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集團農牧食品企業中國區副董事長呂攀
素描呂攀>>
身材高大，聲音洪亮，從容自信，呂攀是個典型的北方人。但是這個北方人的身體裡，卻是嚴謹的邏輯睿智的思想和謙和的語氣——以至當記者提問「中國雞王」的目標實現得怎麼樣了時，他楞了一楞，說，這都是我們的內部目標，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提起過啊？
但不管提不提，正大是朝這個目標努力的，也是得到了行業認可的。率先進入中國的正大集團，2010年前後，向正大食品轉型，產業領域不斷延伸，產業版圖不斷落子——正大進入中國40年，呂攀則為正大服務了35年。
這35年間，他從秦皇島正大到北京大發正大，再到負責中國區農牧食品的高層管理者，可以說，呂攀的個人成長史，基本上與正大在中國的發展壯大史重合：在他手上，他促成了福建正大等項目的落地，參與了開封正大等項目的建設，推進宿遷等項目的完成。2017年負責中國區家禽職能線、中國區併購事業及中國區食品業務國際貿易工作至今，他就取得了超五億隻的規模快速提升等成績。
正大集團踐行的是「利國、利民、利企業」的「三利」理念。成績不斷累積，職位不斷不提，呂攀始終沒有忘記，要做有道德的事業，有道德的人，始終在不斷攀登。
就像他的名字一樣。
做世界的廚房和人類能源的供應者
——訪正大集團農牧食品企業中國區副董事長呂攀
正大集團成立於1921年，歷經近百年的蓬勃發展，已從經營單一業務的「正大莊種子行」，發展成以農牧食品、商業零售、電信電視三大事業為核心，同時涉足金融、地產、製藥、機械加工等10多個行業和領域的多元化跨國集團公司。截至目前，正大集團在中國設立企業600多家，下屬企業遍布除西藏以外的所有省份，員工9萬人，是中國外商投資規模最大、投資領域最多的跨國企業集團之一。
隨著人們越來越關注食品安全、產品質量，且環境保護、資源循環利用、創新技術對企業可持續發展顯得越來重要，2010年前後，正大農牧向正大食品的轉型，開啟從「農場到餐桌」，涉及種子、種植、飼料、養殖、屠宰與加工、冷鏈物流、商超、餐飲等一整套流程布局的全產業鏈模式。
未來，正大集團將秉持「做世界的廚房，人類能源的供應者」的願景，按照工業4.0經濟要求轉變管理方式，更加注重保護環境和資源利用，履行社會責任。近日，本報記者專門訪問了正大集團農牧食品企業中國區副董事長呂攀，聽他解密正大集團如何通過良好的公司治理和可持續運營能力，全面加快發展從飼料、養殖、屠宰至食品加工的全產業鏈經營模式，從源頭保障食品安全，成為食品行業的領先者的。
中國白羽肉雞行業的引領者
記者：作為最早進入中國的白羽肉雞的企業，在中國的目標是做白羽肉雞行業「雞王」，正大從改革開放初期進入到中國，離這個目標的達成是不是已經很接近了，或者說已經完全實現了？
呂攀：做白羽肉雞行業的「雞王」，正大確實有這個計劃，應該說這是個內部目標，沒有對外公開過。正大是第一個把白羽肉雞產業帶到中國來的企業，談「雞王」目標，是希望能夠引領行業的發展。這裡所指的「引領」不單單是指簡單地做大規模，而是希望能夠從企業發展質量、前沿性和可持續性等方面做得更好一點，這也是正大自我激勵的具體方法和舉措。
記者：正大的核心競爭力是什麼？怎樣保證通過核心競爭力讓企業導入這個目標？
呂攀：核心競爭力是值得每一個做企業的人去深刻思考的問題。正大集團成立於1921年，已經過近百年的積澱。1979年中國改革開放之後，是第一家落戶中國的外商投資企業。所以，正大的核心競爭力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適應中國國情。在中國近40年的時間裡，正大在行業發展過程中，不斷學習、積累經驗，形成同中國的文化、政策相契合的多元文化。
第二，對產業發展形成強有力的引領作用。經過多年發展，正大在經營和技術等方面形成深厚積累。
第三，正大的發展模式是全產業鏈體系。在全產業鏈發展模式下，正大提倡的就是提供「從土地到餐桌」的全產業鏈產品和服務。全產業鏈涉及土壤改良、種植業、養殖業、有機肥、加工業及深加工、物流和渠道建設等環節，致力實現一二三產業的融合發展，需要很大的跨產業人才梯隊和豐富的產業經驗基礎。其實，這些都是形成企業核心競爭力的重要的因素。
