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究竟從何而來,要去哪裡?我們的起點和終點在哪裡?
在現代主流科學中,提起人類的起源,你會想到什麼?對,生物進化論,達爾文。
達爾文在1859年出版的《物種起源》一書中系統地闡述了他的進化學說。它論證了兩個問題:第一,物種是可變的,生物是進化的。第二,自然選擇是生物進化的動力。歸納起來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優勝劣汰。
不得不說,達爾文的這套學說,奠定了進化生物學的基礎,還闡述了人類是由動物進化而來的依據。在後來的歲月中,經過無數的科學家不斷的完善、佐證,更加堅定了進化論在生物學中的地位。
現代一般認為,人類是由古猿中的一支進化而來的,古猿早在3000多萬年以前就已出現在地球上,體形較現代猿類小。根據化石發現,現在一般將人類脫離古猿後的發展歷史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猿人階段,開始於距今200萬到300萬年以前。猿人階段一般認為到大約30萬年前結束。
第二階段是古人階段,或稱早期智人階段。古人生活於20萬到5萬年前。
第三階段為新人階段,又稱晚期智人階段。大約開始於5萬年以前,新人化石在體態上與現代人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此後,人類便進入了現代人的發展階段。
不可否認,這個進化體系已經比較完善了,但它仍然只是一種假設而已,達爾文在《物種起源》的緒論中說道:「我現在發表的這個摘要一定不夠完善。在這裡我無法為我的若干論述提出參考資料和根據;我期望讀者對於我的論述的正確性能有所信任。」既然是假設,那麼就應該允許接受質疑和探討。
那麼,這套理論體系可靠嗎?
從達爾文的進化論出現的那一刻,到後來的新達爾文主義,160多年以來,一直都有科學家、學者對其的可靠性表示質疑。科學的發展並沒有使分歧統一,相反,越來越多疑點慢慢地暴露出來。
聖多菲大學的斯圖爾特・考夫曼曾寫過一本書——《自然法則的起源》,他認為,生命起源、新陳代謝、發生程序、肌體橫剖型線圖都是達爾文理論所無法解釋的。
美國芝加哥大學生態進化系的傑麗・科恩教授說:「無奈,我們只能這樣說,新達爾文主義的觀點幾乎沒有什麼依據,它的理論基礎和實驗依據都不足。」
另外還有美國芝加哥大學生態進化系的傑麗・科恩教授、美國喬治亞大學的遺傳學家約翰・麥克唐約、澳大利亞進化遺傳學家喬治・米克洛斯。喬聖治・米沃特等等。當然,受條件所限,我並未在國內的網際網路上找到以上提到的幾位科學家、學者。但起碼我們能夠知道,還是有不少人對該理論體系表示質疑。
也就是說,達爾文進化論中確實有回答不了的問題。
進化論有一個重要的命題:大變化可以分化成長時間的一系列小變化,也就是說,複雜的人體器官是一步步漸進形成的。達爾文本人也曾在《物種起源》中這樣說道:「如果有人能證明所有存在的器官不是由無數的、漸進的、微小的變化而來,我的理論就徹底崩潰了。」然而,正是這個結論與當代的科學實驗怎麼也對不上號,因為器官發生作用時,是許多條件的綜合反映,離開了任何一個條件,這個器官就不能發生任何作用。
我們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一臺已經很舊的電腦,需要進行升級,我們按照進化論的模式來,先給它換一個頂級的CPU,你認為在不換其他部件的情況下,能夠兼容運行嗎?答案肯定是不行的,只有同時更換相匹配的主板、顯卡等零部件,才能正常運行。
人類的身體可以說是一個系統,具有「不可降低的複雜性」特點,某些單個部件出了問題都會引起整個系統的失敗。而要形成這個系統,也必須是同時產生,否則許多動物會因失血過多而死亡。在其他動物世界中,複雜的系統器官同樣不可能是進化累加而來的。
按照達爾文的解釋,任何生物的出現都是小部件疊加的結果,而生物分子科學的研究卻徹底毀滅了達爾文的幻想。
我們再看看近代進化學說,類人猿由於氣候的極端變化,被迫從樹上下到地面,由猿到人的進化過程就從此開始了。如果這個條件不存在,那麼整個人類進化體系可能就無法成立。
從1931年起,英國考古學家路易斯·利基就在東非大裂谷一個名叫奧爾杜威峽谷的分支部分進行發掘,找到了不少非常原始的石器。終於在1959年7月的一天發現了一具南猿頭骨。它比南非粗壯南猿還要粗壯,學名為「鮑氏南猿」,一般稱其為「東非人」。通過種種理化測年法測得他的生存年代為距今170萬年。
起源於東非大裂谷的南方古猿一直被很多西方學者認為是人類的始祖。因此,東非大裂谷自然環境變遷,成了支撐人類進化學說的關鍵。科學家稱,500萬至12萬年之前,由於東非氣候突然變冷,大片的熱帶雨林消失了,這就迫使人類的遠祖——南方古猿,從樹上下到開闊的大草原,從四肢攀援到練習用二足行走,於是乎,古猿拔掉身上的獸毛,最後變成了人。
