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脾氣的阿德利,不愧為企鵝界的一股泥石流

2021-01-16 物種日曆

2006年,紀錄片導演維納·赫佐格在南極的羅德斯角拍到了一隻企鵝。

雪地中,它獨自行走。圖片:Werner Herzog / Encounters at the end of the world(在世界盡頭相遇)

這是一隻阿德利企鵝(Pygoscelis adeliae)。畫面中的它站在白茫茫的雪原裡,身邊幾隻同伴正搖搖晃晃地前往大海。但是它既沒有追隨同伴的腳步,也沒有回到繁殖地它轉過身,蹣跚走向七十公裡之外的群山;在那背後,是五千公裡的廣闊荒原。

紀錄片中留下了它孤獨的身影。

沒人知道這是為什麼。

人類的規矩是不能干涉和阻止企鵝的行為,只能站在一旁目送它遠去。但是羅德斯角的常駐動物學家大衛·艾因雷曾經試著把一隻迷路的企鵝抓回繁殖地。沒有用。它會立刻回頭向著山的方向前進,迎接毫無疑問的死亡。

阿德利企鵝站在雪原的海岸邊上。圖片:Mary Bomford / flickr

有一些不很浪漫的猜想試圖解釋這樣的行為。也許它們只是迷路了,導航系統出了問題,錯判了大海的方位。然而總會有人忍不住去想,或許它們是企鵝中的瘋子和冒險家,無法再忍受繁殖地日復一日的喧鬧,決定拋下一切,前往企鵝不該去的地方,從未有企鵝抵達過的地方。

跋涉一路,這是要去哪裡?圖片:Mark / flickr

學術上講,不應該用人類的眼光代入動物。但這是企鵝:我們的文化早已將它接納為人類社會的影子了。

和很多人的印象不同,多數企鵝並不真的分布在南極,而是在南半球的廣大海域(事實上,還有一種企鵝——加島環企鵝的分布跨越了赤道,成為唯一天然在北半球有分布的企鵝)。在17個企鵝物種裡,真的能算在南極的只有5種;而阿德利企鵝和帝企鵝以南緯77度的分布,成為全世界繁殖點最靠南的動物。

事實上,阿德利企鵝的最南端繁殖地,比帝企鵝還要靠南一點點。不過這麼比較不太公平:它們去的季節不一樣。

在雪地上的帝企鵝和幼崽們。圖片:Yuri Mizin / zin.ru

因為電影《帝企鵝日記》,風雪中的漫長跋涉、在海冰上孵蛋、雌雄雙方小心翼翼交接蛋這些場景,似乎成了企鵝的標配。但帝企鵝在這裡是絕對的例外:全世界除了它再沒人會在南極的隆冬育雛。

相反,阿德利企鵝(和其他在南極的企鵝)是在每年十月到十一月的冬末春初才從大海中返回陸上繁殖地,開始用石頭築巢;石頭本身當然不保暖,但是可以預防巢和蛋被融化的冰雪打溼。到了十二月南極最暖的時候,岸邊溫度可以高達零下2度,這時才是阿德利企鵝孵蛋的主要時間。

又到了該孵蛋的時候。圖片:Rémi Bigonneau / flickr

它每巢產2個蛋,夫妻以12天為一班交替孵蛋,孵化全程一般需要32~34天;小企鵝經歷一個多月的孵化之後出殼,接受雙親的反芻投喂。雖然半消化的磷蝦看起來很噁心,但是在胃裡經過了離子交換,這樣能降低其含鹽量,儘量減少初生小企鵝的代謝負擔。

小企鵝進食的場景;未換完皮毛且伸著頭去吃的這枚才是幼崽。圖片:Frederico Crema Leis / flickr

這種好日子沒多久。阿德利企鵝畢竟是最靠南的企鵝,所以它在繁殖地停留的時間也最短。阿德利企鵝的幼崽出生不到兩個月就必須和父母一起下海離開,相比之下巴布亞企鵝(Pygoscelis papua)的幼崽可以在陸地上窩三個半月,悠閒多了。綜合起來,一隻阿德利企鵝每年只在繁殖地度過四到五個月時間,而有的金圖企鵝全年都賴在繁殖地附近不走。