第四，正大有著宏遠的企業願景。正大的願景是做世界的廚房、人類能源的供應者。在這一願景的指引下，正大希望產品越來越貼近消費者的嘴巴，讓消費者感覺到產品越來越快捷、營養、方便。在打造方便未來生活方面，正大也是走在前面的。
第五，產業結構優勢明顯。單純從白羽肉雞行業看，目前，中國肉雞行業企業雞肉深加工品類業務比重大概在5%左右。而現在正大的雞肉深加工比重在40%左右，甚至高於世界標準，這也是推動正大穩定發展的基礎。
第六，正確價值觀導向。多年來，正大在包括國家環保、生產安全、生物安全、可持續發展能力等「六個安全」方面進行不遺餘力地管控，使企業發展能夠很好地符合國家政策的需求、產業未來發展的需求，以及企業競爭未來市場消費者的需求。
記者：明年是正大成立100周年，正大文化的輸出很成功。但現在市面上更多看到的是正大的產品，文化輸出反倒少了？文化是企業長足發展的重要推動力，正大文化對「百年正大」的打造起到哪些保障和推動？
呂攀：可能70年代的人對正大更為了解，當時中央電視臺綜藝節目很少，正大集團跟中央電視臺合作了《正大綜藝》這檔欄目。欄目歌曲伴隨了一代人的成長，欄目內容也體現了正大文化的內涵。利國、利民、利企業的「三利原則」，是正大始終堅持的核心文化之一。它首先要考慮國家的利益，其次是人民的利益，最後是企業的利益。正大文化詮釋的愛始終不變，這種愛的流露是深沉的，更多的是通過產品載體、經營策略逐漸滲透到行業和消費者，以口碑傳播的方式，一點一滴紮實推動企業向前發展。
記者：正大進入中國40年來，在這個過程中是如何完成一次一次轉型升級的，又是如何緊跟時代步伐，使企業在良好狀態下往前發展的？
呂攀：從宏觀角度，關鍵是看企業的定位與社會發展方向、市場方向以及消費者的需求方向是否一致，和集團的遠景能否有效結合起來。在這個過程中，需要考驗企業的定力和把控能力。盈利是企業的天職，但也要經得住誘惑，要賺該賺的錢。正大始終堅定地走自己的道路，期間雖有波動和挫折，反首回顧，正因如此，正大走下來的路更有利於未來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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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肉雞自主育種的探路者
記者：抓住了自主育種就等於抓住了白羽肉雞的制勝權，正大集團在育種方面做得怎麼樣？
呂攀：坦率地講，作為中國肉雞行業的領航者，正大很早以前就在中國做過育種。正大集團投資的北京家禽育種公司是首個在中國開展白羽肉雞育種的，具有自主智慧財產權的「艾維茵」肉雞品牌。公司早期是做原種雞的，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改為祖代雞。目前，正大在尋求大的育種公司進行合作，希望在這方面，公司能夠有所作為。雖然國內已有幾家民族品牌企業在著手開展自主育種，但是我個人認為還需一個成長的過程。
記者：對於未來您是傾向於和大的育種公司進行合作？
呂攀：目前，正大在湖北與科寶已經開展了相關合作，至於未來合作會不會開展育種，現在還不是一個定性話題。正大的首要目標是選擇一個能夠代表行業先進性、有足夠科技含量的好品種，擁有一個穩定的種源來源。之所以白羽肉雞品種備受大家關注，原因在於品種的優劣對下遊產業效益的好壞起著至關重要作用，品種直接決定著產品品質和出品率。
記者：育種對行業未來競爭力的形成是否有決定性影響？
呂攀：白羽肉雞的育種其實是一個很關鍵的環節，品種的好壞在某種程度上決定了下遊產業的生產效率和生產成本。選對品種，就會促使下遊產業形成競爭力，這對產業的作用不言而喻。當前，育種工作將是國家政策扶持的重點方向，也是大家關注的焦點，未來需要傾注更多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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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產業鏈發展模式的實踐者
記者：中國白羽肉雞行業已走過40年，正大功不可沒，被譽為白羽肉雞「黃埔軍校」。正大「從土地到餐桌」的全產業鏈模式是怎麼建立起來的？
