強啦還是削弱!魔王寨的定位是法術爆發傷害,並且能通過召喚印記擁有不錯的防守能力。本次調整將著重拉開魔王與龍宮的差異化,降低固定傷害,增加法術輸出的爆發力,並且加強了先祖印記的生存能力。
  • 魔王學院:皇族學生眼裡,阿諾斯和始祖魔王差距有多大?指尖宇宙
    不過讓人疑惑的是,即便阿諾斯展示了再強大的力量和超過這個時代的魔法,同來的三年級魔皇族學生還是不承認他的始祖魔王身份,甚至還以他為恥。難道真的是這些學生有眼不識泰山?當然不是,其實是因為在這些學生心裡,阿諾斯和他們心中的始祖魔王還有很大很大的差距。
  • 代表七宗罪的魔王型BOSS
    七大魔王利維坦獸——嫉妒病毒種 究極體 魔王型數碼獸傳說正沉眠於黑暗區域附近的網絡深海,一旦甦醒,別說是其他魔王型數碼獸,就連天使型數碼獸都唯恐避之不及。外形像怪獸,卻屬於魔王型,擁有強大得使人恐懼的力量,被稱之為「惡魔怪獸」。
  • 在魔王城說晚安:哈迪斯綁架棲夜小公主,然後舊魔王城就被拆了
    棲夜小公主每天在魔王城裡面為了能夠睡個覺,可謂想方設法,不辭勞苦。好不容易將在魔王城的房間打造成理想的安睡之所,結果好死不死的哈迪斯趁著棲夜睡著之際,竟綁架了她,將她擄到了舊魔王城,以此威脅當今魔王,結果,結果舊魔王城就被拆了。
  • 《魔王學院的不適合者》勇者轉生成了魔族,成為了魔王的好基友!
    這周,7月番超人氣動畫《魔王學院的不適合者》已經更新了第9話。在這一話中,官方給出了勇者加儂轉生的線索。沒錯,雷伊就是勇者加儂的轉生。加儂遵守了2000年前與魔王阿諾斯的約定,在魔王轉生的2000年後,與魔王成為了朋友。
  • 《小綠和小藍》魔王篇,這個魔王不一般,有點可愛還有點孤單
    你印象中的魔王是什麼樣的?是兇殘?是醜陋?亦或是身軀龐大?今天三不知要和你們分享一個有點不一般的魔王,他是動漫《小綠和小藍》魔王篇中的魔王,叫小綠。小綠是一個頭上長著一對小惡魔角,背後長著小翅膀,頭頂著一頭小綠毛,總是笑眯眯的一個魔王。
  • 這部動漫,松岡禎丞配音魔王,水瀨祈配音公主,魔王把公主捉走了
    暫定在2020年上映的動畫作品,《在魔王城說晚安》的部分聲優,現在已經公開了。松岡禎丞配音魔王,水瀨祈配音公主,石川界人配音惡魔牧師,這樣的聲優陣容,不可謂不有趣。《在魔王城說晚安》原著作品是漫畫,故事主要講述的是,在人類和魔族共同生活的世界中,本來友好相處的魔族和人族,因為一件事情,開始了戰爭。
  • 《魔王學院的不適合者》已完結,大結局證明勇者都是魔王的翅膀!
    今年,從7月份開始熱播的新番動畫《魔王學院的不適合者》終於迎來了大結局。在這次的大結局中,官方再次證明了,在二次元的世界裡,勇者都是魔王的翅膀!(情侶或者好基友)哎嘿嘿嘿!特別是勇者加儂,他甚至還在這一季動畫的結尾裡,向著魔王阿諾斯做出了最深情獨特地表白「是你,只有你,才是對我來說獨一無二的勇者!」(啊!這簡直讓沒有文化的作者我,只能感嘆且無言以對,嗯!作者一直是單身狗,還是有具體原因的!)老實說,《魔王學院的不適合者》這部動畫,一開始播出時,真的讓作者我驚喜了!但是這個結局,卻只能說是高開低走,沒有達到作者我預期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