「崽子們,過段時間你們就要跟爸比媽咪出海去哦。」圖片:geekygirlengineer.com

如此靠南的分布還讓它成為了倒數第二晚被發現的企鵝,也讓它機緣湊巧成了唯一一個被法國人發現的企鵝。因此,別的企鵝名字都是對外觀的描述,唯有它遵循法國人的浪漫傳統(霧)而間接得名於發現者的妻子,阿德利·杜蒙特·德維爾。

不過發現得晚並不影響它成為最深入人心的企鵝物種,因為它的外貌太典型了。

大部分企鵝的主色調都是背黑腹白。這種配色其實是海洋生物裡非常經典的雙向迷彩:從天上往下看,黑色的背側和暗色的大海融為一體;而從水裡向上看,白色的腹部和明亮的水面也難以區分。除了企鵝,虎鯨也是使用這一配色的典型例子。

阿德利企鵝,黑白配色與背後的天地融為一體。圖片:Ellott Neep

企鵝又是直立行走的,這讓它的黑色背側連同尾巴變成了一件絕妙的燕尾服。為了便於遊泳,企鵝的上腿骨很短,直立的時候和地面水平, 令膝蓋正好在重心正下方,看起來始終是半蹲的狀態。這樣的小短腿骨骼結構意味著每一步都伴隨著身體重心的很大波動,如果像正常走路那樣上下顛簸,那額外的重力勢能就會白白浪費掉;為此,企鵝採取了一種左右搖擺的步姿,盡力把重心變化在水平方向上解決掉。

這樣的姿態和它的燕尾服打扮合在一起,製造了一種出乎意料的擬人感和喜劇效果。雖然卓別林堅決否認他的標誌步姿是從企鵝那裡學來的,但無論是觀眾還是評論家,觀看他的表演時都很難不想到企鵝。如果企鵝揚起它的雙翼,這種感覺就更加逼真了。

就像這樣。圖片:Reeve Jolliffe / flickr

1898年南極探險船Belgica號在冰上越冬期間,有一天水手遠遠看見地平線上有人影,以為是來視察的,趕緊全船穿上正式衣服,阿蒙森親自帶隊下去接,結果走近了一看才發現是企鵝。無獨有偶,1950年一個地質考察隊在南喬治亞島迷路了,趕去的救援隊伍遠遠看到似乎有人在揮手,心想這肯定是企鵝而沒有回答,走近了才發現真的是人在呼救……

至於阿德利企鵝,乾脆把這個配色用到了極致:它的整個腦袋都是黑的,除了一個小小的白眼圈之外,再沒有別的裝飾性元素。

白眼圈,配色乾淨到魔性。圖片:Joe McKenna / flickr

可能是因為比較好畫,在企鵝的卡通形象裡,有一半都是明顯的阿德利企鵝,包括騰訊的QQ企鵝和Linux的吉祥物Tux企鵝。(另一半的卡通企鵝整個臉都是白色的並和肚子融為一體,自然界沒有這種配色的企鵝,可以看做是眼圈放大的阿德利、丟掉黃色頭冠的皇家企鵝或者帝企鵝幼崽的腦袋接上阿德利的軀體。)甚至大名鼎鼎的企鵝叢書,其標誌都曾經是阿德利企鵝;不過幾經修改後,今天的標誌企鵝頸下有一道白斑,又變得和現實中的企鵝不同了。

QQ企鵝大家都很熟悉了,我們來看一下Tux。

不過僅僅是外貌,還不足以解釋我們對企鵝為何如此迷戀。雖然是出於偶然,但人們在企鵝的行為裡,也看到了太多自己的影子。

在我們和野生動物之間,通常有一個無人區。它們害怕我們,躲避我們。但是企鵝是地球上僅有的幾種跨越這一界限的動物之一。它們似乎把我們也看做企鵝……不管怎麼說,我們直立站著,成群行動,話說個不停,時不時也會搖晃幾下。   