呂攀：首先，正大具備形成全產業鏈的基礎和積累條件。1921年，正大集團起家最開始做種子業務，然後擴展到養殖業，繼而邁入加工業，一步一步形成目前的全產業鏈模式。作為泰國最大的零售商，正大在泰國境內擁有12000多家Seven-Eleven商超，同時擁有泰國萬客隆、馬來西亞蓮花等連鎖品牌零售終端。
其次，在中國做全產業鏈源於保證食品安全的需求。在企業發展不同的階段，需要建立全產業鏈可追溯體系。全產業鏈的建設涉及原材料供給、生產環節質量把控等，對原材料、生產過程和終端產品實行嚴格的監控和檢驗，實現產品的全程可追溯，能夠解決食品質量安全方面所存在的潛在隱患，為食品安全、消費者安全、健康可持續發展提供堅實保障。這也是正大打造全產業鏈的動機。
記者：目前全產業鏈模式對集團發展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
呂攀：我認為要一分為二地看待這個問題。全產業鏈跨越梯度比較大，全產業鏈的形成最終是為終端消費者服務。假如每一個環節的資源優勢得到有效整合，實現優勢互補，整個鏈條的溝通資本、連結成本就會大大降低，效率是最高的。具體要做「精」、做「專」還是做「全」，關鍵是取決於企業自身在體制上、經營模式上，以及團隊力量上是否具備匹配條件。反之，可能會變成企業的負擔。近幾年，正大體會到了全產業鏈給企業帶來的優勢，促使企業能夠快速將產業鏈資源串連起來。
記者：產品冷鏈物流在日常生活中很早就存在了，由於疫情原因，備受大家關注。正大作為一個成熟的全產業鏈企業，在冷鏈建設方面有沒有好的經驗或者模式值得行業借鑑？
呂攀：從開發冷鏈產品本身來講，開發冷鏈產品，首先要在加工環境溫度、速凍、儲存溫度和運輸溫度等硬體設備設施方面達到相應的統一標準；其次，運用科技手段實現實時跟蹤到位，保證整個冷鏈供應系統的穩定性。從冷鏈產品開發方向來講，冷鏈供應系統包括冷凍（＜0度）和冷藏（0-4度）。正大除了在開發冷凍、冷藏常規冷鏈產品的基礎上，也正向一些不需要冰箱儲存、有一定保存期，同時能保證產品新鮮度的常溫食品開發努力和邁進。
記者：正大速凍、冷凍類產品在終端消費市場的佔比有是多少？
呂攀：目前正大冷凍產品（含生的原料）終端消費市場總體份額佔比大約為40%，原料產品以鮮品為主，鮮品市場佔比接近60%。此外，還有佔比較少的部分常溫製品。
記者：正大集團本身是覆蓋全產業鏈的企業，業務範圍廣泛。明年企業將達成百年目標，在接下來的「百年正大」新規劃的板塊重心是否會有所調整，將來更側重於哪方面？
呂攀：從產業類別來講，白羽肉雞業務肯定還是作為集團的重要方向。從體量上，去年美國農業部公布的數據顯示，全球白羽肉雞出欄599億隻；中國畜牧業協會公布的數據顯示國內白羽肉雞出欄大概45億隻左右。中國白羽肉雞大概佔全球第四。從人均佔有量上，全球白羽肉雞人均量消費量超過13公斤，美國達到60公斤，中國還不到6公斤。白羽肉雞是換取動物蛋白最廉價的手段，料肉比在1.6∶1到1.5∶1之間。正因如此，它的產品優勢也格外明顯，具有成本底、方便性和「三高一低」的特點。所以，中國的白羽肉雞市場潛力巨大。正大接下來還是要加大白羽肉雞業務經營力。
正因為正大本身是一個全產業公司，所以不會局限於一個點上。除了白羽肉雞，還涉及豬肉、水產、雞蛋、鴨肉及蔬菜、水果等農副產品的加工和部分飲品的開發。正大希望未來消費者能夠在同一餐桌上吃到、喝到來自正大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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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廚房」的創作者
記者：正大一直致力做「世界的廚房」。請問目前是不是已成為中國廚房重要主食的來源？
呂攀：不客氣地講，正大在食品加工方面對行業發展起著一定引領作用。正大在山東青島和河北秦皇島建立了兩個現代化食品工廠，自十八大以來，企業轉型後食品工廠的定位就是無人化、智能化工廠。現代化食品工廠主要生產主食和副食兩大品類，包括生鮮食品和方便食品。主食類方便食品涉及包子、餃子、麵條和米飯等盒裝熟制產品，並且搭配各種菜品。正大食品採用先進的加工設備，通過實驗重新定義食物的合理搭配、溫度、口感，保證了食品的新鮮和美味，同時使食品營養更科學，更符合現代生活需要。
