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簡史》——人類如何從動物一步一步成為上帝。
十萬年前,地球上至少有六種不同的人,但今日,世界舞臺為什麼只剩下我們自己?
從只能啃食虎狼吃剩殘骨的猿人,到躍居食物鏈頂端的智人,從雪維洞穴壁上的原始人手印,到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的腳印,從認知革命、農業革命 ,到科學革命、生物科技革命,我們是如何登上世界舞臺成為萬物之靈的?
從公元前18世紀的《漢謨拉比法典》,到18世紀的美國獨立宣言,從帝國主義、資本主義,到自由主義、消費主義,從獸慾,到物慾,從獸性、人性,到神性.
《人類簡史:從動物到上帝》是以色列新銳歷史學家尤瓦爾·赫拉利代表作品,書寫從十萬年前有生命跡象開始到21世紀資本、科技交織的人類發展史,將科學和歷史編織在一起,從全新的角度闡述地球上智人的發展歷史。
全書從三大線索理清人類發展脈絡,認知革命、農業革命、科技革命徹底改變了人類歷史。認知革命使人類成為想像的共同體,農業革命使人類陷入奢侈生活的陷阱,科技革命終將使人類成為神一樣的存在。人類通過想像和虛構的能力將彼此連接、有效合作,國家、宗教、企業都是想像和虛構的現實,人類依靠這種想像來尋找認同、開展合作,由此一步步登上食物鏈的頂端,抵達其他生物無法企及的地位。
這是一部宏大的人類簡史,理清影響人類發展的重大脈絡,挖掘人類文化、宗教、法律、國家、信貸等產生的根源,更見微知著、以小寫大,讓人類在大歷史中重新審視我們自己,審視我們周圍的世界。
這是此類大歷史中很好的一本:規模宏大但絕非泛泛而談;具有時代性又不花哨,觀念驚世駭俗但絕不是個簡單的反對者。每個人都能在書裡找到一部分和另外的人開始討論,但是弄清楚是哪部分、為什麼,對我們都有好處。
近日,新華社對尤瓦爾·赫拉利進行採訪時,尤瓦爾·赫拉利表示「中國防控新冠肺炎疫情的經驗和知識對其他國家而言是極為寶貴的。」赫拉利對中國的做法予以高度評價。他十分讚賞中國在疫情防控向好前提下積極恢復生產,「中國不僅在生產抗疫所需物資方面發揮主導作用,而且還做到公平分配,把物資輸往最需要的國家」。
赫拉利在《人類簡史》中有一個觀點——農業革命是最大騙局?
人類總是認為,人類在發展,從農業的發展到科技的發展,帶動著人類向更美好的生活進步。
一萬年前的農業革命是人類發展的轉折點,我們現在的繁榮富庶、穩定和安全,都建立在農業革命的基礎之上,有一我們會直覺的認為農業革命是一種美妙的事情,我們結束了遊民的生活,從此穩定下來,享受著穩定的生活。但是真的是這樣嗎?赫拉利認為,這個觀點不好。農業增加了食物供給,但繁榮的結果不是幸福,而是「人口爆炸和驕奢的精英」。農耕者比四處覓食者更加辛苦地勞作,但飲食和健康卻要糟糕。盈餘流向少數特權者,讓他們用來實施壓迫。人類進化了兩百萬年,本來身體不是為了每天撅著屁股幹活兒的,這兩百萬年來,我們習慣的就是爬樹摘果子,追兔子,打羚羊,根本就不是彎腰割麥子,更不是努力的挑水桶。研究發現,古代人的骨骼、腰椎間盤突出、關節炎等疾病都是在人類進入農業時代以後,才大量增加的。最糟糕的是在採摘時代,人類是雜食動物,而定居反而讓人類成為了單一食物來源的動物,健康受損了。遭受自然災害以後,沒有食物可吃,也沒有辦法搬家,只能餓死。如果你不想搬家,又不想被餓死,那麼這個時候你只能去搶別人的資源,這就帶來了智人之間的戰爭。
我們承認,真的可以讓一塊土地生產出更多的食物,糧食增加了供應,人口開始增長,放棄過去的流浪生活之後,女性也可以每年都生孩子。然而,人口一多,就消耗了原本糧食的剩餘,於是我們就要增加耕地面積,而增加了更重的面積就要更多的勞動力去田裡工作,母親照顧胎兒的時間就少了,母乳餵養變少,我們用更多的是用米粥去餵養嬰兒,孩子的免疫系統就下降,定居生活居住的非常密集,而那個年代沒有什麼衛生可講,於是就成了疾病傳染的溫床。隨著時間的流逝,種麥子這種看似非常划算的選擇,變成了越來越沉重的負擔,兒童大批死亡,而成年人也變得非常辛苦,累得滿頭大汗,才能換來一塊麵包,人類沒有變得更輕鬆、更快樂、更安全。
現如今,一個白領,每周工作8小時,每周工作五天,加班、通宵都是經常有的事。房子、車子、老人、孩子等等,都是他要考慮的生活。那麼古代的採集者呢?每天早晨八點鐘離開部落,到附近的森林和草地上晃悠,採採蘑菇、挖挖根莖、抓抓青蛙,偶爾可能要躲一躲老虎,但是一到中午立刻回家,開始做午餐,接下來有大把的時間玩玩遊戲、講講故事、打情罵俏、跟孩子玩,每三天才需要打一次獵,而且打獵特別簡單,就是放火,燒掉一片樹林,然後進去吃一頓燒烤,而且回家之後不用做家務、不用應付人情世故,每個月也不用還帳單。
危機往往會推動歷史進程的發展,但發展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這就需要我們靜下心來思考一下,這次疫情過後,世界的經濟、科技等都將進入一個新的發展階段,尤其是科技方面,人工智慧,我們要明白我們發展的目的是什麼。讓生活的更美好的定義什麼......
我們了解自己嗎?我們過得更快樂嗎?
我們究竟希望自己得到什麼、變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