但是。美國耶魯大學金斯頓考古隊對東非的地理、氣候作了十分細緻的考察研究。他們對肯亞大裂谷南端的圖根山丘的碳化土壤進行了同位素檢測,結果發現,自從1550萬年以來,大裂谷地區的雨林和草原的混合就跟今天完全相同,根本不存在上述傳統所說的氣候大變化。要知道,東非古人類的考古化石最上限也不過400萬年,那前面我們所說到的假設就不成立了。
這支考古隊在最後的報告中寫道:「人類的進化是相當複雜的過程。東非大裂谷地區氣候的考察結果可能迫使我們要尋找其他的因素來解釋人類下地行走的原因:為了食物和為了佔領更加優越的生態環境;與其他物種的競爭,等等。」
我們可以看到,要想使這些學說成立,就必須要讓東非古猿下地行走,不論這些古猿是否願意。隨著考古學的不斷突破和發展,目前在中國和東南亞地區已經多次發現了遠遠早於非洲地區的古人類化石,但是西方很多學者拒絕相信這是真的。他們對古人類化石證據是有選擇性地使用。
現代科學顯得有些脆弱了。考古學所發現的古化石,是支撐人猿同祖進化理論的主要證據,但正是在這方面,更顯示出其脆弱的本性。
託馬斯·亨利·赫胥黎是英國生物學家,因捍衛查爾斯·達爾文的進化論而有「達爾文的堅定追隨者」之稱,有趣的是赫胥黎並不完全接受達爾文的許多看法,他曾關於人類進化體系中的化石不完整性指出過,人類不能直接從猿進化而來,中間存在一個巨大的化石空白區。現在的考古學也同樣證實,所謂的新人之後有4萬年的化石空白,這4萬多年裡,正在進化中的猿類跑到哪裡去了呢?實際上,不但是人類,幾乎所有的生物都沒有進化中期的化石,科學家又提出「突變學說」,即生物的進化不是逐漸完成的,而是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下突然發生的。但這也是假設,而且更加沒有證據。
從人類肢體結構上,我們也能找到一些疑點,脊椎動物的四肢都著地,這樣分散了脊椎骨的壓力,從生物學上來說,這是非常合理的,人卻是直立行走的,直立人的脊椎所承受的壓力過分集中。所以只有人類才會出現腰疼。
直立行走有許多壞處,首先就是不穩定,會前、後、左、右搖擺。在邁步向前時,人體另一條腿處於懸空狀態,大約持續半秒。人在84%的行走時間裡是單腿著地的。尤其在奔跑轉彎時,身體的重心不易掌握,很容易摔倒。
這種現象在今天的社會可能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在人類的初期,需要狩獵和躲避危險,難道四肢會比直立行走慢嗎。另外,人類還有許多其他動物幾乎不存在的疾病,如心臟病、高血壓等等,高就是因為直立行走的噴血量小於平臥,所以才會引起高血壓。除了人類以外,我們再也找不著直立行走的動物了。
人類身體毛髮較少這一點也很值得質疑。動物的獸毛是為了遮風擋雨,更重要的是為了保持體溫。進化論者說,人類身體原本也多毛,但在進化過程中逐漸脫落了。可是我們想一想,人類是必須要保持體溫的,為什麼要捨本逐末放棄自己的毛髮,而去穿其他動物的皮毛。
經過科學家定量測定發現,人與現在的大猿、黑猿最為接近,大約在4000萬年以前,人與大猿、黑猿分手。可奇怪的是,經過4000萬年漫長的歲月,大猿和黑猿幾乎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它們永遠屬於靈長類哺乳動物,而人類已經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進化論是生物界的普遍規律,那麼這個規律應該適合所有生物的進化,既然已經有一支猿類進化為人,那麼我們為什麼沒有發現正在進化的其他猿類呢?或者說我們為什麼至今沒有發現其他猿類進化成人的趨勢,為什麼地球上只有人類的進化獲得了如此速度?
在長達6000年的人類文字記載歷史中,從未出現過某些物種經過演化產生新物種的過程。
德國馬克斯・普朗克植物培育研究所的科學家沃爾夫・埃克哈德・倫尼希曾總結說:「突變不能夠把原有物種(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變成一個全新的物種……物種之間存在實實在在的界線,是意外的突變不能除去、無法逾越的。」
進化是為了更好的生存,力氣、速度、敏捷、牙齒、利爪、嗅覺等等優勢,我們都沒有在生物界排上名號,那為什麼偏偏進化成人類的是我們呢?可能有些人會認為,因為我們智力得到了發展,但是相比較腦容量的比例來說,海豚比人類的腦容量要大,就連腦溝壑也不是人類的最多。
這種進化充滿了不合理性。
可以說,我們人類自從產生以來,就與這個自然社會格格不入,要麼我們是錯誤的,要麼自然界是錯誤的。
還有,按現今界、門、綱、目、科、屬、種的生物分類法,人類應該屬於「靈長目」中的「人科」,但再往下就沒有了,而其他動物的屬、種就分有很多類。
所以人類是孤獨的。
至今,人類是從哪裡來的問題,依然沒有一個最完整、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