我去過南極,不幸沒能見到阿德利企鵝的繁殖地,只是遠遠看到了一隻孤零零的阿德利在雪地上滑行。但以我見過的成百上千隻帽帶和金圖而言,企鵝確實有一種獨一無二的平等感。它們對人類的到來似乎無動於衷,完全不介意從人邊上路過;就算人不小心走得離它的巢太近,做出的威脅姿態也和威脅別的企鵝沒什麼區別。按照規約,人不能主動靠近企鵝到五米之內,換做大部分其他野生動物,兩倍於這距離已經跑得沒影兒了。

「船來了,好像也與我無關。」圖片:Michael Shepard / flickr

這當然也是出於偶然:企鵝面臨的威脅是被豹海豹和虎鯨吃,被賊鷗和鸌偷蛋偷幼雛,而在陸地上,它們並沒有步行天敵。假如人類是飛著靠近的話,它們早就進入戰備狀態了。但人類文化本來就是建立在各種偶然之上的,企鵝的這種狀態,完美符合了人們對自食其力、不卑不亢的「高貴野蠻人」的想像。這種感受不但令人驚嘆,也令人不安。T·R·亨利曾有這樣的描述:

「企鵝是自然界對人類的溫和諷刺:這些喜歡鞠躬和發表演說的古怪鳥兒是一條跨越廣闊白色深淵的橋梁,一頭是二十世紀,另一頭是南極還是一片綠色大陸、人類的最初祖先都還未曾登場的時代……等到某個遙遠的未來,地球重新冷卻,人類要麼迎接改變要麼消亡的時候,最後殘留人類的掙扎求生,也許就是今天企鵝的面貌。」

意料之中地,企鵝也是最早喚起大眾保護意識的野生動物之一。從19世紀末期反對獵殺企鵝煉油開始,一直到今天,但凡涉及對南極的保護,其中必定有企鵝的身影。

給幼崽們一個更安全的生活環境。圖片:photovolcanica.com

一個有趣的插曲發生在1987年:地處阿德利地的法國杜蒙特·德維爾科考站(其名字正是阿德利女士的夫姓)打算修建一條機場跑道,地形所限正好必須經過一個阿德利企鵝繁殖地。環保人士組織了規模盛大的抗議,然而正當社會爭論抵達高潮時,一場意料之外的大浪襲擊了這個小小的半島,把法國人的先期工作席捲一空。再也沒人提出重建的計劃。

企鵝的文化名譽也許在2005年《帝企鵝日記》上映時達到了巔峰,甚至被一些保守人士作為宣揚養育後代和一夫一妻等傳統家庭價值觀的典範(諷刺的是,帝企鵝雖然每個繁殖季是比較忠貞的,但其實第二年有高達85%的概率會換個新的配偶)。但是沒過多久,它就面臨了一股泥石流般的輿論:大眾發現原來企鵝也可以很壞。這股潮流的引領者,恰恰又是阿德利企鵝。

阿德利企鵝們讓人類知道——企鵝可以很壞。圖片:Mary Bomford / flickr

早在一百年前,斯科特試圖抵達南極點的那次多災多難的探險裡,一位名叫 喬治·莫裡·萊韋克的動物學家就被阿德利企鵝的行為震驚了。尤其令他坐立不安的,是觀察到一隻年輕的雄性阿德利企鵝試圖和一隻死去的雌性交配。

暴風雪和刺骨寒冰也就罷了,這種有傷風化的事情在他一個愛德華時期的英國紳士眼中怎麼了得!然而作為迄今為止唯一一個完整旁觀過阿德利企鵝整個繁殖季的科學家,他不得不見證了以下雄性試圖交配的對象:其他的雄性,受傷的雌性,掉出巢的幼鳥,屍體(好幾個還是去年的),以及大地。