只有工廠化才能完成更營養、更健康的理念。與此同時，不會產生家庭廚房廢棄物，更加節能環保。正大現代化食品工廠真正為大家提供了快捷、營養、方便和性價比高的食品，讓大家能夠吃出幸福感來。
記者：研發團隊作為企業的核心，關係到技術、餐桌和產品市場，可以為我們介紹一下正大的研發團隊嗎？
呂攀：正大在泰國建有一個很大的全球先進的研發中心，從全球招錄人才，而且與全球食品研發方面的專業人士和機構有合作。三年前在浙江省慈谿市又建立了一個投資規模大、技術先進的研發中心。推動產業發展，尤其是走深加工道路，而且要迎合市場消費變化需求，研發必須得跟上。研發能力不單單是產品的開發，還包括工藝、設備、包裝等，包括對市場的調查和對市場敏感度的掌控。
記者：現在網購成為大家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生活方式，正大的業務在線上線下的市場份額是什麼樣的？
呂攀：線上份額現在還不是主要部分，雖然在業內線上產品售賣量並不少，但就其佔整體產品售賣的比例看，線上還不是最主要的途徑，但成長的速度很快。傳統的通路建設也比較多，比如專賣店、直營店，包括正大優鮮、易初蓮花等線下零售系統。這些系統以及各個工廠同時也在開展線上業務，所以，未來正大線上業務市場份額佔比會越來越大。
記者：線下通路保證了正大良好的市場業績。您怎麼看待線上線下市場的開發？這兩個市場哪個更有優勢？
呂攀：其實很難將線上和線下市場獨立進行討論，線上離不開線下，線下離不開線上，實際上兩者是互相促進的關係。所以今天網際網路企業也在關注實體店。當然，正大的實體店也在關注線上市場，因為渠道是基本需要。只有具備一個良好的線上渠道，配合線下運作，生產企業才能提升終端物流配送、產品配置的效率，達到最佳效果。單從物流方面看，線下前置倉是必備條件設施，它關係到貨品的物流去向，關係到如何保證貨品在最佳時間和環境條件下配送到消費者手裡。線上只是一個銷售手段而已，最終若想保證產品質量、讓消費者受益，還需要包括前置倉、物流，甚至近距離門店等線下資源來配合完成。
記者：後疫情時代，在中國「經濟內循環、國內國際雙循環」雙軌運行的經濟發展形勢下，要打入整個家庭廚房，企業和老百姓深度對接、滿足消費需求有哪些具體的做法？
呂攀：總體來講，正大在產品開發和服務方面將更加注重提高消費者的體驗感。今年突發的新冠肺炎疫情，導致人員流動性變小，改變了一些消費習慣，讓居家消費成為疫情期間的一個常態。因此，正大的研究方向主要面向三個主題：一是提高產品進入家庭後加工方便性；二是實現產品營養的科學搭配，不用家庭進行自我組合，目前該類產品尚未全面推向市場；三是確保食品的安全性。當前，以年輕一代為主流的消費群體，甚至包括職場高層群體不希望在廚房浪費太多的時間。總之，正大在持續推進家庭廚房消費產品開發方面的唯一方向，就是未來要讓消費者感覺起來更加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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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疫情時代行業的翹楚者
記者：今年疫情對全球經濟帶來嚴重衝擊，對正大集團是不是也有一些影響？
呂攀：對正大而言，今年疫情可以說是化危為機。集團總體經營業績今年提升的幅度很大，同比實現翻番，甚至更多。因此，更堅定了正大推動轉型的決心，加快了推動轉型的步伐。如果說有壓力，就是企業發展的節奏加快了。
記者：業績表現能不能詳細描述一下，背後的原因能不能解析一下？
呂攀：今年整體的國內國際形勢正好與集團的產業調整方向相契合。今年在產品開發方面，尤其是即售食品的開發更符合消費市場。在武漢最困難的時期，正大也給予了很大的援助。奮戰在抗疫一線的醫務人員幾乎沒有多餘的時間吃飯，只要把正大的產品放到微波爐加熱，就可以吃到熱乎乎且健康、營養的飯菜。此外，在適應消費者家庭消費和快捷消費的產品開發方面，今年體會優勢比較明顯。在通路建設方面，近幾年正大注重終端社區通路的開發，走進社區，進一步開拓市場。
記者：由於疫情因素，產品儲藏成為關注焦點，庫存產品的消耗對利潤的實現起著關鍵作用，作為食品企業，正大在庫存方面如何實現有序流動的？
