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在《全境封鎖》裡,因為病毒而被隔離的紐約城中,出現了一群用烈火燒盡一切的「淨化者」。他們是紐約市的清潔工,是社會的底層,在末日之下他們無能為力。
(淨化者的行為和《地鐵》系列裡的「第四帝國」有相似之處)
他們雖然沒有形成邪教那種組織架構,但是他們的行為也足夠極端——看見任何無保護措施的人,都會用火焰完成淨化。這是因為他們對病毒的恐懼,對生存的渴望。他們不是暴徒那種烏合之眾,也不是萊克斯幫那樣的法外狂徒,但是極端的做法讓他們成為了紐約孤島裡最可怕,也最可憐的存在。
我們沒有經歷過這樣極端的情況,所以只能在遊戲和影視作品裡看到這些極端人格導致的悲劇。但是對於人性,我們在現實世界裡卻有著太多太多的例子。比如吉姆·瓊斯的人民聖殿教(《逃生2》的原型),以及導致韋科慘案的大衛教(《孤島驚魂5》的原型)。他們都是偽造出了世界末日,對信徒進行洗腦,為了自己的私慾肆意剝削。這種私慾可以是金錢,也可以是性慾。
(吉姆·瓊斯)
從遊戲裡也可以找到類似的例子。比如《森林》裡企圖利用活人獻祭的古代技術來復活自己女兒的馬修斯博士。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他擊落了一架客機,人為製造了一個孤島的末日環境。
當然,如果你覺得這些例子都缺乏末日的性質,或者說很難找到共鳴,那麼可以看看身邊的例子。我們現在所面對的新冠病毒疫情,不就是一個末日環境的基礎框架嗎?在社會努力維持秩序的時候,又有多少無良商販想從中撈一筆呢?又有多少別有居心的人,傳播那些啼笑皆非的謠言呢?
正如上文所說,末日的規模與形式並不重要,一絲謠言都可以摧毀這臺龐大的社會機器。