明明有著如此紳士的外表。圖片:Sue Flood / www.sueflood.com

萊韋克選擇用希臘語來記錄這些發現,以保證只有體面紳士才能看懂;回到英國後他把這些發現寫進了他的阿德利企鵝報告,但最後出版時這四頁關於性行為的內容被刪掉了。這些內容長年以來只在少數研究者手裡流傳,外界毫不知情。

如今,這些事實隨著新一代的企鵝紀錄片以及他手稿被重新發現,又逐漸變得廣為人知了——伴隨的還有新發現,比如阿德利如何偷石頭,又如何出賣色相來換石頭。有一個研究把幾個阿德利企鵝巢替換為彩色石頭,每巢一種顏色,結果繁殖季還沒有過半,幾乎整個繁殖地的巢都變得五彩繽紛了。

正在搭窩的企鵝。圖片:Doug Allan / naturepl.com

事實證明,萊韋克的觀察十分準確;只是學術解讀並沒有他以為的那麼黃暴。強姦和姦屍之類行為的發起者,幾乎都是沒有交配經驗的年輕雄性,它們不知道如何解讀雌性的信號,會把比如死掉企鵝躺倒在地眼睛半閉的姿態當作同意。(相比之下,案例和統計證明,人類社會中的強姦大部分都是有預謀的,而非精蟲上腦或無處發洩慾望。)而雌性企鵝的「賣淫」也不是人類社會的雙方交易,而是雌性單方面以性姿態來降低對方的敵意,伺機偷走石頭拿去築巢而已。

「做夢都想要石頭。」圖片:Jean-Paul Ferrero / Auscape International

但是文化想像何曾被科學解讀束縛過?一如企鵝曾經是滑稽的小紳士或者高貴的野蠻人,今天的企鵝也充分承擔了大自然帶你毀三觀的角色。說到底,維繫人類社會的基礎之一就是設身處地、用自己代入他人的能力,這種感受延伸到動物身上不但是難以避免的,甚至還誕生了許多美麗的文化產物——只是要記得:它們屬於我們,不屬於企鵝。

而阿德利企鵝並不在乎人怎麼想。事實上可能不在意得過頭了——哪怕法國人的工程機械都停在邊上了,繁殖地的阿德利也一樣喧鬧。某種意義上這也能理解,阿德利和其他企鵝的最後分家發生在1900萬年前,以地質視角來看,人類和它比不過蜉蝣一般。

但也可以說是因為,大海是地球上最後的處女地,而南極被大海所包圍、所守護,就算是人類帶來的氣候變化,也只是擾亂而無法摧毀。作為一種分布廣泛、數量眾多又最遠離人群的動物,阿德利企鵝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動物了。而到頭來,哪怕選擇前往群山,企鵝的背後總還是有大海可以回去的。

終歸可以回到大海。圖片:Tim Laman / naturepl.com

1910年,澳大利亞洛內市的幾個漁民捉到一隻企鵝,用一缸海水把它養了起來。起初兩星期它很兇猛,但是慢慢冷靜下來接受了人的投喂。人們給它起名叫比利。兩個月後,比利跟在幾個去遊泳的人身後,第一次重新回到海灘。看熱鬧的人鼓勵它下海,搖搖晃晃的比利被海浪打翻了好幾次,但是終於鼓起勇氣走到了深水。一個旁觀者這樣描述他的經歷:

「一旦鑽進了浪花裡,他就變得如魚得水,我們一邊潛泳一邊追逐他,就像在沙灘上遛狗一樣。不久之後比利厭倦了嬉戲,開始潛水抓魚,逐漸向深處遊去。我們呼喚他的名字,他轉頭鳴叫幾聲作為回應,但是始終在遊向遠處。他突然意識到他又一次身處大海當中。大海呼喚著他,而他聽從了。」

「大海呼喚著他。」圖片:Patrice Lecomte / Biospho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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