呂攀：在食品行業對庫存管理有著嚴格的規定和嚴格的質量控制體系和標準。產品在合理庫存時間內質量不受影響，這是一個限制。很多企業現在已經意識到這一點，大家追求的是零庫存。目前正大現在庫存量一般不會超過10天的售賣量。一方面，企業庫存減少了資金的佔用；另一方面，產品的周轉速度會加快。近兩年，中國政府加強食品監管和控制力度，企業積極落實食品安全主體責任，食品安全形勢進步非常快，食品安全事件鮮有發生，消費者不必擔心超期庫存產品可能出現在市場上。不僅國內如此，在國際上合作上，尤其是日本客戶現在對集團食品放心度很高，進口檢測頻次大幅度下降。今天消費者可以放心食用正大在市場上正常流通的產品，正大產品在安全方面沒有任何問題。
記者：談到科普，老百姓對白羽肉雞包括速凍食品有一些誤解。大家總認為，冷凍食品不如新鮮食品好，白羽肉雞不如土雞好。對這兩個誤解，能不能給我們科譜一下？
呂攀：不能將冷凍食品獨立出來談論，沒有技術的冷凍可能會引發一些問題。而現在工廠化冷凍行為以科技含量和設備條件為支撐，生產過程和管理體系的每一個環節都有嚴格的要求。速凍是指將食品在-30度下短時間內，使中心溫度迅速降至最大冰晶帶溫度以下（-7度以下），形成細小的冰晶；冷凍食品則是食品緩慢凍結，形成冰晶較大。它不單單是一個能夠馬上使產品凍起來不變質的過程，同時還保存了食品本身的口味。
拿雞肉來講，成雞屠宰之後首先進入預冷槽，胴體溫度在瞬間會降到4度以下。之後進行排酸，期間生產車間溫度都有著嚴格的要求。最後，胴體進入溫度精準監控的速凍庫完成速凍操作流程。在這種嚴格的環節管控下，使冷凍過程實現高標準規範化操作，也充分保證了產品的質量。冷凍食品本身沒有問題，大家可以放心食用。當然，大家選購新鮮原料進行加工製作，也是不錯的選擇。
記者：您是怎麼看待白羽肉雞的營養問題？
呂攀：白羽肉雞的營養問題是個話題。白羽肉雞的生長速度太快，需要40幾天就可以出欄，體重卻能達到2.5公斤，大家對其心存疑惑。
首先，這是遺傳育種的結果，是基因選擇的結果，科學的進步結果。比如，父母身高佔有明顯優勢，生育的下一代對比同齡孩子身高一般同樣佔優勢。
第二，營養配備。雞的營養配備是完全按照它的生長所需進行科學供給。公司通過對宰殺之後的雞胴體進行多項測定，對動物營養進行前瞻性研究，在白羽肉雞的生長過程給它最好的營養標準。
第三，生長環境。在白羽肉雞生長的每一個階段都設有不同的溫度標準，冬不冷、夏不熱，四季都是按其需求設定溫度、氧氣含量和換氣量，生長環境比人的生活環境好得多。
白羽肉雞是遺傳、營養、環境互相作用的結果。因此造就了白羽肉雞生長日齡小、蛋白質量高的特點。在20世紀80年代，美國流行減肥的時候，對減肥有兩個概念，一種叫主動減肥，一種叫被動減肥。被動減肥是適當節食，主動減肥是科學飲食，該吃還要吃，主要吃高蛋白食物。正因為白羽肉雞是真正的高蛋白產品，因此，當時美國的雞胸肉賣到市場脫銷。現在很多消費者開始已經意識到這一點，開始傾向於將白羽肉雞作為飲食首選。我相信，隨著消費者認知水平的提升，消費觀念一定也會轉變。
記者：明年正大將迎來百年目標，是否可以提前透露一下，新目標有哪些內容？
呂攀：正大是一個全球化企業，全球化的布局、全球化的發展，中國的市場空間巨大。對正大而言，中國是最重要的國家和地區。「百年正大」之後，如果在中國設定新的目標，最大的希望就是，有機會能夠給中國的消費者提供更多好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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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採訪：李濤
文字：李濤 陳年久
統籌：郭敏 張華清
新媒體：王廷芳 孟渤鈞
來 源：中國食品安全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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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白羽肉雞行業大咖訪談錄｜做世界的廚房和人類能源的供應者——訪正大集團農牧食品企業中國區副董事長呂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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