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西方強國不斷掠奪中國。腐敗的清朝籤訂了一系列屈辱的不平等條約。它在國內殘酷統治,有很多產業都荒廢了,弄得民不聊生。在廣東等東南沿海地域,一批絕望的人遠行謀生。當然,很多人不是自願的,而是被以打工的名義賣掉的,於是就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群體,廣東人稱之為「賣仔豬」。
所謂晚清底層大眾「賣豬仔」,是指那些被銷售到東南亞、歐洲和美國,從事最低層次勞動的中國勞工。這段歷史布滿了無奈和血腥,說它是「奴隸貿易」也沒說錯。我們今天要談的人就是「賣豬仔」。但他與其他中國勞工不同。他的經歷可以說是傳奇。他從「賣豬仔」轉變成了「聖人」。在世界上出名後,便突然消失了。滿世界的人都在找了他100年了。他到底做了什麼事呢?
這個「賣豬人」的真名沒人知道。他的英文名字被記載為Dean long,音譯為丁龍。據說丁龍於1857年出生於廣東省。18歲時,他被「賣豬」到美國加州修建鐵路,這與其時許多中國工人的情況都大抵相似。那時候,華裔地位低下,只能幹最髒最累的活,根本不可能通過勞動去獲得自己想要的美好生活。但是在那時卻發生了一件稀奇的事情。1901年,丁龍向哥倫比亞大學捐贈1.2萬美元,在那裡成立了東亞漢學系,研究中國文化、語言和民俗。這也是第一個在美國開設的漢學系。後來出名的胡適、陶行知、徐志摩、聞一多等人都曾在這個系學習。我們可以想像它在今世史上的影響。
一個在美國的初級別華工在排華期間是如何花費1.2萬美元的?哥倫比亞大學能提供有關中國的課程真是太神奇了。那時你可能不知道那12000美元。如果你現在計算的話,它價值將近上千萬美元。丁龍是怎麼賺錢的?他背後其實有一個幫助他的貴人。丁龍最初在加利福尼亞修鐵路,後來成為霍勒斯·沃爾普·卡朋蒂埃的手下。卡朋蒂埃在美國史上上很有名。他在加利福尼亞製造了他的第一桶黃金,然後在一片的土地上成立了一座城市:奧克蘭。他有太多的地位和榮譽。簡而言之,他是個超級富豪。
但卡朋蒂埃的脾氣很壞,常常罵僕人。有一次,卡龐蒂埃喝醉了。他罵了所有的僕人,並羞辱他們。第二天他醒來時,卻發現所有的僕人都逃走了。只有丁龍還在那裡像往常一樣照料他。卡朋蒂埃滿腹狐疑地問丁龍:「大家都走了,你為什麼不走?丁龍回答說:「我看你很古怪,但還不錯。孔子曾經說過人們應該忠誠。既然我跟隨了你在,我會盡我的責任到最後「。卡朋蒂埃無法想像一個僕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使他覺得震驚和羞愧。他向丁龍保證,以後他會改掉壞脾氣,然後讓他當管家。此後,卡朋蒂爾真的把丁龍當作自己最好的朋友,帶他去了很多地方。
為了感謝丁龍這些年來的陪伴,卡朋蒂埃問他有什麼願望,只要他能用錢做到,就會滿足他。沒想到丁龍又說出了令他震動的話,丁龍說:「在這種情況下,你應該捐鈔票在美國最好的學校裡建一個漢學系,讓更多的美國人去學習中國文化」。漢學系成立時,丁龍本人花了畢生積蓄約1.2萬美元同時卡朋蒂埃以丁龍的名義捐贈了10萬美元,取名「丁龍漢學講座」。這個漢學系的成立具有深遠的影響。這是國外第一次開設關於古中國文明相關課程。丁龍這樣做的目的其實也很簡單。固然他是個小人物,但他希望通過這一舉動傳播中國文化,改變中國人的印象和地位。
這個漢學系成立的消息傳回中國。慈禧當即捐贈了5000多冊圖書,價值約7000美元。之後他們兩個人的交情也更加深厚。丁龍還多次帶他到中國經商,賺了不少錢,還向中國醫療院捐款。此後,卡朋蒂埃繼續增加對哥倫比亞大學漢學系的捐款,幾乎滿足了該校的必要支出。丁龍的行為使他受到高度讚揚。他一度著名於世。很多人甚至稱他為「聖人」和「孔子的化身」。然而,聞名世界的丁龍在1906年回到中國,但便世間蒸發了。再也沒有關於他回國後事跡的記載。他去了哪裡,是生是死,有沒有兒女,一切都成了謎。100多年來,許多歷史學者都想進一步探索丁龍的生平資料。然而,世界已經找到他100多年了,他的下落仍舊是個謎。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傳奇的名字。他是這個時代最謙虛的「小人物」,但他彷佛是突然出現,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之後,就神秘地消失了,真是個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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